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已过,宗童满面春风的带着萧芷君来到村长家。
想必村人早已风闻双方豪赌的消息,门口早已围满等着看热闹的人。
宗童两人费了一番工夫,才顺利的进入村长家里。
“老甲鱼,你们准备好了吗?”
柯村长气得全身直抖,道:“你嚣张不了多久的。颜大夫拜托你了。”
只见内间应声走出一脸孤傲的老者。
宗童一怔道:“咦!老甲鱼你可真不惜工本呀,居然不惜花重金请这个没有医德的吸血鬼来看诊,看来你是狗急跳墙了。”
一句话便惹恼了两老。
颜大夫怒道:“小辈太无礼了。”
宗童冷笑道:“你敢说你没有收受村长的贿赂?”
“那是老夫的出诊费,那里谈得上是贿赂。”
“如果只是鉴定一个人有没有得麻疯病,就可以狮子大开口向人家要五十两的出诊费,那也未免太多了吧?可见你吸血鬼的名号传言不虚。”
“你……你怎知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等一下你如果敢颠倒黑白、胡言乱语的话,你最好考虑一下自己的老骨头,是不是比昨天的那些人硬!”
颜大夫听得脸色大变,顿时作声不得。
柯村长见状,道:“你这是在恐吓颜大夫,这样如何维持诊断的公平性。”
宗童冷笑道:“县城的大夫又不只颜大夫一人,我只是提醒他谨言慎行,不要为了一点小利毁了自己的招牌。”
颜大夫听得冷汗浃背,低头沉云不语。
柯村长料不到情势的发展如此不利,不禁暗自着急着。
赵天财连忙道:“村长不必担心,昨天的情况不是已经证明我们稳赢了吗?”
柯村长闻言,转忧为喜道:“不错,颜大夫,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实话实说好了。”
颜大夫听他如此说才放心的诊视萧芷君,不久,他便退至一旁,不断的向柯村长使眼色。
柯村长以为他顾忌宗童的威胁,连忙道:“颜大夫放心直言好了,如果他敢耍赖动手的话,老夫必定发动全村的人和他拚命,甚至闹上县府衙门也在所不惜。”
宗童只是冷笑不语。
颜大夫这才叹了口气,道:“萧姑娘的身体健康得很,并没有任何病痛。”
此言一出,柯村长第一个跳了起来,叫道:“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颜大夫脸色一沉,道:“你太失礼了,竟敢藐视老夫的诊断。”
柯村长依然暴跳如雷的道:“我不信,这一定是个阴谋。”
颜大夫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就走。
宗童冷笑道:“怎么?你连自己请来的大夫都不相信了?”
柯村长气冲冲的指着他,道:“你说,颜大夫是不是被你早先一步收买了?”
宗童淡淡一笑,转身对着门外村人大声道:“各位乡亲,今天早上我已经和萧姑娘订亲了,大约一个月之后,欢迎各位乡亲过来喝杯喜酒,也为了向日前受伤的村人致歉,一律不收贺仪,完全免费招待。”
门外的村人一听可以免费吃大餐,立刻获得大多数人的祝福,人人争相恭禧他。
毕竟这个村里的人生活比较困苦,难得有机会享受大餐,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软,每个人的立场便一面倒向宗童。
“各位乡亲请想一想,如果萧姑娘有麻疯病的话,有谁敢冒着被过继病毒的危险成亲?
除非是不想活了或者是白痴,各位乡亲看我像这两种人吗?“村人立刻七嘴八舌的替他讲好话,甚至有人趁机落井下石,对村长和赵天财两人大加抨击。
柯村长二人见村人临阵倒戈,立刻躲入内间避不见面。
“老甲鱼,你们两人躲进龟壳里面,不敢见人没有关系,可别忘了字据上的赌注,明天记得将孙女和女儿送来萧家,否则小心我上县府衙门控告你们。”
宗童将他们嘲讽一阵之后,才在村人的祝福下,和萧芷君满心喜悦的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宗大千委托萧子云帮忙找房子,却故意拖延嫌东嫌西,为的就是等宗童筹钱回来。
为了尽快筹钱购宅,宗童利用三天夜晚的时间,潜入县城各家药铺的宅院。
只要搜获金额在五百两以下的,一律只留下一本“杏林医典”。
如果是超出五百两以上的,除了“杏林医典”之外,再以每粒二十两的代价,留下等值的麻疯特效药丹。
结果第四天一早,宗童便交给宗大千三万多两的银票,乐得宗大千笑的合不拢嘴。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宗童跑遍了大江南北各地的药铺,终于“卖”完了三千多本的“杏林医典”。
由于大家都是行家,一看“杏林医典”的内容精妙独到,都有如获至宝的喜悦,一点也不计较被窃走五百两的事,反而暗自窃喜认为占了天大的便宜。
所以并没有人报案,反而严禁家人泄露消息,深怕别人知道他们获得秘笈的事。
一直过了两个多月,当他们得知大家的医术进步神速,才知道不止他们自己独得秘笈而已。
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感谢这个人肯无私地公开自己的医学研究心得,因为书中所载的例证,都是他们以往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的解方,这都是金钱所无法买到的。
相对地,广大的平民百姓更是受益匪浅。
※※※※※※※※※※※※
吕府。
吕员外听着几位管事的财务报告,得知各项投资事业获利甚丰,脸上更是堆满笑容。
“添禄,照你这么说的话,今年的米粮收成岂不要欠收了?”
