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客栈。
最近几年尽管江湖纷争不断,可是民间的商业活动却丝毫不受影响,热络异常,各行各业的商店,一家接着一家开张,商圈一年比一年扩大,终于形成百家争呜、景气焕然一新、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气象。
尤其排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金、朱两家遭逢意外瓦解之后,全国各地的商贾富豪,无不蠢蠢欲动,企图扩大事业版图,趁机并吞两家遗留下来的商机,以便取而代之,以便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风云客栈便选在这时期开张,投入竞争激烈的商业战场,并且逐渐有突破重围、脱颖而出的气势。
可是,风云客栈的分店虽然遍布全国,却没人知道大东主的身分,显得神秘异常。
这一点疑虑并未引起江湖人物的注意,他们所关切的是四王一宫瓦解之后,有谁会取而代之,进而影响江湖势力的洗盘。
尤其在地虎盟独霸江湖的情况下,各门各派又该如何因应,如何生存下来。
这一连串的疑间,每天都可以从客栈用餐的江湖好汉口中,不断地探知消息,不断地获得秘密。
关雅芝负气逃离家门之后,漫无目地的四处游荡,不知何去何从?
虽然她已经开始后悔,可是她对关山月袒护吕玉楼的作为,始终无法释怀,甚至愈想愈气,自然愈走愈远。
心情烦闷之下,她便到风云客栈来买醉,尽管平常她的酒量即不差,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没有多久时间,她已两眼昏花,呈现半醉半醒的状态。
只要是酒楼就会有醉酒之人,这一点大家都已司空见惯,可是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而且还是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想不引起别人的侧目也难。
尤其美人醉酒之后,娇颜通红、妩媚动人的媚态,更是引人遐思,所以几乎大部分的酒客都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等着看她出馍,以便看一场好戏。
因为大家都知道,本地的恶霸“风流公子”蔡春雄,就是个见不得女人的色中饿鬼,尤其像关雅芝这般娇媚动人的青春少女,他更是不会放过,而他此刻就在二楼的桂花厅中饮酒作乐。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多久风流公子就得到讯息,兴冲冲地下了楼,来到关雅芝的面前。
“姑娘一个人在此喝酒呀!小生蔡春雄正好也一个人觉得很无聊,难得酒逢知己,不如我们两人结伴同饮,顺便做个朋友,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话未说完,他已死皮赖脸的主动拉椅子坐了下来。
关雅芝见状,相当不悦地道:“谁请你坐下的?本姑娘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来惹我,以免自讨没趣!”
“哦!究竟是谁不长眼睛,居然惹得姑娘生气,姑娘何不讲出来,让小生替你教训他!”
关雅芝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自信打得过对方?”
风流公子一拍胸部,傲然笑道:“姑娘尽管说出来没关系,凭我蔡春雄身为华山派的大弟子,当今武林之中,还没有多少人能够放在我的眼里!”
“你是华山掌门司马光的大弟子?”
“不错!”
“可是对方来头可不小,势力也不在你们华山派之下,你自信敢去招惹他们?”
风流公子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一软道:“难道对方是地虎盟的人?”
“不是!”
风流公子松了口气,重新挺起胸膛,大声道:“只要不是地虎盟的人就好办了,姑娘尽管直说好了!”
“好!他们一个是龙王宫的吕玉楼,另一个是虎王宫的关山月!”
她原以为此话一出,一定能吓退这个不识趣的无赖,没想到风流公子闻言之后,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却哈哈狂笑不已,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关雅芝大感意外,不禁有气道:“本姑娘的话什么地方如此好笑?”
风流公子连忙收起狂态,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小生并非取笑姑娘!”
“那是为何?”
“我还以为姑娘所说的对手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劫后余生的两只漏网之鱼!”
“你这句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
“难道姑娘没有听说吗?”
“我这几天在山中迷了路,今天才刚脱困,一直没有机会接触人,如何听到江湖传闻!”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姑娘不知道了。龙王宫不知何故得罪了皇上,被金刀侍卫大举查封,所以我才说吕玉楼是漏网之鱼…………”
“哼!这件事已是一个月前的旧闻,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虎王宫呢!”
“不错!小生说的也包括虎王宫!”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虎王宫也被灭了?”
“正是如此!不但西海虎王重伤不治,就连其子关山月也命丧一名女子之手,所以闻名天下的龙、虎两宫,已确定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这件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关雅芝脸色大变,承受不了这种重大的惨重打击,一声呻吟,便昏死过去。
风流公子见状,连忙一把将她扶住,心中又惊又喜的忖道:“莫非她就是虎王宫的关雅芝?否则岂会闻及虎王宫的噩耗,便激动地昏了过去?果真如此,我正好趁虚而入,先将她占有之后,再以协助她报仇为条件,必能掳获美人芳心,这下子我可就艳福不浅了!”
