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冰祖虫的惨叫声,传遍天野,在屠苏的耳边不断的回响,震得他耳朵都出血了,他立即向下逃窜,不敢再在这地方呆下去了。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
“太极阴阳,唯我独尊……”
就在屠苏要逃出九天冰塔之时,塔内却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吼声,屠苏回头一看,竟然发现整个九天冰塔似乎变成了一个人,好像变成了叶楚。
“这,这是怎么回事?”
屠苏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叶楚怎么会变成这九天冰塔的,难道他是这九天冰塔的本尊?或者是塔灵?
“破!”
九天冰塔,化作叶楚的本尊,如一尊漫天神佛,以恐怖的雷霆手段,直接辗压向了虚空。
“轰……”
一声恐怖的爆响,整个九天冰塔猛的从中间爆开,竟然有上千米的冰塔直接裂开了,上方的冰塔从天上掉下,与最底部的那一截又正好对接上了。
“轰……”
两段冰塔就这样合上了,这恐怖的场景令屠苏吓了一大跳,九天冰塔也不再是叶楚的身影了,冰塔摇身一变,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只不过要矮了上千米。
“那是……”
可是这样的情况,还没有持续几息的功夫,九天冰塔突然又是一变,化作了两条巨大的黑色和白色的怪鱼,在虚空中游来游去。
“这是什么东西?”
屠苏感觉头皮发麻,后脊背生凉,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天冰塔乃是这万冰宫的支柱之一,若是这九天冰塔刚刚碎裂了,天知道这万冰宫会发生什么,而叶楚又不见踪影,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屠,上来吧……”
其中一条巨大的白色的阴阳鱼,飞到了屠苏的面前,直接将屠苏给抓了上去。
“这……”
屠苏心中震撼无比,心中暗忖:“难道这是叶楚所化?这,这也太夸张了吧?他难道步入圣人之境了?”
阴阳鱼竟然将九天冰塔都给化掉了,带着自己飞上了高空,而在高天之上,负手站着一个青年,正是叶楚,正遥望着远方的一道白色的大道。
“域道!”
屠苏惊呼一声,没想到域道就在这九天之上,难道叶楚将九天冰塔给彻底击碎了,令域道直接罗露在天空上了吗?
“轰……”
“轰……”
还没有站稳,脚下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恐怖的悸动声,屠苏低头骇然一看,只见两条黑白阴阳鱼,竟然又合在了一起,九天冰塔重新搭建起来了。
“这……”屠苏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完全看不懂了。
叶楚也没多解释问道:“老屠,那应该就是通往寒域的域道吧?有没有什么别的讲究?”
“应该没有了,我们直接踏上去就可以了。”屠苏脸色煞白,还没有从刚刚的骇然所见中缓过神来。
“那便走吧。”
叶楚点了点头,脸色平静的率先步入了域道之中,屠苏迟疑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跟着叶楚走了进去。
……
域道,连接域与域之间的通道,可以说是两域的分界线,是一种极为神秘的存在。
这片大陆上的每一域,都无比浩瀚,没有人知道每个域的详细地图,每个域上都有无数的险地,一不小心,便会死在某一域中。
叶楚和屠苏步行在域道之中,却有另外的一种感觉,原本是无比凶险的域道,似乎变成了一条康庄大道,上空飘荡着一股股神秘详和之气。
“还有多远?”走了大概有百里左右,还没有看到域道的尽头,叶楚有些不解的问屠苏。
一般来说,域道并不会太长,像这样走了百里还没看到域道出口的,确实是少见。
“百年前我离开的时候,这条域道有三百多里长,现在估计还没到头。”屠苏走在域道上,皱着眉头道,“这域道感觉有些诡异,我记得百年前这域道上还有不少黑色的像山石一样的东西,现在却是什么也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变化了。”
“不会这里不是域道吧?”叶楚有些头大。
屠苏说:“这里应该就是域道,与百年前的域道没有什么别的差距,只是感觉有些怪而已。”
域道上太安静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叶楚感觉有些古怪,不过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两人继续往前步行,因为这里是域道,也不便于过于高速行驶,万一掉进了什么陷阱,那可就真的白瞎了。
叶楚小心翼翼的前行,一路睁开天眼,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细微的变化,以防有什么变故发生。
……
一个时辰之后,域道前方终于是出现了一道银色的光门。
“域道出口……”叶楚心中一沉,却似乎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屠苏也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些古怪,那光门出口应该更大一些的,难道是有人在后面劫糊?”
“有可能……”
叶楚点了点头,这光门的形状确实是有些古怪,感觉不太像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为修饰的。
而有能力,修改域道出口的人,其实力绝对不会弱。
“那我们?”屠苏有些犯难了。
叶楚指了指左侧:“真正的出口,可能就在那光门左边一些,不过具体在哪里我看不到,咱们过去找一找再说。”
“既然有人敢劫咱们,就给他们一个教训吧,算是初到寒域的一些见面礼了。”叶楚咧嘴笑了笑,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意,他立即将白狼马给唤了出来,这种打劫人的事情,白狼马可最喜欢了。
“嘿嘿,我来了。”
……
寒域,光澜湖。
这是寒域为数不多的淡水湖之一,连接的正是寒域和情域的通道,一大清早,这里便有三位修士在这里守着。
他们呈品字形蹲守,各守着一处域道的要害,三人的中间,悬着三把血色大剑,外围则立着十几面骷髅血旗。
“娘的,这都好些天没有开荤了!再这样下去,得饿死了!”左侧的白袍老者骂骂咧咧,言语粗俗,一边还在往嘴里灌着烈酒,满身的酒气。
“老三,别说话,安静的坐着。”中间的黑袍老者,挪了挪头顶的帽子,声音沙哑的说。
右侧的一个疤脸汉子,则是咧嘴笑了:“老大,他不是说开荤,你理解错了,他讲的是另外一个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