“是的,老爷,依照这一年多来的干旱来判断,恐怕还会再持续下去,米粮的收成至少会较前年减少五成。”
“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该趁此大好机会,先把四川一带的米粮全部收购,再好好的大捞一笔。”
“所以奴才特来请示老爷,究竟要投资多少金额才好?”
“废话,当然是愈多愈好。”
“那……”
“添福,你先从钱庄里面拨一百万两给他使用。”
负责钱庄的吕添福连忙答应。
吕员外又道:“添禄,你好好的干,如果今年能够大捞一笔的话,老夫不但提高你的红利,还会把小美赏你为妻。”
吕添禄爱恋婢女小美已久,府中早已人尽皆知,所以他听得兴奋异常的连忙叩谢不已。
吕员外高兴的哈哈大笑道:“你们只要好好的干,老夫都会论功行赏,甚至将女儿嫁给你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此话一出,其他的两名管事全都兴奋的跃跃欲试,只有吕添禄大为后悔,暗叹自己因小失大,今生已经无望作吕家的乘龙快婿了。
“添福,你的钱庄收入如何?”
吕添福精神一振道:“启禀老爷,钱庄这半年来总共收入贷放利息有一百二十五万两,还有借贷户因无力偿付利息,而没入的土地六笔约有四甲的面积,市价一百二十万两,扣除呆帐和利息支出,净收入是二百八十万两。”
“咦,这年的呆帐怎会多了两笔呢?究竟是那两家出了问题。”
“是城西的李家老二和老三。”
“哈哈,原来是这两个败家子?自从他老子李员外死后,这两兄弟为了争夺更多财产,联手占了老大李大福不少的便宜。结果不到一年时间,还是把争来的财产送来给我,这真是太讽刺了。”
“这还不是全拜添寿兄的帮忙,否则也捞不到这两条大鱼。”
“哦,莫非这两个败家子做了火山孝子,把财产全部投进了女人的‘无底洞’里了?”
相貌白净的吕添寿陪笑道:“可不是?最近春秋阁来了一名才貌双全的绝色美人,结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败家子就把财产全败光了。”
吕老爷听得淫心大动道:“这女子当真如此有魅力?”
吕员外原是被吕老员外招赘的,经济大权一直掌握在元配手中,好不容易等到她死了,短短不到两年时间,他就娶了五名小妾回来,好色之名也跟着不迳而走。
吕添寿很清楚他的爱好,连忙加油添醋道:“以奴才在脂粉堆里打滚多年的经验,还没有见过足以和云姬相比的,她不但美得令人沉迷,而且床上功夫更是一流。”
“她叫云姬?”
“是的。”
“好名字。”
“不止如此,她才来两个月,就为春秋阁带来了将近三十万两的收入,所以这半年的营收已经激增到一百一十万两,这已经相当于前年一整年的总收入了。照此推算的话,下半年的收入,很可能会突破这个记录。”
“太好了,哈哈,照这样下去的话,老夫的财富就有希望超越省城的江朝威了。”
“正是如此。”
“哼,江朝威呀江朝威,你等着看好了,再过不久,老夫就要在赛珍大会上,重新夺回广东首富的尊荣,一雪你在江知府面前赐给老夫的难堪。”
“奴才一定尽快再创佳绩,让老爷早日扬眉吐气。”
“很好,你好好的安排一下,老夫近日之内,要好好的慰劳一下云姬这个大功臣。”
吕添寿暖昧一笑道:“奴才遵命。”
其他二人见他占了上风,全都心里酸溜溜的暗骂不已。
吕员外更是志得意满的谈笑风生道:“说起来,这都要感谢那个神秘人的帮助。如果不是他的话,不但秀兰的麻疯病治不好,咱们全广东的男人也不敢放心大胆玩女人。就算云姬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恐怕也会乏人问津,更别说是帮我们赚这一大笔钱了。”
“是呀,现在民间都在传说,这是天上的夜游神下凡,知道咱们广东百姓的隐痛,特地送来天上的仙丹,才把麻疯给治好的。”
“哈哈,这些无知百姓真是迷信。”
“如果不是这些广大的无知百姓,我们又怎会捞到这么多财富呢?”
