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到了一个机会,叶晨与原狱魔帝错身而过,指掌间八十八道君王规则刹那浮现,破开了原狱魔帝的魔铠,将其一只手臂斩下来。
同样,那一杆盖世魔戈也刺穿了叶晨的腹部,前后贯穿,留下了严重的伤势。
这一战,双方都可谓负有伤势。
“不对,你不是残魂,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强盛的血气,是真正的血肉之身,而且很强大,不亚于神帝子。”叶晨很快就发现出了蹊跷之处,如果只是一缕大帝残魂,就算再强大也有限,但原狱魔帝却力量源源不断,看上去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跟想象中有着极大的区别。
“呵呵!”
原狱魔帝一声冷笑,重组了手臂,手持盖世魔戈冲杀过去,魔光浩荡三千界,强势无匹,让叶晨都被短时间地被压制了。
轰隆隆
近距离地交战间,叶晨能清晰感受到对方体内那强大的血脉之力,在呼啸咆哮,如似一头头太古真龙蛰伏体内,蕴含无尽力量,恐怖无边。
这唯有在诸天帝子帝女、仙道子嗣身上才感受过。
“你是帝子?”
叶晨看着原狱魔帝,但很快就摇头,因为如果是帝子,根本不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战斗意识。
那种强大的战斗意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压制过了他这个前世今生身经万战的混沌年轻至尊。
但一缕残魂拥有如此强大的肉身,却又是极为罕见。
蓦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震惊地看着原狱魔帝,旋即阴沉下来:“你还真是心狠手辣。”
原狱魔帝倒也没有半点隐瞒,冷冷一笑:“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我辈至尊一心追求永恒之路,就算是子嗣又如,终究只是一些血脉而已,无需太过看重。”
“不过能够夺舍自己子嗣肉身,只为了重生,你还真是我见过最为心狠手辣的至尊。”叶晨冷冷地道,眼前这原狱魔帝,竟是夺舍了自己亲生子嗣的肉身,进行复活。
这一点,就算是叶晨都不得不承认太过于了狠辣无情了。
所谓虎毒不吃子,原狱魔帝却连自己的子嗣都不放过,只为了能够转世重生,不得不说真的太过无情了。
“修道之路,想要追逐大道巅峰,本就应该割舍一切。要是你真的注重这些所谓的血脉亲情,你就永远无法走到真正的巅峰。”原狱魔帝一点也不觉得很羞辱,反倒觉得很正常,而后看向叶晨更是露出了炽热的光华:“不过就算是吾子是帝子,至尊血脉也不行,不如你,竟是真正修炼出了纯粹的混沌体,乃是传说中的永恒之体,有资格超越一切,成为永恒的无上体质,的确很了不起!”
“呵呵,你想要夺取我的混沌圣体么?”
叶晨冷笑一声,这一刻,他的身影蓦然间快到极致。
整个人都直接消失不见了,化作了一道不可见到的金光。
鲲鹏大宇术之极光境!
这等速度,堪称是盖世仙速,快到了一种寻常准君王都难以看到了程度上。
与此同时,叶晨手擎混沌大鼎,吞吐着亿万重混沌古气,仿佛万界蕴含其中,恐怖到极致,轰杀原狱魔帝。
混沌大鼎落下,这片天地直接炸开,千百万里疆域成空,更有众多星辰被波及,在域外炸开,成为了绚烂的烟火。
“人呢?”
一击轰杀,叶晨却察觉不出原狱魔帝的气息所在。
即便这一击恐怖到极致,可轰杀寻常准君王,但他不认为原狱魔帝会被这般轻易就击杀。
突然间,一股致命的危机感在心头上浮现,本能地,他的身影猛地倒退。
血光迸溅,叶晨捂着右胸膛,那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前后贯穿,混沌血在迸溅。
原狱魔帝出现在叶晨本来所在的位置上,那大手上出现了大块晶莹的血肉,带着璀璨的混沌光,混沌血淌现,闪烁着万道法则。
他嗜血地将这一块血肉咬在嘴里,没有血腥气,唯有喷薄着的混沌法则,对他而言是一种绝对的美味,眸子间喷薄出的嗜血之光更是浓烈了,道:“不愧是混沌修行者,血肉都是如此鲜美,让我越发地迫不及待,要吃了你,将你彻底地炼化为己所有,化作我的鼎炉。”
原狱魔帝再度爆闪,冲向叶晨。
叶晨想也不想地马上闪避。
血光依旧在迸溅。
原狱魔帝的身影无影无踪,唯有一缕缕时光之力在崩现,一道声音从虚无中传出,冷冷而笑:“鲲鹏大宇术?别忘记了,这是本帝留在第九关的,莫非你仅仅只是修炼了半天时间就能够比得上修了无数年的本帝吗?”
危机再度浮现。
血光不断地迸溅!
叶晨尽管拼命地施展鲲鹏大宇术,但还是一次次地见血。
因为原狱魔帝太可怕了,对于鲲鹏大宇术的掌握远胜于仅仅修炼了半天之上的他不知道多少倍,可谓是熟悉到了极致。
叶晨想要借助鲲鹏大宇术伤害原狱魔帝,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班门弄斧,反过来被虐杀。
“是我失算了!”
再一次险些被原狱魔帝的盖世魔戈给斩断脖子后,叶晨深深地皱眉,感觉到原狱魔帝的可怕,本就需要全力以赴,现在更展现出这般逆天的速度出来,让他都难以反应过来,更是处于一种绝对的劣势之下。
噗噗噗噗
原狱魔帝的虐杀继续在进行,若非叶晨的混沌圣体的确很逆天,而且反应速度极为可怕,换做其他人,早就被原狱魔帝给杀死了。
果然,任何一位古之大帝都不可欺,即便只掌握了同等的准君王级别战力,但也让叶晨陷入了一种困境中。
不朽帝殿外,人族诸天骄都阵阵皱眉。
因为过去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已经一天时间了,叶晨竟还没有闯过去,让他们都有些忧虑。
一般而言,以叶晨的实力,就算是面对上大圆满准君王也不惧,可以完全抗衡,而且有过镇压大圆满准君王的经验在,不应该过去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出现。
这一点让人多少感到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