他兴奋之下,连忙在客栈订了一个房间,将她扶了进去。
大家不禁摇头叹息,知道又有一个女人毁在风流公子手中。
果然不出所料,风流公子真不负色中饿鬼之名,才一脚踏入客房,不等店小二张罗茶水,便迫不及待地将店小二赶了出去。
只见他迅速地剥去关雅芝的衣裙,等不及到内室卧房,便将她放在厅中的茶桌上,扶起长枪大戟,一下子便叩关而入…………
昏迷之中的关雅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风流公子兴奋不已的纵情驰骋,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
关雅芝忍受不了“刺痛”的侵犯,当场惊醒过来,明知下体正遭受极大的蹂躏,无奈宿醉的后遗症,令她全身酸软无力抵抗,只能做无助地挣扎,口中惊怒的骂着:“可恶的…………淫贼…………放开我…………”
风流公子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仍然享受着她的丰腴肉体,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可怜的关雅芝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连续不断地探门窥户,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关雅芝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风流公子又驰骋一阵,也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中,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气喘如牛的满足睡去。
翌日,关雅芝突然惊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心知被人窃去红丸,羞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枕旁的风流公子。
所幸风流公子被她的惊叫声吵醒,连忙一把抓住,道:“你怎么可以谋杀亲夫呢?”
关雅芝羞怒道:“住口!谁是你的…………”
“一夜夫妻百世恩,你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我,难道你还想改嫁他人不成?”
“我…………”
“更何况你一个孤单女子,又如何找吕玉楼报杀父兄之仇?”
“咦!你知道我…………”
“你一听见虎王宫的噩耗,就当场昏了过去,所以我才猜出你就是关雅芝!”
“你这番话的用意,莫非是想替我报仇?”
“不错!只要你言答应跟我,我们夫妻两人同心合力,必能杀死吕玉楼,替你报父兄之仇!”
关雅芝闻言,沉默一阵,才毅然点头道:“好吧!只要你能助我报仇,我就答应跟随你!”
风流公子大喜,不甘木色心又起,又伸出魔爪开始在她的娇躯上,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游山玩水…………
关雅芝为了拉拢他,只好强忍心中的羞耻,任由他恣意轻薄、逗弄…………
不久,风流公子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关雅芝再一次梅开二度,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更主动地“开门揖盗”,激情地“迎宾纳客”…………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好不容易终于风平浪静,两人如胶似漆一般,又温存一阵才出房准备结帐离去。
当她们正准备下楼之际,关雅芝却无意地发现酒客中,吕玉楼赫然就在其中。
关雅芝急忙拉住风流公子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我们就可为父兄报仇雪恨了!”
“你是说凶手就在酒客之中?”
“不错!”
“在哪里?’“靠近左边窗子的女子,就是杀死我父兄的吕玉楼!”
风流公子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赫见一名俊美女子正在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较之关雅芝更加豪迈奔放。
他不禁惊疑道:“你没有搞错吧?吕玉楼明明是龙王宫少主,怎么会是一个女子?”
“哼!他不知遭谁暗算,被人变性才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我大哥就是贪恋她的美色,才会被她害死的!”
风流公子闻言,不禁淫念大动,突闻吕玉楼又在叫酒,心中一动,连忙拉着关雅芝进入伙房,强逼店小二将添加了迷药的酒送出。
店小二忌惮他在本地的恶势力,只好屈服于他的威胁,心惊胆颤地送到吕玉楼桌上。
吕玉楼获知龙王宫被官方查封的消息,不知家人下落的情况下,才会心情烦闷地藉酒浇愁,故而一时大意,毫无警觉地喝了下去。
没有多久她便感到一阵昏眩,心中一动,立刻将酒打翻,大怒道:“可恶,你们风云客栈竟敢在酒中下毒,难道想谋财害命不成?”
掌柜连忙跑了过来,焦急地道:“女客官发现哪里不对吗?”
吕玉楼一把将他抓住道:“你少装蒜,要命的话,快点交出解药来…………”
“你想要解药的话,可以向我要!”
吕玉楼闻言,转头一看是关雅芝,不禁大吃一惊道:“是你!”
关雅芝目露凶芒道:“不错!你想要解药的话,只要将我杀死即可,否则你就准备受死,为你杀死我父兄的罪行付出代价!”
吕玉楼只觉得神智逐渐昏迷,心知危机迫在眉睫,连忙大喝一声,将掌柜一把推出,随即破窗而出。
风流公子和关雅芝连忙闪过掌柜,迅速追出。
三人一路狂奔至城外,吕玉楼终于不支倒地。
关雅芝见机不可失,立刻飞扑上去,一掌攻出…………
风流公子轻功不及二人,眼看着吕玉楼即将命丧关雅芝掌下,心中不禁大呼可惜不已。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窜出一道人影,迅速地抓起吕玉楼一闪而逝…………
关雅芝追之不及,不禁气得破口大骂不已。
风流公子连忙安慰道:“他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芝妹先不要动怒,等下次我们找到她之后,再将吕玉楼碎尸万段不迟!”