“嗯,说也奇怪,天下各地的大夫都传出受神秘人以五百两代价,换得一本‘杏林医典’的秘笈,以致医术进步神速,为何独漏了颜大夫一人没有得到,莫非其中有什么因素。”
“这……奴才倒是无意中听到了一件事,不知道和此事有没有关连?”
“你说说看。”
“奴才听见一名嫖客说,五个月之前,颜大夫曾经受邀到柯家村为一名叫萧芷君的女子鉴定是否得了麻疯病,结果和一名少年起了冲突,连柯家村的老村长也连夜搬家,至今下落不明。”。
“萧芷君?这名字为何这么耳熟?”
“她是少爷和小姐的西席夫子萧子云之女。”
“是他,他和此事有何关连?”
“因为有人非常肯定的说萧女确是得了麻疯,之所以会一夕痊愈,很可能是服下了灵药才好的。”
“这也没什么嘛,现在大家不也是随处都可以买得到灵药了?”
“可是萧女却可能是第一个服用灵药的人,而且事后的第四天,专治麻疯的灵药才流传开来。”
“唔,这么说的话,萧家岂不是和神秘人有关?”
“很有可能,而且和他们交恶的颜大夫又是唯一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的人,这岂不是更加可疑。”
“嗯,这件事情由你负责调查清楚,也许这个神秘人将来对我们有大用!”
“是。”
这时一名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道:“老爷,不好了。”
“什么事?”
“少爷在春秋阁和人起了冲突,被人打伤了。”
“什么?”
吕员外又惊又怒的道:“现在人怎么样了?”
“已经送到颜大夫那里医治,目前伤势已经控制住了。”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少爷不知从那里听见春秋阁的云姬姑娘美貌无双,便突然要我们陪他一起去见识,结果和两名书生打扮的青年起了争执,被其中一名书生打得吐血倒地,奴才看情况不对,连忙跑回来禀报老爷。”
吕员外和吕添寿对望一眼,知道两人的谈话被儿子听去,才会引起他的好奇,抢先一步想一亲芳泽。
他心中暗骂,却更心疼独子的安危,连忙下令众人随他前往。
他先至颜大夫的药铺探视爱子吕柏松的伤势,得知已无大碍之后,才转往春秋阁而去。
大门口的龟奴眼尖,一眼便看见大老板带着一群人赶来,那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见他脸色一变,连忙向前请安道:“奴才吕顺,叩见老爷金安。”
“吕顺,行凶的人在那里?快带老夫去找他。”
“奴才劝老爷还是不要找他算帐的好。”
“大胆。”
“老爷请息怒,现在县太爷正在里面陪他。”
“那正好,老夫便请汪大人将他关起来。”
“老爷没听清楚奴才的话,奴才是说县太爷在里面‘陪’他。”
“什么?你是说……”
“没错,奴才看这个人气质非凡,显然来头不小,否则县太爷也不会在旁陪坐了。”
“唔,果真如此,我们可不能得罪他。”
“奴才先在这里拦住老爷,就是这个意思。”吕员外赞许道:“难得你如此机灵,等一下找掌柜拿二十两银子,就说是老夫赏你的。”
吕顺大喜道:“多谢员外奖赏。”
吕员外摆手道:“少废话,快帮老夫带路。”
吕顺答应一声,连忙在前面引路。
当他们来到东厢的“梦雨楼”时,只见县太爷陪着两名青年沉醉在一名美女的琴声中,身后还有两名全身劲装的保镖守护着。
吕员外一直等到一曲终了,趁着他们鼓掌叫好之时,才过去打招呼,道:“汪大人大驾光临小弟的春秋阁听曲,不知下人有没有招呼不周,请汪大人多多海涵不要见怪才好。”
县太爷忙道:“吕员外不必客气,本官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京城八王爷的大王子,另外这位是六……王子。”
吕员外脸色一变,连忙跪地求饶道:“原来是两位小王子大驾光临,草民有眼无珠请王子恕罪。”
大王子淡淡一笑道:“吕员外可真教子有方呀。”
吕员外闻言,吓得全身发抖道:“犬子年幼无知难免血气方刚,以后草民一定严加管教,绝不会让他再惹事生非,请大王子恕罪。”
大王子冷哼一声,道:“下次叫他把狗眼张亮一下,这是小王本性温和,要是换了京城里的那些皇亲国戚,他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
“多谢大王子宽宏大量,草民一定会谨记在心。”
“起来,小王还有事问你。”
“是。”
大王子等他起身后,才道:“最近几个月来,广东省一带的麻疯病几乎已经绝迹,听说是受惠于不知名的神秘人,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草民略有耳闻。”
“很好,小王要你设法查出此人的真实身分。”
“大王子要找此人是……”
“你别管,这件事情一定要秘密进行,一旦查出线索,切记勿打草惊蛇,立刻派人到驿馆通知我。”
“草民遵命。”
“很好,小王短期间内还不会离开,这段期间就由云姬陪伴小王,你可有意见?”
