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优被神秘人拖向暗处,那人手上涂着迷香,当他捂住她口鼻的一瞬间她便闻了出来,屏住呼吸,手肘向后捣去,可她方才吸入少量迷香,手软无力,攻击更本不照成伤害,在她以为自己要挂的时候。一道寒光掠过,白晃晃的剑刃斜的避过于盛优直刺她身后的黑影,黑影情急之下将于盛优推出去挡,长剑回转收势避过于盛优,伸手一捞,将她拽过来,丢到身后,于盛优闻了迷香全身虚软,只能被他扔飞出去,跌进一旁的树丛里,虚弱的爬起来,只见前方正在上演两大剑术高手的对决,救她的人居然是末一,只见末一穿着一身黑衣,冷着脸,身形如电,衣尾飘飘,手里的剑花舞的霎是好看,偷袭于盛优的神秘人武艺也是不俗,两人连对几十招,兵器碰撞的声音尖锐的激荡在空气中,刺、劈、挂、点、崩、抹、穿、压这些基本的剑术套路在他们手上使用的如此熟练,带着凌厉冰冷的杀气气势汹汹的攻向敌人!
就在于盛优看戏看的正爽的时候,天上忽然掉下来一颗大球,碰的一声压在黑影身上,黑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被大球压在身下,腿脚抽搐了几下便没动静了……
于盛优愣住……难道传说中的魔球功就是把自己吃的胖胖的,然后整个儿的压下来,将对手压死的武功么?
大球压晕了神秘人后,滚了几圈,滚到于盛优面前,肥肥的脸上堆满笑容:“老婆,没事吧?”
于盛优软着身体,弱弱的说:“我不是你老婆。”靠!她真是受够这了句对话。动动指头,指指腰间的香囊,胖子会意的将香囊解下来,放到于盛优的鼻子上,于盛优嗅了嗅,感觉力气慢慢回来,这个香囊是自己出嫁前三师兄送的,此香囊,说是一般的毒药,闻一闻就能解,厉害的毒药,泡泡水,喝掉就OK,见血封喉类型的毒药……你都死了,就放弃吧。
想到平时寡言少语,一脸忧郁安静的三师兄,于盛优就怒,猛的站起身来,走到神秘人面前,一脚踹过去,恶狠狠的问:“说!是谁要抓我?”
神秘人被踢的翻了一个身,脸暴露在阳光下,是一个长相极其平凡的男人,他被胖子压的口吐白沫,哪里还有知觉。
“喂!胖子,你不会把他压死了吧?”于盛优瞪着胖子问。
胖子走过来,摇头:“不会不会,我只是压断他全身的骨头而已,死不了,末一,带进地牢好好拷问。”
“遵命,门主。”末一恭敬的点头,单手抓起地上瘫软的男人就要走。
“等等,我也要去。”于盛优面部表情极其扭曲的说:“我也要去拷问他。”
“……这个,拷问很血腥的耶。”胖子有些小心的说。
“哦,血腥啊。”于盛优捂脸,血腥啊……嘿嘿……
“我不怕。我一定要找出抓我爹爹的凶手。”一脸的正义凛然!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胖子点头同意。
三人转弯,直走,下楼,来到地牢,牢房里阴森,昏暗,阴风阵阵,充满寒意,满墙挂的都是刑具。
当末一把神秘人用铁链挂上墙上,用水泼醒后,刚回头就见于盛优站在满是刑具的墙壁前,一脸激动兴奋的样子,一会摸摸带刺的鞭子,一会摸摸铁烙,一会看看带着倒刺的铁棒。她兴奋双手捂着脸颊,一脸激动的扭动了好几下,然后转过身来,两眼冒着诡异的光芒望着神秘人道:“开始吧!”严刑逼供啊严刑逼供!是先用鞭子好呢还是先用铁烙好呢?咦嘻嘻!
