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客棧。
最近幾年儘管江湖紛爭不斷,可是民間的商業活動卻絲毫不受影響,熱絡異常,各行各業的商店,一家接着一家開張,商圈一年比一年擴大,終於形成百家爭嗚、景氣煥然一新、一片欣欣向榮的繁華氣象。
尤其排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金、朱兩家遭逢意外瓦解之後,全國各地的商賈富豪,無不蠢蠢欲動,企圖擴大事業版圖,趁機併吞兩家遺留下來的商機,以便取而代之,以便躋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風雲客棧便選在這時期開張,投入競爭激烈的商業戰場,並且逐漸有突破重圍、脱穎而出的氣勢。
可是,風雲客棧的分店雖然遍佈全國,卻沒人知道大東主的身分,顯得神秘異常。
這一點疑慮並未引起江湖人物的注意,他們所關切的是四王一宮瓦解之後,有誰會取而代之,進而影響江湖勢力的洗盤。
尤其在地虎盟獨霸江湖的情況下,各門各派又該如何因應,如何生存下來。
這一連串的疑間,每天都可以從客棧用餐的江湖好漢口中,不斷地探知消息,不斷地獲得秘密。
關雅芝負氣逃離家門之後,漫無目地的四處遊蕩,不知何去何從?
雖然她已經開始後悔,可是她對關山月袒護呂玉樓的作為,始終無法釋懷,甚至愈想愈氣,自然愈走愈遠。
心情煩悶之下,她便到風雲客棧來買醉,儘管平常她的酒量即不差,可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沒有多久時間,她已兩眼昏花,呈現半醉半醒的狀態。
只要是酒樓就會有醉酒之人,這一點大家都已司空見慣,可是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而且還是個花樣年華的少女,想不引起別人的側目也難。
尤其美人醉酒之後,嬌顏通紅、嫵媚動人的媚態,更是引人遐思,所以幾乎大部分的酒客都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等着看她出饃,以便看一場好戲。
因為大家都知道,本地的惡霸“風流公子”蔡春雄,就是個見不得女人的色中餓鬼,尤其像關雅芝這般嬌媚動人的青春少女,他更是不會放過,而他此刻就在二樓的桂花廳中飲酒作樂。
果然不出所料,沒有多久風流公子就得到訊息,興沖沖地下了樓,來到關雅芝的面前。
“姑娘一個人在此喝酒呀!小生蔡春雄正好也一個人覺得很無聊,難得酒逢知己,不如我們兩人結伴同飲,順便做個朋友,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話未説完,他已死皮賴臉的主動拉椅子坐了下來。
關雅芝見狀,相當不悦地道:“誰請你坐下的?本姑娘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來惹我,以免自討沒趣!”
“哦!究竟是誰不長眼睛,居然惹得姑娘生氣,姑娘何不講出來,讓小生替你教訓他!”
關雅芝心中一動,便冷笑道:“你自信打得過對方?”
風流公子一拍胸部,傲然笑道:“姑娘儘管説出來沒關係,憑我蔡春雄身為華山派的大弟子,當今武林之中,還沒有多少人能夠放在我的眼裏!”
“你是華山掌門司馬光的大弟子?”
“不錯!”
“可是對方來頭可不小,勢力也不在你們華山派之下,你自信敢去招惹他們?”
風流公子突然臉色一變,語氣一軟道:“難道對方是地虎盟的人?”
“不是!”
風流公子鬆了口氣,重新挺起胸膛,大聲道:“只要不是地虎盟的人就好辦了,姑娘儘管直説好了!”
“好!他們一個是龍王宮的呂玉樓,另一個是虎王宮的關山月!”
她原以為此話一出,一定能嚇退這個不識趣的無賴,沒想到風流公子聞言之後,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卻哈哈狂笑不已,笑聲中充滿了不屑之意。
關雅芝大感意外,不禁有氣道:“本姑娘的話什麼地方如此好笑?”
風流公子連忙收起狂態,解釋道:“姑娘誤會了,小生並非取笑姑娘!”
“那是為何?”
“我還以為姑娘所説的對手是何方神聖,原來是劫後餘生的兩隻漏網之魚!”
“你這句漏網之魚是什麼意思?”
“難道姑娘沒有聽説嗎?”
“我這幾天在山中迷了路,今天才剛脱困,一直沒有機會接觸人,如何聽到江湖傳聞!”
“原來如此!那就難怪姑娘不知道了。龍王宮不知何故得罪了皇上,被金刀侍衞大舉查封,所以我才説呂玉樓是漏網之魚…………”
“哼!這件事已是一個月前的舊聞,江湖中人有誰不知,我還以為你説的是虎王宮呢!”
“不錯!小生説的也包括虎王宮!”
“什麼?你的意思是説虎王宮也被滅了?”
“正是如此!不但西海虎王重傷不治,就連其子關山月也命喪一名女子之手,所以聞名天下的龍、虎兩宮,已確定從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這件消息有如晴天霹靂一般,當場讓關雅芝臉色大變,承受不了這種重大的慘重打擊,一聲呻吟,便昏死過去。
風流公子見狀,連忙一把將她扶住,心中又驚又喜的忖道:“莫非她就是虎王宮的關雅芝?否則豈會聞及虎王宮的噩耗,便激動地昏了過去?果真如此,我正好趁虛而入,先將她佔有之後,再以協助她報仇為條件,必能擄獲美人芳心,這下子我可就豔福不淺了!”