六王子脸色一变,叫道:“大哥,你怎么可以……”
“你少管我的闲事。”
六王子一沉脸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两名侍卫怔了一下,右边那位稍高侍卫一举步便待跟去。
“别管他,年纪都不小了还这么任性。”
稍高侍卫答应一声,只好又返身回来。
吕员外这时候已见识了云姬的美艳,第一眼就差点让他心跳停止,有点心疼的忖道:“我怎么这样倒霉?以往新进的姑娘都是我先尝鲜才准挂牌,如今却为了忙于应付年底的赛珍大会,害我白白浪费了眼前这条美人鱼,这一切都是该死的江朝威害的!”
“好了,吕员外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快点去办小王交付给你的事吧。”
吕员外闻言,眼睛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云姬的身子,告辞而去。
不久,大王子又支退了县太爷,便亲密的搂着云姬进了她的香闺。
“来,宝贝,让小王欣赏一下你的美妙胴体!”
“是!”
云姬大方的宽衣,没多久一具雪白如脂,玲珑似精雕玉琢的胴体,便已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大王子看得呼吸立即急促的咻咻直响。
他今年已是三十四岁了,至少玩过好几百个女人,见多识广的他,却未曾瞧过如此正点的女人。
他见识过不少的“波霸”,却未曾瞧过双峰如此丰满,搭配身材的女人,配合著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曲线苗条而丰满的喷火胴体,简直是魔鬼的身材,却有天使般的脸孔。
这真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天生尤物。
他匆匆的宽衣,便上榻贪婪的吻、舔着她的胴体。
云姬含笑道:“嗯,大王子何必如此心急,慢慢来才有情趣嘛。”
“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你这一身的肉,分明就是诱人犯罪的英雄冢。”
云姬闻一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为何大笑?”
“你们男人为了得到女人的身体,多少好听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出口,一旦尝过了甜头,新鲜感过了以后,很快就会忘了这份温情的。”
“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这番话却像历尽沧桑的风尘老妇一般,一点也不配你外表的气质。”
云姬脸色一变,强笑道:“我们别再说这些破壤气氛的话,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大王子心中虽然存疑,但他已经欲火难耐了。
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沉沦在男欢女爱的欲海中。
云姬娇喘吁吁的欲拒还迎一阵,终于抵不过大军压境,被他突破重围,长驱直入玉门关。
大王子有如狂蜂浪蝶般,肆意地采花盗蜜,掀起无边的风浪,任意驰骋着。
随着战况的激烈,他的动作也更加狂野起来。
一种从末有过的妙味,立刻袭遍大王子全身,让他不自主地连连叫好。
云姬见状,暗自冷笑的长吸了一口气,只见她下体蠕动,彷佛无底的漩涡,强力的吮吸着他的精元。
大王子一阵呻吟,欲仙欲死的滋味,更令他欲罢不能。
她用力的左摇右摆着,没几下他已哆嗦连连。
“啊,唔”怪叫之中,他已经美上了天。
只见他喘呼呼的赞叹不已,道:“好,好爽。”
她暗笑的再度旋转圆臀。
他脸色一变的直哆嗦,连忙叫道:“够……够啦。”
她立即安静下来。
大王子一翻身,摊着四肢,喘道:“太美了,云姬,我看你随小王回京好了。”
云姬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我要你当小王的妃子。”
“你……你可是真心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要,我……我相信你。”
“你……你是答应了?”
