什么叫实力不够。
他堂堂一个小神通境的强者,居然还被歧视了
薄情顿时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巫重,你不要太侮辱人了,我修为不够,你的修为就够了”
薄情这般的修炼速度,放哪都是火箭般的速度,只是他并不知道,帝莘也是妖孽级别的存在,能在两三年时间里,从一个婴孩长成如今的即将突破轮回六道,又修炼出了本命元神,帝莘即便是眼下暂时比不上薄情,可假以时日,魂魄一点齐全,必定凌驾他之上。
只是此刻,帝莘也没心思和薄情计较。
老实话,那野男人的修为,的确不弱。
轮回境之后,才是神通境。
所谓的神通境,通俗点讲,就是半神级别,像是曾经的洪府老侯爷洪青云刚突破神通境那会儿,只能算是半步神通境,再往下就是小神通境和大神通境。
神通境的强者,虽然还不是神,但是并不是说,对上混元老祖那样的主神级的强者,就一定会输,只是说,这种级别的人类武者,缺少了成神的一个契机。
有了那个契机,就能成为主神。
所以说,在没有神的古九洲,神通境的强者,尤其是那些达到了大神通境的强者,就等于是神。
而在古九洲,那些凌驾于各大洲超级宗门之上的世外天的家族和存在,各自的家族中,也大多拥有一名乃至数名的大小神通境的强者大能。
但再怎么说,神通境也不等同于神。
凌月身上的封印,那是神界至尊级别的超级存在留下来的,而且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若非是封印只损毁了四分之一,别说是修复,就算是帝莘和薄情用尽了全部的法子,都没有半点法子。
“我说你修为不够,并非是说你实力不强,而是说,你一个人的修为,还不足以修复洗妇儿身上的封印,让洗妇儿苏醒过来。”
通过凰令,帝莘已经感受到了叶凌月身上的那一个封印的能量。
按照帝莘的判断,那是两个神界至尊级别强者合力留下的封印,这个封印,一直在保护着叶凌月。
但由于火灵的缘故,让封印的四分之一神力丧失,为此,洗妇儿才昏迷不醒。
要让洗妇儿重新恢复,帝莘以为,只能是想法子,重新修复那一个封印,既重新注入一部分的力量,让封印恢复如初。
薄情的小神通境修为,显然还不足以**修复那个封印。
“这那该怎么办,或许可以找其他人来帮忙”
薄情想到了黄泉城主和老城主,尤其是老城主,他的修为,应该也达到了小神通境才对,可他心头也还有些顾虑。
不知什么缘故,薄情看到了叶凌月的封印时,总觉得,这个封印关系重大。
“不,洗妇儿身上的封印,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一点上,两人的观点意外的一致。
“我,和你一起联手。”帝莘沉吟了片刻,忽的说道。
“联手,我和你,你开什么玩笑,难不成你能立刻赶到黄泉城”
薄情撇撇嘴。
古九洲大陆地域比起青洲大陆要广袤的多,而且由于超级大宗门和几大世外天的存在,彼此的疆域控制很严,没有几人,能够在不同的大洲前随意穿梭。
就连如今的群英社也是如此,他们的势力,也只是在黄泉城所在的古幽州强盛一些而已。
“有凤凰令在,我可以做到。你将凤令握在左手,右手输力,我们俩试着一起将元力注入凌月的体内。”
说着,那一块凰令就飞了起来,落到了薄情的手中。
温润的凰令上,果然散发出了一股雄浑有力的元力。
“这是”薄情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手中的这块灵玉令牌,还有传递元力,这般神奇的作用。
无论是薄情还是新生后的帝莘,谁都没想到两人会有联手的这一天。
所有的芥蒂,在叶凌月的安危面前,都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薄情没有迟疑,当即左手握着凰令,右手就要落在叶凌月的身上。
“慢着,不该看的别看,不该乱的不准碰,否则,我绝不饶你。”
就在这时,帝莘霸道十足地说道。
“谁要你饶了,本少像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嘛。”薄情一想到自己早前的举动,舌头就有些打结,他咳了一声。
为了防止自己心猿意马,他只得是别扭地撇开了头去,手落到了叶凌月的肩侧。
紧接着,凰令上一股光芒四溢,一股元力和薄情的元力融汇在一起。
最初时,两人的元力犹如两条平行而向的溪流,可随着元力潺潺不断地涌来,两股灵力渐渐聚集在一起,汇聚成一股奔流向前的元力洪流。
那股元力洪流,进入了叶凌月的体内,涌向了她脖颈间的那一处封印。
当封印上的神之力触碰到那两股元力时,忽然间,整个房间流光婉转,大量的五彩光芒,汇聚在一起。
封印上,烙在了右侧的那一头狐形封印忽的一亮。
一个庞大的狐的印象,在那一刹那,充斥在整个房中。
那是一头有九条尾巴的神秘天狐,浑身毛发雪白,有一双美丽的不可思议的眸。
那双眸,似能瞬间动人心神,又能蛊惑人心,让人云里雾里,受其控制。
饶是容貌出众如薄情者,看到这一九尾狐时,眼底一瞬间,也有惊艳之色闪过。
犹如天籁般的声音,飘落在房间内。
那声音,是一个女子,很是动听,仿佛有无尽的蛊惑之意,可同时又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神圣之意。
“大胆,何方狂吐,胆敢犯我九尾天狐和麒麟两族的神印。”
帝莘和薄情都没料到,那封印中,竟另有玄机。
天狐和麒麟两族,那又是什么,无论是青洲还是古九洲大陆上,似乎都没有这种妖兽,还是说,那是神兽
很快,帝莘和薄情的猜测就得到了验证,那九尾狐影象一出现,其神力笼罩住了整个房间。
两人的元力都是一滞,犹如深陷在沼泽中,难以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