他興奮之下,連忙在客棧訂了一個房間,將她扶了進去。
大家不禁搖頭嘆息,知道又有一個女人毀在風流公子手中。
果然不出所料,風流公子真不負色中餓鬼之名,才一腳踏入客房,不等店小二張羅茶水,便迫不及待地將店小二趕了出去。
只見他迅速地剝去關雅芝的衣裙,等不及到內室卧房,便將她放在廳中的茶桌上,扶起長槍大戟,一下子便叩關而入…………
昏迷之中的關雅芝,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點點…………
風流公子興奮不已的縱情馳騁,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斷地在她的豐滿胴體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揮動大軍,長驅直入,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直搗黃龍…………
關雅芝忍受不了“刺痛”的侵犯,當場驚醒過來,明知下體正遭受極大的蹂躪,無奈宿醉的後遺症,令她全身痠軟無力抵抗,只能做無助地掙扎,口中驚怒的罵着:“可惡的…………淫賊…………放開我…………”
風流公子不理會她的掙扎哀求,仍然享受着她的豐腴肉體,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斷地對她採花盜蜜,不斷地對她偷香竊玉…………
可憐的關雅芝初經人道,就被他這樣毫不憐惜地掃庭犁穴,連續不斷地探門窺户,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不已…………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絕的摧殘蹂躪之後,關雅芝終於忍不住長長一聲哀嗚,全身一陣顫抖,隨即陰門大開,一泄如注…………
風流公子又馳騁一陣,也悶哼一聲,一陣哆嗦之中,狂泄千里…………
一度春風之後,他才氣喘如牛的滿足睡去。
翌日,關雅芝突然驚叫一聲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下體一片狼藉,心知被人竊去紅丸,羞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枕旁的風流公子。
所幸風流公子被她的驚叫聲吵醒,連忙一把抓住,道:“你怎麼可以謀殺親夫呢?”
關雅芝羞怒道:“住口!誰是你的…………”
“一夜夫妻百世恩,你的清白身子已經給了我,難道你還想改嫁他人不成?”
“我…………”
“更何況你一個孤單女子,又如何找呂玉樓報殺父兄之仇?”
“咦!你知道我…………”
“你一聽見虎王宮的噩耗,就當場昏了過去,所以我才猜出你就是關雅芝!”
“你這番話的用意,莫非是想替我報仇?”
“不錯!只要你言答應跟我,我們夫妻兩人同心合力,必能殺死呂玉樓,替你報父兄之仇!”
關雅芝聞言,沉默一陣,才毅然點頭道:“好吧!只要你能助我報仇,我就答應跟隨你!”
風流公子大喜,不甘木色心又起,又伸出魔爪開始在她的嬌軀上,不斷地尋幽訪勝,不斷地遊山玩水…………
關雅芝為了拉攏他,只好強忍心中的羞恥,任由他恣意輕薄、逗弄…………
不久,風流公子終於忍不住了,於是關雅芝再一次梅開二度,一陣狂風暴雨下來,她更主動地“開門揖盜”,激情地“迎賓納客”…………
兩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捨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好不容易終於風平浪靜,兩人如膠似漆一般,又温存一陣才出房準備結帳離去。
當她們正準備下樓之際,關雅芝卻無意地發現酒客中,呂玉樓赫然就在其中。
關雅芝急忙拉住風流公子道:“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今天我們就可為父兄報仇雪恨了!”
“你是説兇手就在酒客之中?”
“不錯!”
“在哪裏?’“靠近左邊窗子的女子,就是殺死我父兄的呂玉樓!”
風流公子順着她所指方向望去,赫見一名俊美女子正在喝着悶酒,一杯接着一杯,較之關雅芝更加豪邁奔放。
他不禁驚疑道:“你沒有搞錯吧?呂玉樓明明是龍王宮少主,怎麼會是一個女子?”
“哼!他不知遭誰暗算,被人變性才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我大哥就是貪戀她的美色,才會被她害死的!”
風流公子聞言,不禁淫念大動,突聞呂玉樓又在叫酒,心中一動,連忙拉着關雅芝進入夥房,強逼店小二將添加了迷藥的酒送出。
店小二忌憚他在本地的惡勢力,只好屈服於他的威脅,心驚膽顫地送到呂玉樓桌上。
呂玉樓獲知龍王宮被官方查封的消息,不知家人下落的情況下,才會心情煩悶地藉酒澆愁,故而一時大意,毫無警覺地喝了下去。
沒有多久她便感到一陣昏眩,心中一動,立刻將酒打翻,大怒道:“可惡,你們風雲客棧竟敢在酒中下毒,難道想謀財害命不成?”
掌櫃連忙跑了過來,焦急地道:“女客官發現哪裏不對嗎?”
呂玉樓一把將他抓住道:“你少裝蒜,要命的話,快點交出解藥來…………”
“你想要解藥的話,可以向我要!”
呂玉樓聞言,轉頭一看是關雅芝,不禁大吃一驚道:“是你!”
關雅芝目露兇芒道:“不錯!你想要解藥的話,只要將我殺死即可,否則你就準備受死,為你殺死我父兄的罪行付出代價!”
呂玉樓只覺得神智逐漸昏迷,心知危機迫在眉睫,連忙大喝一聲,將掌櫃一把推出,隨即破窗而出。
風流公子和關雅芝連忙閃過掌櫃,迅速追出。
三人一路狂奔至城外,呂玉樓終於不支倒地。
關雅芝見機不可失,立刻飛撲上去,一掌攻出…………
風流公子輕功不及二人,眼看着呂玉樓即將命喪關雅芝掌下,心中不禁大呼可惜不已。
正當千鈞一髮之際,突然竄出一道人影,迅速地抓起呂玉樓一閃而逝…………
關雅芝追之不及,不禁氣得破口大罵不已。
風流公子連忙安慰道:“他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芝妹先不要動怒,等下次我們找到她之後,再將呂玉樓碎屍萬段不遲!”