“嗯。”
“哈哈,太好了,明天你就随我回驿馆,等这里的事情办妥之后,我们就返回京城禀报父王,请他替我们完婚!”
“我……我好像在作梦一样。”“对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亲人?你可以接他们来京城住。”“没有了,他们都在十年前的一场火灾中丧生了。”“真可怜,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了。”“多谢小王爷的厚爱!”“我叫映祥,你以后就叫我祥哥好了。”
“祥哥。”
“这才对,哈哈……”
※※※※※※※※※
六王子负气冲出了春秋阁,一路上无视于路人的横冲直撞。
当他意识到自己走的太远时,正想找人问路之际,突然发现自己身陷重围。
“你们相心做什么?”为首的中年人问道:“你可是狗王八的女儿,名叫映雪的丫头?”
“大胆刁民,竟敢对父王不敬,难道不怕抄家灭族?”
“哼,果然是狗王的孽种。”
“大胆……”
“你不必对我们这些化外的孤魂野鬼打官腔,你们官方的王法还管不了我们。”
“什么?你们是鬼……”
中年人忽然狂笑道:“不错,我们都是忠勇侯纪大人的子弟兵,也是你爹急欲除之而后快的刀下游魂。”
映雪郡主扬眉道:“原来你们都是纪家叛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聚众生事,本郡主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小看本郡主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身形电闪,满天掌影罩向中年人,招出,风雷声乍起,四周的气流随之牵动,呼呼作响的随后卷去。
中年人料不到她的动作如此敏捷快速,一惊闪开,随即抽出佩剑反击。
“兄弟们,先捉住她然后再找狗王八报仇。”
众人立刻结成两仪剑阵,乾坤倒转,阴阳互补,进退有序,攻守自如。
尽管映雪郡主掌劲凶猛,接连抢攻了几次仍不能突破重围,反而耗损了不少真气。
“你们够英雄的话,就和本郡主单打独斗,像这样以多胜少一点也不光荣。”
“少废话,我们连命都可以不要,那还会计较个人荣辱,只要能擒住你为纪大人报仇,任何手段都无所谓!”
“无耻!”
“你父亲只会陷害忠良,他才是寡廉鲜耻之徒,你是他的女儿,也不会是什么优良品种。”
“你胡说!”
她愈是气恼愈是冲动,便愈陷愈深,没多久她已经气喘如牛,动作不再灵敏了。
中年人趁她一个不注意抢攻近身,一下子就将她点中麻穴。
“你……你想怎么样?”
中年人一把将她抱上肩,闻言便轻薄地拍了她的圆臀一下,道:“捉你回去当押寨夫人!”
映雪郡主大惊失色道:“你敢?”
“哼,我连你父亲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纪浩然可不像你父亲那般无耻,只要你不企图逃走,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一旁的青衫青年急道:“爹,我们还是快走吧。刚才的打斗已经惊动了行人,相信不久官兵就会来到,再不走恐会横生枝节。”
“好吧,咱们走。”
他们立刻分成四组逃走,误导追兵的企图十分明显。
映雪郡主只觉得肚子被顶的难受欲呕,不禁叫道:“你能不能轻一点,这样下去人都叫你顶死了。”
纪浩然冷哼一声,又制了她的哑穴,对她的叫嚣不予理会。
刚转过一个巷弯,他只觉脑门一阵剧痛,便已仆倒不醒人事。
映雪郡主但觉身子被人拦腰抱起,接着腾空飞掠将紧追在后的纪家人马远远抛于脑后。
以她一身不俗的武功造诣,也不禁惊异于此人轻功之高,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至高境界。
不久,宗童便将她救至一处破庙前的空地。
映雪郡主这才发现救她的人竟是个面貌清秀的少年,她不禁有些意外,道:“刚才是你救了我?”
“不错。”
“你今年几岁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看起来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可是你的武功之高,又不像是你这年龄所能练成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几岁了?”
“你如果肯将你的芳龄告诉我,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映雪郡主很不高兴的道:“哼,这样的要求太滑头了。”“你不回答就算了,我绝不勉强。”“你……好吧,我今年十八岁,那你呢?”“我……我十九岁。”“你骗人,我才不信呢。”“不信就算了,难道你真以为我的武功是九十岁的老头才能练成的?”“你少赖皮,快说,你的真实年龄是多少?”“说了你又不信,这样好了,你认为我应该几岁,就几岁吧。”“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不告诉你。”“好吧,既然如此,你家住那里总该告诉我吧。”“你问这个做什么?”“当然是护送你回家去呀,要不然再遇上那些歹徒,看你怎么办?”
