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层,白天闻人楚楚的表白,以及叶笑的回应,在在昭显了郎有情妾有意,你情我愿,珠联璧合,岂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可比,这样想来,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自己都是没有希望,就止再远远看心中女神一眼,不再奢望了!
所以事态至此,闻人楚楚大抵也可算心愿得偿,不会再有人纠缠示爱,彻底的清静了。
……
而另一边,无独有偶,叶笑竟也是一夜未眠。
只不过,在前半夜的时候,他确实是在思量闻人楚楚的事情,对于这姑娘的事情,大感纠结,心神不定,心绪不宁,反复思量之下,却又没觉得自己往昔给过对方某方面诸如承诺、假象、错觉、幻想,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到了后半夜……
某人惊见冰儿浴后含羞带怯的绝世姿容,登时将一切事情,尽都抛诸九霄云外,直接化身为狼,以最直接最粗鲁的方式,将佳人一把抓过来,按在床上,肆意妄为……
当真是毫不知怜惜,暴殄天物非常……
玄冰这一晚上可算是倒了大霉,被某狼折腾得死去活来,而某狼如今竟是学得更坏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不知道让他生出了何等触动,反正是逼迫玄冰用出各种姿势,各种模样,各种方式……
而且还带着转换身份的各种造型……
到凌晨时分,**强韧如玄冰竟也终不堪挞伐,宛如一滩香泥,昏睡了过去……
一逞某欲的叶笑终觉马到功成,遂跟着躺倒,心中开始思量正事,下一步要从何处着手呢?
某人居然到现在才开始想正事……
诸多势力,无数江湖散修将身家性命交托此人手中,真心不知道会否所托非人!
此间君应怜与霜寒有回来了一次。
君应怜本来是想要找叶笑说说话的,但走到木屋外面,惊见小木屋竟如同处在十级地震范围之中一般的不停颤抖,更有两股道元巅峰神念将整座木屋掩饰得严严实实,以她的修为,竟也什么声音都感应不到……
君应怜哪里还不知道里面两人在做什么勾当?不禁红着脸啐了一口,急慌慌转身逃走了。
叶笑这货对自己早有觊觎之心,若是自己贸贸然的进去了,多半是难逃其毒手滴!
但是……自己可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大妇。
岂能在婚礼之前,被其得逞?
这个绝对不行!
哼,就让他的小妾暂时先沾些便宜,去伺候他好了……
按一般道理来说,自己家男人有了小妾,且时时亲近,对于家中大妇来说,再怎么说也是受了威胁,就算笃定没事,心底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君应怜对此却是例外中的例外。
心中不舒服归不舒服,但,只要一想到叶笑的‘小妾’居然是玄冰……
这个江湖地位武力修为各方面都在自己之上,自己之前拍马都赶不上的大人物……
彼时只怕还要恭恭敬敬地叫自己一声大姐,自己坐着的时候,她就只能站着伺候……
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君应怜就倍觉酸爽,痛快。
哼,当初算计我,跟我结拜姐妹,还非要当姐姐……
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成了我男人的小妾,还要是最没地位的那种……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君应怜当然不会把所谓折腾当真付诸行动;但就只是那么想一想,纵然只是望梅止渴,仍旧是非常解气的感觉。
“要说玄冰的际遇,也真是无奈无语了……遥想其记忆丧失的那会,被一个当时还是蝼蚁一般的家伙夺走了处子之身……不对,当时某人还是主动自荐枕席滴,可不是俺们笑笑主动禽兽的,呸,那货不曾主动禽兽,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君应怜心情越发的舒畅,浮想得也越发没有边际了。
“我本应该吃醋的,本应该大发雷霆的……但,怎么会感觉到很爽,这貌似不应该,很不应该啊,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有病……”
君应怜默默的想着……
“算了,我家相公不就是带着那么一个‘小妾’行走江湖,所谓安全问题,还真是不用担心啥的……不管谁来,哪怕神秘组织全员出动,人山人海灭绝性包围……叶笑带着他的小妾,也能杀一个三进三出,我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于是君应怜睡觉去了。
然后月霜月寒也来了。
看着处于N级地震、山摇地动中的小木屋,两女初初还是很惊奇的。
但两女也是有数百年阅历的人了,想想大抵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当下脸色红红的逃走了。
“大哥真真好坏……”
“还有他的那个小妾也真可怜……”
“怎地整座小木屋都在动,不停的动,难道还要上天么……”
“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呸,你这小妮子想什么呢……”
“光说我,我就不信你不想,说,你想不想……”
“尽胡说,赶紧回去,洗洗睡觉是正经……”
……
第二天,叶笑一脸神清气爽地去找厉无量等人商量事情去了。
君应怜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木屋。
玄冰那边正待要起床,却惊觉自己全身酸软,四肢无力,身体上兀自还残留着昨夜欢愉的余韵,整副身体慵懒得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再睡上个三四五六个时辰才好……
及至感觉房中有人进来,玄冰一惊抬头之际,却见君应怜已经进来了,正自笑吟吟、一脸玩味的表情关注着自己。
玄冰脸上一红:“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难道我还不能来了么?”君应怜噘着嘴:“你这个小妾,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居然敢管主母的事情了,知不知道啥叫越俎代庖,知不知道啥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就是个小妾,哪里轮到你说三道四……”
玄冰脸上一红,也不知怎地,当真就生出了类似‘小妾偷吃,被主母抓住’的那种狼狈感觉,竟然感觉自己好像真矮了一头,居然完全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声音的辩解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君应怜嘿嘿笑了笑,突然脱了鞋子,玄冰见状才要问一句:“你要做什么?”
君应怜那边已经以间不容发的高速度钻进了被窝,一把抱住了她,惊讶道:“呀,你怎地什么衣服也没穿啊……”
身临窘境的玄冰几乎没羞死:“你……你的手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