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爺子沒病出院的消息不脛而走,原本那些等着看葉家笑話的人,喉嚨裏彷彿被卡了一根魚刺一樣難受,只要葉老爺子在世的一天,葉家就不會倒下。
得知葉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並無大礙後,宋家的人也只能夠將這口氣往肚子裏咽了,如今想讓葉晨峯跪在宋家門口賠禮道歉,可以説是天方夜譚了。
要知道葉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有一個葉獅子的外號,脾氣異常的火爆,宋家必須要掂量掂量如果真的把葉老爺子惹毛了,葉老爺子很可能會提着槍桿子去宋家算賬,到時候原本的一件小事情就會被無限擴大了,這不是宋家想要看到的結果。
依老爺子的意思是讓葉晨峯在家裏休息兩天再起身去天海,葉晨峯遵循了老爺子的意思,正好趁着這兩天的時間,在京城買一點必需品。
葉晨峯在網上查找了一下京城最大的醫療器械店,開着一輛奔馳跑車趕往目的地了,這輛藍色的奔馳轎跑,還是當年葉晨峯生日的時候,其母親送給他的呢!
母親對他的疼愛可以説是無微不至的,然而現在翻閲着腦中的回憶,留給葉晨峯的只是無盡的傷感,心裏默默的發誓一定要將兇手找出來碎屍萬段。
發動引擎,猛地踩下了油門,奔馳跑車如同離弦的弓箭,疾駛出了葉家別墅。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葉晨峯就抵達了目的地,從奔馳跑車上瀟灑的走了下來,帥氣的關上了車門,頭頂的陽光四十五度斜照下來,映襯着葉晨峯帥氣迷人的臉龐,讓路邊經過的女生一個個泛起了花痴,葉晨峯現在的形象完全是高富帥了。
沒有停留,直接走進了醫療器械店,葉晨峯此刻的心情並不明朗,父母的死是他心結,他現在心裏面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的提升實力,然後找出兇手為父母報仇。
銷售員是一名二十三左右的亮麗女人,看到葉晨峯走進店裏後,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春日裏的笑容,立馬迎了上去,甜膩膩的問道:“先生,請問我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
“你們這裏有賣針灸用的銀針嗎?”葉晨峯簡潔明瞭的疑問道。
上一世葉晨峯在醫療領域絕對稱得上是一絕的,利用十八根銀針救活了無數人的性命,當然銀針除了救人以外還能夠用作殺人的暗器。
所以上一世別人給了他一個“十八生死手”的外號,意思是在他十八根銀針下能夠讓你生,亦能夠讓你死。
銷售員疑惑的打量着面前的帥氣男人,她應該是沒有想到葉晨峯是來買銀針的吧!不過隨即恢復了熱情的笑容:“先生,請您先稍等片刻,我這就為您去拿來。”
沒一會的工夫,櫃枱上就擺放着三四種價格不等的銀針組合,葉晨峯的雙眼直接注視着最貴的一套,裏面長長短短的銀針都非常齊全,不過這材質根本無法和他上一世用的銀針相比,上一世他用的針可是用高科技合成的,不管哪一方面都要比面前這套最貴的銀針好上百倍不止。
“就要這套了。”葉晨峯將銀行卡遞給了售貨員,雖然對這套銀針不是特別的滿意,但是湊合着用用還是行的,等以後他有時間了可以自己鍛造一套銀針出來。
付完款後,葉晨峯收起了針灸包,準備離開了。
“雪玲,那不是你的未婚夫葉晨峯嗎?”葉晨峯身後不遠處,一個女人對着身旁另一個女人説道。…,
“婷婷,誰説他是我的未婚夫了?這都是家族安排的,我可沒有承認。”被叫做雪玲的女人皺了皺鼻子冷哼道。
在這兩個女人身旁還站着一名討好獻媚的男人,二十七八歲,長得人模狗樣的,西裝筆挺,臉上戴着一副金絲眼鏡,顯得非常的斯文,但是他時不時瞟向白雪玲的目光中帶着某種深切的渴望。
怎麼説葉晨峯的靈魂力也達到了二級的水平,聽力比一般人要好上不少,聽到有人提到了他的名字,不自覺的朝着聲源的方向看去,嘴裏嘟囔道:“怎麼會是她?”
葉晨峯口中的她,當然是他的未婚妻白雪玲了,身材凹凸有致,臉上帶着一股清冷,彷彿是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子,難怪她能夠有京城第一美女的稱號了。
另一名長相比較遜色的女人名叫周婷,是白雪玲的好朋友,周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一個三流家族了,而那名討好獻媚的男人名叫周覺安,是周婷的堂哥。
周婷有意要撮合白雪玲和她的堂哥周覺安,雖然白雪玲和葉晨峯有了婚約,但是他們始終還沒有結婚呢!只要到時候周覺安和白雪玲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那麼恐怕即使是白家不退婚,葉家也會主動提出來退婚了。
如果周家能夠搭上白家這條大船的話,肯定能夠勢力大漲的,雖然這種做法很可能會得罪葉家,但是有句話不是這麼説的嗎?富貴險中求,白雪玲是白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只要搞定了白雪玲,到時候白家肯定會站出來幫周家説話的。
“雪玲,我真為你不值得,葉晨峯他是一個得了驚恐症的傻子,他有哪一點配得上你的?”周婷不爽的撇了撇嘴巴説道。
“對啊!雪玲,葉晨峯就是一坨狗屎,我周覺安自認為不算什麼,但是比起葉晨峯來還是要強上千百倍的。”周覺安手指扶了扶金絲眼鏡説道。
白雪玲眉頭不禁皺了皺,她很不喜歡周覺安這個人,要不是看在好朋友周婷的面子上,她甚至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葉晨峯心裏冒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火焰,看着周覺安在白雪玲面前討好獻媚,他總感覺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雖然他對白雪玲沒有一點感情,但是怎麼説現在他們名義上也是未婚夫婦啊!白雪玲怎麼能夠做出如此之事呢?
更可恨的是周覺安居然把葉晨峯比作是一坨狗屎,這讓葉晨峯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瞬間跌落到了低谷,不過臉上依舊是保持着風淡雲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