纵使是专业杀手,职业间谍,可看到于盛优那眼神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碜。
末一冷酷的问:“名字。”
得到的是沉默,末一眼也没抬,抬手,手指微动,身边的狱卒递上鞭子,末一冷着眼手腕微动,鞭子刷的一下抽过去,在神秘人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痕。
末一也不急,不缓不慢的抽着他,气氛低沉压抑的吓人,这是地牢里常有的气氛,可素,今天,却有一个人,一个女人,捂着双颊站在角落里两眼闪着光亮看着这一切,好萌啊,好萌啊!
冷酷的末一,铁血的末一,挥舞着鞭子的末一,面无表情的末一,好酷!好酷啊!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胖子伸出胖胖的指头捣了捣一脸陶醉的看着末一的人。
而那人居然没在第一时间反驳那句我不是你老婆。
胖子顺着于盛优的眼神看去……末一,他的手下末一,没有他一个小指头帅的末一,老婆应该不是看他看入迷的。
不是末一,不是神秘人,那么……重点是末一手上的鞭子么?
叮的一声,胖子脑子里出现宾果的声音,胖子一举手:“末一。”
末一停手,淡淡回望:“门主。”
“鞭子给我。”
递过去,胖子接过,走到神秘人面前,也学着末一的样子抽起鞭子,一边抽一边还偷空偷瞅于盛优,只见于盛优从一脸迷醉的眼神,忽然变成一脸崩溃!
于盛优转过身不看胖子,为啥,为啥胖子抽起人来就像是一个陀螺在抽人,呃……看不下去了,太没美感了!
摇摇头,叹气道:“胖子,你歇歇吧,让末一抽。”
胖子皱眉,原来她迷的不是鞭子,将鞭子递给末一。
末一继续抽,某人迷!胖子抽,某人崩溃!
末一抽!迷!
胖子抽!崩溃!
抽!迷!
抽!崩溃!
胖子怒了!为啥为啥为啥?她到底在迷啥?为啥末一一抽人她就迷呢?为啥女人的心思这么难猜呢?他不干了啦!握拳,丢下鞭子吼:“末一!”
“门主。”末一垂着眼,语气毫无起伏。
“给我狠狠的抽!”
“是。”
既然她喜欢看末一抽,那就让她看个够吧,哎……
于盛优又一次着迷的看着末一,哇,太铁血了,太虐了,吼吼,好萌!
一直一直到晚上睡觉,于盛优脑子还全部都是末一抽人的样子,那帅气的挥腕,冰冷的眼神,面瘫而英俊的脸庞,高大而强壮的体格,一切一切是这么的完美啊!
她于盛优……貌似红杏出墙了……
此后的几天,于盛优深深的迷上了末一,每天都准时去地牢看末一抽人,诡异的是,于盛优只迷挥舞的鞭子的末一,当他停下手中的鞭子,干别的事的时候,她满脸的痴迷又迅速消失不见了。
那神秘人也是一条硬汉,不管末一怎么鞭打他,他都一字不吭,他全身上下全是鞭痕,衣服衣衫褴褛的挂在身上。
于盛优抓头,打算劝劝神秘人:“你要死,还是要活,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只要你说出你的主子是谁,我们就放了你。”
神秘人眼光闪了闪,又暗了下去,垂着头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看样子他是打死也不招了。
末一眼神暗沉,英俊的脸上不起一丝波澜:“小姐,请您出去。”
于盛优摇摇头,道:“算了吧,放他走吧。”她不是圣母,他要抓她,她让末一抽他个死去活来,可真叫一人因为她被折磨至死,她还是有些……呃,下不去手。好吧,她承认她圣母了!鄙视自己。
末一挥挥手,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夹着于盛优走出地牢,于盛优一脚踏在阳光普照的门口,转头回望阴森黑暗的地牢,末一冷酷笔直的站在那里,黑衣,黑发,没有一丝光亮的黑眸,末一,他如此适合黑暗,就像是天生要待在那里一样,于盛优忽然有一种把他叫出来的冲动。
最后望了一眼神秘人,他的眼里满是木讷的绝望,她和他都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残酷的刑罚,一直到死都是无尽的折磨……
可是,她不会救他,就如他不会救自己一样。于盛优转头,走了出去,走在炙热的阳光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温暖。
于盛优回到房间,桌子上的食物和她走的时候一样,一点未动,于盛优皱眉,已经五天了,五天都没有见到远夏,从抓到神秘人的那天开始,宫远夏就再也没出现过,于盛优甚至怀疑抓到的神秘人就是他,可她在神秘人的脸上使劲扯了两把,也没见易容术啥的。
宫远夏究竟去了哪?是出事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于盛优坐下来,右手托着下巴,咬着手关节,他不会一个人先走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于盛优放下手,大吼一声:“胖子——!”
