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向血色战场,只是许久时间,依旧不曾见得有丝毫的异常。
“难道我的猜测有误?”叶晨皱眉。
轰隆隆
突然间,天地剧变,血色战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本来鲜红的血色战场陡然一变,灰暗的天地顿时消失,却而代之的则是无边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
大山磅礴,江河奔腾,更有无穷星辰悬挂,闪耀诸天。
天地精气喷薄,大地蕴含无边灵脉,更有九十九道巨大祖脉横亘大地深处,使得整片天地都成为了一个适合修炼的大世界。
古路世界,一切都大变样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论正在跟鬼影征战的焱神、顾流等炎帝域一方准君王,还是圣帝域一方的诸强都惊愕。
本来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如此秀丽的世界天地。
仿佛此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虚幻。
叶晨也皱眉,强大如他,也察觉不了丝毫的异常。
似是一切都本该如此。
唰
……
肉眼可见,那些被鬼影击杀的一道道身影都凭空出现了,一个个都鲜活无比,强盛的血气荡漾。
炎帝域一方早前被鬼影击杀的几大准君王也出现了,当见到叶晨等人,急忙道:“斗战圣王大人、焱神大人、顾流大人,刚才我们明明被杀死了,为什么现在又活过来了?”
圣帝域一方诸强也是惊疑连连。
叶晨来到一位被击杀过的准君王面前,亲自探索。
以他绝对强大的混沌圣魂之力,一切虚妄都要被洞穿。
然而一切如常,眼前之人是真正活在眼前,他感应不了半点虚假。
他不由得怀疑。
难道刚才一切都是虚幻吗?
但不知为何,叶晨心中总感觉到不妥之处,不应如此。
然而他却无法知晓个中缘由。
他看了一眼天武大君、焱神、顾流三大逆天准君王,彼此暗中交流了一番眼神,都感觉到不妥之处。
身为准君王,本就是至强之辈,遑论更是逆天准君王,五官六感都是强大到一种极致程度上,基本上不会有丝毫的差错。
但就是发现不了不妥之处。
“天武大君!”
这时候,焱神、顾流等人才醒悟,圣帝域的天武大君正在此地,顿时虚眯双眸,喷薄着危险之光:“天武大君乃是纪元准君榜第十的超级强者,关于你的人头,我方悬赏值可是达到三亿积分。”
这等悬赏积分可是丝毫不下于一重天太古君王。
毕竟每一位逆天准君王都是潜能巨大的超级强者,一旦成为太古君王,比起寻常君王可是更为强大。
天武大君一点都不慌,道:“我已经加入了炎帝域阵营。”
炎帝域众准君王一怔,有所惊愕。
显然是难以置信,天武大君居然会加入炎帝域。
焱神手中出现焱神锤,寒声道:“天武大君,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相信吗?”
顾流也取出兵器,冷漠地看着天武大君。
天武大君道:“如果你们不相信,大可问一下斗战圣王。”
众准君王都看向叶晨。
叶晨耸耸肩:“我想应该是的。”
“就这样简单?”
依旧很惊愕。
天武大君道:“反正我本来就不是异族之人,没必要为了异族送死。”
好无骨气的逆天准君王啊。
圣帝域了解到情况后,一个个都色变。
本来炎帝域进入的强者就全是准君王,足够强大,现在最强的天武大君居然还投敌叛变了,让他们为之惊慌,急忙传讯回圣帝域内,要求派遣超级强者前来支援,否则他们极有可能将被一网打尽。
果然,焱神看过去,眸光一冷:“这些圣帝域强者直接一网打尽吧。”
最强大的天武大君在此地,圣帝域强者最强大的也不过是准君王后期,而且数量上不如炎帝域这一边。
叶晨看着那匆匆逃亡的圣帝域强者,道:“无妨,古路世界发生如此变化,恐防有变,就让这些圣帝域强者率先去探探路吧。”
“好!”
其余人等并无异议。
“几位大人,刚刚我们死了之后,感觉到像是了解整个世界。这是无法至尊留下的无法大世界,至尊不朽,长存世间。今日更是无法至尊讲道之日,任何人都可聆听至尊讲道。”一位曾被鬼影击杀的准君王开口。
“至尊讲道!”
众多准君王都目光炽热,至尊讲道,莫说是他们,就算是太古君王甚至帝君都要心动,对于他们悟道修行有着极大的用处。
叶晨与天武大君相视一眼,他们分明见到了无法至尊惨烈的死状,怎么可能还活着。
而且还要举办至尊讲道。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好!”
叶晨点点头,与三人交流了一番眼神,跟随着被鬼影击杀的几位准君王,前往无法大世界的中央疆域。
无法大世界很大,广袤无边,与真正的至尊大世界相差不大,乃是无法至尊的本源帝界。
众人都是准君王,速度自然极快,很快就进入了无法大世界的世界中心疆域,遥遥可见,一座气派恢宏的帝城横空,巨大无比,弥漫着淡淡的至尊无上威严。
咻咻咻
与此同时,更是见得有数之不清的强者从四面八方,化作一道道流光,陆续降临在这座至尊帝城。
甚至可见到,有太古君王降临,或是驾驭着辇车,以身怀圣灵血脉的异兽拉车,或者脚踏神光大道,或是骑乘远古异兽王出行,往往伴随着无穷异象繁衍,犹如盖世霸主,诸强追随,高高在上,各方诸强尽皆退让,不敢阻挡。
当然,太古君王并不多,更多的是君王之下的修者。
都是属于无法大世界的修者。
叶晨等人前行,不曾隐瞒多少气息,尽皆准君王气威,让各方来者都心惊肉跳,丝毫不敢冒犯。
同样也有不少人为之惊疑,因为这多位准君王,都仿佛突然出现在无法大世界中,从来都不曾见过其人,甚至不曾听闻其名。
即便如此,依旧无人胆敢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