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圣都,十几天的宣传之后。
钟山的正面形象,被无限放大,越放越大,曾经有人怀疑,但是,一条条证据摆出来以后,那些怀疑的人就只能乖乖的闭上嘴。不能怪他们怀疑,关键钟山的这些事迹太匪夷所思了。不过经过一阵怀疑后,钟山正面形象更大了。
也许有着很多人根本不理会这个传奇人物,最多当做一个茶余的点心,听着笑笑,勉励一下自己,但是,同样也有少数的人开始崇拜起了钟山。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真想见一下这个神一样的男人!
钟山如一轮太阳一般,在太古圣都缓缓升起,沸沸腾腾的被相互传开,正应了那句,我不在江湖,江湖却有我的传说。
同样,对于前不久人人唾弃的皇室杀妹事件,很多人也不在那么鄙夷千幽公主,而是抱着极度好奇的态度,等待最终审判的来临。
钟山到底能不能扭转乾坤,找出真凶?
太古圣都之内,因为此事,已经摆开一些赌局,等候最终结果。不管怎么说,这一刻起,人们的目光都聚向了钟山,聚向了千幽公主。
千幽公主府!千幽殿内。
钟山坐在千幽公主对面,看着手中资料,千幽公主细心的替钟山斟了一杯茶,好似妻子一般体贴。
看着钟山皱眉的样子,千幽公主不自觉的满足一笑。
“嘶~~~~~~~~,唉~~~~~~~~~!”钟山深深叹口气将手中资料一丢。
“怎么了?”千幽公主问道。
“这十天里,我分别察访了这些可疑的人物,或试探,或跟踪,或逼供,都试过了,不是他们。”钟山摇摇头道。
“是外来的凶手?”千幽公主问道。
“外来?有可能,但,还可能是一个人,只是猜测。”钟山说道。
“谁?”千幽公主盯着钟山道。
“齐天侯!”钟山皱眉说道。
“齐天侯?他?你能确定?”千幽公主盯着钟山道。
“不能,或者说根本没有一丝证据。”钟山叹口气道。
“那你为何认为是他?”千幽公主问道。
“可能感觉吧,首先,在此期间,齐天侯威胁过我两次,一次是太古圣殿,退朝之时,另一个人是嘤咛的灵堂,他都威胁过我。”钟山说道。
“齐天侯和嘤咛的感情很深,可能他太爱护嘤咛了,以为你要包庇我,所以才激动了一些,而且那几日在朝堂之上,他也非常激进,誓要为嘤咛报仇的样子,不像作假。”千幽公主皱眉道。
“这要两说,也许是真的仇恨,又或者他做的一切都是装的呢?”钟山皱眉道。
“装?”千幽公主眼中一瞪道。
“嗯,还有那日在灵堂,齐天侯为嘤咛烧纸钱,我入府走到灵堂,他才发现我?先前太投入了?而且我还打探到,齐天侯每日都去烧纸钱,从嘤咛死后,一天也没落下,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思念嘤咛,但是,齐天侯什么人,这些年我也能看出,虽算不上天性凉薄,但也不是那么在意亲情,特别是知道自己是申齐天转世之后,更是冷酷无比,他为什么会天天去对死人烧钱?”钟山揉了揉脑袋说道。
看到钟山揉揉脑袋,千幽公主马上起身,走到钟山身后,将钟山脑袋依靠在自己腹部,轻轻的为钟山揉了起来。
千幽公主看得出,为了自己的案件,钟山这十几天精神一直在运转,从来没休息过。因此才产生些微疲劳,对此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为钟山消磨一下疲劳。
钟山这次却没有丝毫抵触,心安理得的靠在千幽公主柔软的身上,闭上眼睛,任由千幽公主按摩。
“你怀疑他杀了嘤咛后,心中产生愧疚,才去天天烧纸钱的?”千幽公主一点就透道。
“不错,可是这只能算是猜测,没有丝毫证据,没有丝毫证据证明他是凶手,也没有丝毫证据证明他杀人动机,案发现场的所有蛛丝马迹都被抹去了。一点证据也找不到。”钟山深叹口气道。
“你为何会怀疑他呢?有没有带入私人感情?”千幽公主问道。
“带入私人感情?总会有的,让我不自觉的想到他。还有一件事,更让我猜到他。就是嘤咛临死前的眼神。你说她中箭后,一脸的不信,按照正常逻辑,她应该先产生求生**,露出惊恐表情才对。但她确是露出不信的神色,谁杀了她?很可能就是一个她信任的人,最后这最信任的人却杀了她,换做谁都会不信的,而当日在郡主府,嘤咛最信谁?齐天侯!而齐天侯抱起嘤咛尸体的时候,却是将嘤咛的表情抹为安详!这难道不是一种毁灭证据吗?”钟山深叹口气道。
“要不是齐天侯,要不就是另有强者偷偷进入郡主府,那就更难查了。”千幽公主皱眉道。