不出五秒,一颗大球滚了进来,于盛优在他开口前说:“我不是你老婆。”这句话,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说的,不如改变下顺序,让她先说吧。
爱得御书皱眉看她,有些不高兴,唯一的乐趣被她剥夺了。即使她不承认,可是他也过了过口瘾啊。
“喂,胖子。”于盛优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坐下,爱得御书又笑咪咪的坐下。
于盛优,眼珠转了转,试探的问:“你最近……有没有看见我房间里的老鼠啊?”
爱得御书拿起桌子上的一碟糕点,一块接一块的吃着,一边吃一边摇头,嘴里喷着糕点的粉末道:“老鼠?没有啊,我从来没见过老鼠。要是见着了,一定帮你打死它。”
于盛优眯着眼看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丝丝破绽,可胖子那肥大的脸上,除了对食物的贪婪就什么也没有了。
难道,真不是他抓的?于盛优有些忧心的垂下头,宫远夏那个家伙,不会不小心困哪个机关里了吧。要不要求胖子救一救,找一找。
爱得御书看了眼烦躁的抓头的于盛优,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与阴狠。可当于盛优再次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又变成一个一脸贪婪的吃着食物的胖子。
“那个……胖子啊。”于盛优小心的问:“我听说,鬼域门机关狂多,为什么神秘人能这么容易混进来啊?”
爱得御书笑:“我故意的。”
“呃?”
“故意撤了多处机关,放些意图不轨的人进来,等该进来的人都进来以后,在关上门一只老鼠一只老鼠的抓。”胖子笑的很妖娆:“看,现在不就抓到一只。”
于盛优忽然觉得自己在刚才那一霎那看见了二师兄,那个长相俊美,却又带着邪气,每次使坏的时候,脸上便会出现和胖子刚才一样邪恶,幸灾乐祸,又志在必得的表情。
“你抓了宫远夏。”于盛优冷着脸,她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宫家三少爷。”爱得御书嗤笑:“只一盘糕点便放倒了,不知道是他太信任你,还是太看不起我。”
于盛优急的拍着桌子站起来:“你抓他干什么!快把他放了。”
爱得御书摇头:“我不相信宫家,不相信任何人,我要保护你,任何接近你企图带你走的人,都是敌人。”
“远夏不是敌人。”于盛优瞪着他。
“优,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只相信我一个人。”
这是爱得御书第一次认真的,仔细的叫她的名字,叫她优,只一个字,却带着无限的亲密和疼爱。
可于盛优并不领情:“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远夏是我小叔子,是我亲人,你快放了他。”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他。我只是不喜欢他总是三更半夜到你房里而已。”
“你早就知道他来了。”
“呵呵,在我的地盘,即使一只苍蝇飞进来我也知道,所以优,没有人能在这里伤害你。”爱得御书说完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仰天望着蓝天,又加了一句:“当然,也没有人能从这里把你带出去。”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也已经不打算放她走,他让她看见自己的手段,是想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宫远修那个傻子,她别想轻易甩开他逃走。
于盛优瞪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变了这么多,就像一个对你言听计从的人,忽然抓着你,捆着你,扇着你巴掌说:妈的,从现在开始老子做主了。你丫给我老实点!