关雅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哭泣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当务之急,我们先返回家中,一方面派出人手搜索吕玉楼下落,另一方面向父母禀告我们的关系,以便完成我们的婚事,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蔡家媳妇,这样我才放心!”
关雅芝闻言,不禁芳心暗喜,这才心满意足地随他而去。
风流公子临去秋波的回首,心中叹息:“可惜了吕玉楼这么棒的美女,我居然无缘一亲芳泽,却被人白捡了便宜,看来她是难逃被‘吃’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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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玉楼果然逃不过被“吃”的命运,而且是被吃得莫名其妙,也被吃得彻彻底底。
半途杀出的“程咬金”不是别人,而是地虎盟一役的漏网之鱼、劫后余生的上官无忌。
当初他趁乱准备逃走之际,怡巧经过血魔的尸身旁边,无意中发现露出衣领外面的书角,连忙顺手牵羊从血魔怀中夺了过来。
“咦!是烈阳神功的秘笈!”
上官无忌巧获秘笈之后,便打消返回齐天寨的念头,一路上躲躲藏藏的逃避别人的跟踪,准备找一处隐密之所闭门练功。
机缘巧合之下,他意外地听见风流公子和关雅芝的对话,不禁心中一动:“根据秘笈中所载,修练烈阳神功之际,如果辅以纯阳的仙府朱果,或者是找到阳刚的地灵之气,必可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正好龙王宫的天雷神功,本身就是属于阳刚内功之一,恰好吕玉楼又变成了女子之身,我河不利用采补之法,将她的纯阳内功收为己用,以加速烈阳神功的大成!”
就因为这样他才劫走吕玉楼,随即找了一处隐密山洞,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接着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吕玉楼尽管已经昏迷不醒人事,可是下体突然遭到外力侵入,肉体的本能仍然身不由己的扭摆迎合,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上官无忌狂笑着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之后,吕玉楼忍不住蚀骨销魂的蹂躏,便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终于魂飞天外…………
一度春风之后,上官无忌果然发现丹田充满了阳刚之气,心中狂喜之下,连忙就地运功调息,以便充分吸收纳为己用。
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而来,有人发现这处山洞,便有几个人迅速掠来。
当他们看见洞中一片狼藉,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发现已毫无生气的吕玉楼,不禁大为惊怒。
“该死的淫贼,还吾儿的命来!”
上官无忌早知洞外的动静,虽然不甘心功败垂成,但是危机迫在眉睫,来不及再炼化功力,连忙翻身而起,一掌拍出闷热的劲气…………
“轰”地一声,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四溢…………
上官无忌见对方闷哼一声,当场飞跌出洞外,不禁狂笑道:“雄霸一方的东海龙王也不过如此,今天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烈阳神功的厉害!”
东海龙王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烈阳神功?”
“不错!”
远处的吕文君一见父亲不敌,急忙掠来道:“爹,究竟怎么回事?”
东海龙王惊怒不已道:“你哥哥被他害死了!”
吕文君大怒道:“可恶!还我大哥的命来…………”
“小心!他练有烈阳神功!”
“什么?烈阳神功?”
上官无忌狂笑道:“不错:正是血魔赖以杀死少林觉性和尚的烈阳神功,今天本公子也要大发神威,杀死你这个浪得虚名的东海龙王,让你到黄泉路上陪伴吕玉楼那不男不女的人妖!”
东海龙王闻言,羞怒之下顿忘厉害,狂吼一声二掌拍出“天雷神功”…………
吕文君等人也没闲着,纷纷加入围攻行列。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突闻一声娇喝道:“阳哥,可需要小妹助你一臂之力?”
东海龙王一见是南海魔女母女二人,连忙兴奋地道:“芳妹快来!”
南海魔女迅速赶到,却没有立刻加入战圈,反而先拉住女儿殷诗诗道:“你要小妹助阵可以,可是你必须实践二十年前宫中的诺言!”
二十年前四王一宫未成立之初,五人各有所爱,南海魔女和百花宫主都对东海龙王情有独钟,可惜太上皇乱点鸳鸯谱,迫使他们好梦难圆。
东海龙王见她趁机胁迫,不禁心中暗骂不已,无奈有求于人,只好咬牙道:“我答应你!”
南海魔女大喜,不再迟疑的一掌即拍出“九转神功!”
上官无忌本来就备感压力,有她加入更是穷于应付,因而一面倾力反击,一面怒道:“南海魔女,你敢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哼:你敢得罪四王一宫的人,活该有此报应!”
“可恶!”
上官无忌大怒之下,立刻下手绝情,当场造成地虎盟爪牙死伤惨重,可是他也渐渐体力不支,开始节节败退下来。
当他正准备逃走之际,突闻外围一阵骚动,随即惨叫不断…………
“吕纯阳,你竟敢背叛皇上投靠地虎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纳命来吧!”
