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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个时候对寒月天阁下手,会对咱们造成的损失还在其次,一旦下手,将有很大机会提前引发决战,更早一步对上笑君主,横天刀君,玄冰,君应怜,琼华月皇等…这些超级高手。而现在,第二座祭台还没有完成,综合实力对比,我方并不占优势,至少不占绝对优势……”
“综上所述,针对寒月天阁这件事,绝不适宜!”
这人慢条斯理地说完,便不再出声。
“哼!”这位主上又再恨恨地喘了一口气,大怒道:“早就说让你们加快速度加快速度,结果一直耽搁到了现在,第二座祭台竟然还不完成……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为首的黑衣人纵然情绪恢复理性,心下仍旧怒发欲狂。
他可以断定,自己神识被吞噬的这件事必然与叶笑绝对脱不了关系。
若是能够抓住叶笑,他定然会用天下最珍贵的药物配合审讯,用尽所有方法,无论是耗时一百年一千年还是一万年,也一定要将自己神识被吞噬的真相挖出来。
他此刻的心中隐隐生出一份恐惧。
若然当真有人能够吞噬自己断在那边的神识,那么,岂不是说明……这人也独门手段针对吞噬自己现在的神识?
一想到这里,就是坐立不安。
恨不得立即出手,将那个可恶的叶笑以及他的一干兄弟朋友,一个不留,全部一网打尽!
二货画外音:呸,就这点层次,还叫嚣什么被独门手段针对?这是太抬举他自己,还是太看不起本喵了,要不是本喵实力大损,就那么一点点神识投影,值得本喵一吞吗?龙游浅滩虾鄙视,虎落平阳狗轻忽……天意弄喵,奈何,奈何,不意本喵竟然失格至此,果然是天妒喵喵啊!
而就在这时候……
“报!”
一声传报传来,听那传讯声音分明还在数百丈之外。
“什么事!”主上大是暴躁地低吼了一句。
显然此君心意仍旧难平,若然传讯之人不能说出一二三有用的情报,这一股怒火多半就要撒在其身上了!
“禀报……禀主上,影子回来了……”传报的人闻言亦是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回答。
“是他回来了?让他赶紧进来!”这位主上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脾气,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抛开自己,叶笑,还有叶笑那个侍妾不提的话,另一个直观的当事人便是“影子”了,或者可以从“影子”身上取得有用的资料……
良久过后……
密室中所有的黑衣人,都是异常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门开处,只见影子一步一步,艰难万分的挪了进来,行动之缓慢,直若垂死老人。身上更是几乎连一点生气都欠奉。
一张脸,脸色什么的已不消说,便看那削瘦如同骷髅也似的面孔,早已说明了太多问题,还有他的右胸,目测大抵是彻底瘪了进去,最最保守估计,内中的骨头,就算不是全部尽化齑粉,至少也要断掉,碎裂十之**。
一条腿拖在地上,看那扭曲的状况,不但是内里经脉尽断,腿骨多半也都已经断折得不成样子了;至于浑身上下那密密麻麻的剑伤,更是无可计数,所谓遍体鳞伤大抵也就不过如此吧!
本来修为到了黑影一级的超级能者,纵使伤势太过沉重,难以一时尽愈,却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惨淡,形成这般惨淡状况的,却是源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无数剑伤。
遍体皆创的剑伤,伤势看似部众,然而遍体流窜的浓郁黑气,竟然无法予以修复。
一道道神秘的紫气,似乎在伤口盘踞萦绕,生生阻止黑气疗伤。
“嘶!”
见证这一幕的所有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影子的修为在众人之中,不说是远超同侪,至少也可说不弱于任何人,既然是不弱于任何人,自然要其中绝大多数的人还要更强一筹,连他都要伤到了这等地步,此次出行的是其他人哪里还有活路。
“影子,你现在的状况如何?”这位主上对影子的状况也是吃了一惊:“可还能坚持一下?”
这位‘影子’,显然便是之前与叶笑大战的天边一抹红。
“还能坚持一阵……”天边一抹红艰难的喘了口气:“我返回途中没有处理伤口,一路就这么回来的,非是不能……而是要让主上看看我当前的状况……这……”
他说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这打伤我的功法,还有依附在剑伤上面的神异功劲……不知是源自什么功法,竟能对我们的功体形成极强烈的克制作用……”
“……我甚至能感觉到,这种紫色的功劲,竟是不断破坏我们的功体……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压制效果。”
天边一抹红咬着牙,道:“我遍思心中所知,包括哪些故老传说中的功法,却也没有任何一部能够与之匹配,我相信,正是因为这部功法,才领到那笑君主以一敌二,最终仍旧战胜了武法兄弟,功体之间的克制,造就了笑君主今日的神话……”
众人闻言尽都悚然一惊。
克制?不认得!?
天边一抹红伤重至此,他所言的克制之说,自然非是无的放矢,而以其胸中所知,穷尽眼力、阅历、见识,竟然也不认得对方运用的功法,却是更足惊骇!
这位主上缓步走了过来,一手搭上影子的右胸,眼睛闭合之间,精光一闪,道:“你身上存有两种玄异功劲……其中一种是形于体表的剑伤,虽是遍体鳞伤,但只属皮肉之伤,暂且不论,而对你造成极大重创的却是一种极寒功劲,威力之强,杀伤力之大,当真了得,这种功劲似乎是飘渺云宫的凌霄冰玉神功,亦有冰霄天宫功法的几分神髓于其内……嗯,大抵就是三宫之一的某种功法,虽然此项功法与三宫现世之功法玄奥高下程度,直有云泥之别,但源头大抵就是如此,应该差不多,暂时还无法定论……”
这位主上沉吟半晌,又过了良久之后,疑惑的说道:“若说是三宫将本宫最精华部分合而为一,或者勉强能够达到这种效果……但,对方是谁?竟有如此不世机缘?”
“是……笑君主叶笑的侍妾……打的……”天边一抹红说这句话的时候,惭愧得几乎将脑袋塞进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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