爱得御书看着一脸凝重,深受打击的于盛优,忽然噗嗤一笑:“你在害怕什么?”
“放屁!老娘会怕你?”
爱得御书看她,眼神很认真:“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先把宫远夏放了再说。”
“等等吧,等他走了,我就放。”在爱得御书眼里,宫远夏不是敌人,也不配当对手,只是一个筹码。
“等谁走了?”于盛优问。
爱得御书摇摇手指,自认为潇洒的笑:“不告诉你。”
“死胖子!”于盛优瞪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咒道。
爱得御书走出房间,体贴的为她关上门,向前走了几步,满面笑容的脸上忽然凝重了起来。
即使爱得御书没说,于盛优也在当天晚上得到了答案。
晚上她睡的正熟,身上忽然一重,蒙蒙浓浓的睁开眼只见一个俊脸,和自己的贴在一起,那是一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俊脸的主人正抱着她,死死的,不撒手。
“你……你怎么来了?”于盛优几乎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想你。”来人死死的抱住她,将脸放在她的脖肩,来会的蹭着,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呢喃着:“远修好想你。”
于盛优瞬间感动的哭了,吸吸有些微微发酸的鼻子,抬手回抱他:“傻子,我也很想你。”
“娘子……”
“就你一个人来的?”于盛优抱着宫远修轻声问。
“二弟也来了。”
“人呢?”
“不知道,他把我送到门口就走了。”
“走了?”于盛优皱眉,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娘子,我困了。”宫远修蹭蹭她的脖子,细长的双眸里流转着懒懒迷迷雾气。
于盛优心底一片柔软,女人本能的母爱瞬间爆发,摸摸他柔顺的头发,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困了,那就睡吧。”
“我不敢睡。”宫远修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中闷闷的道:“我怕我睡着了,娘子又不见了。”
“傻子。”于盛优连心尖尖都软了,她用力地抱紧他,像是发誓一样的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娘子,娘子,远修找你好久了,一直找一直找都找不到……”宫远修一边说一边沉沉睡去,他终于找到他家娘子了,终于找到他的宝贝了,像是放下全部心思一样,紧紧的抱着于盛优缓缓睡去,只是他的手臂,像是钳子一样,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有一丝离开的可能。
“对不起。”于盛优轻声道歉,吸吸鼻子,小声的嘀咕:“即使我错了,你也别这样压着我啊,重死了……”
原来宫远修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的背,将她紧紧环住,两人的身体毫无一丝缝隙。
于盛优看着紧紧的贴在她身上熟睡的宫远修,英俊的鼻眼虽然有些憔悴,但是还是能帅的让人心跳加速,鼻血横流,他的眼底有很深的黑眼圈,看样子,很久不曾安睡过,于盛优想抬手触摸他的脸颊和眼睛,可惜她的双手都被他紧紧环在怀抱里,她微微一动,他就不安稳的皱起俊眉,像一只小狗一样用脸颊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抱着她的身体也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于盛优满脸通红的全身僵硬住。
默默的抬头望着天花板,好吧,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我要是男人多好,我要是男人现在就把他打醒,然后反压过去,扒着他的衣服,上下齐手……扶额,摇头,哎,我真是太禽兽了!
身上的人,又无意中扭动了几下,喷!你表在挑战我滴极限了啊!
