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奶爸到:“老大,你不是吧?你真把大嫂送回家了?”
我冷哼到:“我有什麼辦法,兩個女人一見到面就哭了個淅瀝嘩啦的。要是再把她帶回來,估計她老爸能抽出菜刀砍我。”
躺在沙發上,我説:“送走了也好,畢竟一個女孩兒成天打打殺殺的不像個樣子。”
奶爸嘿嘿笑到:“老大,我看你是想把螳螂搞定……嫌嫂子在旁礙手礙腳吧?”
我拿起沙發上一本八卦雜誌扔了過去,罵到:“他媽的,別亂説!”其實奶爸還真的説對了一點點。
夏天的熱度仍然沒有散去,整間別墅就好象一個蒸籠。十幾個小弟坐在地上喘着粗氣兒。一台空調很顯然不能為所有人帶來清涼的感覺。
浩南仍然在院子裏打着沙袋,渾身上下都是汗水。這小子的力量又大了不少。
青年區大部分的場子基本都讓我的人馬給佔領了。聽喪狗説,由於有人扶持,他那邊發展的也相當不錯。乍一看,簡直就是一副陽春白雪的美麗畫面,我這個當老大的還是相當悠閒了。
次日回到學校後,很離譜的,我同時收到兩條短信。一條是夏小倩的,另外一條是唐曉敏的。前者説:‘你今天有空嗎?我想跟你好好談談。’後者説:‘算你小子聰明,把那個女人弄走了,不然我肯定火!下午一定要接我放學!’
我的校園生活難道就是圍繞着兩個女人?那肯定不行,我要努力讀書為祖國做貢獻,當棟樑!當即我就向後者發了條信息:‘晚上沒空,我要做功課!’
在十六中附近一間很有格調的咖啡廳裏。既然是很有格調,這裏的消費便不是一般的高,普通的那些每天只有二十塊錢零花錢的學生們攢兩個月估計能帶自己的小女朋友進來爽一把。
坐在位置上,聽着咖啡廳內傳來的陣陣古典音樂,我感覺自己都快被薰陶成藝術家了。雖然我很喜歡聽流行歌曲。
“夏宇,真不好意思,剛剛下班。”夏小倩看着我,但是眼神流露出的還是小心和謹慎。
我笑着説:“沒事,老師就是老師,哪能跟我們學生一樣,放了學就到處溜達,説起來當老師挺不容易的吧?”
夏小倩笑了笑,説:“還好吧……大學畢業之後找不到工作,只好先當老師了。”
剛喝了兩口咖啡,夏小倩的小臉就有點紅了。
我説:“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夏小倩搖搖頭,説:“不是……我只是不太敢相信,我竟然認識了一個混黑道的帥小夥。”
我笑到:“我也不太敢相信,你的膽子那麼大,竟然敢約我出來喝咖啡。你要知道,我這種混黑道的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夏小倩很自信地説:“你不是那種人,我能看的出來,你很善良,那次在我家也是逼不得已。”
我彷彿聽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她竟然説我是善良的。
我乾笑兩聲,説:“今天邀我到這兒來,有什麼事兒麼?”
夏小倩説:“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有必要好好溝通一下。畢竟上次在去我家的路上,你喊了我一聲姐姐。”
“真的有必要溝通一下?”我樂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很有意思。
我和夏小倩一直坐在咖啡廳內聊着天,時間也從我們身旁悄悄溜走。要是被那些大哲學家看見了肯定得罵我們在浪費生命。但我不覺得有什麼事兒比坐在這裏和漂亮的女人聊天更有意義的了。
有句話説的好啊,如果時間就是金錢,那我比李加誠更富有。
走在路上,夏小倩説:“夏宇,我喜歡你的性格。”然後還加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英語。
我問:“那句英語是什麼意思?”
夏小倩微笑着説:“能認識你,我三生有幸。”
兩人分道揚鑣,我沒有回別墅,直接去了華舞酒吧。陳百強和幾個小弟正坐在吧枱內喝着啤酒。一見是我來了,立刻站起來向我揮手:“老大,這裏,這裏。”
我挺納悶的,七點多鐘而已,酒吧裏的生意怎麼就怎麼好了?打電話CALL來奶爸和浩南,一羣人開始瘋狂拼酒。
我忽然突發奇想覺得自己能出本書,書的名字應該是《混在黑社會的每一天》,這書如果能出版,肯定火了,燻翻了。
酒越喝越多,人的本能也慢慢發揮出來。幾個小弟已經喝的暴走了,跳進屋池就開始亂摸某個寂寞女性的臀部。
有幾個比較倒黴的小弟竟然摸錯了地方,讓七、八個大漢一頓毒打後,扔下了舞池。我和浩南等人在旁哈哈大笑。奶爸也是含糊不清地笑到:“哈哈,他媽的真是羣廢物啊。”
我笑了差不多五分鐘,腦子才緩過勁來:他媽的,那些被打的不是我的小弟麼?
赤手空拳我就衝了上去。在酒吧裏喝酒,打架是經常有的事兒。只要不拿刀不拿槍,那些客人也就當是即興表演。
那是**與**的糾纏。不是有句話説的很好麼:狹路相逢勇者勝。
我,浩南和奶爸等人很鬱悶的被那夥人打了一頓。原因特簡單,小弟們都喝高了。而我們這些當大哥的也喝高了。
我就記得肚子上被浩南踢了兩腳,這小子一邊踢我一邊還振振有辭的説:“媽的,讓你打我老大!讓你打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