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説,你們寫勒索信也就算了,天皇的女兒,天皇的女兒就一千日圓麼?
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我對着電話訓斥着四組組長。
四組組長嘻嘻笑到:“老大,日本雜碎就是日本雜碎,哪有什麼貴賤之分。再着説,這點子又不是俺想出來的,都是導遊哥們出謀劃策的嘛。”
“好了好了,隨便你們怎麼玩了,別鬧得太過分。”我想了想:“反正現在日本一團遭,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吧……自己小心點。”
掛斷電話,我看着小本,罵到:“你他孃的給我小弟介紹的都是什麼導遊?怎麼亂出主意?”
小本大笑一聲,抓起桌上的魚生,蘸了些芥末塞進嘴裏,一邊爵一邊説:“他們啊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人,跟宇哥你屬於一路人。”
説完,小本衝着我擠了擠眼睛:“要是我派十幾個乖寶寶帶着你的小弟們成天窩在別墅裏,估計你更不開心吧?”
“娘列。”罵了一聲,我沒説話。
日本的形勢現在非常亂,一邊受到恐怖份子的襲擊,一邊又要安置那些受災居民,重建災區。更要命的是,日本黑幫組織,除了稻川會的四代目,川介洋一那天因為身體不適沒去參加會議以外,其他的老大全部降級。原本的五代目現在變成了六代,三代變成了四代,總之日本的黑幫正處於爭權奪利的狀態下。
在這麼一個混亂的局勢下,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攪的這灘渾水更渾。
呆在別墅裏整整一個星期了,聽阿按彙報來的消息,屠爺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雖説還不能下牀,但精神已經好多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就安心了,而白骨這小子卻連一點被抓的跡象都沒有。都説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連個屍體都找不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有些時候想不明白的事我也就懶得再去想,但我確信白骨還沒死。
窗外陽光明媚,院子裏地兩輛巴士在三天前就被‘人道毀滅’了。如今已經成了一團廢鐵,在新的交通工具沒運來之前我們哪也不能去。
“老大,悶死拉!”黑鬼拍着桌面亂吼一氣。
我沒好氣的説:“那你想幹嘛。”
黑鬼説:“老大,玩上雜們出去玩吧,再這麼呆下去,您還不如直接一搶解決了我。”
我剛要説話。小本扒拉着走了過來:“去玩當然可以,只是不準帶火器。”
“為什麼?”眾人問到。
小本盤腿坐下,説:“現在日本高層為了杜絕黑幫火拼在那些娛樂場所內都裝了金屬探測器,如果帶着火器的話,沒準剛進門就會被抓。”
“那我們也不能空着手去啊。”我嘟囔了兩生聲。
小本笑到:“我當然為大家準備拉。阿土。”
那個叫阿土的立刻跑進屋內,從屋內抱出一大堆西瓜倒仍在地板上。
“喂……喂……你不是吧?”佐威怪聲怪調地叫了起來。
小本指着地板上的西瓜刀,説:“這又怎麼了,在別墅裏的武士刀我忘了帶了出來,也就只好勉強用這個了。你們放心,日本黑幫火拼大多都是用刀的,用搶的很少很少。”
“*,那要是碰到用搶地怎麼辦?”我瞪着大眼睛用純潔滴45度角仰望着他。
“跑。”
“我日!”
夜幕降臨,也正是我們出去活動的時間了。
我們聽小本的話沒有帶火器,只是沒人懷中或腰間都彆着西瓜刀用來防身。
新的交通工具也被幾個年輕人開過來了。是七輛黑色的奔馳。
看着那七輛嶄新地奔馳轎車,我斜着眼睛楸了楸小本——Y還真有錢。
坐上奔馳,我們開始了夜生活。
在馬路上行駛了一個多鐘頭,終於來到了目的地——一間酒吧。
小本介紹到:“這裏是山口組的地盤,自從他們老大出事兒以後這裏每晚都有人鬧事兒。周圍的幾個潛在勢力也開始露頭搶奪地盤。
換種方式説呢,這個地方普通人是不會來的,來這裏的消遣的人要麼就是非常有錢。”
我抽着煙笑到:“這地方好啊,我們就是惟恐天下不亂的熱鬧嘛,有打架看更好!”
我麼一行二十餘人緩步進了那間酒吧。還別説,我們真的趕上了好時候裏面正好有人在打價。
約摸有三十多人,有幾個身上都傷的不輕。雙放都握着武士刀,正在舞池上互相漫罵呢。
雖然我聽不懂日本話,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麼?這裏地客人不多,估計都是被嚇跑的。小本悄悄在耳邊説:“左邊那個瘦瘦的傢伙就是山口的大頭目。叫佐田。”
“左邊的呢?”我問。
小本搖頭:“誰知道呢,估計是新冒出來地,別管他們,我們喝酒。”
“恩。”
一行人包了兩個卡座剛好坐滿,點了十打百威、十打青島,果盤一上我們就開吃了。
日本舊吧和中國內的也沒啥兩樣,什麼牌子的啤酒都有,在這裏,只要有錢,沒什麼東西是吃不到,玩不到的。
黑鬼單手拖着下巴看着舞池裏的兩幫子人,嘴裏嘟囔着:“老大,你説他們怎麼還不開打?”
我懶得搭理他,跟三豹、佐威碰了一下仰脖喝酒。
隨着那個佐田大叫一聲,兩批人終於打到了一起,‘坑坑坑坑坑’的鋼鐵碰撞聲簡直比脱衣舞還過癮。
我們一邊吃着花生一邊吹着口哨,反正我們出來是本着一搗亂為己任的目標,打吧,打地越激烈越好,等老子們吃好喝好了,再去把你們的脖子給抹了。
這時小本説:“喲,有好戲看了,山口組來增援了。”隨着小本的手指,我發現門外又衝進來幾十名黑色西服的男人,同樣的,他們手裏拿着武士刀。
“你怎麼知道那是山口組的人?”我有點疑問。
小本説:“你看,他們一領裏都有一張白色的手帕,這是山口組的標誌。”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