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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白胖修士到這裡,沉吟了一下,繼續道:“不過,少族長也不用太過擔心。雖然如今許家將我們火焰前去襲擊他們的族人殺了很多,但是族長應該沒有事情。我們火焰存在了八萬餘年,期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天下修士的圍剿,還不是一樣存在了下來?想族長他老人家英明神武,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火舞已經搜尋了三天的時間,而就在這三天的時間裡,許家的間殿弟子已經將火焰流寇萬餘人襲擊許家族地,想要殺死許紫煙的事情宣揚了出去。同時也著力渲染了許家全殲來犯之敵的訊息。
這件事情立刻在蒼茫大陸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許紫煙是什麼人?
是仙丹師是可以開啟上古遺蹟,恢復蒼茫大陸上靈氣濃度的仙丹師火焰的這一做法立刻引起了蒼茫大陸上所有修士的憤怒。幾乎在三天的時間裡,各種剿滅火焰流寇的聯盟就應運而生,大大地限制了火焰流寇的行動,逼得各地的火焰流寇都深藏了起來。
而羅浮山下的這個莊園在外人看來就是一箇中型的修仙家族。而且他們此時也加入了周圍的一個剿滅火焰流寇的聯盟,而且還表達出了對火焰流寇極大的憤怒。甚至舉出例子,他們家族中的誰誰曾經死於火焰流寇之手。
火舞就坐鎮在此處,匯聚著各方反鐳來的訊息。但是那火烈就如同在蒼茫大陸上消失了一般,沒有了訊息。但是許家方面也沒有傳出將火烈斬殺的消息。
這一等又是五天過去,火舞的情緒變得有些焦躁起來。他的心裡雖然極為不滿爺爺和許家作對,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爺爺,是火家的人,身體內流著火家的血。他怎麼能夠不在乎火烈的生死。
一個古樹下,火舞仰望著空中的白雲,火紅的太陽躲進了雲層。
那個胖胖的白麵修士就是這座莊園的莊主,此時他正從遠處疾步行來。待來到火舞的身前,微微俯身鞠躬道:
“少族長,如今的局勢對我們火焰非常不妙,這些日子已經有七個秘密地點被發現了,而且在那裡的族人都被殺掉了。”
火舞的臉更加地陰沉,太陽從雲層中露出了臉,陽光灑落在火舞的身上。但是火舞卻沒有絲毫溫暖之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凝重地道:
“通知族人,繼續原地隱藏,暫時不要想著復仇。如今我們火家因為族長襲擊許家之事,已經被推到了風頭浪尖上,一切都以謹慎為主。”
胖莊主的煉丹露出悽苦之色道:“我們火焰什麼時候才能夠不躲躲藏藏,能夠光明正大地生活在蒼茫大陸上”
火舞也唏噓了一聲道:“這次事情之後,我一定要和爺爺談談。我們不能夠再做流寇了。好在我們火焰的身份隱秘,只要我們改個稱號,不再叫火焰。改頭換面,未必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蒼茫大陸上。”
火舞的目光中透露出嚮往,站在一旁的胖莊主也目露嚮往。又有哪一個修士願意過著流寇的生活,又有誰願意過著見不得人的生活?而胖莊主也知道如今的火舞手下已經告別了流寇生涯,如今再聽到火舞如此,一顆心便激動了起來。
火舞的雙目之中透露出自信:“我們火家要堂堂正正地站在蒼茫大陸上,要堂堂正正地將離火宗從雲家奪回來。宗內之人?哼”
火舞冷哼了一聲,面露不屑道:“他們已經失去了鬥志,重現火家榮耀的事情還是要落在我們的肩上。”
胖莊主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火舞,心中生出了鬥志。深深地施了一禮,滿懷憧憬地離開了。
火舞依舊站在古樹下,想著心事。日動月移,火舞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彎新月已經躍上枝頭。那個胖莊主又回來了,火舞聽到了腳步聲。展檸去,見到在胖莊主的後面還跟著一個花衣女子。
火舞望著越來越近的花衣女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感覺到一絲熟悉。在花徑中漸漸行來,纖細的腰肢,豐碩的圓臀,每一步都曲線畢露,邁出了誘人風情。待到近處,更是看到了肌膚如玉,貌美如花。火舞瞬間瞪大了雙目,眼中有著不可置信,這個花衣女子竟然是在他心中一直冰冷切總是一襲青衣的夜清夢。
“你……是夜大師我爺爺可好?”
