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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紗飛血飛魂也飛

    春雨霏霏,天下各田地似‘夜市’般天天皆出現不少的人,這些人包括農夫以及地主和他們的親朋好友。

    因為,這些人去年買官地闢田,準備在今年大撈一番。

    連日之下雨,使他們認為天降甘霖,今年必豐收。

    所以,他們天天的巡田。

    這些人之中,至少有八成人員借錢買地準備趁糧價高漲時大撈一票,所以,每人皆甚關心田地及耕種情形。

    他們都送禮給農夫,企盼農夫多為他們賺些錢。

    其他行業反而沒此盛況。

    尤其銀莊更是冷清。

    一向生意鼎盛之金陵銀莊此時也在喝西北風。

    不久,二名大漢撐傘而入,便放傘於檐下。

    他們入內一見沒有客人,便一起行向櫃前。

    店員們不由心生警意。

    因為,這二名大漢又高又壯又滿臉橫肉,他們不但各背一劍,更各拎一個包袱,他們好似要打劫銀莊哩!

    立見右側之人把一張字條放上桌道:“他們有否在存錢?”

    店員看了一眼,立即搖頭道:“沒有!”

    “媽的!敷衍了事!”

    立見此人一拔劍便插上桌面。

    劍身一晃,店員們皆駭抖!

    大漢沉聲道:“詳查!”

    “是!”

    立見掌櫃作揖陪笑道:“請息怒!”

    “哼!速查此人有否在存錢!”

    “是!是!”

    他一轉身,立即道:“取存户清冊!”

    “是!”

    不久,六名店員已入內各端出一大疊清冊。

    掌櫃立即道:“姓戰的人不多,先查戰豪!”

    “是!”

    “小許!你查姓白的人,白蓮!”

    “是!”

    “小周!小林!拆名冊,幫忙查!”

    “是!”

    店員們便一起忙碌着。

    掌櫃便陪笑道:“品茗吧!”

    “免!”

    大漢立即收劍歸鞘。

    眾人不由鬆口氣。

    一陣子之後,店員們皆搖頭。

    掌櫃便與二位大漢取冊再查一遍。

    良久之後,三人皆未見戰豪及白蓮之名。

    右側大漢:“查存五百萬兩以上之人!”

    掌櫃忙道:“恐有不便!”

    大漢瞪了一眼,立即拔劍。

    “請息怒!查!速查!”

    “是!”

    立見二名店員匆匆入內。

    不久,二人已各取來一冊。

    此二冊乃是‘大户名冊’,只要存錢逾一百萬兩白銀,便可列入此冊,掌櫃便邀二位大漢一起翻查着。

    良久之後,二名大漢無功而去。

    此時,天下各銀莊亦各有二至三人在銀莊查此事。

    二河銀莊內之二名大漢正在看戰豪存錢之日期及時間,然後,他們吩咐掌櫃另抄一份資料。

    又過一陣子,他們已攜走此資料。

    這全是中年人之指示,他要查出戰豪二人之去向。

    他出這招,立即在雲、貴、兩廣、福建、江西、安徽及兩湖等地之銀莊先後查到石友財存一千萬兩白銀。

    他們皆抄下石友財存錢之日期。

    他們再趕向中年人回報。

    此外,另有一批人也扛走存五百萬兩以上人員之資料。

    中年人坐鎮金陵客棧候訊。

    他便先獲悉戰豪在二河銀莊之存銀情況。

    他由金額及日期研判這是戰豪在事發前之存錢。

    他便保存資料。

    接着,有人自湖北及安徽送來石友財之存錢資料。

    中年人連看三件資料之後,立即冷哼!

