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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兩人便已經來到了陳默身邊。
白振業像是一隻大鷹一般,騰空而起,離地三米高,從上而下,雙手成爪,抓向陳默的天靈蓋。
那一雙大手上似乎傳遞出一絲絲鷹嘯的聲音,如果有識貨的行家在這裏,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是將鷹爪手練到極致的表現。
不過白振業這一招卻不是鷹爪手,而是白家五大絕技之一天鷹爪,乃是白家的絕學,與普通鷹爪手的區別就是,天鷹爪只有在半空中才能將它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威力絕對高於普通鷹爪手十倍。
白振業此時就像是一隻飛在天空中的蒼鷹,內力灌入雙手之中,形成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鷹爪,毫不留情的抓下。
吃過陳默防禦力超強的虧,故此白振業一上來就將最強的殺招露出來,希望這一擊能夠擊破陳默防禦。
這一擊,白振業懷着強烈的自信,上次與陳默交手,他剛剛突破後天中期,境界來不及穩固,內力恢復也不是巔峯,結果絲毫沒傷着陳默,還把自己弄傷了。
這件事一直讓白振業耿耿於懷,其實任何一個人都會想不開,他都是七十開外的老人,自幼習武都六十多年了,練了一輩子卻打不破一個只有20歲青年武者的防禦,擱誰心裏都彆扭。
但現在不一樣。白振業有着必勝的決心,這近一個月來,他不光穩固了後天中期的境界,內力也都處於巔峯狀態,最重要的是,以前的武技更是隨着境界的提升,威力提升了兩倍不止。
武技是武者攻擊的手段,可以通過特殊發力的路線,將人體的各個部位增強,達到普通發力的十倍甚至百倍。
有時候。一招強大的武技。甚至可以擊敗比自己高一個大境界的武者。
而白立秋的攻擊也到了,他施展是也是白家五大絕學之一,摧心掌。
此掌一出,可以將普通的掌法威力提升數倍不止。
有人也稱為隔山打牛。陳默的防禦力超強。但白立秋不相信他的五臟六腑仍舊有那麼強悍的防禦力。這一掌只要打在他身上,保管讓他重傷。
在江湖上,就算是後天大圓滿的武者。也不敢和白立秋對這一掌,實在是太兇險了。
白振東沒有立刻攻擊陳默,而是眯着眼睛緊緊地盯着他,他在尋找一個機會,而機會就在白振業與白立秋攻擊到陳默身上的時候。
“碰~”的兩聲悶響,白立秋與白振業的攻擊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陳默身上。
在外人眼中,陳默甚至連躲都沒有躲,不是他不想躲,而是對方速度太快了,想要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白立秋與白振業原本還擔心陳默會躲閃他們的攻擊,眼見結實的打在目標上,心頭一喜,不過白振業心中還有點可惜,這個青年可以稱為武學天才,但是也只能夭折了。
不過下一秒鐘,就當白立秋為陳默五臟六腑都被他拍碎有點後悔(後悔還沒問出王欣蓮的下落)的時候,卻聽見耳邊傳來很無辜的聲音,“你們用力了嗎?”
用力了嗎嗎嗎,這幾個字在白立秋和白振業的耳朵中迴響,兩人大吃一驚,不可能,明明攻擊到了,對方怎麼能一點事沒有。
而此時,白振業卻是感覺到他的雙手傳來刺心般的痛,那感覺就如同一雙普通的手用力的戳到牆壁上的痛楚一樣。
心理想法像是將時間拉伸的很長,其實從白振業攻擊到陳默的天靈蓋到他感覺痛,實際上只有不到兩秒鐘的時間。
“啊~”的一聲慘叫,白振業原本從天而降的姿勢變成了側身翻滾的掉落,好在他也是一位武學高手,馬上掉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側空翻,勉強的穩住身體,卻踉蹌的倒退數步,將大廳中的一些雜物撞到在地,灑落的到處都是。
再去看白振業的一雙蒼老的手,十指的指尖都流出鮮紅的血液,痛的白振業差點沒暈死過去。
這就像雞蛋砸石頭,結果,蛋碎了。
即便這個蛋外面包了一層鐵皮,該碎還是得碎。
白立秋聽到白振業慘叫聲時就察覺到不好,想要收手後退,卻已經晚了,只覺得一股大力從他的手腕處出來,他攻擊陳默後背心的那一手掌就像是被鐵鉗子緊緊地卡住了一樣。
咻的一聲,白立秋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飛起了,眼前的事物瞬間模糊,砰的一聲,他的身體撞在了天花板上,緊接着被彈落在地面上,那是大理石的地面啊,結結實實的摔了一下。
白立秋只覺得門牙掉了兩個,口鼻間,鮮血橫流,腦子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像是散架了,沒了知覺,但不過幾秒鐘,一陣陣疼痛從心間上湧起,痛的他臉色都變了,臉部肌肉也都扭曲了,但生生的沒喊叫出來。
陳默沒有理會受傷的兩人,而是轉過頭來,盯着穩坐在大廳中央沙發上的白振東,面帶輕笑道:“老爺子,輪到你了!”