这厢狼血沸腾,热浪滚滚,那厢犹如掉入冰窖,杀气腾腾。
“你凭什么和我谈。”爱得御书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笑意温柔清俊绝伦的男子,在明月的光华下,散发着让人着迷的味道,晚风轻柔吹起,园里的长春花开到极致,被沙漠里的晚风一吹,随着轻风他身边飞舞着。
“就凭我的名字。”男子轻笑:“宫远涵。”
“你未免自视甚高了吧。”爱得御书冷笑一声望着他,他知道他是宫远涵,他早就知道他会来,他也做好十全的准备接招,可没想到他居然独自一个人,悠闲的犹如散步一样的走在他家花园里赏花赏月赏风景,看着听到消息赶来的他和释放着冰冷杀气,剑已出鞘的末一,他只是淡然的回头,笑的云淡风清,脸上毫无一丝畏惧。
只见宫远涵微微抬手捏住一片在他眼前飘过的花瓣,微笑的用小指甲在上面轻按了几下,弹指,花瓣像是一片飞刀一样飞向爱得御书,爱得眼也没眨的抬手夹住花瓣,疑惑的看他一眼,垂眸看了眼花瓣,紧紧皱眉,捏紧花瓣,在摊开手,手中已空无一物。
他抬手做了个全都退下的手势,末一长剑入鞘,转身消失在黑暗里,一直影藏在暗处的护卫也全部撤离。
爱得御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宫二少爷请里屋详谈。”
“多谢。”宫远涵歪头笑的温柔,摊开折扇,扇啊扇啊,心情很好。
清晨,阳光懒懒的洒入房里,宫远修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感觉着怀抱里的充实,满足的又将脸埋下去蹭蹭,全身欢快的抱着她扭动着,唔……娘子娘子,可爱的娘子,嘻嘻。
忽然一只双手,颤抖的用力的从他的怀抱里抽出来,猛的捧起他的脸,宫远修睁开眯瞪的眼看着眼前的娘子,满眼血丝,满脸憔悴于哀怨,她的眼里放着一种叫绿色的光芒!对!是绿色!就像是狼看见羊,兔子看见乌龟,癞蛤蟆看见天鹅一样,闪着充满野兽的,让人不寒而立的绿光!
宫远修吓的松开抱着于盛优的双手,想坐起来,没想,一阵天旋地转居然被她一个翻滚,反压了过去!
于盛优,她终于爆发了!
她已理智全无,死孩子死孩子,大清早动什么动?啊嗷嗷嗷嗷!
“娘子娘子,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扒我衣服啊?”
啊嗷嗷嗷嗷!
“娘……娘子?”
啊嗷嗷嗷嗷!
化身为狼的最后一刻,房门被踢开了,一颗肥大的球滚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大球吼!
“呵呵,大嫂,大清早就这么好精力啊?”一声轻笑,一句调笑。瞬间把于盛优烧断的理智给接上了。
某人全身僵硬的低头看,身下是被她扒的只剩亵裤的宫远修,他满眼迷惑的光芒,俊脸颊通红,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铺散开来,有些白皙却绝对结实的肌肉,宽肩窄腰,身材爆好。咽了下口水,好吧,她想流鼻血。
再转头,看着一脸愤怒的胖子和笑的一脸温柔的宫远涵……
好吧!她想死!
呜呜呜呜!
大灰狼瞬间变成小乌龟,只见她动作迅速的抽起被子将整个人蒙上!缩起来缩起来,越缩越小越缩越小……
天啊!求你了,让我消失吧!
等宫远涵取笑够了,胖子发完火了,世界终于又安静了。
啊,于盛优的饥渴之名续宫家堡之后,又沸沸扬扬的在鬼域城传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来杀手也八卦!