东海龙王一见金刀侍卫赶到,不禁心中大急道:“施统领,你不要欺人太甚!”
“抗命者死,这是九龙令的规矩,你该心知肚明!”
“我会背叛皇上也是被逼的,是皇上不该先查封龙王宫,害我无路可走,才不得不投靠地虎盟!”
“这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谁叫你先杀死百花宫主的?”
“你当真不念同殿之谊,一定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哼,皇上在此,你自己求他吧!”
东海龙王一听皇上亲自督阵,便知生机已绝,忍不住疯狂大笑道:“好呀!原来皇上为了杀我,竟然不惜御驾亲征,我吕纯阳可谓面子不小,只可惜你杀得了我,却杀不了了引,等你返回皇宫之时,只怕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
突闻皇上惊怒的声音道:“你是说了引已经赶赴皇宫了?”
“不错!”
“他到皇宫做什么?”
“他去皇陵祭拜母亲了!”
“可恶!你都告诉他了?”
“不错!”
“你…………真是该死…………”
突闻艾玉公主急叫道:“我立刻赶赴皇宫救援!”
只见一道倩影一闪而逝…………
皇上再也无心恋战,焦急地怒吼道:“大家上,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金刀侍卫答应一声,如狼似虎的疯狂奢杀,战况立刻急转直下,死伤极为惨重。
南海魔女一见情势不利,急忙叫道:“阳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是快走为妙!”
东海龙王闻言,一咬牙道:“走!”
话毕,他和南海魔女立刻奋力突围而出…………
上官无忌恨他入骨,便趁场面混乱之际,突然掠至吕文君身边,趁她不备之下,迅速地制住她的穴道,将她劫持而去…………
“快追!”
施统领连忙率领金刀侍卫紧追在后。
左侧林中隐身观战的江子敬见状,连忙绕过山崖,直到一处隐密的山道旁,才躲藏不动。
不久,果见东海龙王一群人惶恐的狂奔而来。
首先是东海龙王一马当先掠过…………
接着是南海魔女迅速掠到,紧追其后…………
第三名是殷诗诗接着出现…………
江子敬突然窜出,一指将她制住麻穴,立刻将她挟离现场。
突如其来的巨变,令殷诗诗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已经被人挟持,忍不住惊呼不已:“娘!救我…………”
南海魔女闻警回头一看,只见女儿被人挟劫而去,已经来不及抢救,不禁惊怒叫道:“站住一你想对我女儿怎么样…………”
东海龙王一见追兵将至,急忙将她拉走,道:“来不及了,先脱身再说!”
“可是诗儿…………”
“你说过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好吧!”
南海魔女一见追兵紧逼在后,只好忍痛随他亡命天涯。
双方人马一路追杀,随着他们的远去,终至消失不见。
一场不期而遇的激烈仇杀,就此草草落幕,只留下沿途残缺不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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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殷诗诗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她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英缤纷…………
江子敬不顾她的挣扎哀呜,重压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挥动长枪大戟,毫不怜惜地狂攻猛冲,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殷诗诗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无情摧残,简直是痛不欲生,忍不住挣扎哀呜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江子敬一面纵情驰骋,一面冷笑道:“我就是江子敬!”
殷诗诗大吃一惊道:“你是北海冥王的弟子!”
“不错!”
“为什么?我爹被你师父杀死了,我都没有机会找你报仇,你为什么还要如此迫害于我…………”
“我不管师父做了什么,我只在乎我的妻子被你兄长殷大海劫走,至今仍然生死不明!”
“什么?我二哥劫走了你的妻子?”
“不错!如果我妻子遇害的话,你就必须替她陪葬。在此之前,只要一日找不到我的妻子,你一日不能获得自由,而且我要你暂代我的妻子,让我天天在你身上发泄我的心头之恨,也让你尝尽生不如死之滋味!”
殷诗诗闻言,不禁花容失色,心知无法幸免,忍不住怒骂道:“你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机会杀死你的!”
江子敬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小腹,当场打得她惨叫一声。
“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不错!女人生性阴毒,防不胜防,为了永除后患,这是一劳永逸的最好方法!”
“我恨你…………我就算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哼!你要寻死的话,我绝不会阻止你,不过等你死了以后,我就去找你娘报仇,让你娘取代你的位置接受惩罚!”
殷诗诗大吃一惊道:“你好狠…………”
江子敬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的叫骂,只紧抱着她的娇躯,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攀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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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吕文君在上官无忌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上官无忌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在她的丰满娇躯上,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文君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后,终于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气喘如牛地瘫软道:“真是太好了…………小龙女的肉味,果然不同凡响!”
吕文君简直痛不欲生,忍不住悲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官无忌冷笑道:“谁叫你爹无缘无故对我下毒手?”
