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蛇这么一搅和,王卓就留在了葫芦池的这一端,没再回去。
一方面,要防范别的蛇,因为孟生楠临走的时候说过,这里老鼠多,所以经常有蛇出没,另一方面是因为,反正大家已经裸裎相对过了,还避什么昵?
原来孟生楠刚才是向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要野鸡蛋去了,有一眼温泉离这里较远,水温有t八十度,所以孩子们经常把鸡蛋、玉米之类的东西带过去,放在小篓子里,泡进泉水里煮。现在正是野鸡下蛋的季节,每天都有小孩来煮野鸡蛋,听说是给捐钱帮村子建学校的客人吃,孩子们把野鸡蛋全献出来了。
野鸡蛋的蛋青有些透明,蛋黄是浓郁的金色,咬一口香喷喷的,蛋心中没熟透的部分像胶一样缓缓流出,用力一吸,满嘴黏腻。
连吃了两个,王卓才想起件事,好像老爸曾经说过,这种t八分熟的软心蛋,吃了壮阳?
坑爹呢这是……王卓不由苦笑,本来就憋的够难受了,再吃了这壮阳的东西,晚上可咋过啊!
这一窝野鸡蛋有十二个,王卓吃了两个就不敢吃了,齐非和关盈盈可没什么顾虑,把王卓装在木盆里从水面上推过去的两个野鸡蛋拿出来,两人直接就对半分了。
本来每人四个,这么一来,王卓吃两个,她们每人就吃了五个,虽说不饱,也足够满足了。
看得王卓心中直嘀咕,这东西男人吃了壮阳,女人吃了应该没什么事吧?要是被她们夜袭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二女一看他的笑容就知道这小子准没想正经事,两人一对眼色,便抄起木盆,向王卓泼水进攻。
这场水战以王卓丢盔弃甲的龟缩进木盆里而结束,当然他也没吃亏,至少是趁机大饱眼福了!
午餐果然喝了蛇汤,让王卓大呼过瘾。
不过喝完之后孟明亮才随口告诉王卓,大菜花是村里男人们最爱吃的美食,因为这玩意它壮阳!
怎么又是壮阳!王卓苦闷的灌着山茶水,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作用,真的觉得自己的二蛇有些蠢蠢欲动了。
“王卓还没结婚吧?”孟明亮笑着问道。
王卓打着哈哈直摇头,结婚这种事,他现在想都没法想。
“没结婚正好口阿,”孟明亮抻头看了眼院子里正在闲聊的女人们,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今晚有一家学亲的,你也去看看热I嗣?”
“学亲?是什么玩意儿?”见孟村长搞的这么神秘,王卓也跟着压低了声音,似乎这事要瞒着齐非和关盈盈?
“学亲就是,”孟明亮招招手,王卓连忙凑到跟前,把耳朵送了过去,听到孟明亮说道:“学亲就是小两口结婚的前三天,跟哥哥嫂子学怎么造小孩!”
“啊-”王卓眼睛都直了,来时可没听支书和主任说过这个,好一个奇风异俗!
“按规矩呢,除了一对新人以外,只有受到学亲人家邀请的未婚男女,才能去看,外人是不会知道这些事的。”孟明亮笑着说道:
“不过你是我们桃源村的贵客,我去打声招呼,他们肯定热情招待!”
王卓怦然心动,成人片看过不少,现场版的可没见过!也不对,在红房子用透视眼扫描的时候也看过不少,不过当时哪有心思注意这个?
而且,用透视眼愉窥是没有互动的,对方根本不知道有人偷看,今晚这个却是示范性质的,可能还有一定的互动,完全是两回事嘛!
