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节,五志在这里祝有所有的读者:情人终成眷属!暂时还没有情人的,能够早日遇到自己的那一半!)
“怎么样,我哥的名字是不是很古怪?哈哈,听我爸妈说,他们当初在生我哥的时候,想了许久都没能够想出好名字,最后干脆就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从小到大,他这个名字,可是没少被人给嘲笑过呢。”谭青青笑着说道,纵然是被她老哥给瞪了一眼,却依然是毫不畏惧,继续是笑个不停。
张文仲道:“我觉得这个名字还是挺不错的,并不是很古怪。”
谭青青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真是一个没有幽默感的人呢。”
张文仲哑然失笑,不再理会她,伸出右手,和谭某人握了握,含笑说道:“你好,我叫张文仲,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就在两人的手刚刚握住的时候,一道强劲的力量就从谭某人的手掌中传了出来,他的右手瞬间就变成了一道铁钳,死死的夹住了张文仲的右手。
张文仲不禁摇头苦笑,这个谭某人和谭青青,真不愧是亲兄妹呢,都喜欢不由分说的就要和别人比试。
虽然张文仲已经修炼成了医鉴心经炼体境的第一重——炼肉,但是他依然感觉到了因为谭某人手上传来的强劲力量而产生的压痛。他很清楚,如果他再不采取应对的话,自己的右手很有可能就会被谭某人给捏伤。
张文仲立刻就将体内的那道真元运达了右手,并让它化作针芒状,透过右手的毛孔释放了出去,刺入了谭某人的右手。
“哎呀。”谭某人脸色蓦的一变,闷叫一声后,连忙松开了握着张文仲的手。等他低头看去时,自己的右手上面已经是泛起了片片的红晕来。而那种直入手骨的刺痛,依然还存在着。
“嘿嘿,老哥,你这次可是吃瘪了吧?”看见自己的老哥中招,谭青青非但没有同情,反而还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小张可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刚才我已经和他比试过一番了,咱俩是不分胜负。”
“小张也是你叫的吗?你可是比他要小呢,叫他张哥还差不多。”谭某人瞪了眼自己那幸灾乐祸的妹妹,随后向张文仲一拱手,摆出了一个江湖人士的见面礼,沉声说道:“没想到呀,张先生年纪轻轻,居然就练出了暗劲!刚才我看见张先生以飞石打穴之时,就已经猜出了张先生修为不凡,却没有想到,已经高深到了这种地步。请恕在下冒昧的一问,张先生你师承何处?”他这是将张文仲的真元,当成了暗劲。现在这个世上,练武的人已经不多了,而能够练出暗劲的人,也就更少了。所以,当他看见张文仲如此年轻,居然就已经练出了暗劲,不由的暗暗心惊。
张文仲笑着说道:“呵呵,谭先生不必这么客气,我并不是江湖中人,我刚才使用的,也并不是什么暗劲。”
“不是暗劲?”谭某人不禁一愣,想要问张文仲,刚才那股奇特的力量,如果不是暗劲的话,又会是什么?不过想了想,他最终还是忍住没问。在他看来,这种类似暗劲的力量,定然是张文仲那个门派的独门秘技。他如果贸然相询的话,可是犯忌讳的。
“好啦,老哥,你就是一个粗人,别再装斯文了。听你那么文绉绉的说话,我可是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谭青青抗议道。
对自己的这个妹妹,谭某人还真是有点儿无可奈何,他咧嘴笑了笑,点头说道:“青青说的没错,我还真就是一个粗人,刚才学着斯文了两句,让我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哎,张先生……唔,这样称呼也太生分了点儿,你是尤佳的好友,自然也就是我谭某人的好友。我应该要比你大上几岁,干脆我就管你叫小张。你如果觉的我这人还成呢,你就叫我老谭或者是谭哥。你若是觉的我这人不行,就叫我谭先生也成。”
“谭哥是个直爽的人,我喜欢和直爽的人交朋友。”张文仲笑着说道。
谭某人笑着说:“其实我也喜欢和直爽的人交朋友,因为直爽的人好骗。哈哈,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张文仲说道:“其他那些直爽的人是否好骗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谭哥你绝对不好骗。”
“喔?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谭某人不由好奇的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谭哥你应该是一名军人,而且还是一名精锐的侦察兵!”张文仲含笑看着谭某人,语速不缓不急的说:“试问,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好骗呢?”
“你怎么会知道的?”谭某人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妹妹,“是你告诉小张的?”
“绝对不是我。”谭青青连忙为自己澄清。
看着谭某人和谭青青投向自己的惊讶和疑惑的目光,张文仲解释道:“你身上有一种军人特有的气质,再加上你的功夫不凡,在虎口处又有着老茧,所以我就猜出了你的身份。”
“目光敏锐,观察入微,你倒是具备了成为侦察兵的潜质。”谭某人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有没有兴趣到我哪儿来干干?”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有当兵的打算。”张文仲委婉的拒绝。
就在张文仲和谭家姐妹说笑的时候,应邀而来的嘉宾们,也纷纷是入席落座。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后,今天寿宴的主角,尤家的老爷子尤天海,就端坐在一张崭新的轮椅上面,由尤佳给推了出来。
应邀而来的嘉宾们,纷纷起身鼓掌,向这位老寿星致以祝福。
张文仲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尤天海的那双已经出现了萎缩迹象的腿上。
站在张文仲身边的谭青青,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由的轻叹了口气,轻声解释道:“尤老爷子的这双腿,是当年在朝鲜战场上面,给冻出来的毛病。当初年轻的时候,仗着身强体壮不在乎,等到年纪大了,当初落下的这些病根就发作了。刚开始的时候,拄着拐棍尚能行走,可是自打前年开始,他的双腿就彻底瘫痪了,只能是坐在轮椅上面了。”
“原来如此。”张文仲点头应道。随后他微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起了尤天海的这双脚,以及他的脸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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