“娘子,娘子。”宫远修戳戳床上裹成一团的虫子优。
虫子优没动。
“娘子,你怎么了?”宫远修继续戳着她,已经三天了,自从三天前的早晨,娘子扒他衣服被二弟和一个胖子撞见后,娘子就开始就一直蒙在被子里,像一个蚕宝宝一样,不下床,不吃饭也不说话。
“娘子?”宫远修使劲扯了扯被子。
被子里的人将自己裹的更紧了。
“娘子?你干嘛不理远修?”宫远修特别委屈的瞅着虫子优,不甘心的扑上去扯被子。
虫子优死死的裹住被子,蠕动蠕动,向床角更深处蠕去。
宫远修扯不开被子,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翻过来,抱在怀里,不满的摇晃着:“你不理我不理我。”
于盛优掀开被子的一角,就一咪咪的小缝,偷偷的往外瞧,小声说:“我饿了。”
“饿了?”宫远修眨眨眼,将虫宝宝放下,跑到桌边端了一盘糕点过来,放在床上,笑容灿烂的道:“娘子,有糕点哦。”
一只白嫩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迅速的拿了一块糕点,被子里传出咀嚼的声音,过了一会,小手又伸了出来,在同样的地方摸啊摸,什么也没摸着,虫子优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打开一条缝,向外看去。
只见宫远修端着碟子笑的很可爱的看她,他拿了一块糕点,放在被子外面,使劲摇晃着,像是唤小鸡一样的唤:“喽喽喽喽来吃哦。娘子来吃哦。”
于盛优:“……”想抽他。
可看着宫远修眼里的期盼,和欢快的笑颜,她又舍不得,皱眉,整个身体蠕动着往前蠕动了一点,将他的手压在被子里面,一口将他手上的糕点吃掉。
宫远修开心的拍着手掌,吃了吃了,娘子吃了。
“喽喽喽喽娘子来吃哦。”宫远修继续喂啊继续喂。
于盛优继续吃啊继续吃。
两个人一个喂的欢快,一个吃的欢乐。
“娘子,吃饱了吧?吃饱可以出来了。”
“不要。”
“你为什么不出来呢?远修好想和娘子玩哦。”宫远修趴在床头,眨巴着纯洁的大眼,忽闪忽闪的望着裹着被子的于盛优。
于盛优拉开一丝被子,往外瞅他,为难的说:“不是我不出来,我的脸都丢光了,没脸见人。”
宫远修的额头靠过去,眼睛对着于盛优打开的那条缝,很认真的看了看,然后说:“娘子,你的脸还在啊,我看见了。”
于盛优噗嗤一笑,轻声骂道:“傻子。”
“哈哈,娘子笑了,娘子笑了就可以出来了吧?”宫远修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两个人隔着一床薄薄的棉被,像两只可爱的小狗一样,顶来顶去。
“出来吧出来吧。”
“不出来不出来。”
“嘻嘻……”
门外的宫远涵,面带微笑的听着房里傻傻的甜言蜜语,仰头望着天空,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垂下眼,抬脚离开房间,他的右手轻轻握住,拇指不自觉的搓揉食指,搓了一会他忽然抬手看看食指,歪头笑骂了一句:“小狗。”
鬼域门正厅,爱得御书烦躁的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可恶,他看见了什么,他的老婆,他最喜欢的小优优,居然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做一件禽兽不如的事,他想爆发,想打人!可是他没理由啊!他现在和宫远涵算是合作伙伴,打他老哥总要有理由吧,不能因为这样,他就揍人吧!而且揍的还是受害者!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小优优是他的!他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武艺高强智慧超群家财万贯又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她不喜欢,她会去强奸一个傻子?要强奸也是强奸我啊!我的长相是多么的,多么的引人犯罪啊!
可她为什么不对我那啥那啥呢?难道她不喜欢我胖,可是胖是美啊!胖是美的最高象征,越胖才越美啊,为什么世人就是不明白呢?瘦巴巴的有什么好,宫家三兄弟,长的都不错,可就是太瘦,男人瘦成那样,也好意思出门!
啊!对了!她一定是还不了解我的好!
爱得御书眼前一亮,终于找到病症所在之处了。
末一淡定的看着自己家主子一下苦恼一下伤心一下开心的样子,当爱得御书眼睛一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接任务的准备。
“末一,你去请路家小姐来一趟。”
“是,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