“你还要强辩?明明是你先下毒手杀我大哥的,我爹才不得已动手的!”
上官无忌却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谁说吕玉楼是我杀的?”
“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你狡辩!”
上官无忌欺她没有看见洞内情景,便道:“你大哥明明是被关雅芝和风流公子所杀,我发现时已经太晚,虽然击败他们,却已经救不了你大哥!”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你爹只看见我在你大哥的尸体旁边,也不先查明真相,就冲动的对我下手!”
“果真如此的话,关雅芝一定是为了替父兄报仇,才对我大哥下毒手的!”
“我猜想也是如此,江湖传言虎王宫已毁在吕玉楼手中,相信这才是吕玉楼的置死之因!”
“既然如此,我自然会向爹言明,以后不再向你寻仇就是!”
“那是当然的事,岂有岳父大人找女婿寻仇之理?”
“你说什么?”
“怎么?如今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除了嫁给我之外,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
吕文君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她知自己深爱着柯无双一人,岂会甘心嫁给上官无忌?可是她的清白身子已经受污,名节已经受损,柯无双绝不可能再接纳她。她如果不改嫁上官无忌的话,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想到这里,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在命运下低头。
吕文君心中叹息道:“你真的诚心娶我?”
上官无忌连忙发下重誓,吕文君这才完全相信他。
“好吧,我答应嫁给你就是!”
“太好了:现在我们就返回齐天寨完婚吧!”
“可是爹…………”
“目前金刀侍卫追迫甚急,岳父大人已是钦命要犯,必然会隐姓埋名暂避风头,等风声稍微平息之后,我再派遣人手到江湖上找寻他们的下落便是!”
“这…………好吧!一切就遵照忌哥的安排!”
“很好,我们走吧!”
两人这才亲昵地相互扶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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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
不管皇亲国戚,一生荣华富贵,享尽权倾天下的尊荣,死后也不过是一玫孤坟,和平凡百姓同样命运。
就算陵寝建造得如河富丽堂皇,还是不能免俗的长眠地下。
可是皇族毕竟是皇族,不仅陵寝庞大宏伟,陵园造景更是占地广大,尤其历代下来,数千座的巨大陵墓,真能把人看得眼花撩乱。
姚了引找了好久,总算找到母亲二太子妃的陵寝。
他怀着凄凉的心情,默默地向母亲祷告祭拜,诉说着他的孺慕之惰,诉说着他的种种思念,诉说着他的…………
千言万语都无法唤回母亲的一句关心,或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他就这样默默的跪着,一动也不动。
燃烧冥纸的烟灰随风飘荡,终于被远处巡逻的禁卫军发现,立刻引来一阵骚动,一队兵勇迅速赶来。
任凭他们如何叱喝,姚了引总是不理不睬,最后他们终于忍不住想近身捉拿。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努力挣扎,总是难以近身,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一般,将他们阻隔于外。
“妖术!这个人一定是妖怪变的…………”
不知是谁突然叫出这句惊人之语,当场吓得所有禁卫军惶恐不已,纷纷转身逃窜,狼狈至极。
不久,一群皇家侍卫急奔而至,任凭他们如何发掌猛攻、如何挥刀猛砍,还是无法攻入七尺方圆之内。
这下子连他们也惊慌了,真有白昼见鬼的感觉,各个心胆俱寒的连退一丈之外。
正当他们进退失据、左右为难之际…………
姚了引突然起身,接着随手一挥…………
“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衣冠冢!”
姚了引再也忍无可忍的,突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震天怒吼,声音充满了愤怒、悲痛、不舍…………
还有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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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沧海,虎啸山林…………”
正准备品茗的太上皇,突然被这一声悲愤的震天长啸所惊,当场失手摔破茶杯,跌倒地上。
刚由九门提督升任兵部尚书的施天祥见状,不禁惊叫一声,连忙将太上皇扶起。
太上皇依然惊魂未定,脸上全变了颜色的颤声道:“这个人的气势,已经到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至高境界。此人来到我皇宫之内,肆无忌惮地怒啸示警,显然是敌非友,万一他大开杀戒,凭我们宫中这些人将无一幸免,这该如何是好?”
兵部尚书也是胆颤心惊道:“太上皇请先宽心,待微臣前去一探究竟!”
太上皇一咬牙道:“不!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只要一个处理不好,将引来空前的浩劫。如今危机迫在眉睫,必须有一个能够全权做主的人出面善后才行,所以朕必须亲自出面才可以!”
兵部尚书闻言,大急道:“这怎么可以?微臣岂能让大上皇轻身涉险?”
太上皇急叫道:“你别阻止…………”
突见一名皇家侍卫急奔进来,道:“请太上皇赶快离开这里!”
太上皇惊道:“刺客往这里来了?”
“是的!”
“可知刺客人数多寡?”
“只有一人!”