“嗯,好吧,本郡主就让你当一下护花使者。”
“什……什么?你是郡主?”
“不错,吓到了吧。”
“哼,你自己回去吧。”
映雪郡主料不到说的气氛正融洽,他竟会突然翻脸,大感不解道:“你怎么了?”
“你们官方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人。”
“你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别以为你曾经救过我,就可以如此胆大妄为。”
“哼,你们只会欺压百姓陷害忠良而已,出了京城你们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再也无法作威作福了,否则你也不会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拖着走。今天算我倒霉,就当作是救了一条狗,算是做功德好事吧。”
“大胆,你竟敢……”
宗童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转身掠去。
“站住!你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人影迅速地一闪不见。
映雪郡主气得全身发抖,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许久,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跺脚离去。
※※※※※※※※※
松园。
这是位于城西李员外家的故居,自从李员外死后,李氏兄弟为了争财产,而将松园卖给了宗大千。
松园的假山流水风景,可谓广东园艺之最。
园中的一草一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搭配楼亭拱桥的设计,将整座松园衬托的美轮美奂,令人悠游神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宗大千不但将松园开放给大家游乐,而且在一隅挂牌问诊,为城民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
医疗费用不但低廉,而且遇有经济困难的病患,更让他们赊欠从不催讨。
城民有感于他的仁心仁术,便纷纷主动的为他宣传,口耳相传建立了口碑,不久,大家便以“童大善人”来尊称他了。
宗童一脸不高兴的回来,立刻引起宗大千的注意,他便趁着休息时间找他问清楚事情经过。
“原来是京城的贵人来了,难怪除了官兵来往频繁之外,松园还多了许多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探查什么?”
宗童一怔道:“有人在监视松园?”
“不错!”
“我去看看。”
宗童装作无事神态悠闲的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道:“他们都是吕员外的家丁,对跟监侦察完全外行,显然是临时受意的行动。”
“吕员外虽是本城的首富,尽管财大势大,谈到跟监埋伏的话,还比不上毒蛇帮这个地头蛇。看来幕后的主谋一定是官方的人,才会舍去和毒蛇帮这个黑道组织合作,而找吕员外这种地方豪霸。”
“看来这个主谋一定和这位郡主有关。”
“不错,看来我们又要搬家了。”
“奇怪,他们是怎么怀疑到这里的。”
“恐怕问题就出在君丫头身上,因为她是第一个服用灵丹的人,竟能一夕痊愈,自然引人怀疑?”
“大概吧,爹准备什么时候撤走?”
“你的轻功比较好,今晚到吕府去一趟,详细调查内情,果真敌势过强的话,明晚再撤走还来得及。”
“好吧。”
“对了,你和君丫丕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
“你们都已经成亲半年了,怎么连一点喜讯都没有?是不是你们吵架没有同房。”
“没……没有啦。”
“你一定要坦白告诉我,咱们宗家就只剩下你一条命根子,所谓人丁不旺,何以兴家?
老夫已经详细检查过君丫旦头的身体,虽然身子稍微单薄一点,想生儿育女绝对没有问题。
你说,是不是你嫌弃人家,故意不和她同房的?““怎么会?孩儿疼爱她都来不及,岂有嫌弃她的道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何老夫问起,君丫头总是哭泣不语,连亲家公都已有微词了。”
宗童大惊失色道:“这是天大的冤枉,事情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啦。”
“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宗童叹了口气,有点尴尬的道:“好吧,我就坦白说好了,每次我们行房时,君妹都被我弄昏过去,可是我就是无法泄精,以致无法让她受孕。”
“有这种事?”
宗大千立即为他把脉,又察看了他的舌头和眼色,最后疑惑道:“奇怪,你虽然吃了不少的莲芝,可是也不会造成冗阳又兼凝精固脉到这种程度才对,你是不是有吃过其他的大补药?”
宗童脑中灵光一闪,叫道:“我知道了。”
“什么?”
