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敏的阻攔很明顯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那夥人愛理不理地繞過唐曉敏,向前走去。
唐曉敏來到我身邊,問:“夏宇,到底怎麼了?”
我笑了笑:“鬧劇,這是一場鬧劇。”
“媽的,就是那個胖子打的我!”那學生非常憤怒地指向課室喊到。
“他媽的,胖子,給我出來!”一羣人吵吵嚷嚷起來。
我們幾個在旁邊看的仔細,沒過一分鐘,學生和幾個男人緩緩向後退去,灰熊那巨大的身軀從教室中走了出來。
帶頭的男人明顯雙腿都有些打顫了,還在嘴硬:“你……你……你為什麼打我們家少爺!”
灰熊歪着腦袋看了一眼那學生,不温不火地説:“哦?他是你家少爺,恩……是我打的,有什麼意見麼?”
灰熊的身材實在是太駭人了,全身上下基本找不出一塊贅肉,那鐵塊般的胸肌和腹肌隨着他的説話聲規則地抖動起來。
“什麼事兒呀……”白骨走出來,瞄了一眼那學生,又看了看我,很無趣地説:“查清楚這小子的背景,明天廢了他,吵到我上音樂課了。”説完就轉身準備回教室。
“他媽的,你當自己是誰啊!”一羣男人大聲叫喚着,火藥味頓時濃了起來。
我忍不住了,打了個哈欠問:“我説,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一個男人説:“不想怎麼樣,賠我家少爺的醫藥費!否則的話,老子讓你們吃不了兜子走。”
正如我説的那樣,這完全是一場鬧劇。
那學生此時囂張地來到灰熊面前,撅着嘴擺出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樣,一拳打在灰熊的肚皮上。
灰熊搖搖頭,輕輕抬起了右腿,往前一伸,那學生‘啊’的一聲被踢到對面的牆上,我能看到那小子的嘴裏都嘔出血了。
灰熊從衣服口袋裏掏出兩張名片,扔到地上,説:“一個是醫院的院長,另外一個是法院的院長。就説是灰熊讓你們去的,可能會打9折……嘿嘿……嘿嘿……另外,誰要是再大聲叫嚷的話,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痛苦。”灰熊説完,關上了教室的門。
眾人驚訝地看着這突發現象,再沒一個人説話,我估計着他們心裏在想:“這些都是什麼學生?”
“什麼叫活該?這就是他媽的自找沒趣!”懶得理會他們,我歪着腦袋向樓梯口走去。
“媽的,想走就走!把我們當什麼了?”那帶頭的男人可能是覺得面子上有點過意不去,跑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説:“我給你三秒鐘時間,如果你要是再不放手,老子就對你不客氣!”
“啪!”我還沒開始數呢,浩南就已經一腿踢在那人的胸口上。沒等我回過神,十幾個人已經打成了一片。
學校保衞科的沈隊長也在班主任的帶領下,來到了七樓,見到滿地狼籍之後,還很關心地走過來,問:“夏宇,你沒受傷吧?”這句話讓我感動的不行了,就差抱住他,淚流滿面地説:“老師……幸好你早來了一步……不然……不然……嗚……”
我説:“老師,放心吧,我沒事兒!”
沈隊長眉頭緊鎖對着我搖搖頭説:“你,跟我到保衞科走一趟!其他的同學回班裏上課去。”
那個被打的學生被送到學校醫務室,幾個男人惡狠狠地跟在我身後。
來到保衞科,我剛拿了張椅子坐下,就看到唐曉敏也跟了進來,但是沒説話,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我。
“沈隊長,我是無辜的哎。”
沈隊長搖搖頭,直接把我過濾掉,問身後的那幾個人:“究竟怎麼回事兒?你們是怎麼進的學校?”
其中一個男人特蠻橫地説:“他媽的,你們開的這叫什麼學校?我家少爺早上被人打了,你們保衞科怎麼也不管一管?”
沈隊長一臉驚訝,別過頭問:“夏宇,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從口袋裏取出香煙,刁在嘴裏點燃到:“關我屁事兒!老子又沒動手。是他媽的白骨的手下乾的,有本事找他去!”
“白骨?”沈隊長一聽白骨這個名字,臉色都變了,他喝到:“白骨怎麼會在咱們學校裏?”
唐曉敏嘻嘻笑到:“這還不止呢,灰熊也回來了哦。”
“這他媽的還是學校麼?黑社會頭頭全他媽的來了!這保安隊長老子是沒法幹了!”沈隊長憤怒地將頭上的帽子往桌上一砸。這一動作可嚇壞了那學生的‘家長’。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什麼黑社會?”
沈隊長認真地問:“剛才又瘦又高的小子有沒有對那孩子説過什麼話?”
被問的那人一臉茫然:“沒有啊……”
我糾正到:“哎哎,可不興睜着眼睛説瞎話,白骨明明説了,要廢了你家少爺。”
那男人不忿到:“操,氣話老子也會説!”
沈隊長二話不説,走上前,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我去跟你們辦退學手續,明天開始不要再來上學了。”
周圍人都愣了,沈隊長説:“白骨從來不説瞎話,説一是一,他説要廢了你家少爺,很可能是一句玩笑話,但是,他的手下一定會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趕緊把那孩子帶走吧!”
“這,他媽的,還有王法麼?”我挺同情這男人和那學生的,原本是想找回一點點面子,順便敲詐幾百塊錢喝茶的,結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誰讓他們找到了白骨頭上?
沈隊長説:“王法?有……但是那不代表這孩子不會受到傷害。我不會危言聳聽的,你們走吧!”
那男人氣的一跺腳,大罵:“他媽的,這是什麼破學校!不讀也罷!”
雖然我恨白骨,但是對他的影響力還是相當的欽佩,隨口説出一句話就能使人感到害怕,那這個人該有多高的名望?同時這也成為了我心中的隱患,讓這麼可怕的一個人盯上了,自己恐怕沒什麼好日子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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