见王卓点头,孟明亮呵呵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儿就去他家打招呼去。对了,空手去可不行,记得带上些礼物哦。”
下午参观了一下阳光小学,也是一座石砖石瓦的建筑,桌椅是纯天然木料手工制作的,上面刷了层无色的清漆,玻璃黑板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运回来的,中途一块玻璃都没打碎,可见村民们付出的汗水和心血。
学校唯一的老师是个叫孙进山的东北人,大专文化程度,已经在村子里扎根十年,连孩子都生了三个了,这里可不讲什么计划生育,天高皇帝远外加少数民族,所以小孩随便生。
孙进山和王卓一样的个子,举止谈吐有几分儒风,和孟明亮等人不同的是,他对王卓等人有一些淡淡的疏离感。
不过没人太在意他的态度,因为王卓的心思已经跑到晚上的学亲活动上去了,而齐非和关盈盈两人也偶尔悄悄嘀咕着什么,似乎也有些秘密。
太阳一偏西,村子里炊烟四起,孟明亮的老婆说出去割块猪肉,齐非和关盈盈也凑趣跟着去了。
片刻后就有一个毛孩子捎回消息,说婶子和阿姨们被一个大娘请家里吃饭去了,明亮叔不用留晚饭了。
毛孩子刚走,孟明亮的大女婿来了,请岳父和王卓去他家喝酒,其实是孟明亮白天就安排好的,这是帮王卓偷溜出来呢。
到孟明亮大女婿家吃了晚饭,天已经抹黑了,桃源村可是没有夜生活的,这个时间就得马上备回备家,各睡各觉了。
学亲却还没开始昵。
又过了会儿,村里鸡鸣狗叫之声渐息,时间这才差不多了,孟明亮带着王卓,两人一声不响的上了街。
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三拐两绕来到个胡同口,孟明亮留下王卓让他原地等人,自己悄没声的走了。
不大工夫,三个年纪年龄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十七八岁的小子兴高采烈的打胡同口的街道上走来,王卓视力好,老远就看到这三个哥们咧嘴笑的时候露出的小白牙。
和王卓一碰头,为首的少年叫孟种米,今天学亲的是他二哥,示范的是他大哥大嫂,另两个少年分别是贺元、孟风亭,名字都是七八岁时孙进山给取的。
三人都是近亲,王卓虽是外人,却是上宾,所以四个人很快打威一片,嘻嘻哈哈的直奔孟种米家。
今晚是小辈的天下,孟公和孟婆早就到亲戚家去了,四人进院后,孟种米把王卓他们三个先安置在左厢房,自己到右厢房请示。
很快他就回来了,嘿嘿笑道:“可能还要等一会儿,今晚有女人来。”
一路上王卓已经听他们讲过,“观摩”的小男人们要先到场,到齐后,女人们进场,学亲结束后女人们先走,有些像下棋时的王不见王。
小男人们分析着今晚来的女宾可能会是谁,等了约二十分钟,姗姗来迟的女人们才到了,孟种米等人竖着耳朵偷听,可惜什么也没听到。
最后,孟种米伸出手指,低声道:“三个。”
“一个肯定是你大姐,那两个是谁呢?”
孟风亭直眨眼睛。
孟种米摇头,刚想出去,院子里又响起了人声。”又是三个。”小男人们面面相觑,今晚的观众好像有些多啊。
总算女宾们入座了,右厢房传来敲墙的声音,王卓等人顿时精神一震,互相对了下眼色,清嗓子整理衣服,向右厢房走去。
好家伙,红烛纱幔、灯影摇曳,厢房里布置的有些像古代时的洞房一样,炕最里坐着的就是过几天结婚的那对新人,孟种米的二哥和未来二嫂,炕中间铺着大被,今天的导师坐在上面。
炕上其它的位置就是女宾的坐席了,按惯例,应该是少女们和陪同少女的已婚小嫂子、姐姐,早有提前准备好的木板挡着她们,她们从木板上预留的空隙和圆洞可以看清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她们的身份。
王卓等人却没有这种待遇,只能坐在炕前摆好的凳子上!
一进屋,王卓就感觉到一、二、三、……八、九、十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其中包括六个女宾,两对夫妇,提前到房间里人无一例外,都在看他。
可不是么,他的身份是一个外来者,是村子的贵宾,走到哪里都有人注目,何况是出现在了这个学亲的隐密场合。
一时间,王卓甚至有了逃走的冲动,本以为是来悄悄做个观众的,想不到刚一进场,自己却成为全场焦点了,这戏还怎么看那!
好在导师大哥很快发现了他的窘态,为了不让贵宾尴尬,善解人意的他立刻进入了正题。
可就在这个时候,令大家哭笑不得的事发生了,这位老兄本来就有些性格腼腆,再加上身边有十二个观众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当他磕磕绊绊的讲完了该讲的知识,该亲身示范的时候,却硬不起来了……圆同窘,孟大哥这下子可窘大了!
厚厚的纱帐挡着,木板后面的女人们可能是看不真切,见孟大哥迟迟未能人巷,便有人小声私语起来,孟二哥其实去年就参加过一次别人的学亲,见大哥示范的和那回不一样,勤学上进的他还以为花样不同,小声向大哥请教。
王卓强忍着笑意,肚子都要憋疼了,灵机一动向木板后透视过去,果然看到了换成村民服t布的齐非和关盈盈两个,也正在一边掩嘴偷笑,一边不错睛的从木板缝里向外看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