關雅芝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哭泣道:“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
“當務之急,我們先返回家中,一方面派出人手搜索呂玉樓下落,另一方面向父母稟告我們的關係,以便完成我們的婚事,讓你成為名正言順的蔡家媳婦,這樣我才放心!”
關雅芝聞言,不禁芳心暗喜,這才心滿意足地隨他而去。
風流公子臨去秋波的回首,心中嘆息:“可惜了呂玉樓這麼棒的美女,我居然無緣一親芳澤,卻被人白撿了便宜,看來她是難逃被‘吃’的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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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玉樓果然逃不過被“吃”的命運,而且是被吃得莫名其妙,也被吃得徹徹底底。
半途殺出的“程咬金”不是別人,而是地虎盟一役的漏網之魚、劫後餘生的上官無忌。
當初他趁亂準備逃走之際,怡巧經過血魔的屍身旁邊,無意中發現露出衣領外面的書角,連忙順手牽羊從血魔懷中奪了過來。
“咦!是烈陽神功的秘笈!”
上官無忌巧獲秘笈之後,便打消返回齊天寨的念頭,一路上躲躲藏藏的逃避別人的跟蹤,準備找一處隱密之所閉門練功。
機緣巧合之下,他意外地聽見風流公子和關雅芝的對話,不禁心中一動:“根據秘笈中所載,修練烈陽神功之際,如果輔以純陽的仙府朱果,或者是找到陽剛的地靈之氣,必可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正好龍王宮的天雷神功,本身就是屬於陽剛內功之一,恰好呂玉樓又變成了女子之身,我河不利用採補之法,將她的純陽內功收為己用,以加速烈陽神功的大成!”
就因為這樣他才劫走呂玉樓,隨即找了一處隱密山洞,便迫不及待地將她剝個精光赤裸,接着一式“餓虎撲羊”,迅速地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呂玉樓儘管已經昏迷不醒人事,可是下體突然遭到外力侵入,肉體的本能仍然身不由己的扭擺迎合,任他“興風作浪”,任他“翻雲覆雨”…………
上官無忌狂笑着伸出魔爪,不斷地在她的嬌軀上游山玩水,尋幽訪勝,一面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衝鋒陷陣…………
一陣狂風暴雨的無情摧殘之後,呂玉樓忍不住蝕骨銷魂的蹂躪,便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終於魂飛天外…………
一度春風之後,上官無忌果然發現丹田充滿了陽剛之氣,心中狂喜之下,連忙就地運功調息,以便充分吸收納為己用。
遠處一隊人馬緩緩而來,有人發現這處山洞,便有幾個人迅速掠來。
當他們看見洞中一片狼藉,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發現已毫無生氣的呂玉樓,不禁大為驚怒。
“該死的淫賊,還吾兒的命來!”
上官無忌早知洞外的動靜,雖然不甘心功敗垂成,但是危機迫在眉睫,來不及再煉化功力,連忙翻身而起,一掌拍出悶熱的勁氣…………
“轟”地一聲,頓時塵沙飛揚,勁氣四溢…………
上官無忌見對方悶哼一聲,當場飛跌出洞外,不禁狂笑道:“雄霸一方的東海龍王也不過如此,今天本公子就讓你見識一下烈陽神功的厲害!”
東海龍王聞言,不禁大吃一驚道:“烈陽神功?”
“不錯!”
遠處的呂文君一見父親不敵,急忙掠來道:“爹,究竟怎麼回事?”
東海龍王驚怒不已道:“你哥哥被他害死了!”
呂文君大怒道:“可惡!還我大哥的命來…………”
“小心!他練有烈陽神功!”
“什麼?烈陽神功?”
上官無忌狂笑道:“不錯:正是血魔賴以殺死少林覺性和尚的烈陽神功,今天本公子也要大發神威,殺死你這個浪得虛名的東海龍王,讓你到黃泉路上陪伴呂玉樓那不男不女的人妖!”
東海龍王聞言,羞怒之下頓忘厲害,狂吼一聲二掌拍出“天雷神功”…………
呂文君等人也沒閒着,紛紛加入圍攻行列。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突聞一聲嬌喝道:“陽哥,可需要小妹助你一臂之力?”
東海龍王一見是南海魔女母女二人,連忙興奮地道:“芳妹快來!”
南海魔女迅速趕到,卻沒有立刻加入戰圈,反而先拉住女兒殷詩詩道:“你要小妹助陣可以,可是你必須實踐二十年前宮中的諾言!”
二十年前四王一宮未成立之初,五人各有所愛,南海魔女和百花宮主都對東海龍王情有獨鍾,可惜太上皇亂點鴛鴦譜,迫使他們好夢難圓。
東海龍王見她趁機脅迫,不禁心中暗罵不已,無奈有求於人,只好咬牙道:“我答應你!”
南海魔女大喜,不再遲疑的一掌即拍出“九轉神功!”
上官無忌本來就備感壓力,有她加入更是窮於應付,因而一面傾力反擊,一面怒道:“南海魔女,你敢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哼:你敢得罪四王一宮的人,活該有此報應!”
“可惡!”
上官無忌大怒之下,立刻下手絕情,當場造成地虎盟爪牙死傷慘重,可是他也漸漸體力不支,開始節節敗退下來。
當他正準備逃走之際,突聞外圍一陣騷動,隨即慘叫不斷…………
“呂純陽,你竟敢背叛皇上投靠地虎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納命來吧!”