    他知道這些錢便是驪山莊中之錢。

    他已確定戰豪串通白蓮殺人劫財。

    他決定由存銀日期找出他們之去向。

    於是,他耐心等候着。

    終於,三百餘名大漢全部回報,中年人也看過石友財之存錢金額及日期,他發現最早的日期在雲南之南方。

    於是,他率眾赴雲南南方。

    這天上午,他更由雲南南方之銀莊確定此事。

    於是,他率人天天追查着。

    且説,戰豪二人匆匆離開杜家村之後,他們便沿山區日夜掠向南方,他們終於順利的返回洱海旁之屋中。

    二人便先到泉旁沐浴。

    不久,白蓮洗着二人之衣褲。

    戰豪則提水入廚房燒開水。

    他再到水邊射魚及殺魚。

    然後,他返廚房煎房及蒸魚。

    二人分工合作不到半個時辰,便共享鮮魚。

    膳後,二人便返房整理寢具。

    然後,二人上榻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又吃過魚便在屋外散步。

    又一陣子之後,戰豪道:“練劍吧!”

    “不!我想先説件事!”

    “説吧!”

    他便牽她入廳就座。

    不久,白蓮便道出自己成為‘高級妓女’之經過,她邊説邊溢淚,她充滿着憤怒以及不甘心。

    戰豪抱她坐上大腿道:“日子總要過,忘了此事吧!”

    “我污了你!”

    “黑白講!你永遠是我的阿蓮!”

    説着,他已吻着她。

    她為之又喜又放心。

    因為,她一直擔心他會甩掉她呀!

    不久,她已邊吻邊脱去衣裙。

    他便邊吻邊行向房中。

    二人一上榻,便匆匆剝光全身。

    “好豪哥!你救了我!”

    説着,她已上馬‘旋乾轉坤’。

    他輕捏雙峯頂之花生米道:“此言何意?”

    “你方才若稍不悦,我必會自殺!”

    “好恐怖喔!傻阿蓮!”

    他下由含着一峯吸吮着。

    “喔!好豪哥!”

    她受用的頂挺不已!

    此榻立即吱呀抗議着。

    二人卻置之不理的暢玩着。

    男歡女愛,熱情纏綿!

    你儂我儂,生死與共。

    良久,良久之後,他暢抖着!

    她趁隙旋臀廝磨着。

    “喔……好……阿蓮……”

    甘泉立噴。

    “喔……好豪哥!”

    二人滿足的摟着。

    二人又喘又吻着。

    “阿蓮,你方才沒采功呀?”

    “嗯!”

    “你的耐力夠強!”

    “人家已通玄關嘛!”

    “有理!”

    二人便纏綿温存着。

    良久之後,二人才入眠。

    經此一來,白蓮日夜放心的練劍。

    戰豪便天天客串家庭主夫。

    他們多以魚為食。

    他每隔一段時日,才下山買回雞及其他之食物。

    他們不定期的快活。

    他皆讓她採功以加強她的功力。

    這天上午,戰豪正在水邊殺魚,倏見遠方掠來二人,他心生警覺的繼續殺魚,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他悄悄的凝功默聽着。

    不久,那二人一見有人在殺魚,立即掠來。

    不久,他們看見山上之屋,立即止步注視着。

    二人又低語不久,立即離去。

    又過不久,戰豪便見他們消失於遠方。

    他一見此二人如此行,便生戒心。

    於是,他攜魚及工具返家。

    他便先到房內告訴白蓮。

    二人便商量着。

    然後,二人炊魚而食。

    膳後,二人便到山頂散步及遙觀遠方。

    一陣子之後,他們才返屋。

    白蓮便先入房行功。

    戰豪便在廳內行功。

    他們便小心戒備着。

    翌日上午,中年人率三百餘人在遠處出現,戰豪便發現他們,於是,他入房喚醒白蓮,二人立即站在窗內。

    又過一陣子,立見中年人已率眾掠上山。

    戰豪二人立即出屋。

    中年人乍見他們,立即目射怒光。

    白蓮一見那批人之掠縱身法,他立見其中三十人與婦人所授之輕功相同,她便低聲道:“正是他們!”

    “你先開罵,我趁隙宰人!”

