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成功让县委书记做“”柳副书记倒也并不始,z,
换了一套休闲服装,慢悠悠踱向桑拿中心。
天鹅宾馆的桑拿中心属于半承包性质。
所谓半承包性质,就是名义上,这个杂拿中心是宾馆自营的。不对
外开放,只接待宾馆的客人和政府机关的干部休闲。桑拿中心的负责
人。也是由宾馆任命,其中部分服务员,是宾馆的正式职工。只有按
摩师和秦拿房的一些服务员,属于临时工。
实际上,桑拿中心由经理承包,按月上缴固定的管理费用给宾
馆。内部设施的添置和维护,也是桑拿中心自行负责。只是对外,不
再需要承担什么工商管理费、所得税这些费用。一总都由宾馆担了。比
较起来,比在外边搞一个独立的桑拿服务中心要强得多了,背靠政府宾
馆的牌子,也没人敢来找麻烦。桑拿中心的经理也姓刘,是天鹅宾馆
总经理刘学洋的本家兄弟。这里面。自然有些猫腻。
不过对于这类小事情,柳俊是不理会的。
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徒!
这个道理,柳俊焉能不明白。
来到桑拿中心,服务员一眼就认出他来。柳俊就住在天鹅宾馆,
桑拿中心以往也来过几次,服务员岂能不认识这位本县的三号人物?
“柳书记,您来了!”
一个服务员满脸堆笑上来接待。
“嗯。生意好不?”
柳俊随口问道。
“好呢好呢…”
服务员忙不迭地答道。
也不是天鹅宾馆的桑拿中心就比外头的好,这里毕竟是政府宾馆,
一些黄色的项目,还是要注意避讳的。不像外边的桑拿中心,什么服
务都有。
如果有客人想玩真刀实枪,确实还不如外边方便。
但这里的生意就是好。
一些做安意的老板,都希望往这里面钻。其一是有面子,领导专
用的场所嘛,不是等闲之人可以进来的。能够进到这里,本身也代表着
一个层次。一种身份。其二是想趁机在这里结识一些“党政要人”为
自己的生意铺平道路。
事实证明,这是一条很不错的便捷途经,方朝阳时代,很多生意
人就是在这里搭上县委领导的。
听了服务员的回答,柳俊就点点头,不再吭声。
服务员连忙引领柳俊去到专用房间。虽然不说每一个县级领导在
杂拿中心都有专用房间,但领导们用的房间和器具,都是和其他普通客
人分开的。
据说以前方朝阳是有专用房间的。一则此人“官威甚盛”在宁北
县俨然土皇帝,自要与众不同。二来方朝阳无心政务,花天酒地惯了
的。是各个娱乐场所的常客。有一个专用房间不足为奇。
柳俊换了衣服,选择了“湿蒸”
蒸过之后,出了一身透汗。果然浑身舒坦。柳俊换了按摩服,进
入小房间。房间里略略开了点暖气,很是温暖。
柳俊在按摩床上坐下。按摩师还没到,顺手拿起一旁的香烟,点起
了一支。
他自己的香烟火机,都放在衣服里头,不曾带到按摩房来,这是宾
馆服务员给他预备的,中华烟。柳俊以前来过几回,桑拿中心从经理
到服务员,个个都知道柳书记喜欢抽中华。这些准备工作,自然做得比
较充分。
大家也都知道。柳书记这个人。可得罪不起!
“柳书吧”
一个穿着按摩师服装的女孩子走了进来,低声叫道。
柳俊顿时一愣,盖因这个声音十分熟悉,竟然是宋佳。
因为“勾引事件”柳俊举报吕旺兴和陈宝贵的时候,将宋佳那晚
书写的“事情经过”作为证据交给了县纪委书记李江,成为给吕陈二人
定罪的证据之一。整顿小蝶窑,拿下吕旺兴陈宝贵是个分关键的一
环。眼下,这两个都已经被苛以重刑,投入监狱进行劳动改造去了。
柳副书记也因此坐实了“小笑面虎”的雅号。
自然,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宋佳;是不能再担任三号套房的服务员
了。柳俊在书记办公会上举报吕陈的当天,天鹅宾馆总经理刘学洋就
将宋佳换掉了。柳俊也没有去过问宋佳给换到了什么岗个。不过宋佳
是宾馆的正式职工,开除是不会的,柳俊并没有给刘学洋特意“关照”
什么。只是再也不曾想到。刘学洋竟然打发她到桑拿中心来做按摩师。
眼前的宋佳,憔悴了许多,也瘦了一圈,下颌尖尖的,原本丰满圆
润的身子也不如往日丰腴了,穿着按摩师那种比较暴露的服装小低着
头站在自己面前,显得十分的楚楚可怜。
柳俊马上就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桑拿中心的按摩”哪泛临时工,这个他是知道的。宋佳作为正式职工,没理七从
配”到这里来。而且,宾馆的人都知道自己和她的“龌龊”更加没
理由派她来给自己做按摩。
“怎么回事?”