夜清夢的臉上又呈現出冰冷之色,淡淡地道:“少族長,我當初和族長跑出千里之外的時候,總是感覺有神識鎖定著我們。於是我和族長就分路而行,所以族長如今究竟是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火舞的臉上一喜道:“如此來,我爺爺是沒有事情了?他並沒有陷在許家族地?”
夜清夢淡淡地搖了搖頭道:“族長是沒有陷在許家族地,但是也受了傷。而且在我們分開之後,也不知道族長有沒有被許紫煙追上,所以族長究竟有沒有事情,我也不知道。”
到這裡,夜清夢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族長一直沒有音訊?”
火舞沒有回答夜清夢的問題,而是語氣焦急地問道:“你的意思是……爺爺可能會被追上?”
夜清夢神色猶豫了一下道:“不知道。不過,當我和族長分開之後,很快鎖定在我身上的神識就消失不見了,也許許紫煙是追著族長而去了。
不過,族長雖然受傷,卻並不致命。以族長的經驗和閱歷,想必應該不會有事,少族長不要擔心。”
火舞揮了揮袍袖,臉上焦躁之色越濃。轉頭對著胖莊主道:“安排夜大師去住下吧,夜大師這一路也辛苦了。”
兩個人向著火舞施過禮後離開了。火舞望著夜清夢離去的背影,雙目之中漸漸地顯露出殺氣,低聲呢喃道:
“紫煙,如果爺爺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如何面對你?難道真的要我傾火焰全力對付你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火焰流寇暴露的蛛絲馬跡越來越多。大家都在表明一個立場,那就是要在上古遺蹟開啟之時,將火焰流寇肅清。以防在眾多高手進入到上古遺蹟之時,火焰流寇四處洗劫。
但是,火焰流寇在火舞的命令下,很能忍。彷彿在一夜之前,火焰流寇就完全消失了一般。也正是這種忍耐,讓火焰流寇的損失很小。但是,也因為他們的不出頭,傳出了各種謠言。風頭最盛的就是傳當初是火焰流寇的首領親自帶隊襲擊的許家族地,那首領已經被許家的大陣給轟成了齏粉。
這個謠言越傳越盛,無形地將許家的地位又再一次提高。整個蒼茫大陸上的修士對於許家的大陣都心懷敬畏。更是有著許紫煙的事蹟被廣泛誇大的流傳,而且許家有大乘期坐鎮的情況也遍傳蒼茫大陸。一時之間,許家已經被眾多蒼茫大陸上的勢力認為達到了與四大超級勢力比肩的第五超級勢力。
希望和小白帶著二十個小古藤回來了,希望的修為已經突破到了大乘中期。小白也成功地跨入了九階妖獸初期。二十個小古藤的進展就要慢了一些,十個小古藤逼近了分神後期巔峰,而另十個小古藤達到了分神初期巔峰,只差一線便踏入分神中期。
許紫煙又分別給了二十個小古藤每個兩件寶器,一防禦一攻擊,同時也給了他們每個兩件靈寶,同樣是一防禦一攻擊。最後將希望單獨地叫到了房間,送給了希望一件一品仙器,是一條長索。
這一日,萬里黃沙大陣之外來了兩個修士。許紫煙派人將他們迎了進來,原來是東方修仙界聯盟的正負兩個盟主親自到來。經過了介紹,這兩個修士一個是正盟主管道全,另一個是副盟主時運。許紫煙在表示了熱烈的歡迎之後,目露詢問之色。這兩個人也很爽快,立刻取出了一顆儲魂珠。
這個儲魂珠是對修仙界修士搜神之後,將其記憶儲存的一種方式。許紫煙見到管道全取出一顆儲魂珠,眼中微微露出詫異。但是,等到管道全將儲魂珠祭到空中,展露出儲存的記憶之時,許紫煙的神色便嚴肅了起來。
原來這顆儲魂珠內記載的是火烈身旁的一個分神中期修士的記憶。在記憶中,許紫煙知道了,那個火烈真的是火焰流寇的首領,當初在大陣之中受了不重也不輕的傷,和夜清夢分路逃亡之後,他卻是逃往了東方。
在他的心裡認為,北方如今已經被鬼界佔據。如此只有東方修仙界實力最弱,這個時候他並不敢會自己的老巢地下城。只有向著東方落荒而逃。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還順利,而且經過服食丹藥,身上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六成。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隨後的日子裡,整個蒼茫大陸上都掀起了一股尋找和追殺火焰流寇的熱潮。這讓火烈的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同時也深深後悔自己招惹許紫煙的行動。終有一日,他們行走到中原和東方交界處的時候,被搜尋火焰流寇的修士發現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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