東海龍王一見金刀侍衞趕到,不禁心中大急道:“施統領,你不要欺人太甚!”
“抗命者死,這是九龍令的規矩,你該心知肚明!”
“我會背叛皇上也是被逼的,是皇上不該先查封龍王宮,害我無路可走,才不得不投靠地虎盟!”
“這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誰叫你先殺死百花宮主的?”
“你當真不念同殿之誼,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嗎?”
“哼,皇上在此,你自己求他吧!”
東海龍王一聽皇上親自督陣,便知生機已絕,忍不住瘋狂大笑道:“好呀!原來皇上為了殺我,竟然不惜御駕親征,我呂純陽可謂面子不小,只可惜你殺得了我,卻殺不了了引,等你返回皇宮之時,只怕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了!”
突聞皇上驚怒的聲音道:“你是説了引已經趕赴皇宮了?”
“不錯!”
“他到皇宮做什麼?”
“他去皇陵祭拜母親了!”
“可惡!你都告訴他了?”
“不錯!”
“你…………真是該死…………”
突聞艾玉公主急叫道:“我立刻趕赴皇宮救援!”
只見一道倩影一閃而逝…………
皇上再也無心戀戰,焦急地怒吼道:“大家上,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金刀侍衞答應一聲,如狼似虎的瘋狂奢殺,戰況立刻急轉直下,死傷極為慘重。
南海魔女一見情勢不利,急忙叫道:“陽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還是快走為妙!”
東海龍王聞言,一咬牙道:“走!”
話畢,他和南海魔女立刻奮力突圍而出…………
上官無忌恨他入骨,便趁場面混亂之際,突然掠至呂文君身邊,趁她不備之下,迅速地制住她的穴道,將她劫持而去…………
“快追!”
施統領連忙率領金刀侍衞緊追在後。
左側林中隱身觀戰的江子敬見狀,連忙繞過山崖,直到一處隱密的山道旁,才躲藏不動。
不久,果見東海龍王一羣人惶恐的狂奔而來。
首先是東海龍王一馬當先掠過…………
接着是南海魔女迅速掠到,緊追其後…………
第三名是殷詩詩接着出現…………
江子敬突然竄出,一指將她制住麻穴,立刻將她挾離現場。
突如其來的鉅變,令殷詩詩來不及反應,只覺得全身一麻,已經被人挾持,忍不住驚呼不已:“娘!救我…………”
南海魔女聞警回頭一看,只見女兒被人挾劫而去,已經來不及搶救,不禁驚怒叫道:“站住一你想對我女兒怎麼樣…………”
東海龍王一見追兵將至,急忙將她拉走,道:“來不及了,先脱身再説!”
“可是詩兒…………”
“你説過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好吧!”
南海魔女一見追兵緊逼在後,只好忍痛隨他亡命天涯。
雙方人馬一路追殺,隨着他們的遠去,終至消失不見。
一場不期而遇的激烈仇殺,就此草草落幕,只留下沿途殘缺不全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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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殷詩詩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她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英繽紛…………
江子敬不顧她的掙扎哀嗚,重壓在她的豐滿胴體上,揮動長槍大戟,毫不憐惜地狂攻猛衝,次次直搗黃龍,回回攻破賀蘭…………
殷詩詩面對他狂風暴雨般的無情摧殘,簡直是痛不欲生,忍不住掙扎哀嗚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江子敬一面縱情馳騁,一面冷笑道:“我就是江子敬!”
殷詩詩大吃一驚道:“你是北海冥王的弟子!”
“不錯!”
“為什麼?我爹被你師父殺死了,我都沒有機會找你報仇,你為什麼還要如此迫害於我…………”
“我不管師父做了什麼,我只在乎我的妻子被你兄長殷大海劫走,至今仍然生死不明!”
“什麼?我二哥劫走了你的妻子?”
“不錯!如果我妻子遇害的話,你就必須替她陪葬。在此之前,只要一日找不到我的妻子,你一日不能獲得自由,而且我要你暫代我的妻子,讓我天天在你身上發泄我的心頭之恨,也讓你嚐盡生不如死之滋味!”
殷詩詩聞言,不禁花容失色,心知無法倖免,忍不住怒罵道:“你休想,總有一天我會找到機會殺死你的!”
江子敬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小腹,當場打得她慘叫一聲。
“你…………你廢了我的武功…………”
“不錯!女人生性陰毒,防不勝防,為了永除後患,這是一勞永逸的最好方法!”
“我恨你…………我就算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
“哼!你要尋死的話,我絕不會阻止你,不過等你死了以後,我就去找你娘報仇,讓你娘取代你的位置接受懲罰!”
殷詩詩大吃一驚道:“你好狠…………”
江子敬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的叫罵,只緊抱着她的嬌軀,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斷地在她的豐滿胴體上,攀山越嶺,遊山玩水,一面如脱繮野馬一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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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呂文君在上官無忌的鐵騎蹂躪之下,不禁聲聲嬌啼,輾轉哀嗚不已…………
上官無忌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斷地在她的豐滿嬌軀上,盡情地掃庭犁穴,盡情地探門窺户…………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地摧殘蹂躪之後,呂文君終於忍不住長長一聲哀嗚,全身一陣顫抖,隨即陰門大開,一泄如注…………
上官無忌又馳騁一陣,忍不住悶哼一聲,一陣哆嗦之後,終於狂泄千里…………
一度春風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地躺在一旁,氣喘如牛地癱軟道:“真是太好了…………小龍女的肉味,果然不同凡響!”