白振東只覺心頭一顫,尤其是陳默那若有若無的笑意,讓他一陣心慌,他自認武功了得,卻不見得能這樣一招敗兩位後天中期的大高手。
眼見陳默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白振東臉色變換了一番,冷汗都差點下來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兇獸啊,上次去他家試探他的時候,他攻擊明明不強啊,最後急聲道:“慢着,君子動口不動手!”
陳默站住腳步,隔着兩米看向白振東,邪邪一笑道:“這時候跟我講理了?晚了!”説着上前。大手一探,便抓住白振東的領口。
白振東本能的還手反抗,但是卻發現自己猶如嬰兒一般無能,任由陳默抓着他的領口,他慌忙間想要張口講兩句話,而對方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只覺身體一輕,緊接着他便發現眼前的事物飛速模糊,吧唧一聲,白振東也摔落在地上。只覺老胳膊老腿的都要散架了。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內傷。
“認輸!”白振東高聲喊叫,在面對絕對強大自己的人物面前,沒必要死撐着,他還想留着這副老骨頭為白家今後的事業添磚加瓦呢。可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家裏。
陳默幾步來到白振東身前。他對於自己剛才的力道很有數。不會把白振東摔疼了,但卻能給他一個小教訓,對於老人。陳默是打心裏尊敬,因為他沒見過自己的爺爺奶奶,但是像白振東這樣的老人,陳默尊敬之餘也要小懲一下,不然蹬鼻子曬臉。
“沒摔疼吧?”陳默客氣的將白振東拖着死狗一樣拖到沙發跟前,然後把他身體拎起來,仍在沙發上,噓寒問暖的説道。
他這副表情差點沒把白振東氣死,不過心中已經是老淚縱橫了,一世英名啊,毀於一旦,何曾這麼憋屈過,簡直太欺負人了。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我記得上次你明明沒有這麼強的手段!”白振東灰頭土臉,看上去有些狼狽,卻十分不甘的問道,他也不擔心受傷的白振業和白立秋,知道他們死不了,只是受點苦楚罷了,便也不急着去搭救。
“裝的!”陳默無所謂的説道,他算是看出來了,在這幫武者面前,你越是示弱,對方越不把你放在眼裏,若是展現出強大的力量,讓對方恐懼,那你將會成為座上賓,當然,這樣也有一個風險,就是容易招惹是非,不過若是太低調了,一樣是非不斷,反正他已經決定等王欣蓮的事情處理完便加入特能班,到時候搖身一變成為國家特殊部門的人,也不怕一些宵小之輩找麻煩。
“裝……的?”白立秋眼珠子差點沒跳出來,他只感覺心臟不爭氣的加速跳動了幾下,半響,蒼老的臉上滿是苦笑,道:“你小小年紀,怎麼會這麼強,肉身簡直比坦克還堅硬,力氣比蠻牛都強盛一些,簡直就是個人形兇獸,可你明明沒有內力,又不是被能量石改造過的人,怎麼能……”
“你老忘了,我説過,我是元陽真人的傳人!”陳默一臉自豪道:“其實,我是一名修仙者!”
白振東直翻白眼,若是陳默不説自己是修仙者,他沒準還會往那方面去想,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研究了元陽真人的道書之後,雖然收穫良多,但他卻知道,想要成為修仙者,首先得百脈俱通,只有百脈俱通的人才能有幾率築基,而且築基需求的能量石更是不計其數,可以想象成為一名修仙者有多麼艱難。
最重要的一點是,現如今天地元氣已經無法與百年前相比了,想要成功築基成為修仙者,倒不如回家摟着老婆孩子熱炕頭實在一些。
為此,白振東還傷心了好一陣,他已經從元陽真人書中感悟了道義,達成了心靈上的共鳴,他堅信,這個世界上曾經存在過修仙者,他也堅信,如果時間倒退兩百年,他也許有機會成為傳説中的修仙者,但現在,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
此時,陳默主動承認自己是修仙者,白振東卻是認為對方在掩飾他修煉的真正功夫,而且有哪個修仙者是直接用蠻力打架的?
修仙者打架,哪個不是飛劍橫飛,仙術縱橫,一出手烏雲密佈,天象伴生,舉手間毀天滅地,陳默要是修仙者,母豬都會上樹了。
但無論怎麼樣,陳默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而且無法用武者的境界去給他劃分實力標準,白振東想了一會兒,也不去追問陳默到底是什麼修煉者了。
見對方一臉不信,陳默心中嘿嘿發笑,人就是這樣,你越是掩飾什麼,別人越想去猜,但當你把真話説出來了,對方反而卻不相信,這就像大學課堂上,老師在黑板上畫了一個阿拉伯數字0,問同學們這是什麼,但九成九的同學不會説那是0,就算有懷疑同學説出答案,還未得到老師的肯定,就已經被周圍的同學七嘴八舌的給否定了。
真相,往往很簡單,只是人心太複雜了。
“我真是一名修仙者!”陳默又説了一遍。
“別鬧!”白振東苦笑道:“你願意是啥就是啥吧,既然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想要殺王欣蓮的人是誰,但在此之前,還請小友答應老夫一件事。”
“除了撿肥皂,剩下的你説來我聽聽!”陳默不動聲色的説道。
“什麼是撿肥皂?”白振東一愣,但隨即認真的對陳默道:“我白家願視小友為主,伴隨左右,甘願驅使,在所不辭!”
這回,陳默的表情傻了。
“你有病吧!”陳默半響吐出四個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