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凭啥慕容那么帅,我那么猥琐,不行,我的那批回光箓全都要销毁,你那有几张,全都卖给我。”
铁风恼了,一副要毁尸灭迹的嘴脸。
这回光箓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符箓分院立足啊。
旁边的那些学员们一听,早前还在嫌弃回光箓贵,可一听铁风要毁尸灭迹,生怕买不到回光箓,他们忙冲上前去。
“给我一张慕容学长版的回光箓。”
一群迷妹脸的女学员们冲了上来,叽叽喳喳叫着。
“我要铁风学长版的。”
那些唯恐被铁风的符箓暗算的学长学弟们,个个防范于未然,决定先摸清楚铁风使用符箓的路数。
原本还滞销的回光箓,托了铁风和慕容九城的福,一下子全都卖光了。
其中卖得最好,还要属慕容九城的回光箓。
封神箓的表现,的确抢眼。
更何况,很多人都不知道,封神箓的真正玄妙之处,在于其封神之力,一般人,是很难学会封神之力的。
只不过,身为“奸商”的叶凌月。当然不会把这个真相告诉其他人了。
叶凌月一算,三十张回光箓,为她足足带来了九万潜力值的进账。
叶凌月看着长生令上,狠狠涨了一大截的潜力值,眼眸笑成了两轮新月。
“学妹,你不厚道啊,你利用我们俩的号召力,发横财,见者有份这个道理,你该不会不懂?”
铁风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那些回光箓被人一抢而空,哭笑不得。
直到叶凌月摸出了一张空白的回光箓丢给他,这厮才闭了嘴。
叶凌月翻了个白眼,铁风的心思,她会猜不透?
说什么要买光她的回光箓,毁尸灭迹,说白了,还不就是想要研究她的独门符箓。
叶凌月也是在万符录上学到的,符箓分院里都没有关于这种符箓的记载。
铁风还真没见过,方才他也看清楚了,回光箓记载的影像,很是清晰,而且听叶凌月的意思,这回光箓可以反复使用十次。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逼其他符箓强许多了。
这种符箓,看似没啥用处,可细细一想,还很是有不少好处的。
铁风很有些兴趣,也就不再计较早前的“形象损失,”抱着那张回光箓滋滋滋地走了。
至于慕容九城,他看了眼叶凌月,再看看那些回光箓,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将话吞了回去。
看得出,这小学妹聪明的紧,他能想得到的,叶凌月必定也想得到。
从白天到了傍晚,除去修炼时间,叶凌月守在符箓分院的门口,一算下来,她当天最后一共得近十二万的潜力值。
叶凌月拿了其中的九万潜力值,余下的三万各分给了帮忙的小雨等人。
“凌月姐姐,这符斗手册和回光箓也太好卖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誊抄一批出来。”
曾小雨还是第一次自己赚来了那么多潜力值,已然变身成了个小财迷。
“回光箓可以重新炼制一批,但是符斗手册不行了。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明日一早,最多不超过傍晚,就会有很多仿抄本出现。”
叶凌月摇了摇头,打消了曾小雨的主意。
符斗手册,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有利可图。
三百的潜力值,还是足够让一些人眼红,依法炮制的。
叶凌月在撰写符斗手册时,就已经预料到这一点。
正如叶凌月猜测的那样,次日,符箓分院的门口,就摆起了和她的小摊子差不多的摊位。
一样也是出售符斗手册还有回光箓。
同样的符斗手册价格居然比她的定价还要低了一百,只不过,叶凌月早前已经卖出了第一手的符斗手册,再来买的人的数量已经很有限了。
倒是有一些人对仿版的回光箓很有兴趣。
那价格比起叶凌月的回光箓,足足低了一千潜力值。
“那些人也太过分了,连回光箓都仿着炼制了,凌月姐姐,你难道就看着那些人盗取你的劳动果实?”
小雨看到那些摆摊子的学员,觉得这些人简直就是和小偷一样无耻,恨得牙痒痒着。
“就让那些人姑且得意一两天,我的回光箓,可不是那么好防照的。”
叶凌月笑了笑。
叶凌月本以为要等候几天,哪知道,当天晚上就出了事。
不知什么缘故,早前购买回光箓的那些学员们和出售的那些学员们大打出手。
这事闹了大半夜,直到惊动了符箓分院的导师们。
那些学员全都被狠狠训斥了一通,讯问之后,才直到,这件事的根源居然是因为符斗手册和回光箓。
而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七班的叶凌月。
是她最先开了个不好的头,才让那些学员们有样学样。
那些导师们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掉。
尤其是早前败给了七班的一班和五班的班导,当场就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符箓分院建校那么多年,就没听说过,有哪个学员敢以符斗为卖点,以此盈利的。宫惜,你若是不严惩那个叫做叶凌月的,把她赶出符箓分院,我们绝不善罢甘休。”
宫惜也是一脸的无语,他也没想到,叶凌月居然会整出这么一些事来。
迫于压力,宫惜还是命人找了叶凌月过来问话。
叶凌月赶到分院戒律室时,就看到了一群鼻青脸肿的学员,还有几名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的导师。
“叶凌月,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违背院规,非法经营,还煽动学员闹事斗殴。”
“宫惜,这样的学员,必须得逐出符箓分院。”
那些导师们一见了叶凌月,就一盆盆脏水倒了下来,一起围攻起叶凌月来。
“全都噤声,叶凌月是我七班的学员,有什么事,自有我这个做班导的负责。还是说,你们眼中,压根没有我这个代理副院长。”
宫惜声音骤冷,厉喝了一声。
他终归是代理分院长,这一喝,那些导师们这才安静了下来,宫惜看向了叶凌月。
“凌月,他们口中说的事,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