“在我十三岁时,因为常常看见玉儿对着明月吞吐着一颗红珠,一时好玩,便拿起洞中那两条铁线蛇留下的蛇珠吞下,结果差点死掉呢。”
“什么?你一次吞了两粒蛇珠?那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蛇珠乃蛇王内丹,是至阴至淫的大捕品,难怪你会冗阳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活过来的,不过当我醒来时,却发现玉儿满头大汗的虚脱在一旁,想来是它救我的吧。”
“嗯!依当时的危急情况而言,这种猜测相当合理。”
“如今我该怎么办?我每次都不能尽兴,已经视行房如畏途了。”
宗大千考虑一阵后,才叹了口气道:“现在你除了必须暂停服用莲芝之外,还必须做一件事才行!”
“何事?”
“再多娶几房媳妇回来。”
“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以你目前的严重情况看来,长此下去的结果,君丫头不但无力承欢,甚至有折寿之虑,还有你长期欲望不满,运功时随时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这么严重?”
“不错,而且这几房媳妇,还必须是修练阳刚内功的高手才行。”
“为什么?”
“因为蛇性至阴至淫,唯有纯阳内功的女人才能应付你的需索,而且内功愈高愈佳,一方面你们可以尽兴,一方面也能减少几房妻室,免得将来不好收拾,毕竟女人是善妒的动物,能少碰就尽量少惹为妙!”
‘可是女人大部分都是修练阴功者居多,相心找修练阳刚功力的女人,无异是大海捞针,更何况是功力奇高的女人,岂不是如天方夜谭般遥不可及。““咄,你平常的聪明到那里去了?”
“怎么说?”
“你只要找到这种条件的女人,如果功力不深的话,你不会赠以大补丹让她服用,有朝一日,还怕她修练不出至阳至刚的功力。”
“好办法,就这么办?”
“至于大补丹如何配制,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该以何种药材为主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知道,等一下我就去问玉儿,它可是找寻灵药的万事通,如果不是它的话,爹的百草还魂丹,至少有一半的药材补不齐呢。”
“知道就好,你还不快去办。”
“我先和君妹商量一下这件事,免得她将来无法释怀。”
“也对,那你快去吧。”
宗童大感兴奋的回房,果见萧芷君若有所思的呆望着窗外。
他了解她的心情,便兴冲冲的道:“君妹,我有办法了。”
萧芷君一怔而醒,见他高兴的样子,不禁也感染了喜悦,轻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爹刚才帮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让我们达成生儿育女的心愿。”
此言一出,一向文静的萧芷君立即兴奋的跳起,道:“真的?是什么办法你快告诉我!”
宗童便将宗大千的话详细的解释一遍,最后才提心吊胆的道:“爹叫我多娶几房媳妇,以便帮你分担房事,可是我只要找一个功力深厚的女人为妻,而且保证对你们一视同仁,我绝不会喜新厌旧的,你说好不好?”
萧芷君突然娇笑连连的扑入他怀中,笑道:“太好了,你最好多娶几房妻室回来,只要能让我生孩子,其他的我都不会计较的!”
“咦!你怎么……”
“哥是在担心我像别的女人一样,一定会反对男人纳妾是不是?”
“是呀,爹说女人善妒……”
“本来我也是想不开的,后来看见爹娘为了大哥的婚事焦急的样子,才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本来我还以为自己无法生育,后来经过爹的检查,才知道问题出在我的体质太弱无法满足你,更是让我深深自责。”
“你千万别这么想,都是我害你……”
“不,你听我说完。昨天我和娘一起去城南的南天宫,向注生娘娘求签,结果是大吉大利的签王呢。”
“哦,里面说些什么?”
“仁心仁德,封侯拜相,妻妾成群,多子多孙。”
宗童怔了一下,立即沉默下来。
萧芷君疑惑道:“哥怎么不高兴了?这可是别人求之不可得的签王呀。”
宗童叹道:“我也希望能像签中所言的圆满,可是我是不可能入朝为官的!”
“为什么?”
“我坦白告诉你吧,爹本来曾经在朝为官,后来被奸人所陷害,而且被昏君下令抄家灭族,如今我们还是钦命要犯呢。”
这消息太震撼了,萧芷君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一时间竟呆住了。
“实际上我们是姓宗才对,如今只能隐姓埋名的逃避官方追查,我又怎么可能入朝为官呢。”
萧芷君长吸一口气,道:“世事多变化,也许咱们宗家会在你手中兴盛也说不定。”
“我可不敢太妄相心。”
“可是注生娘娘是很灵验的,别的不说,光是妻妾成群这一项,不就马上应验了吗?”
“我最多再讨一房妻室就好,那里谈的上是妻妾成群?”