    “好!”

    白蓮立即摘下頭巾及面具。

    她一現原貌,中年人便停在十丈外道:“賤人!汝再逃呀!”

    “人面禽獸!汝控制女子榨財,卑鄙!下流!無恥!”

    她一口氣罵一大串髒話。

    中年人怒道:“夠啦!交出存單,賜汝全屍!”

    “做夢!我能宰賤婦,必可宰汝!”

    “不見棺材不掉淚,哼!哼!”

    立見八人撲來。

    白蓮二人便轉身掠去。

    中年人喝道:“追!”

    眾人立即騰掠追來。

    戰豪倏地止步,便旋身劈出雙掌。

    轟聲如雷!

    血肉紛飛!

    先撲近之八人立即血肉紛飛。

    隨後之二十人便吐血飛出。

    其餘之人不由駭避屍體。

    戰豪一出手,便劈個不已!

    他更疾閃猛追着。

    轟聲便與慘叫聲交響着。

    屍體紛飛!

    鮮血紛紛灌溉坡地。

    中年人一見不妙,便轉身掠向山下。

    白蓮在老公一出手,便轉身跟去。

    她匆匆拾起一劍,便掠向右下方。

    她因而在山下攔住中年人。

    中年人匆匆出劍,她便疾砍着。

    中年人乍見她如此強,不由先採守勢。

    倏聽慘叫聲,二具屍體已經飛來。

    中年人為之大駭!

    他便咬牙疾攻。

    劍光疾閃,白蓮卻咬牙全力砍掃着。

    中年人一見此狀,不由更急。

    砰砰二聲,那二具屍體一落地,便又傳來慘叫聲。

    三具屍體便掉入水中。

    中年人不由駭得臉色蒼白。

    白蓮卻繼續砍掃着。

    她恨透此人,便全力砍掃着。

    不久,她的劍尖倏現寒光,寒光便不停的出現,中年人之劍當場被寒光掃斷。

    中年人不由駭退!

    戰豪見狀,立即射出指力。

    叭聲之中,中年人之右脅乍疼,身子便一歪。

    白蓮立即一劍砍來。

    中年人不由絕望的啊叫一聲。

    戰豪忙道:“吸!”

    白蓮乍醒,立即煞劍。

    砰聲之中,中年人立倒。

    白蓮一上前,便踢上他的右脅。

    戰豪一上前,便制昏他。

    中年人正欲自盡,已經來不及。

    戰豪立道:“吸吧!”

    説着,他已轉身掠上山。

    他便劈殺沿途之傷者。

    白蓮則挾中年人掠向山上。

    她一返房,便剝光中年人。

    不久,她便上馬吸乾他。

    她乍覺小腹一脹,不由大喜!

    她立即下馬行功。

    戰豪宰傷兵之後,便先搜屍上之財物。

    然後,他取鋤挖坑埋屍。

    他忙了一個多時辰才大功告成。

    他因而獲得一批財物。

    他入房看白蓮已在行功,便挾出中年人及衣物。

    不久,他另挖一坑再搜財物。

    他立即發現一盒銀票及一包碎銀。

    他再由行李中發現他存錢之資料。

    他恍悟這批人為何會找到此地。

    於是,他收下財物再埋屍。

    他研判已宰光這批人,不過,他無法確定這批人是否還有幫手,他更不知中年人有否通知幫手。

    於是,他先收妥財物再行功。

    黃昏時分,他才收功到水邊射魚及殺魚。

    然後,他返廚房炊魚。

    魚香乍飄,白蓮已收功出房。

    她欣然先到泉旁沐浴。

    然後,她一絲不掛的步入廚房。

    戰豪見狀,便摟道:“又有進展吧?”

    “大有進展,我已可透氣射勁!”

    “可喜可賀!”

    “全是你的功勞,有賞!”

    她立即送上一吻。

    他便邊吻邊撫胴體。

    “格格!癢死啦!幹嘛如此亢奮呢?”