呂文君簡直痛不欲生,忍不住悲泣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上官無忌冷笑道:“誰叫你爹無緣無故對我下毒手?”
“你還要強辯?明明是你先下毒手殺我大哥的,我爹才不得已動手的!”
上官無忌卻睜着眼睛説瞎話,道:“誰説呂玉樓是我殺的?”
“人證物證俱在,不容你狡辯!”
上官無忌欺她沒有看見洞內情景,便道:“你大哥明明是被關雅芝和風流公子所殺,我發現時已經太晚,雖然擊敗他們,卻已經救不了你大哥!”
“你説的可是真的?”
“不錯!你爹只看見我在你大哥的屍體旁邊,也不先查明真相,就衝動的對我下手!”
“果真如此的話,關雅芝一定是為了替父兄報仇,才對我大哥下毒手的!”
“我猜想也是如此,江湖傳言虎王宮已毀在呂玉樓手中,相信這才是呂玉樓的置死之因!”
“既然如此,我自然會向爹言明,以後不再向你尋仇就是!”
“那是當然的事,豈有岳父大人找女婿尋仇之理?”
“你説什麼?”
“怎麼?如今我們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除了嫁給我之外,難道還能嫁給別人嗎?”
呂文君聞言,不禁臉色一變,她知自己深愛着柯無雙一人,豈會甘心嫁給上官無忌?可是她的清白身子已經受污,名節已經受損,柯無雙絕不可能再接納她。她如果不改嫁上官無忌的話,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想到這裏,她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卻又不得不在命運下低頭。
呂文君心中嘆息道:“你真的誠心娶我?”
上官無忌連忙發下重誓,呂文君這才完全相信他。
“好吧,我答應嫁給你就是!”
“太好了:現在我們就返回齊天寨完婚吧!”
“可是爹…………”
“目前金刀侍衞追迫甚急,岳父大人已是欽命要犯,必然會隱姓埋名暫避風頭,等風聲稍微平息之後,我再派遣人手到江湖上找尋他們的下落便是!”
“這…………好吧!一切就遵照忌哥的安排!”
“很好,我們走吧!”
兩人這才親暱地相互扶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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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
不管皇親國戚,一生榮華富貴,享盡權傾天下的尊榮,死後也不過是一玫孤墳,和平凡百姓同樣命運。
就算陵寢建造得如河富麗堂皇,還是不能免俗的長眠地下。
可是皇族畢竟是皇族,不僅陵寢龐大宏偉,陵園造景更是佔地廣大,尤其歷代下來,數千座的巨大陵墓,真能把人看得眼花撩亂。
姚了引找了好久,總算找到母親二太子妃的陵寢。
他懷着淒涼的心情,默默地向母親禱告祭拜,訴説着他的孺慕之惰,訴説着他的種種思念,訴説着他的…………
千言萬語都無法喚回母親的一句關心,或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從早上一直到中午,他就這樣默默的跪着,一動也不動。
燃燒冥紙的煙灰隨風飄蕩,終於被遠處巡邏的禁衞軍發現,立刻引來一陣騷動,一隊兵勇迅速趕來。
任憑他們如何叱喝,姚了引總是不理不睬,最後他們終於忍不住想近身捉拿。可是任憑他們如何努力掙扎,總是難以近身,就像有一道無形的牆壁一般,將他們阻隔於外。
“妖術!這個人一定是妖怪變的…………”
不知是誰突然叫出這句驚人之語,當場嚇得所有禁衞軍惶恐不已,紛紛轉身逃竄,狼狽至極。
不久,一羣皇家侍衞急奔而至,任憑他們如何發掌猛攻、如何揮刀猛砍,還是無法攻入七尺方圓之內。
這下子連他們也驚慌了,真有白晝見鬼的感覺,各個心膽俱寒的連退一丈之外。
正當他們進退失據、左右為難之際…………
姚了引突然起身,接着隨手一揮…………
“轟”的一聲巨響,頓時塵沙飛揚,勁氣奔流…………
“衣冠冢!”
姚了引再也忍無可忍的,突然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震天怒吼,聲音充滿了憤怒、悲痛、不捨…………
還有一股濃濃的肅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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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滄海,虎嘯山林…………”
正準備品茗的太上皇,突然被這一聲悲憤的震天長嘯所驚,當場失手摔破茶杯,跌倒地上。
剛由九門提督升任兵部尚書的施天祥見狀,不禁驚叫一聲,連忙將太上皇扶起。
太上皇依然驚魂未定,臉上全變了顏色的顫聲道:“這個人的氣勢,已經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至高境界。此人來到我皇宮之內,肆無忌憚地怒嘯示警,顯然是敵非友,萬一他大開殺戒,憑我們宮中這些人將無一倖免,這該如何是好?”
兵部尚書也是膽顫心驚道:“太上皇請先寬心,待微臣前去一探究竟!”
太上皇一咬牙道:“不!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只要一個處理不好,將引來空前的浩劫。如今危機迫在眉睫,必須有一個能夠全權做主的人出面善後才行,所以朕必須親自出面才可以!”
兵部尚書聞言,大急道:“這怎麼可以?微臣豈能讓大上皇輕身涉險?”
太上皇急叫道:“你別阻止…………”
突見一名皇家侍衞急奔進來,道:“請太上皇趕快離開這裏!”
太上皇驚道:“刺客往這裏來了?”
“是的!”
“可知刺客人數多寡?”
“只有一人!”