“什么?只有一个人?”
“是的!刺客一路上由皇陵杀到皇宫,已经有数百名禁卫军和皇家侍卫遇害了!”
“咦,刺客到皇陵做什么7!”
“听禁卫军说,刺客先是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墓,本来并没有其他恶意,直到后来他打破了陵寝,发现是一座衣冠冢时,才突然发狂的大开杀戒!”
“什么…………”
太上皇闻言,不禁当场脸色大变,再一次坐倒在椅子上。
他心中狂跳不已的想着:“完了!这个人一定是了引无疑,前几天施统领刚派人回宫示警,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找到皇宫里来了。了引既然会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寝,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请太上皇赶快避险,否则就来不及了!”
太上皇一震而醒,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语气坚决道:“不!朕要亲自面对他!”
话毕,他不顾众人的阻止劝告,毅然决定前往。
不久,太上皇远远地听见吵杂声中,不时传出隆隆震耳的爆炸声,还同时挟带着一片凄厉哀嚎…………
他原本并不知道战况如何惨残,直到现场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姚了引一路缓缓走来,无视于各式各样的强弩弓箭、刀剑暗器,纷纷坠落在七尺之外,难以超越雷池一步。
而且每一次姚了引只要随手一挥,立刻引起一阵狂风怒吼,随着气爆巨响,便有十多名侍卫惨死掌下。
斯情斯景,简直就像魔神下凡一般,恣意的践踏蝼蚁的躯体,蹂躏着凡人的生命。
太上皇再也忍不住了,他发出如见鬼魅的叫声:“住…………手…………”
帝王的气势毕竟不凡,众人纷纷停止了动作,暂时平息了这场实力悬殊、令人绝望的战争。
姚了引默默的注视着太上皇不语,心中却波涛汹涌地想着:“就是他:他就是一手拆散我们母子的凶手,也是他害得我尝尽了这二十年来孤苦无依的生活,我应该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他却毫无恨意,甚至连动手的余力也提不起来。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姚了引心中狂呼着为什么?
他却不知此乃来自儿时的记忆。当初太上皇在不知他并非皇室血统的情况下,和太上皇妃简直对他疼爱有加,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这一点可由他还是婴儿时,太上皇就立他为储君人选可以证明。虽然当时姚了引的年纪还小,却在潜意识里留下了甜美的回忆,只是他长大之后,这段回忆被他淡忘而已。
所以,尽管他已经想不起这段陈年往事,可是一旦面对太上皇时,出于本能的反应,令他身不由己的产生了孺慕之情,想要含恨动手根本不可能。
他在这一边心情矛盾,另一边的太上皇更是百感交集。
眼看着玉树临风的姚了引,太上皇简直难以自禁的掉下了老泪,心中狂呼不已:“天呀!这孩子的长相一点也没变,彷佛就像当初被朕抱在怀中的婴儿一样,还是那么的俊逸秀气。如今这孩子终于长大了,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所以他才会来找朕报仇。可是他又哪里明白,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他从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朕心中的痛苦、朕心中的淌血,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朕多么希望没有发现你并非皇室血统的残酷事实。果真如此的话,你依然是朕最疼爱的皇孙,依然是朕含饴弄孙的心肝宝贝。可是话又说回来,于情朕可以这么做,于理朕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天呀!谁来告诉朕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太上皇心中也是充满了问号?
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不动也不动的彼此凝视着。
四周负责戒护的皇家侍卫,却看得整颗心都怏跳出来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甚至有人心想,干脆自杀死掉算了,也省得承受这种心理压力,简直让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最后还是老练世故的太上皇,首先收伏了激动的心情,叹了口气道:“孩子,你终于长大了!”
这一声慈祥的呼唤,只听得姚了引脸色一变,可是他却不知所措的没有回应。
太上皇见状,不禁叹息道:“朕猜想你应该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世了?”
姚了引这时才知道如何回应,语气却十分冷淡道:“不错!”
太上皇忍不住打个冷颤,吓得身旁的太监连忙为他披上衣袍,只听他摇头叹了口气道:“还记得当初你被送走时,你还只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如今的你却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如此的俊美英挺。想不到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更想不到我们竟会在彼此仇视下重逢?想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你从百般哀求不舍的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让她看见我们彼此仇视对立,真不知她会做何种感想?”
姚了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时候儿时的记忆,才依稀的想了起来。在他模糊的印象中,是有一位慈祥的贵妇,几乎废寝忘食的关爱照顾着他,就好像他的母亲一样,让他感到温馨、感到安全、感到快乐。可是有一天,这位慈祥的贵妇却泪眼婆娑,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她忽而下跪,忽而追赶…………
最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位贵妇,也见不到儿时熟悉的环境了。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上皇见状,心知他已经回想起来,不禁心中赞许不已,连忙打铁趁热道:“孩子,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已过世的太上皇妃的面子上,彼此化干戈为玉帛,朕相信她绝不希望看见我们的冲突,毕竟她对你所付出的爱心,绝不下于天下的任何母亲!”