柳俊沉声问道。
“柳书记,求求你,放过我吧,”
宋佳眼泪夺眶而出,“噗通”一声。给柳俊跪了下来。
宋佳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柳副书记搞得莫名其妙。貌似自己
不是南霸天,也不是黄世仁啊!怎么就将人家小姑娘吓成了这个样
子?
“起来!”
柳俊还是保持着灵台清明,没有急于去扶宋佳,只是冷冷说道。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按摩服。宋佳穿得也很暴露,两个人在一起拉
拉扯扯,要是给人看见,又不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柳书记。求求你……”
宋佳还在不住“求饶”
“你先站起来,有话慢慢说。”
柳俊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
“你要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眼见宋佳兀自迟疑不决,柳俊就起身准备出门。
宋佳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垂手站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
她得知柳俊来了按摩房,偷偷和一个按摩师换了班进来的,柳俊若是就
这么走了,她的“计划”不免全盘落空。
柳俊在按摩床上坐下,指了指面前的小凳子,说道:“坐吧。坐
“必…”
宋佳就畏手畏脚的在小凳子上坐了。还是不敢抬头看柳俊。
“佳佳,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柳俊问道。他确实是一时有些搞不明白。
“没…没人欺负我…
宋佳声音有点抖抖的。
柳筷就皱起眉头,不悦道:你又说要我放过你,现在又说没人欺
负你,颠三倒四的”是不是有人拿那天晚上的事做文章,给你气
受?”
宋佳这才抬起头来,吃惊地道:“柳书记,真…真不是你要他们
这么”这么做的?”
柳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同时心里也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打着他的
名义,在“欺负”宋佳,又或者是错误领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要收
拾宋佳来着。
“佳佳,放松一点。”
柳俊抽了口烟,语气益发和缓。
“我没有叫他们做什么。如果他们做了,是他们不对。你告诉
我,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宋佳不过二十岁出头,在柳俊的心目中,与小孩子无异。尽管
经受不住诱惑,一时糊涂办了“蠢事”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后果,如
果不是为了整顿小煤窑要对对付吕旺兴与陈宝贵,柳俊肯定不会把这
事张扬出去。
当时自己一门心事考虑县里的“大事”想要早日完场小煤窑的整
顿。让县里的工作走上正轨。却是忘记了如此一来,会给秉佳这个涉
世未深的小姑娘造成很大的伤害。
这么一想,柳俊心里头就有些难妥,也有些愧疚。
这事做得不地道。
宋佳有些将信将疑。
对柳俊,她着实是害怕得紧。这个人看上去年岁比她大不了几
岁。心机之深沉,却是连许多老官油子都不能望其项背。宋佳在桑拿
中心。也经常听一些干部和老板私下议论县里的领导,说到柳俊的时
候。就一个个十分紧张,往往只是略略一提,就赶紧转移话题,似乎生
怕自己话中有甚不敬的言语。叫人传到了柳书记耳朵里去。
见宋佳迟疑犹豫,柳俊就知道她害怕。不相信自己。
“佳佳,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如果你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我怎么帮你呢?”
柳俊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柳书记,你说的是真的?”
宋佳瞥了柳俊一眼。咬着嘴唇若有所思,多多少少回复了一些昔日
的可爱模样。
柳俊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们……他们说我诬陷领导。给了我一个记过处分,又,又降了
我一级工资,还,‘还叫我到这里来做按摩师,别人做按摩师都有提
成,我……我又没有”
宋佳说着,撅起了小嘴。
柳俊不由哑然失笑。
在他眼里,宋佳所说的这些,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情,连鸡毛
蒜皮都称不上。可是在宋佳而言。就是大得不得了啦,听听,又是处
分又是降工资,还个正式职工来做按摩师,打击一个接一个,
却连提成都不发给人家。
见柳俊发笑,宋佳心里恨得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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