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馬押着那羣刀疤的小弟離開,順便也抬走了刀疤的屍體,犯罪第一現場在十五分鐘之內被清理的乾乾淨淨,關於屍體的處理我根據刀疤小弟的説法,讓小馬扔到了魚塘裏。
夏小倩完全被嚇呆了,站在院子裏一句話也不敢説。
我笑了笑:“現在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別了吧?”
夏小倩看着地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竟然哽咽起來。
我説:“你幹嘛?沒事兒你哭什麼?”
夏小倩哭哭啼啼的好象個小女生一般,説:“你……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殺掉?”
我大笑到:“用不着殺人滅口,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就這種黑道仇殺,在南吳一天最少發生三十起,都是無頭公案,好了,事情辦完我也該走了,地上還有點血,你拿點土遮一下。如果今天的事兒傳了出去……呵呵……”我微微恐嚇了一句,扭頭走出了夏小倩的家。
有句話説的好,強姦一個女人的感情總是比強姦她的身體還要爽的多。
坐着小馬的順風車向別墅開去。
半路上小馬接到了凱老大的電話,內容很簡單,邊緣區火炮快守不住了,讓小馬帶人去支援。
小馬看着我:“宇哥,兄弟們人手不夠,借你點人,去邊緣區行不?”
我笑了笑,扭扭微酸的脖子,説:“沒問題。”
一路上沒有廢話,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都是同門師兄弟,不去的話面子上説不過去,更何況小馬還救過我一次。
我進屋,一屋子人已經吃完了飯挺着大肚子舒服地看着電視。
我拍拍手到:“兄弟們,該幹活了。抄傢伙,陳芸讓你的小弟去開車,咱們去邊緣區援助火炮。”
眾人麻利地從樓上把那兩箱子斧頭搬了下來,我率先抽了兩柄提在手裏,小馬看了一驚一咋的:“宇哥,你們砍人是用這玩意兒?”
我看了看他身後那羣小弟抽裏提的破銅爛鐵大方地説:“怎麼樣,不錯吧。要不要?送你十把,就算你一萬塊錢!”
小馬笑罵到:“宇哥你可真會開玩笑,這斧頭那裏值一千啊!”
眾人嘻嘻哈哈地上了車,七輛麪包車排成長龍向邊緣區開去,在車上為了不混淆敵我雙方,每個人的胳膊上都紮了一根紅色的絲綢。為的就是分辨敵我雙方。
我沒有帶太多的人,除了幾個大哥:浩南、奶爸、黑鬼、山貓、陳芸之外就帶了二十個小弟。小馬很有顧慮地問我:“宇哥,就帶這麼點人,夠麼?”
我説:“這是去砍人,不是打仗,人太多了到時候跑都不好跑!”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弟興奮的腦袋直晃悠,罵罵咧咧到:“他媽的,又有架打了,爽!”我白了他一眼:“等會別太興奮把自己人給搞傷了!”
小馬一路上跟我解釋,邊緣區是那麼多區中最複雜的一個,也難怪火炮會頂不住,光是這麼一個小小地方,竟然聚集了不下十種黑道勢力,黑盟所控制的也不過是十分之三罷了,另外的七分勢力都默契地配合在一起,為的就是吞掉黑盟。
夜晚都市的霓虹燈開始揮灑它獨有的色彩,各種車輛在平坦的馬路上行駛着。
車停在了‘小快樂’酒吧。
人還沒走進去,首先就聽到了酒吧內嘈雜的音樂聲。
我説:“傢伙都提穩了!見到那羣雜魚給老子狠狠的砍!”
走進酒吧,裏面除了血和殘肢之外,連個人影都見不着。
我問:“人呢?跑哪去了?”
小馬迅速地播通了火炮的電話,説了沒幾句話,小馬開始緊張起來:“媽的,被人追到市郊去了!操他孃的!快上車!”一羣人懵懂地再度上車,車開了約莫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這是郊區的一所大房子,房子周圍是一片小樹林,裏面隱約能聽見有打鬥聲,就跟武俠小説似的,唯一不同的是把武俠小説中的‘呀!’‘嘿!’‘喝!’換成了‘操!’‘媽的!’‘幹!’。
我們提起開山斧走進去,奶爸瞪大了眼珠子,喃喃到:“大場面,又見大場面……”
接近百人的械鬥,在海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這裏,我卻親眼看到了幾十個混身是血的漢子,死命護住那個身材不高的老大火炮,地上已經倒了十幾個人,有的人甚至被砍倒在地上,仍然不忘在敵人的腿上來一個永久的傷痕。
“火炮,給我頂住!”小馬高呼一聲,率先衝了上去。他帶來的十幾個小弟也都如餓虎一般跟隨着自己的老大撲上前去。我此時熱血沸騰,兩柄開山斧舉得高高的,大吼一聲:“砍他媽的!”
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我只知道眾人都殺紅了眼,只認胳膊上的絲綢不認人。我帶領的那十幾個人都是一見到血就狂性大發的漢子,就連陳芸都是如此。
一柄斬馬刀,陳芸揮舞的如一條噴火的紅龍,鋭不可擋。七、八漢子都倒在了她的刀下。
我揮舞着開山斧,無數絢麗的血花在我下斧之際於空中盛開,迷糊之間我都不知道砍翻了多少人,只知道那些人根本沒法*近我。
這場戰鬥只持續了十五分鐘,再看看那些別派的小弟跑的跑,死的死,還有不少卻胳膊少腿的只能躺在地上,等待自己生命的終結。
不少鐵錚錚的漢子竟然失聲痛哭,跟自己同一時間出道的哥哥被砍死在當場,其場面震撼不已。
火炮全身掛彩,幸好沒傷到要害,他走過來激動地握住小馬的手:“小馬,來的好啊!及時啊,他媽的,這些青龍會的王八蛋,前些日子還説跟我們黑盟結盟,今天就偷襲老子的總部!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我看了看四周的人,和小樹林中濃郁的血腥味,催促到:“趕緊走吧,再不走條子就來了!”
眾人點點頭,飛快地跳上車,幾個兄弟都掛了彩,索性傷的不重。其中就有一個結束了還在那裏揮舞着開山斧的小弟,讓我一拳頭給打清醒了,茫然地看着我。
我罵到:“他媽的,看你那點出息!不就是砍死了幾個人麼,發什麼神經病!趕緊給老子上車!”
伴隨着‘嘟嘟’聲,我們一行人架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