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轩突然一拳向前砸出,江袁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急飞而去,他又飞回到了酒吧,扑通一声,他的身体把吧台给上的粉碎。
叶皓轩一步踏出,落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江袁的跟前,他双眼中泛着两抹金色的火焰,他双臂一沉,周身的气息四散而去,向四面八方急涌而出。
周边万象门的人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他们就感觉到一阵气息迎面扑来,他们的身体仿佛进入了极强风暴之中,几乎是瞬间,便被撕的粉碎。
叶皓轩双眼中的金芒渐渐的敛去,刚才金丹突然现身,为他消除了一次危机,但金丹的作用,来的快去的也快,叶皓轩一手支地,他感觉到有些脱力。
“好嘛,挺厉害的。”江袁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站起来:“叶皓轩,我还是低估你了,你的实力还是比我想像中的要高。”
“我好奇的是,你刚才为什么会突破封印?”江袁走到了叶皓轩的跟前。
“因为我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危机。”叶皓轩笑了笑,他站直了身子道:“突破封印,也是一时的,我不可能真正的将其突破。”
“那就好,哈哈,突破不了,那你就去死吧。”江袁狞笑道,他在次抽出了刀,向叶皓轩斩去。
血以的刀刃夹杂着一抹血光,向叶皓轩当头斩落,叶皓轩身子一侧,然后手中银针迅的向前甩出,江袁双手持刀,如同群魔乱舞一般,将叶皓轩手中的金针全部打落。
右手向前一送,血刃抵在了叶皓轩的脖子上,江袁呵呵笑道:“不瞒你说,我这把刀,叫做泣血,如果一旦抽出来,不喝点人血的话是不可能收回去的。”
“我的血,他喝了怕是消化不良吧。”叶皓轩冷笑一声道:“我感觉得到你刀上的煞气,这是一把凶兵吧。”
“没错,你挺有眼光的。”江袁佩服的看着叶皓轩道:“这就是一把凶兵,饮无数人鲜血,吞噬无数人魂魄,所以说它是一把凶兵一点也不夸张。”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我使用它必须见点血,因为不见点血,它就会不高兴,它不高兴了,对我也会有影响的。”
“平时,我很少使用这把刀了。”江袁爱惜的看着自己这把刀血气沉沉的刀面,他淡淡的说:“如果不是遇到了你这么一个对手,我今天恐怕也不会用它了。”
“凶兵?有意思。”叶皓轩笑了,他右手一沉,太常骤然出现,黑气升腾的太常骤然浮起,直指江袁的眉心。
江袁吃了一惊,他从太常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穷无尽的煞气,他连忙后退几步,与叶皓轩拉开了一点距离,他手中的泣血,已经是十分阴邪凶戾的凶物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叶皓轩手里的那未知黑剑,居然比他手中的泣血煞气还要重,这让他不由得重新审视起叶皓轩了。
“此剑名为太常,它的前身是修罗。”叶皓轩笑呵呵的说:“比凶?这天下兵刃,恐怕没有能比得过它的吧。”
“它是凶兵修罗所化?”江袁目不转睛的看着叶皓轩手中的脸,他赞道:“好剑,这真的是一把好剑啊。”
“想要吗?”叶皓轩问道。
“想。”虽然知道叶皓轩不可能把这剑给他但江袁还是鬼使神差的这么回复了一句。
“想就好,接着。”叶皓轩伸手把太常扔了出去。
江袁一惊,他心头一阵狂喜,他本身修行的就是旁门左道的功法,如果他手里有这么一把凶兵在手,那么他以后在万象门就不用听他老大的话了,他可以横着走。
他根本没有用脑子想,伸手就向叶皓轩甩过来的太常接去,他一把将太常抓在手中,但是,他还没有感受一下太常里面那股煞气,就感觉他的手一紧,一股强大的吸附力吸着他的手。
江袁瞬间醒悟了过来,叶皓轩是什么人物?他手里的东西也是他敢随便接的?这剑,恐怕是经过认主的吧,如果他贸然接了,那不是找死吗?
他连忙伸手向外甩去,想把他手中的剑给甩了出去,但是已经晚了,太常的剑柄紧紧的吸着他的手心,他想甩也甩不过去。
同时他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几乎都朝着一个方向流去,汇聚在他的手臂上,江袁嘶声惨叫了起来,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而且皮肤在不断的得干瘪,一分钟不到,他整个人就被吸成了一个人干。
“傻逼,鬼迷心窍了吧,别人的的东西你也敢乱拿,这不是作死是什么?”叶皓轩无奈的说:“人心不足啊,别人的东西,也是你随随便便能动的吗?”
右手一抓,太常收回手中,随即太常化做一道黑色的迷雾,渐渐的消失,这一幕,都被李茹看到眼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李茹的脸色也有些变了,本来以为,万象门的特使是很强大的,但是这跟叶皓轩一比,却差了不止一个档次。ql11
尤其江袁,在万象门里面的身份然,是最顶尖的那几个其中之一,可是他在叶皓轩的跟前却什么也不是。
“刚才江袁已经告诉你我的身份了。”叶皓轩盯着李茹道:“我是医圣,我想你听说过我吧。”
“你是医圣…”李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现实不允许她在有疑惑,她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和目标,和他们一样,不过我是出于好心,我来这里是保护人的,他们来这里是抢人的,就这么简单。”叶皓轩淡淡的说。
“我不相信你的目的就这么简单。”李茹道。
“你不相信没有关系,我也没有一定要求你相信。”叶皓轩无所谓的说:“如果我是你,我现在马上带着你母亲离开这里。”
经叶皓轩这一提醒,李茹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她急急忙忙的跑到了一边一个暗室边,她从地上摸出一把钥匙,把暗室的门给打开,然后把自己的母亲从里面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