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有人耍流氓了!”正當陳默要靠近周亞萍準備給她點教訓的時候,只見周亞萍瞬間扯着嗓子嚎了起來。
陳默不由站在地上的動作一怔,緊接着面露兇光的盯着周亞萍道:“你大爺啊!”
周亞萍遞給他一個得意的陰險笑容。
但是,過了十幾秒鐘,外面並沒有任何反應,卻是周亞萍與白振東突破普通先天武者的時候,由於沒有掌控好先天武者的氣息,導致泄露,故而造成外面等待周長林以及周圍方圓一百米內部署的警察,全部都在那龐大的先天氣息下暈厥過去了,這會兒還都沒有轉醒來,再加上門口有白振東這樣一個高手守着,就是醒來了,聽見周亞萍在屋子中的喊叫,也沒人能夠進的來。
白振東現在對陳默可是忠心耿耿,原本他對白家是否能夠重新回到昔日的十大家族的行列中並沒有任何希望,可以説整個白家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相互之間又不能説破,因為他們內心中總要有一個希望才行,一旦堅守的目標沒有了,那時的白家才是真正的破落户。
但現在,白振東心中真心有了希望,而帶給他這種希望的人是陳默。
“哈哈哈!”陳默怪笑着看向周亞萍,恨聲道:“喊啊,你接着喊啊,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任何用的!”説着,為了增強他語句的威脅力,更是向前邁了一步。不報方才那撩陰腳之仇,他還是爺們嗎!
“別鬧!”周亞萍伸出玉手,一擺耳邊的秀髮,露出一個非常清秀可人的笑容衝陳默道:“説點正經事!”
“不行,你剛才那一下把我弄痛了,我必須要還回來!”陳默打定主意了,推倒這種事情向來都是一鼓作氣的,若是現在不能把周亞萍推倒,讓她有了防範和牴觸心理,那日後能夠進行推倒的機會就少了。
“哼哼。我又沒有你那東西。你想怎麼還?”周亞萍抱着肩膀,她還沒有徹底適應好體內的力量,不過全身被力量充滿的感覺讓她十分的自信,望向陳默的目光也帶着強勢。以前她打不過陳默。但現在都是普通先天武者。還不相信打不過他?
“讓我摸一下!”陳默義正言辭的説道。
“摸哪?”
“就是你下面那!”陳默毫不要臉的説道。
“陳默,你大爺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這麼厚顏無恥了,你簡直就是個禽獸!”周亞萍勃然變色的罵道。
陳默被説的還有點不好意思,他以前和周亞萍相處,雖然有點小曖昧,但那都是意外,平時還是很規規矩矩的,現在表現得這麼露骨,實在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態,當下一咬牙,也不想在説什麼了,以免繼續拖延下去,只會將推倒的機會降低。
“你敢!你個禽獸!”周亞萍見陳默居然又湊過來,預感到他要幹什麼,當下叫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動手了啊,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弄殘了可不好!”
陳默才不信周亞萍的鬼話,她要是能把他弄殘了,那真是有本事了。
當然,陳默也不是那種你不喜歡我,我就非得要把你推倒的那種臭流氓。
別看周亞萍剛才給了他一下,實際上陳默能夠感覺出來周亞萍是喜歡他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有所觸覺。
“有一個女孩兒和一個男孩在一起過夜,女孩兒叮囑男孩不許過界,否則就是禽獸!”陳默來到病牀前,並沒有一下子就進行強弄,而是認真的對周亞萍道:“第二天,兩人一覺醒來,男孩規規矩矩的躺在原地,昨夜沒有任何的不規矩,但女孩兒起牀後直接扇了男孩一個大嘴巴子,罵他禽獸不如,亞萍姐,你不斷的在罵我是禽獸,難道這不就是暗示我嗎?”