提及了“母亲”两个字,姚了引顿时脸色大变,突然大怒道:“你还敢提起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你的蛮横,我们母子何至于骨肉乖离?如果不是你的固执,太上皇妃何至于离我而去?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被你强行夺走了,如今你还有脸向我求饶?”
太上皇脸色一变,急叫道:“难道你想…………”
想到母亲死后,只落得一攻衣冠冢,姚了引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强劲的北风,彷佛受到牵引一般,突然呼啸逆流,随着凌厉的掌劲,狂涛汹涌地席卷向太上皇而去…………
兵部尚书大吃一惊,怒喝一声,连忙攻出“太乙神功”迎击…………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一片血花飞溅,兵部尚书惨叫一声,当场跌飞出去,倒地不起。
四周受到气爆潜劲波及的皇家侍卫,纷纷哀嚎倒地,挣扎难起。
姚了引狂吼着飞扑而起,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凌空而下…………
“不要!”
一条倩影突然挡在惊惶失措的太上皇面前。
千钧一发之中,姚了引一见是雅文公主,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凌空一翻,将排山倒海般的掌劲引偏…………
轰然一声巨响,御书房蓦地风生八步,劲气奔流,一片尘埃飞扬…………
彷佛山崩地裂一般,残梁断壁,破瓦纷飞,现场一片狼藉。
惊魂未定的太上皇惊叫一声,当场跌倒地上。
雅文公主悲呼一声,道:“你要杀太上皇的话,就先杀了我们母子吧!”
姚了引惊怒交加道:“你让开…………”
雅文公主伤心不已的猛摇头,道:“除非你忍心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否则你休想伤害太上皇…………”
姚了引惊怔不已道:“什么?你真的怀了我的骨肉…………”
话未说完,雅文公主突然惊叫一声:“不要…………”
姚了引突觉身旁的气流剧烈波动,一股山崩地裂般的庞大压力,突然排山倒海而来…………
他心情激动之下,警觉太晚,已经来不及回避,忍不住大喝一声,一股石破天惊的如山掌劲,匆促翻掌而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瞬间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四周负责警戒的皇家侍卫,受到爆炸威力引发,迸射而出的强大劲气波及,纷纷惨叫倒成一片,各个哀嚎不断,挣扎难起…………
这片惨叫声中,凌空而至的倩影也哀叫出声,有如中箭一般,瞬间坠落地上。
眼看着姚了引闪避不及,在如山掌劲下萎缩,雅文公主忍不住哀呜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咦!人呢?”
尘埃落定之后,任凭皇家侍卫如何搜寻,却不见姚了引的踪影。
太上皇一见临危救命之人,竟是艾玉公主时,忍不住激动道:“玉儿来得正好,朕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艾玉公主强忍着伤势道:“太上皇受惊了?”
“唉!朕这条老命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这些无辜的侍卫,白白为朕牺牲了大好的生命!”
“太上皇千万不可如此说,他们尽忠职守死得其所,倒是了引这个恶贼不死,将是后患无穷!”
“也不能怪他,要怪的话,朕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祸首!”
“太上皇怎么…………”
太上皇摇头叹息道:“朕当初如果听从太上皇妃的劝告,让了引留下来,何至于发生今日的惨剧?”
艾玉公主也心有感慨的摇头叹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太上皇一瞥昏迷不醒、正由宫女扶走的雅文公主一眼,更是痛心的老泪纵横道:“最可怜的还是雅文这孩子,挟在朕与了引之间,心中的悲苦岂是常人所能体会?千错万错,一切都错在朕当年的错误泱定,才落得今日害人害己的下场,朕实在是罪该万死!”
艾玉公主不忍道:“太上皇千万不可如此自责,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作弄,岂是人力所能回天?”
太上皇叹了口气,望着残破不堪的御书房,无限感叹道:“这座御书房已经是第二度遭到重创了。第一次也是在朕的错误决定下,惹得你父王大发雷霆之怒,而与你母后在此惊天动地的决斗下瓦解。如今又因为二十年前的固执己见,招来了引的大开杀戒,不但御书房全毁,还赔上这数百条人命,朕实在罪孽深重呀!”
当年白虎星艾仁为了救母,而与青龙星怀玉公主大动干戈,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决战,结果,不但御书房全部毁于一旦,甚至差一点引起两国战端,影响所及,几乎到了动摇国本的严重地步。
艾玉公主身为艾仁和怀玉公主之女,对于父母当年轰动武林的传闻,更是知之甚详。
她自然更是感触良多,忍不住叹息道:“事已至此,追悔无益,太上皇还是设法度过未来的难关要紧!”
太上皇点了点头,还来不及回应。
突闻一声震天长啸传来,久久不绝…………
太上皇不禁变色道:“好高深的内功,这又是谁?”