“什麼?只有一個人?”
“是的!刺客一路上由皇陵殺到皇宮,已經有數百名禁衞軍和皇家侍衞遇害了!”
“咦,刺客到皇陵做什麼7!”
“聽禁衞軍説,刺客先是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墓,本來並沒有其他惡意,直到後來他打破了陵寢,發現是一座衣冠冢時,才突然發狂的大開殺戒!”
“什麼…………”
太上皇聞言,不禁當場臉色大變,再一次坐倒在椅子上。
他心中狂跳不已的想着:“完了!這個人一定是了引無疑,前幾天施統領剛派人回宮示警,想不到他這麼快就找到皇宮裏來了。了引既然會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寢,顯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請太上皇趕快避險,否則就來不及了!”
太上皇一震而醒,突然長長地吸了口氣,語氣堅決道:“不!朕要親自面對他!”
話畢,他不顧眾人的阻止勸告,毅然決定前往。
不久,太上皇遠遠地聽見吵雜聲中,不時傳出隆隆震耳的爆炸聲,還同時挾帶着一片淒厲哀嚎…………
他原本並不知道戰況如何慘殘,直到現場一看,不禁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姚了引一路緩緩走來,無視於各式各樣的強弩弓箭、刀劍暗器,紛紛墜落在七尺之外,難以超越雷池一步。
而且每一次姚了引只要隨手一揮,立刻引起一陣狂風怒吼,隨着氣爆巨響,便有十多名侍衞慘死掌下。
斯情斯景,簡直就像魔神下凡一般,恣意的踐踏螻蟻的軀體,蹂躪着凡人的生命。
太上皇再也忍不住了,他發出如見鬼魅的叫聲:“住…………手…………”
帝王的氣勢畢竟不凡,眾人紛紛停止了動作,暫時平息了這場實力懸殊、令人絕望的戰爭。
姚了引默默的注視着太上皇不語,心中卻波濤洶湧地想着:“就是他:他就是一手拆散我們母子的兇手,也是他害得我嚐盡了這二十年來孤苦無依的生活,我應該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對他卻毫無恨意,甚至連動手的餘力也提不起來。為什麼?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姚了引心中狂呼着為什麼?
他卻不知此乃來自兒時的記憶。當初太上皇在不知他並非皇室血統的情況下,和太上皇妃簡直對他疼愛有加,幾乎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這一點可由他還是嬰兒時,太上皇就立他為儲君人選可以證明。雖然當時姚了引的年紀還小,卻在潛意識裏留下了甜美的回憶,只是他長大之後,這段回憶被他淡忘而已。
所以,儘管他已經想不起這段陳年往事,可是一旦面對太上皇時,出於本能的反應,令他身不由己的產生了孺慕之情,想要含恨動手根本不可能。
他在這一邊心情矛盾,另一邊的太上皇更是百感交集。
眼看着玉樹臨風的姚了引,太上皇簡直難以自禁的掉下了老淚,心中狂呼不已:“天呀!這孩子的長相一點也沒變,彷佛就像當初被朕抱在懷中的嬰兒一樣,還是那麼的俊逸秀氣。如今這孩子終於長大了,也終於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所以他才會來找朕報仇。可是他又哪裏明白,當初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將他從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朕心中的痛苦、朕心中的淌血,又豈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朕多麼希望沒有發現你並非皇室血統的殘酷事實。果真如此的話,你依然是朕最疼愛的皇孫,依然是朕含飴弄孫的心肝寶貝。可是話又説回來,於情朕可以這麼做,於理朕又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天呀!誰來告訴朕應該如何做才是對的?”
太上皇心中也是充滿了問號?
兩人就這樣不言不語,不動也不動的彼此凝視着。
四周負責戒護的皇家侍衞,卻看得整顆心都怏跳出來了。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的心情也愈來愈沉重,甚至有人心想,乾脆自殺死掉算了,也省得承受這種心理壓力,簡直讓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最後還是老練世故的太上皇,首先收伏了激動的心情,嘆了口氣道:“孩子,你終於長大了!”
這一聲慈祥的呼喚,只聽得姚了引臉色一變,可是他卻不知所措的沒有回應。
太上皇見狀,不禁嘆息道:“朕猜想你應該已經明白自己的身世了?”
姚了引這時才知道如何回應,語氣卻十分冷淡道:“不錯!”
太上皇忍不住打個冷顫,嚇得身旁的太監連忙為他披上衣袍,只聽他搖頭嘆了口氣道:“還記得當初你被送走時,你還只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孩子,如今的你卻已經長得如此高大、如此的俊美英挺。想不到我們還有相見的一天,更想不到我們竟會在彼此仇視下重逢?想當初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將你從百般哀求不捨的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如果她還活着的話,讓她看見我們彼此仇視對立,真不知她會做何種感想?”
姚了引聞言,不禁臉色一變,這時候兒時的記憶,才依稀的想了起來。在他模糊的印象中,是有一位慈祥的貴婦,幾乎廢寢忘食的關愛照顧着他,就好像他的母親一樣,讓他感到温馨、感到安全、感到快樂。可是有一天,這位慈祥的貴婦卻淚眼婆娑,不知在説些什麼,只知道她忽而下跪,忽而追趕…………
最後,他再也見不到這位貴婦,也見不到兒時熟悉的環境了。
想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臉色連變,半天説不出話來。
太上皇見狀,心知他已經回想起來,不禁心中讚許不已,連忙打鐵趁熱道:“孩子,難道你就不能看在已過世的太上皇妃的面子上,彼此化干戈為玉帛,朕相信她絕不希望看見我們的衝突,畢竟她對你所付出的愛心,絕不下於天下的任何母親!”
