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張明苦笑着,他最近根本沒有得罪什麼人,就算是騷擾女醫生和護士,那也都是老情人,沒有不願意的,忽然間,張明想起一事,“啊,四叔,我知道了,這一定是那個娛樂週刊的副總編找人乾的,我去了之後,跟她提了您,可是她居然不理不睬,很狂妄,還將我趕出了公司,這還不解恨,更派人暗中潛入我的車裏,趁我不注意,把我打暈,一定是這樣!”
“愚蠢!”張副院長若不是看在張明此時有傷在身,他真想扇他兩個耳光,“張思雨與我相交不錯,怎麼可能不理不睬,説,是不是你看人長的漂亮,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了?”
“四叔,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張明連忙喊冤,正事和私事他還是分得清楚,連下將整個拜訪過程都講述了一遍,一點細節都沒落下,包括張思雨的語氣他都模擬了三分相似。
“不可能,她怎麼會是這種態度,我一沒得罪她,二來我們的關係一直不錯,何況她父親和我還有三分交情,她怎麼會這種態度,這件事有古怪,且稍後再説,你先説説你在車裏,一點都沒看到那人的長相,就被人家打暈了?”張副院長先是凝眉不解,隨後又向張明問道。
“是的,四叔,我真沒看清這個人長什麼模樣,他怎麼進我車的我都不知道,對了,四叔,您報警了嗎?”張明恨聲道:“一定要讓警察抓着這王八蛋,好好教訓他!”“難道是偷車賊?可是他為什麼沒開走你的車,而是把你打的渾身多處骨折,一定是為了給你個教訓,你仔細想想,要是在不説實話,我也幫不了你!”
張副院長斷定就是張明私下得罪人了,然後慘遭報復。
“這……”張明遲疑起來,他心裏有件事一直沒敢説,就是怕他四叔懲罰他,可眼下遭受到這樣的報復,讓他也不寒而慄,若是對方想殺死他的話,那麼他早死了n回了,這樣的事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四叔,我要是説了,您不許罵我!”
張副院長眼神一咪,他就知道張明私下得罪人了,冷笑一聲:“你都成家立業的人了,我罵你做什麼,説!”
“其實週一那天凌晨……”張明將凌晨他如何故意留下三樓樓道的門,如何想要與李玉函發生關係,中途卻被一個神秘人給打暈過去的事情全都説了出來。
“啪~”張副院長氣的渾身直哆嗦,直接一個耳光扇在了張明臉上,怒聲道:“畜生,你知道你耽誤了多大的事!”張明強行與女護士發生關係他很生氣,可是也不至於會打張明,但是那天晚上張明發現了神秘人,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竄到醫院來偷取趙宏軍病例資料的那個人,可是張明居然事後隱瞞不説,讓醫院在被記者曝光這件事後一點準備都沒有。
如果張明當時有腦子將這件事告訴他,那麼他立即會調查醫院的各種情況,也一定會很快發現趙宏軍的病例丟失,要是那樣的話,即便找不回來,卻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各種準備,不至於後來發生被記者堵門的尷尬以及差點得罪趙宏軍的事情,更不會讓醫院聲譽蒙受這麼大的損失了。
“四叔,你不是説了你不罵我嗎!”張明的手臂骨折,根本抬不起手來遮掩,任由臉上的紅指印在上面慢慢消散,他大聲不忿的道:“幹嘛打我!”
“要不是你身上有傷,我今天打死你都不多!”張副院長恨聲道:“平日裏我讓你收斂一些,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遭到報復了吧,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那個女護士是誰,叫什麼名字,她一定知道那個打昏你的神秘人長什麼樣子,有可能兩人還認識。”
“四叔,您別生氣,我當時要知道那個人是來偷東西的,我肯定告訴您!”張明見張副院長真生氣了,連忙道:“那個女護士叫李玉函,是個實習護士,從醫科大學分來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長的很漂亮,現在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我當時也是豬油懵了心,一時衝動了,四叔,我向您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
張副院長沒有理會張明的保證,而是嘴裏輕聲唸叨了幾遍,“李玉函,李玉函,這個名字好耳熟,好像在哪聽過!”突然間,他的眼神一亮,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張思雨的表妹嗎,當時還拜託他好好照顧,結果他轉身忙活別的事,這件事就給忘在腦後了。
“通了,通了!”張副院長眼睛露出恍然的神色,情不自禁的喃喃道:“一定是她,這件事就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四叔,你説什麼呢?”張明見張副院長像是魔怔了一樣,連忙出口問道。
“閉嘴,老實養傷,以後不許在胡作非為,這件事我來處理,你給我消停點,要是再有下次,我打折你的腿!”張副院長怒視衝着張明吼道,這一刻,他心裏什麼都清楚了,張明有今天,那都賴他自己,若不是他毫無顧忌的去調戲張思雨的表妹李玉函,對方也不會報復他。
而且張明今天去娛樂週刊,張思雨的一番冷漠拒絕表現,肯定也是因為這件事,只怕醫院丟失病例這件事也和張思雨脱不了關係,別忘了,這個新聞第一時間是從娛樂週刊發表出來的。
一定是趙宏軍先得罪了張思雨,或者説張思雨通過其他渠道知道了趙宏軍下體太監的事情,為了增添公司的曝光率或者報復趙宏軍,張思雨才會找人來竊取病歷資料,剛好又碰到自己的侄子張明意圖強暴李玉函,那個人打暈了張明,此事李玉函肯定跟張思雨説了,後者憤怒,對附屬醫院更是毫不猶豫的迅速曝光,以至於事情演變到今天快要無可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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