“是啊,不管是谁,所有作案痕迹都被抹干净了,没有留下丝毫线索!”钟山深叹口气道。
“先生,公主,水镜先生求见!”阿大在大殿外叫道。
水镜?钟山双眼一开,千幽公主也停下了手头按摩。
“快请!”钟山说道。
“是!”大殿外阿大马上叫道。
钟山和千幽相视一眼,就起身出殿迎去。
很快水镜一身儒服,手执一柄羽毛扇走了过来。
“水镜拜见千幽公主,见过东方侯!”水镜先生笑着走来。
“水镜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里面请!”钟山笑迎道。
千幽公主却是笑笑,不再相迎,而是将这里的主人权交给了钟山一般。
水镜对着二人看了一眼,眼中一丝会意,但并未点破,而是笑着走入千幽殿。
“东方侯瞒得我好苦!”水镜一进来就笑道。
“哦?”钟山疑惑道。
“天崩计划,我昨天回来才知道,大宇帝朝天崩计划居然是东方侯一手策划的,我说当初为何大玄王让你做三军主帅的,因为那边战场根本就是你一人打下来的。”水镜先生笑道。
“呵呵,水镜先生过誉了。些许小手段,换个人同样能使出,只是我当时刚好想到而已,而大光帝朝战场,水镜先生不是也策划了一场大覆灭战策吗?三个月连取二十城,还有最后进入极光城也要多亏水镜先生。”钟山笑道。
“呵呵,和东方侯比起来,我那些就是小打小闹了,而且什么也没来得及实施。”水镜先生笑道。
“不知水镜先生忽然到访,有何要事?”钟山笑问道。毕竟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你捧我一句,我捧你一句,这样下去就算说上一天一夜的话,都没有实质性的东西,还是言归正题的好。
听到钟山问起,水镜先生也脸上一肃道:“昨日回来,我就听说了嘤咛之事。水镜深表叹息,同时相信公主绝不是那种弑妹之人。”
“嗯,多谢!”千幽公主感激的点点头。
“呵呵,说起来,水镜以前也多亏公主,我才能和她多次见面。”水镜忽然莫名其妙的说道。
她?谁,钟山和千幽马上想到了谁,大玄王的九王妃,水镜先生一直恋恋不舍的那个女人。上次太古圣都放飞孔明灯时,千幽公主邀请了水镜先生还有就是她,还制造了二人一同放飞孔明灯的机会。
“水镜多谢公主,对于嘤咛案件,水镜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水镜刚好知道一个信息,也许对东方侯破案有用,因此才迫不及待的过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水镜先生说道。
“怎么会?水镜先生能想到我们,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只是不知是什么事情,让水镜先生如此郑重?”钟山皱眉问道。
“还记得科举前夕,那次你们回来时,齐天侯放飞满天花瓣为公主洗尘吗?”水镜先生说道。
“嗯”二人点点头。
“在那之前,齐天侯曾对我说过,他一定要得到公主,并且还准备了上、中、下三策!”水镜先生说道。
“上、中、下三策?”钟山眉头一挑道。
“上策攻心、中策攻体、下策攻罪!”水镜先生说道。
“上策攻心?中策攻体?下策攻罪?嘶~~~~~~~~~~~~~~~~~”钟山深吸口气。
上策攻心?
是不是那满天花瓣的浪漫气息?也许还有其它,只是后来千幽一直跟自己在一起,齐天侯无法施展。那只能改为中策。
中策攻体?
万猿谷中,用钟山的生死逼迫千幽公主,更是给千幽公主下了天下第一春药,想要得到千幽的身体,先夺身再夺心?可是还是失败了!被强势的剑神宫主,剑红搅了?
下策攻罪?
千幽现在的确是获罪了,而根据千幽所说,罪名成立后,不一定死,但肯定要削去公主之位,这时候,齐天侯再挺身而出,直接可以将千幽公主拿回家了,因为昔日,古林和古千幽还有一份婚约,千幽因为成为公主才能跳出婚约束缚,可是若被从公主之位上拉下,那么齐天侯是不是有未婚夫的权利将其带回家教育了?
“好毒的计,好狠的心!”千幽公主深吸口气道。
“可,这只能算是一个思路,齐天侯不承认,永远做不了证据。”钟山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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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