提及了“母親”兩個字,姚了引頓時臉色大變,突然大怒道:“你還敢提起我的母親?如果不是你的蠻橫,我們母子何至於骨肉乖離?如果不是你的固執,太上皇妃何至於離我而去?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都被你強行奪走了,如今你還有臉向我求饒?”
太上皇臉色一變,急叫道:“難道你想…………”
想到母親死後,只落得一攻衣冠冢,姚了引再也忍不住怒吼一聲,一掌拍出“滅絕神功”…………
強勁的北風,彷佛受到牽引一般,突然呼嘯逆流,隨着凌厲的掌勁,狂濤洶湧地席捲向太上皇而去…………
兵部尚書大吃一驚,怒喝一聲,連忙攻出“太乙神功”迎擊…………
“轟隆”一聲氣爆巨響,頓時飛沙走石,狂風大作…………
一片血花飛濺,兵部尚書慘叫一聲,當場跌飛出去,倒地不起。
四周受到氣爆潛勁波及的皇家侍衞,紛紛哀嚎倒地,掙扎難起。
姚了引狂吼着飛撲而起,挾着雷霆萬鈞之勢,凌空而下…………
“不要!”
一條倩影突然擋在驚惶失措的太上皇面前。
千鈞一髮之中,姚了引一見是雅文公主,不禁大吃一驚,連忙凌空一翻,將排山倒海般的掌勁引偏…………
轟然一聲巨響,御書房驀地風生八步,勁氣奔流,一片塵埃飛揚…………
彷佛山崩地裂一般,殘梁斷壁,破瓦紛飛,現場一片狼藉。
驚魂未定的太上皇驚叫一聲,當場跌倒地上。
雅文公主悲呼一聲,道:“你要殺太上皇的話,就先殺了我們母子吧!”
姚了引驚怒交加道:“你讓開…………”
雅文公主傷心不已的猛搖頭,道:“除非你忍心親手殺死自己的骨肉,否則你休想傷害太上皇…………”
姚了引驚怔不已道:“什麼?你真的懷了我的骨肉…………”
話未説完,雅文公主突然驚叫一聲:“不要…………”
姚了引突覺身旁的氣流劇烈波動,一股山崩地裂般的龐大壓力,突然排山倒海而來…………
他心情激動之下,警覺太晚,已經來不及迴避,忍不住大喝一聲,一股石破天驚的如山掌勁,匆促翻掌而出…………
“轟隆”一陣爆炸巨響,瞬間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四周負責警戒的皇家侍衞,受到爆炸威力引發,迸射而出的強大勁氣波及,紛紛慘叫倒成一片,各個哀嚎不斷,掙扎難起…………
這片慘叫聲中,凌空而至的倩影也哀叫出聲,有如中箭一般,瞬間墜落地上。
眼看着姚了引閃避不及,在如山掌勁下萎縮,雅文公主忍不住哀嗚一聲,當場昏了過去。
“咦!人呢?”
塵埃落定之後,任憑皇家侍衞如何搜尋,卻不見姚了引的蹤影。
太上皇一見臨危救命之人,竟是艾玉公主時,忍不住激動道:“玉兒來得正好,朕還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艾玉公主強忍着傷勢道:“太上皇受驚了?”
“唉!朕這條老命死不足惜,只是可憐了這些無辜的侍衞,白白為朕犧牲了大好的生命!”
“太上皇千萬不可如此説,他們盡忠職守死得其所,倒是了引這個惡賊不死,將是後患無窮!”
“也不能怪他,要怪的話,朕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禍首!”
“太上皇怎麼…………”
太上皇搖頭嘆息道:“朕當初如果聽從太上皇妃的勸告,讓了引留下來,何至於發生今日的慘劇?”
艾玉公主也心有感慨的搖頭嘆息,不知該説什麼才好。
太上皇一瞥昏迷不醒、正由宮女扶走的雅文公主一眼,更是痛心的老淚縱橫道:“最可憐的還是雅文這孩子,挾在朕與了引之間,心中的悲苦豈是常人所能體會?千錯萬錯,一切都錯在朕當年的錯誤泱定,才落得今日害人害己的下場,朕實在是罪該萬死!”
艾玉公主不忍道:“太上皇千萬不可如此自責,這一切都是命運的作弄,豈是人力所能迴天?”
太上皇嘆了口氣,望着殘破不堪的御書房,無限感嘆道:“這座御書房已經是第二度遭到重創了。第一次也是在朕的錯誤決定下,惹得你父王大發雷霆之怒,而與你母后在此驚天動地的決鬥下瓦解。如今又因為二十年前的固執己見,招來了引的大開殺戒,不但御書房全毀,還賠上這數百條人命,朕實在罪孽深重呀!”
當年白虎星艾仁為了救母,而與青龍星懷玉公主大動干戈,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決戰,結果,不但御書房全部毀於一旦,甚至差一點引起兩國戰端,影響所及,幾乎到了動搖國本的嚴重地步。
艾玉公主身為艾仁和懷玉公主之女,對於父母當年轟動武林的傳聞,更是知之甚詳。
她自然更是感觸良多,忍不住嘆息道:“事已至此,追悔無益,太上皇還是設法度過未來的難關要緊!”
太上皇點了點頭,還來不及回應。
突聞一聲震天長嘯傳來,久久不絕…………
太上皇不禁變色道:“好高深的內功,這又是誰?”
人影一閃而至,語氣焦急地道:“了引何在?”