周亞萍哭笑不得,尼瑪這什麼邏輯。
“你別臭不要臉,別亂來啊,小心我……啊!”周亞萍也説不清楚她自己現在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加上剛才給了陳默那一下,別看她表面上凶神惡煞,實際上看陳默疼痛的樣子,她心裏也有點擔心,故而此刻威脅了幾次,但都沒有出手,就是怕真的把陳默給傷到了。
但是,陳默這一次直接抱住了周亞萍的身體,非常強勢的將她壓在身下。
“你不要這樣……”周亞萍掙扎着,她感覺陳默變了,才一個多月沒見到,陳默彷彿和以前變了一個人,以前的陳默斷然不敢做出這樣膽大流氓的事情來。
陳默見周亞萍表面上抗拒,實際上掙扎的並不是很厲害,知道女孩子臉皮薄,可能心裏面願意,但為了臉面不敢直接説,當下也不多説什麼,直接伸出狼爪放在周亞萍的山峯上,另一隻手同時撫摸身下這具嬌軟而又充滿彈性水感的軀體。
“嗯……”周亞萍被陳默的手撩動的心絃顫動不已,心中不住的罵陳默這個王八蛋,辦起事來也不看看場合,真是臭不要臉。
不過,這一刻,周亞萍再次明白了她內心的想法,並不討厭。
“難不成老孃真的要和麗麗共侍一夫?其實那樣也挺好的,有麗麗在家裏,至少我可以不用做飯了!哎呀,我亂想什麼,我周亞萍怎麼可能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不行,不行,太臊人了,説出去我爸媽還不把我腿打斷了,爺爺也非得氣背過去氣不可,噝,媽的,小默這都是從哪時學的手法,噝,嗯,他大爺的,我居然感覺有點爽?噝……”周亞萍心中患得患失的想着,原本就不是特別堅決地阻攔,在陳默的一雙手下,更是身體酥軟,也就堅持不住陳默的入侵了,兩人原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只不過彼此之間的窗户紙被一下子捅破了,各自都有些慌亂,陳默應對慌亂的辦法就是強行按倒。
周亞萍本能的就是否認,因為她覺得怪丟人的,尤其是陳默還是她閨蜜孫麗麗的男朋友,雖然這些日子她與孫麗麗總是再聯繫,而孫麗麗總在不經意間説陳默很喜歡她,搞的周亞萍每次都連忙否認,認為那是孫麗麗在試探她,否認的次數多了,本能的一遇到與陳默之間曖昧的事情,她都會下意識的否認。
“亞萍姐,你真美!”陳默凝視着秀美的周亞萍,難以想象,這在以前只能是在做夢中想想的事情,現在居然變真實了。
“油嘴滑舌!”周亞萍的性格大大咧咧,也就是傳説中的女漢子,此刻難得一見的輕柔道:“敗給你這個冤家了,不過我可有言在先,你以後要是敢對我有一丁點的不好,我就廢了你這裏……”
陳默眼睛閃過一絲興奮,他原本可以繼續強行與周亞萍進行一項革命而又光榮並且身負人類未來發展的偉大任務,但強行推倒也是講究一個度的,若是前期的**沒有引起對方的絲毫興趣,若繼續強行推倒,那後果猶如點燃充滿炸藥的炸藥桶。
所以,強行推倒過程中的最重要一道環節就是勾起女人心底的**。
誰都別把誰想的太高尚,想的太完美。
人本身就是一個**型動物。
逐名逐利,趨利避害,這是人的本性,沒有這些特性,也就不是人了。
推倒女人就和在廚房做飯一個道理,若是你做的飯好吃,自然能贏得吃飯人的好感,若是難吃,吃飯的人對你的印象就差,也就懶得和你親近了。
當然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得先有本事把這個人請到家裏來吃飯,若是沒有那個關係,飯做得再好吃也沒用。
周亞萍是被陳默徹底的挑逗起來了,若是半年前的陳默,雖然有一身的能力,但活不好,也沒有女人喜歡他,若那時他強行推倒周亞萍,結果就是左右臉上各有一個五指山。
“亞萍姐,我保證,你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牀上的男人和牀下的男人完全是上帝與撒旦的鮮明對比,並非一個邪惡一個正義,只是兩者之間太鮮明瞭,男人的話,最不能信的有兩種,一種是在酒桌上,一種就是在牀上,誰信誰倒黴。
“去你的,那麗麗呢?”周亞萍總是不經意的拿自己與孫麗麗在比較。
“都喜歡!”
“切,剛才明明還説我才是你最喜歡的女人呢!”周亞萍突然感覺到這樣和陳默聊天,不知道為什麼內心中有一種非常刺激的感覺,尤其是兩人如此親密的摟在一起,在耳鬢廝磨之間討論陳默正牌女友孫麗麗的時候。
刺激的同時,周亞萍又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這就是痛並快樂着的寫照。
“亞萍姐不用擔心麗麗姐,其實麗麗姐早就想讓我和你坦露心跡了,而且她也和你不止説了一次,只是你每次都轉移了話題!”陳默見周亞萍眉宇間抹不開的一縷思愁,知道她在想什麼,便勸解道。
啪啪啪!
周亞萍用一頓的小拳頭回答了陳默的問題,都怨這個男人,若不是他,她又怎麼會經歷那樣尷尬刺激委屈負罪的心理。
“我來了!”陳默抓住周亞萍的兩隻手,固定的讓她不能動彈,同時低頭噙住她的耳墜,輕輕的在她耳邊吹氣道。
“啊~”周亞萍像是想起了什麼,驚叫了一聲,突然道:“不行,我今天來親戚了!”
“……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