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拽着白姨进了门,立即就把门给反锁上了!
白姨虽然一路任由他给拽着,不反抗不挣扎不说话,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可是进了房间后,心里也不免紧张,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古枫看着白姨,脸上明显带着怒容,不过并不是因为她笑了他一路,而是因为她装扮成现在这副鬼模样。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白姨更紧张了,结巴的问:“你想干嘛?”
“哼!”古枫冷哼一声,这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白姨抱起来,头上脚下的一阵摇晃,白姨身上的枪,钱包,手机,钥匙……等等的物件掉了一地,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古枫又把她倒转过来,横腰抱在怀中,紧走两步,这就把她扔进了正在翻腾的热水池里。
别担心,水在翻腾并不是说已经烧开了,而是底下按摩器的效果。
“卟嗵!”一声响,白姨落进了热水里,全身立即就湿透了,嘴里也呛了一口水,好不容易才从池中挣扎着站起来!
这个时候的她,头上的爆炸型假发已经掉了,唇上的假胡子也脱了,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披散了下来,身上的西装也湿透了,紧贴在玲珑的身上,使得她窈窕柔美的身段开始露出了轮廓。
“不把你身上那身玩意儿洗干净,你就别给我上来!”古枫翘着手臂站在上面,气哼哼的道。
白姨恨恨的脱下身上的西装,朝古枫狠狠扔去!
古枫轻飘飘一闪,带水的西装就扔了个空,可是当他再定睛看白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挪不开眼睛了。
白姨脱下了西装后,里面只剩下了白色的衬衣,湿秀的衬衣紧贴在身上,里面紧裹着酥胸的纱布也无所遁形,凝脂般的高耸被纱布紧紧缠绕,若隐若现的两点突起,诱惑无比。
见古枫眼光灼热的紧盯着自己,白姨忍羞不住,懊恼的转过身,只是洗着头脸上的妆容,偏不解那些紧缠的纱布。
古枫看得心头火热,下一刻再也忍不住了,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落入了池中!
白姨只觉眼前水花一溅,然后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被他的身体紧贴上来,她的魂儿都丢了一半,想起那两夜的户外运动,浑身一阵发软…
古枫轻拥着她,将她转过身来,低头吻到了她的唇上,白姨慌的不知所措,只能微张朱唇任由他如蛇一般的舌头进入她温暖的口腔,而她的一颗芳心也随之剧烈的跳动起来,随着吻的深入与火热,她的双手也不知不觉了缠上了他的虎腰熊背……
隐隐的,她已经预感到,只要她和古枫都还活在这个世上,这一刻一定会来临,只是时间早晚罢了,而潜意识里,仿佛她也早已期待着这一刻。
古枫把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全都解去后,一具完美的不带一丝瑕疵的白嫩酮体慢慢展现在面前,肤若凝脂,温凉如玉。
白姨紧张的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恢复了本色绝美的脸,就如红霞般鲜艳。
当户外运动终于回归正营,成为室内的时候,白姨痛苦的蹙着眉头,泪水淌落,却紧紧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云歇雨收时候,白姨一头青丝紊乱的披散着,粉面红透,嬌喘不休,晶莹的肌肤上挂满雨露,分不清是香汗还是清水,雍懒唯美的脸上挂着疲意还有解脱似的满足。
她一动不动的骑坐在古枫身上,趴在他的怀里,就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又像是一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这一刻的憔悴,分明正酝酿着明天更富生机的活力…….
两人周围的热水还在翻腾着,只是原本清澈透明的池水却变成了淡淡的粉红!
白姨的第一次给了古枫,只是她的落红却被一池清水所分享……——
白姨不是个没有原则与个性的人!
与义合帮抗争,与古枫对垒,为干爹龙泰报仇,她努力过,挣扎过,倾尽全力用尽一切办法,但最终她还是很不幸的失败了!
也许,她仍对不起龙泰,但最起麻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可是因为刚才四十分钟内所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又产生了惶恐与不安。
有的时候,她希望自己真的不要那么有原则有个性。
两个小时前,她在丁家别墅按下炸弹摇控的时候,她感觉对古枫愧疚,可是现在和古枫发生了关系后,她又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干爹龙泰,尤其是……她发觉自己和对手发生了关系,竟然感觉愉悦满足而且没有丝毫后悔念头的时候。
做人难,做一个尽忠尽孝谁都对得住的人更难,如果有来生,投胎变只猪吧,吃饱,睡足,等死,应该就没这么痛苦了。
白姨懒洋洋的趴在古枫身上的时候,如此痴痴的想。
“在想什么?”古枫轻抚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柔声的问。
古大官人,其实也不是不懂温柔的,尤其是对着属于他的女人的时候,当然,油菜是个例外。
“在想着怎么回去面对我的干爹!”白姨下意识的道。
说到龙泰,古枫不免长长的叹息,“如果,当初我对他不是那么狠的话,是不是现在还有回旋余地呢?”
“不!你不是太狠,而是不够狠!”白姨抬起头,深深的凝视着古枫,“你很聪明的,这个世上能比你聪明的人真的很少,可是你的心肠实在太软了,我这样说是好听的,如果换成难听的,那就是你太妇人之仁,如果当初,你把干爹一枪给杀了,现在你我也不用这么矛盾和痛苦,又或者是那一夜,你把我杀了,那现在也不用纠结了。我这样说很残酷,但绝对是客观的。”
古枫合上了眼,不发表任何意见。
“古枫,你我都是很理性的人,不过有的时候,我们的感性却远远大于理性,例如你早知道,绝不能饶了我,否则会后患无穷。例如我也知道,不能沾上你,否则这辈子都不得安宁。”白姨说着,伸手悄悄的摸到了水池边上那把刚才从她身上掉落的手枪,然后指到了古枫的脑袋上,手指扣到了板机上,“例如现在,如果我一枪把你毙了,那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