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这等大人物,距离仙道只差一线之隔,就算是教祖面对也不敢稍有放松,一个不小心就是阴沟里翻了船。
太素教祖话语落下,众位教祖顿时一阵沉默。
“当年上古之时,也不知道是谁那么阴损,为了阻碍扶摇证道,打击其心神,居然算计着将其子嗣斩掉,令扶摇心神动摇,白白的错过了仙道大世”那太素教祖轻轻一叹,眼中透漏着一抹怜悯,说起来这扶摇与朝天都是一路人,当年迷迷糊糊被人给算计了,那大神通者奈何不得扶摇,却是将魔爪对准了扶摇的子嗣身上。
“只要玉独秀可以令扶摇子嗣重生,扶摇心境瞬间弥合,便可以趁机冲击那无上仙道,证就不死不灭的教祖仙人尊位,这往日的旧账却是要一一清算了”太始教祖在一边缓缓开口。
那太易教祖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一边的太乙教祖也是闭口不言,面色阴沉。
当年上古之时众人为了争取那证道之机,却是不择手段,这其中谁对谁错,却是无法言述。
“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你们以为扶摇是庸人吗?这扶摇的百万载底蕴积累,怕是未必会逊色你我等人,只要这扶摇一旦证道,势必会迅速势若破竹将百万载的底蕴化为力量,滋养先天灵宝,那先天灵宝会迅速成型,到时候只怕扶摇可以与你我一争长短,未必会逊色你我啊”那太黄教祖在一边缓缓开口道。
这话一出,一边的太乙教祖却是面色再次黑了几分,一边的太易教祖面色也不好看。
“如今该如何是好?”那太平教祖道。
“自然是顺势而为,相助这扶摇证道,然后再次划分莽荒了,到时候我人族必然会再次多出一洲之地,气运再次暴增,在诸天之中的话语权也会多了几分”那太素教祖开口道。
听了太素教祖的话。众人没有开口,俱都是默许了太素教祖的话语。
过了一会,却听那太平教祖慢条斯理道:“怕是未必,这扶摇就算是补全了心境道果,也未必会证道,须知这扶摇子嗣残魂在天地间苟延残喘几十万年,怕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以本座看来,怕是扶摇将那证道之机玄黄之气为其子嗣续命了,扶摇除非在这大争之世夺取到玄黄之气。不然那此生必然是证道无望”。
听了太平教祖的话,那太乙教祖的面色好看了不少,一边的太易教祖也是面色轻松。
“妙秀的气势必须要打压下去,不然我人族新一代天骄如何崛起,这般将其困于那困龙之地都无法遏制其气运发展,果真是不可思议,这妙秀以前积累的底蕴太过于浓厚,这般强行镇压,怕是会引得其气运反弹。强行反击,垂死挣扎,咱们倒不如想办法泄去那妙秀的气运,彻底为我人族绝了这祸患如何?”那一边的太元教祖话语深沉道。
此言一出。那太始教祖、太素教祖、太平教祖俱都是勃然变色,一边的太易教祖、太乙教祖也是面色微微一变。
“太平,你以为如何,这毕竟是你太平道弟子。你表个态吧,是我人族重要,还是你太平道弟子重要”太元教祖将目光看向了太平教祖:“妙秀气运不泄。我等人族各大宗门的天之骄子永生都无法崛起,你可要考虑清楚”。
太元教祖这句话却是叫众位教祖再次面色一变,妙秀气运不泄,各大吉无上宗门的弟子无法崛起,这句话绝对是直接戳到了各大无上教祖的最软之处。
这可真是要了老命啊,这大争之世,本来是诸大宗门天之骄子齐齐竞争的,如此一来才是大争,现在却是玉独秀这个害群之马,一枝独秀压得人族、天下八方各族年轻一辈抬不起头来,就算是老一辈修士都无法媲美,若是妙秀气运不泄,大家还争什么,直接放弃得了,将那仙路资格白白给你玉独秀。
气运的重要性不用说了,道统之争,乃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此时此刻,被戳中心窝子的众位教祖俱都是默默不语。
将众位教祖的表情收之于眼底,此时太平教祖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看着那一张张阴沉的面孔,心中暗自惊呼:“玩大发了”。
一边的太黄教祖轻轻咳嗽一声:“妙秀身上疑点重重,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我人族如今形势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还是稳妥一些好,我们赌不起输不起,我人族再输,就要自天地中心这个大舞台上撤离了,为了我人族整个种族的利益,这妙秀就算是在天资,却也不得被忍痛舍弃了”。
“那,,,,,”太平教祖刚刚说了一个字,却听一边的太斗教祖打断了太平教祖的话:“不错,太黄道兄说的不错,我人族历经莽荒重创,却是再也伤不起了,这妙秀的气数必须泄去,若是一旦赌输了,我人族自此之后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却是不能叫妙秀继续成长了,我人族输不起了”。
“是极,是极,如今大争之世才刚刚开始,我人族各家培育好的天骄已经蓄势待发,只要那妙秀泄了气运,我等正好趁机崛起,在之后各家天骄却要各凭手段争取这大争之世的天机了”一边的太一教祖道:“我人族真的失败不起了,在失败就是万劫不复之地,总不能将我人族的安危压在那妙秀一个人身上,却是对我人族亿万众生不负责任,此事本座绝不同意,这妙秀的气运必须要泄去,再不济也要将其镇压了,不能在继续增长了”。
“我,,,,,”那太平教祖动了动嘴,欲要插话,一边的太易教祖开口道:“太平,不要为那妙秀辩解了,我人族真的是失败不起了,总归是不能因为你太平道,将我人族亿万众生的前途给搭进去”。
人族九位教祖,六位教祖已经明确表态要泄去那妙秀的气运,为自家门下天骄争取那仙道之机,这已经是过半之数。
那太平教祖听着那诸般人族大义之话,明明知道众位教祖各自心中怀有私心,但却是无从辩驳,因为人家占据了道德至高点,在为整个人族考虑,他太平教祖敢说为了一个底细不明的玉独秀将整个人族搭进去吗?。
那太平教祖动了动嘴唇,将目光看向了太始教祖与太素教祖,这两位教祖却是不曾开口,对于妙秀一直是支持态度。
那太始教祖看到太平教祖的目光之后,却是慢慢摇摇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势难违啊,大势难违啊”。
众位教祖既然已经表态,六票压过三票一半,你叫太始教祖如何开口?再说了,太始教祖未必没有私心,他太始道的天骄若想崛起,这玉独秀就是拦在路上的最大绊脚石。
看着那太始教祖摇头否定,太平教祖将目光看向太素教祖,太素教祖却是看也不看那太平教祖,只是自顾自的低声道:“还需留那妙秀一命,事情前因后果没有查清楚,却是不能因为我等臆测害了那妙秀的性命”。
“善,理应如此,那妙秀身上是否有问题,并未查明,理应留其性命,以后旁观”太易教祖闻言却是嘴角微微勾勒起一丝丝喜笑容。
那太平教祖此时却被这诸般大棒给打的懵了神,这是玩大发了,本来想要将妙秀暂时搁浅,在考验最后一回,这回玩大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