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央大廳,我捂着雙腿笑個不停.白骨瞅了我一眼:"先別急着高興,還是想想怎麼離開這兒吧.首相都讓你給殺了,整個日本還不鬧翻天?"
我笑:"怕什麼?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小日本嘛,死的越多哥們兒心裏越高興!"
忘了提一下,在我和白骨回來之後,威斯和艾微莎也帶着三個昏迷的男人回到了基地.面對日本首相的死,威斯倒沒什麼表示,本來嘛.在N年那兩顆原子彈都不知弄死多少日本人了,現在只不過死了一個有點身分的,沒啥大不了的事.
威斯説:"這下事態有些嚴重,首相被人暗殺,軍部大佬被綁架,這種事不到明天,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到時候小日本就怕是挖地三尺也會把我們找出來."
小鬍子搖頭説:"可是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不如去審審那個男人吧."
見到威斯等人"憂心重重"的樣子,我帶着"萬分歉意"走上前,拍着胸脯,説:"放心吧,這事兒就交給我吧,就算他的嘴是鐵打的,我也有辦法鑿開一個窟窿."
"好吧."眾人點頭.
回房取了那柄秋雨丸拎在手裏就去了審訊室.
這裏和電視裏演的沒什麼兩樣,亂七八糟的刑具一大推,還沒進去呢,就能感覺到裏面的戾氣.
白骨推開門,我們拉開燈,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有三十平方米吧,一個肥頭大耳的日本軍官正在昏睡着,他的手腳早就被反綁在椅子上.
"奇怪了.不是有三個人麼?"我問.
白骨説:"哦.另外兩個聽威斯説是他的保鏢!"
"哦麻煩你了白骨哥哥,幫我把他們帶過來."我衝着白骨笑了一聲.
"恩."白骨轉身出門.
我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用刀鞘敲打着那個男人的腦袋:"喂,喂,醒醒.列車到站了."
沒反應,我見右邊有一個用來洗車用地水槍.抽出來,打開閥門,頓時一道水龍直噴到那日本寫官地身上.這後坐力也夠大的.差點讓我摔倒在地.
"啊!"那個日本軍官發出慘叫,隨後還説了些什麼,我聽不懂.
看着他那四腳朝天的樣,還真是有點滑稽.
我走上前抓起他的頭髮,將他身體放正,他一見到我,就衝着我高聲咆哮,看樣子好象在訓兒子似的.
"媽地!"我甩手就是兩個耳光扇在他臉上.
"會説中國話不?雜啐?"冷不丁被我一扇.他有點愣了,瞪着我卻不開口.
"諾,就是這兩個人."兩個從頭到腳被綁的嚴嚴實實地男人被白骨拖進了屋.然後他找了個椅子坐下,抽起了含有海洛因的得煙.
審訊,這事兒説實話我還真沒幹過.不過什麼方法能使人打心裏恐懼,這點我很清楚.
我抓起桌上的秋雨丸,走到日本軍官面前,冷笑着問:"説吧,你們這個雜碎回家究竟在幹什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也敢研究,想打杖?"
這個胖子很明顯會聽中國話,冷笑着把及袋一扭.
"好好好,不説是吧,沒問題."對他我可懶得羅嗦.
我走到一名保鏢身邊,狠狠在他臉上踩了幾腳.
那保鏢緩緩醒來,然他瞪着我,掐扎着.
"別廢那個勁兒了,留點力氣叫喚吧."我笑着説.
白骨從嘴中吐出濃濃地白煙,問:"你會不會審訊,不會審我幫你."
一聽到白骨説審訊,我立刻想起了陳芸身上的那幾十道細微的刀疤,紅着眼睛瞪着他.
白骨摸着下巴説:"在想小芸?"
"是."
"那是刀仔乾的,當時我正在和客人談生意.等我下了樓,小芸已經滿身是傷了."
"這麼説,那件事兒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冷笑着.
白骨沉聲反問:"你説呢?"
"支那人,不是要殺我麼?快點動手!不要在那裏演戲,我,我是不會怕死的!"胖子軍官用生硬的中國話吼叫着.
我和白骨異口同聲的喝到:"閉嘴!"
胖子老實了,我嘆了口氣:"逄了,本來是想幫芸報仇的,看來現在是沒指望了.那個刀仔已經死了吧?"
白骨點點頭:"是啊,為了保護我,被亂刀斬死地."
"媽的!"我怒氣衝衝的的轉過臉,猛地拔出秋雨丸,一刀砍去,那個醒來的保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腳已經讓我齊唰唰的砍斷了.
我隱約還聽到監控錄象對面發出了"唉"地一聲.
"啊!啊!"那個保鏢瘋狂的扭曲着自己的身體,我現在一見到血神智就有點不清楚,尤其是日本雜碎的.
我操着秋雨丸有順序的從腳砍起,將那個保鏢一斷一斷截開.要不怎麼説是寶物呢?砍起人來真的一點都不廢力,血湧出了審訊室.
剛砍了五刀而已啊,那個保鏢竟然已經掛了,媽的!
胖子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好象隨着那個保鏢身上的俠血流逝一起消失了.
我剛砍到腰而已,那些肚子裏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流出來,胖子已經昏了過去.
白骨皺着眉頭一聲不吭.我用水槍在次衝醒了這個胖子,然後把保鏢砍成了肉塊,看起來還蠻勻稱的.一骨碌一骨碌的.
看到最後白骨捂住鼻子,我清楚的看出來,白骨有種想嘔吐的**.
五分鐘,胖子暈倒了兩次,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地上已經沒有超過五斤的肉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説吧."我持着秋雨丸,發現刀面上的血跡正在被刀本身滲出的冰水所清洗,慢慢滴落在地上.
胖子顫抖着,仍然不説話,我點點頭,粗暴的將另一個保鏢扯過來.
"看過切塊了,這次我讓你見識見識更刺激的,這次老子跟你玩切片!"
"不,不!你這個瘋子!瘋子!放了我!放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胖子吼叫着.
"住口!現在就算人想説,我也不想聽.等我解決了他,下一個就輪到你了,雜碎!知道你的死法是怎樣的麼?"
"肉絲吃過麼?你説,我是先從你的手開始切,還是從腳開始切?別作出這種表情,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死去的,每天我只切你身上的兩斤肉哦,看你這個體重應該有一百五十斤吧?所以説呢,你應該能維持兩個月吧."數學課上老師是這麼教的,恩!
白骨在旁哼哼:"到時候他的體型比我還苗條"
"我我説,我説!我説!"胖子崩潰了.
有時候,審訊就這麼簡單.只不過我的方法有點變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