“哥,我不准你故意违背天意,为的只是不想入朝为官,为害你一家的皇帝辅佐朝政。
哥可曾仔细相心过,一旦朝纲败壤,受害最大的还不是无辜的广大人民百姓?“宗童大受震撼,这确实是他以前所不曾想过的问题。
他虽然口中不说,其实内心深处一直对皇室不满,甚至怀恨到了极点。
这也正是他得知映雪郡主的身分后,断然离去的原因。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哥有朝一日入朝为官的话,表面上看来是在帮皇上的忙,实际上是在为人民百姓服务。百姓受惠的多寡,端视哥的努力程度而定,政治愈清明,朝纲愈公正,人民百姓愈能享受安和乐利的生活。有句话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哥如果不能舍弃个人的仇恨,便无法得到真正的快乐。”
宗童叹息道:“你这番话真是金玉良言,让我感到非常羞愧,我答应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刻意逃避的。”
“哥这样做还不够,有道是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哥是当今的盖世英雄,理该扭转乾坤,改变不利的时势为我所用才对。”
“是,我的好老婆,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可是这也要有机缘来到才行,你总不会要我立刻上京向皇上毛遂自荐吧。”
“好嘛,妾身只是提个人浅见供哥参考而已,至于应该怎么做,就看哥如何决定了。”
“不,你的这番话让我有矛盾乍开之感,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仍想多听听你的高见。”
“不敢当,妾身只是觉得爹穷一生之力,虽然救人无数,毕竟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如果哥能入朝为官的话,便可以惩罚像汪大人这种官商勾结的污吏,换上品性端正的好官,如此结合众人之力,必能造福更多的人民百姓。”
“哦,汪大人是个贪官吗?”
“哼,他不但勾结吕员外放高利贷,还帮他逼良为娼,最近的米粮已经涨了三成,物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人民百姓的生活都受到他们的影响,你说这种贪官可不可恶?”
“可恶,这些贪官和奸商简直比土匪强盗还要可恶,而且为祸更烈。”
“就是嘛,而且汪大人还暗中和本城的毒瘤毒蛇帮勾结,公然的广设赌场,害的不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简直是罪该万死。”
“太可恶了,以前怎么从未听你提起,早知道我就找他们算帐了。”
萧芷君白了他一眼,娇笑道:“以前我怎么知道你的武功这么高强?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会拖到现在才说了。”
宗童一怔,不禁失笑道:“说来说去还是我的不对。”
“本来就是。”
宗童见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心中不禁爱极的一把将她抱上床,两三把便将她剥的精光。
萧芷君脸色一变,又爱又怕的颤声道:“哥最近需索的次数愈见频繁,小妹实在无力承欢。”
宗童喘呼呼的道:“好君妹,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让我尽兴一下,我会点到为止的。”
“好吧,你可要轻一点喔。”
只见他吻住樱唇及爱抚着。
不久,萧芷君已经娇喘嘘嘘的轻颤,下身更是连挺不已。
他低头一看,只见她的妙处水光闪闪。
他心中大喜,连忙一伏,“金箍棒”终于进入“盘丝洞”中。
她不由“嗯”了一声,立即轻摇圆臀迎挺着。
宗童兴奋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只逗着萧芷君呻吟连连,却又贪婪的耸动着。
他便欣然的游山玩水,任意的兴风作浪。
舒畅连连的她更加放浪了。
不久,他便紧抱着她的圆臀,畅快的驰骋着。
一瞬间,淫声浪语响起,靡靡之音引人遐思。
高潮不断的袭遍全身,她终于舒畅连连的哆嗦着……呻吟着……
宗童见她已经不支,心中不禁大急,立刻趁胜追击的抽送不已。
不久,她终于尖叫一声的丢盔弃甲,乐昏啦。
宗童怕伤了她,只好暗叹一声,躺在一旁休息。
他不禁想起萧芷君的话,心中忖道:“想不到惠阳城有这么多问题,尤其是毒蛇帮这个大毒瘤,像一只阴毒的水蛭一样,寄生在百姓身上吸血啃髓,最为可恨。”
“还有吕员外居然勾结京城来的权贵,似有吃里扒外之嫌,等今晚夜探吕府求证之后,果真不幸言中的话,更是不能轻饶。”
“当前这两件事都有燃眉之急,所谓乱世用重典,你们别怪我心狠手辣,这是你们以前造孽太多所应得的报应。”
宗童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动,连忙快速着装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