人影一闪而至,语气焦急地道:“了引何在?”
“是他!地虎盟主柯无双!”
艾玉公主连忙挡住太上皇道:“原来你就是地虎盟主柯无双,擅闯皇宫禁地形同叛逆,难道你不怕株连九族吗?”
此时坷无双已经发现御书房的残迹,心知自己慢了一步,不禁心急如焚道:“说!你们将了引怎么样了?”
艾玉公主见他答非所问,不禁有气道:“他死了!”
“什么?”
柯无双神情猛震,忍不住大怒道:“是谁杀了他?”
“正是本宫所为!”
“你该死!”
坷无双突然目露异光,四周的光线化做一束束金蛇,不断地向他钻射,不断地向他集中…………
彷佛南北磁极一般,连绵不绝的吸纳天地间的能量,发出万丈光芒,逐渐将他吞没、消失…………
“灭绝神功!”
艾玉公主惊呼一声,几乎同时她的身体也起了剧烈变化,一阴一阳两股极端的气流相互交流,赫然同时出现在她的双掌之中。
一边热气沸腾,如龙一般升天而起,一边冷流寒霜,如蛇一般水银泄地,空气受到牵引形成气旋,彷佛暴风中心一般,愈转愈快,愈转愈急…………
两大绝世神功同时对决,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决斗,即将呈现众人眼前。
可是众人早有惨痛经验,各个吓得面如死灰,纷纷转身逃窜,避免再度遭到波及。
突听身后传来一阵“轰隆”爆炸巨响,一时之间天摇地动,飞沙走石…………
逃得慢之人当场被迸射出的声波震倒,只吓得他们惊叫不已,简直是吓破了胆。
许久许久,他们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缓缓的接近决战现场一看,只见地坪石砖全数破碎化为粉末,原本摇摇欲坠的御书房,更是被夷为平地,没有留下一瓦一木,成为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不好了!公主殿下受伤昏迷了!”
不知是谁首先惊醒过来,发现艾玉公主口角溢血的昏倒地上,吓得他们连忙将她扶入寝宫。
此外,任他们如何仔细搜寻,却再也找不到柯无双的踪影。
太上皇获知艾玉公主重伤昏迷的消息,急忙赶过来探视,并延请御医为她诊治。
可是群医却束手无策,一个个摇头叹息不已。
太上皇见状,不禁心中焦急道:“你们还不快点医治公主,还在那里摇头叹息做啥?”
御医无奈地叹息道:“启禀太上皇,公主殿下的伤势太过沉重,臣等实在无能为力!”
太上皇闻言,不禁龙颜震怒道:“难道你们要朕眼睁睁地看着玉儿死去,却只能在一旁无助地摇头叹息?朕现在就告诉你们,如果玉儿不治身亡,你们全部都要给她陪葬!”
此言一出,当场吓得群医面如死灰,纷纷跪地求饶不已。
其中”名肥胖中年御医,突然急中生智的大叫一声:“我有办法医治公主的伤了!”
太上皇大喜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宝库中的绝世奇珍紫霞龙珠,将之击碎合药,让公主殿下服下,必可药到病除!”
紫霞龙珠确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只是如此一来,这颗无价珍宝也毁了。
可是太上皇却毫不考虑的,立刻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快将紫霞龙珠合药,让玉儿尽快服下!”
肥胖中年御医连忙答应而去。
从此,绝无仅有的两颗紫霞龙珠,永远消失于世上。
群医忙了一阵,才总算稳住艾玉公主的病情。
看着脸色红嫩的艾玉公主沉睡的表情,太上皇才总算完全放心的返回寝宫休息去。
负责看护的两名宫女,这下子才获得喘息,刚松懈下心情一坐下,两女却突然仆倒不起。
只见布幔后面缓缓走出姚了引,他望着甜睡的艾玉公主,心中冷笑着:“该死的贱人,你竟敢卑鄙无耻的偷袭我,如非我有归元金丹救命,只怕此刻早已尸体僵冷了。你对我所造成的伤害,我也不要你用性命赔偿,不过…………”
他突然制住艾玉公主的穴道,接着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迅速扑向她娇嫩丰腴、曲线玲珑的少女胴体。
艾玉公主一惊而醒,乍见这种巨变,不禁花容失色:“不要…………”
姚了引岂会顾她的挣扎哀呜,只是紧紧地抱住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艾玉公主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英缤纷,红丸已失…………
姚了引存心报复的发动攻击,一面伸出魔爪,一面在她的处女肉体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可怜艾玉公主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直捣黄龙,连续不断地攻城掠地,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姚了引有如狂蜂浪蝶一般,尽情地采一化盗蜜,尽情地偷香窃玉…………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地摧残蹂躏之后,艾玉公主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如注…………
姚了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不断地狼吞虎咽着她的“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艾玉公主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