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陳默聽到張思雨説的不是趙紅軍的事情,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啞然失笑道:“思雨姐,我看了您的名片,您可是娛樂週刊的大總編,有什麼能讓我這個還在唸書的學生幫忙的,您不要開玩笑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我很認真的跟你講,我要你幫個忙,不知道你願意嗎?”張思雨收斂俏臉上的微笑,露出嚴肅的表情。
“哦,那你説,我能幫什麼忙?”陳默有些搞不懂張思雨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幫我…教訓一個人!”張思雨語氣微微一頓,但還是把心中的目的説了出來,從隨身攜帶的皮兜中拿出一張白紙,上面有黑色元素筆寫了一些字,是關於某個人的一些資料介紹,字體秀氣大方,很好看。
“噗~”陳默差點沒把嘴裏的白水噴到這張白紙上,他強忍着震驚將口中的白水嚥到肚子裏,驚疑不定的看向張思雨道:“你找錯人了吧,我不幹這種事,我只是一普通大學生而已,思雨姐,你怎麼能幹這種私下買人鬥毆的事情呢!這可是違法的行為,我是良民我不能幹!”
“陳默,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讓你白乾的,我可以付錢給你,而且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就算思瑤我也不會對她講,也希望你不要跟她説起這件事,我保證,事成之後,永遠將這件事爛到肚子裏,如果,我是説如果你真的因為這件事被警察抓了,我保證會把你撈出來,而且警察那裏不會有任何有關此事的備案記錄。”張思雨一雙精明的眼睛盯着陳默的雙目,語氣誠懇而又認真的説道。
“我雖然沒有錢,但卻從來不會因為錢去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陳默絲毫不懼張思雨那充滿精神壓迫的眼神,與之直視。
“對不起,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我不是想讓你因為錢去做這件事,錢才是我覺得唯一給你補償的一些東西,如果我方才的哪句話要是説錯了,你別介意,我沒別的意思,這個人很討厭,你只要幫我把他打成三級殘廢,住一年半載的院就可以了,這對你來説很輕鬆。”張思雨語氣之中包含一些歉意,同時又有些佩服的對陳默道:“從你今天在我家裏我要摔倒時你扶住我的反應和之前你打敗趙宏軍那兩個保鏢的事情來看,你的功夫很不錯,我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如果我不幫你,那我要讓你報道趙紅軍的新聞,你會不會不發了?”陳默語氣淡淡的問道。
“當然不會,這件事和其他事情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這就是我私人請你幫一個忙,如果你實在是不願意,那我只能表示遺憾,但絕對不會拿趙宏軍的事來要挾你怎樣的!”張思雨連忙搖頭,否認的説道,不看僧面看佛面,趙宏軍的事情,就算沒陳默,依着陳思瑤那層關係,她不管説什麼也是要去對媒體曝光的。
“張明,醫大附屬醫院尿道科主治醫生,三十五歲!”陳默看了一下那張白紙上寫的娟秀小字,忽的抬頭看向有些緊張等待的張思雨道:“這還是你的本家呢,只是沒照片,我怎麼找到他?”
張思雨讓他幫忙教訓這個張明,雖然沒有説原因,但陳默並沒有去打聽,他不是那種愛好八卦的人,就算打聽了又怎樣,張思雨在處理趙宏軍這件事,如果真的見了媒體,曝光了,那可是幫了他大忙,這個人情無論如何都要還的,眼下對方有請求,他也想借此還了這個人情,而且張思雨説話誠懇,待人真誠,雖然家庭出身不菲,但卻沒有絲毫富二代官二代等身上的惡習,和她在一塊聊天很輕鬆,陳默對她好感很足。
張思雨臉上露出大喜之色,她沒想到陳默這麼快就答應了,她腦子裏甚至還在想,要是陳默追問起為什麼要教訓張明的原因她該怎麼説,總不能説他差點把自己表妹強暴了吧,那樣固然能贏得別人的同情心,可是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為了讓日後李玉函的情緒穩定,正常生活,張思雨只想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不想告訴任何人。
“今天實在是有些匆忙,這件事不是很急,等我兩天,將手頭的事情處理之後,我便會把這個人的生活照片給你,到時就靠你了,陳默,真的太謝謝你了!”張思雨感激無比的説道。
雖然只要她開口找下他父親的保鏢就可以解決這件事,可是他父親的保鏢對他父親毫無保留,到時他父親追查起這件事,萬一查到了真相,只怕事情會鬧的更大,到時表面上像是給表妹李玉函出氣了,實際上可能會給她帶來更多的心靈傷害,索性就找個既陌生又靠譜的人秘密教訓一下那個色狼張明,即解恨又不為人知,這才是上策。
要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她也只能硬着頭皮找他父親的保鏢了,哪怕冒着李玉函心靈再次受傷的風險,她也要教訓那個色狼,讓他明白明白,女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不客氣,你也幫了我大忙,我幫你也是應該的!”陳默不動聲色的將兩者的因果關係説了一番,這樣雙方互不相欠。
“呵呵,都是朋友就不説客套話了,那你到時等我電話!”張思雨想了一下,還是從皮兜裏拿出一沓嶄新的人民幣,輕輕地放在陳默身前,笑了笑道:“這是一萬塊,你收下!”
“我不能要!”陳默大義凜然的説道,心臟則是很不爭氣的跳動了兩下,暗驚,一萬塊,出手還真是大方,一下就是我一年的花銷了,可是我剛剛表現的不是因為錢才去辦這件事,現在怎麼辦?
陳默顧忌面子不肯要,免得被人瞧不起,可內心卻狂叫着,想讓張思雨再跟他推讓幾次,這樣他就可以不得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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