“是他!地虎盟主柯無雙!”
艾玉公主連忙擋住太上皇道:“原來你就是地虎盟主柯無雙,擅闖皇宮禁地形同叛逆,難道你不怕株連九族嗎?”
此時坷無雙已經發現御書房的殘跡,心知自己慢了一步,不禁心急如焚道:“説!你們將了引怎麼樣了?”
艾玉公主見他答非所問,不禁有氣道:“他死了!”
“什麼?”
柯無雙神情猛震,忍不住大怒道:“是誰殺了他?”
“正是本宮所為!”
“你該死!”
坷無雙突然目露異光,四周的光線化做一束束金蛇,不斷地向他鑽射,不斷地向他集中…………
彷佛南北磁極一般,連綿不絕的吸納天地間的能量,發出萬丈光芒,逐漸將他吞沒、消失…………
“滅絕神功!”
艾玉公主驚呼一聲,幾乎同時她的身體也起了劇烈變化,一陰一陽兩股極端的氣流相互交流,赫然同時出現在她的雙掌之中。
一邊熱氣沸騰,如龍一般昇天而起,一邊冷流寒霜,如蛇一般水銀泄地,空氣受到牽引形成氣旋,彷佛暴風中心一般,愈轉愈快,愈轉愈急…………
兩大絕世神功同時對決,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決鬥,即將呈現眾人眼前。
可是眾人早有慘痛經驗,各個嚇得面如死灰,紛紛轉身逃竄,避免再度遭到波及。
突聽身後傳來一陣“轟隆”爆炸巨響,一時之間天搖地動,飛沙走石…………
逃得慢之人當場被迸射出的聲波震倒,只嚇得他們驚叫不已,簡直是嚇破了膽。
許久許久,他們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緩緩的接近決戰現場一看,只見地坪石磚全數破碎化為粉末,原本搖搖欲墜的御書房,更是被夷為平地,沒有留下一瓦一木,成為一片光禿禿的空地。
“不好了!公主殿下受傷昏迷了!”
不知是誰首先驚醒過來,發現艾玉公主口角溢血的昏倒地上,嚇得他們連忙將她扶入寢宮。
此外,任他們如何仔細搜尋,卻再也找不到柯無雙的蹤影。
太上皇獲知艾玉公主重傷昏迷的消息,急忙趕過來探視,並延請御醫為她診治。
可是羣醫卻束手無策,一個個搖頭嘆息不已。
太上皇見狀,不禁心中焦急道:“你們還不快點醫治公主,還在那裏搖頭嘆息做啥?”
御醫無奈地嘆息道:“啓稟太上皇,公主殿下的傷勢太過沉重,臣等實在無能為力!”
太上皇聞言,不禁龍顏震怒道:“難道你們要朕眼睜睜地看着玉兒死去,卻只能在一旁無助地搖頭嘆息?朕現在就告訴你們,如果玉兒不治身亡,你們全部都要給她陪葬!”
此言一出,當場嚇得羣醫面如死灰,紛紛跪地求饒不已。
其中”名肥胖中年御醫,突然急中生智的大叫一聲:“我有辦法醫治公主的傷了!”
太上皇大喜道:“什麼辦法,你快説!”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寶庫中的絕世奇珍紫霞龍珠,將之擊碎合藥,讓公主殿下服下,必可藥到病除!”
紫霞龍珠確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只是如此一來,這顆無價珍寶也毀了。
可是太上皇卻毫不考慮的,立刻點頭道:“好!就依你所言,快將紫霞龍珠合藥,讓玉兒儘快服下!”
肥胖中年御醫連忙答應而去。
從此,絕無僅有的兩顆紫霞龍珠,永遠消失於世上。
羣醫忙了一陣,才總算穩住艾玉公主的病情。
看着臉色紅嫩的艾玉公主沉睡的表情,太上皇才總算完全放心的返回寢宮休息去。
負責看護的兩名宮女,這下子才獲得喘息,剛鬆懈下心情一坐下,兩女卻突然仆倒不起。
只見布幔後面緩緩走出姚了引,他望着甜睡的艾玉公主,心中冷笑着:“該死的賤人,你竟敢卑鄙無恥的偷襲我,如非我有歸元金丹救命,只怕此刻早已屍體僵冷了。你對我所造成的傷害,我也不要你用性命賠償,不過…………”
他突然制住艾玉公主的穴道,接着便開始替她寬衣解帶,迅速撲向她嬌嫩豐腴、曲線玲瓏的少女胴體。
艾玉公主一驚而醒,乍見這種鉅變,不禁花容失色:“不要…………”
姚了引豈會顧她的掙扎哀嗚,只是緊緊地抱住她的豐滿胴體,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艾玉公主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英繽紛,紅丸已失…………
姚了引存心報復的發動攻擊,一面伸出魔爪,一面在她的處女肉體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挺動長槍大戟,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户…………
可憐艾玉公主初經人道,就被他這樣毫不憐惜地直搗黃龍,連續不斷地攻城掠地,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不已…………
姚了引有如狂蜂浪蝶一般,盡情地採一化盜蜜,盡情地偷香竊玉…………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絕地摧殘蹂躪之後,艾玉公主終於忍不住長長一聲哀嗚,全身一陣顫抖,隨即陰門大開,元陰狂泄如注…………
姚了引立刻趁虛而入,將他“雄壯威武”的“異形”深深刺入,不斷地鯨吞蠶食着她的“花蕊蜜液”,不斷地狼吞虎嚥着她的“生命之源”…………
一度春風之後,他心滿意足地離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艾玉公主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