    “沾你的喜氣呀!”

    “今下夜再陪你,如何?”

    “謝啦!”

    不久,二人便取用鮮魚。

    “阿蓮,這批人還有沒有同伴?”

    “不詳!我根本不知有這批人呀!”

    “這批人既高強又詭異,不能不防!”

    白蓮道:“設法宰光他們吧!”

    “返家守株待兔,如何?”

    白蓮點頭道:“好點子!”

    二人立即同意此策。

    戰豪道:“你已可獨當一面,有信心些!”

    “好!我今天砍了那傢伙之劍,我已增信心!”

    “太好啦!”

    又過一陣子,二人便出屋散步。

    然後,二人返房行功。

    當天晚上,白蓮在屋後一練劍,劍尖便射出寒光,戰豪含笑忖道:“行啦!我們已可出去闖啦!”

    他便返房歇息。

    白蓮卻亢喜的練半個多時辰之後才歇息。

    翌日一大早,二人便攜行李沿山掠去。

    他們迅疾的由山區掠上終南山。

    午前時分,他們已進入驪山那座莊院。

    立見雜草紛生,二人立知罕有人進出此莊。

    二人一入房,立見衣物紛亂,箱櫃皆開。

    二人知道中年人率人搜過此地,二人便直接入內室。

    不久,二人已在温泉池旁剝光全身。

    二人便泡入温泉中。

    二人各坐上一個凹石,便張開四肢享受着。

    良久之後,二人一離池,便到鄰池以清水衝身。

    然後,二人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便易容拎包袱下山。

    二人一見沒人再入莊,便取消守株待兔之策。

    二人決定入城多觀察幾天。

    對任何人而言,長安這個京城是迷人之處,對白蓮而言,卻是厭惡之處,因為,她難忘在此賣身。

    二人便沿途注意路人。

    入城之後,二人便沿街而行。

    他們幾乎沿大街小巷走着。

    午前時分,二人才入酒樓用膳。

    膳後,二人便又出去逛街。

    黃昏時分,二人仍無收穫,便住入富貴樓。

    他們一入上房,便吩咐小二準備浴具及晚膳。

    又過一陣子,二人便先沐浴。

    浴後,戰豪召小二送入晚膳,二人便先關妥門窗。

    白蓮一恢復女裝,便先鬆口氣。

    不久,二人欣然用膳。

    膳後,二人便行功歇息。

    翌日起,二人便天天在城內外逛着。

    二人便天天在不同的地方膳宿。

    一晃之間又過一個月,二人仍無所獲。

    於是,二人決定‘夜巡’。

    這夜,二人用過膳,便出去逛街,京城之夜景甚美,來往的人車並未比白日遜色。

    二人又逛良久,終於看到一處夜市,立見各種攤販林立,走唱耍技賣藥之人也不少,看熱鬧的人更多。

    二人便沿途逛着。

    倏聽前方傳來喝殺聲,二人一見前方圍着不少的人,而且劍風呼呼,二人不由好奇的走近人羣外圍。

    人高馬大的戰豪立即看見二位女子揮劍攻守着,場中有二根竹竿,竿上各系着一塊長白布。

    布上各寫着俊秀的斗大黑字。

    “雪中送炭”

    “義助饑民”

    倏見右女連刺三劍,劍尖已剌近左女之心口,四周之人乍驚呼,左女已經彎腿仰身避過此劍。

    卻見她一劍反刺左女之腹。

    左女一旋身,便化刺為砍的疾砍而下。

    驚呼聲四起!

    因為,左女這一砍,已砍近右女之腹,右女又剛仰身避劍,根本不可能避開此砍,眼看着便要肚開血現。

    卻見右女踢起左腳,迅即踢上左女之腕。

    左女手中之劍乍震,右女已旋腰滾落地面。

    左女一收劍,立即後退。

    右女立即翻身站起。

    喝彩聲四起。

    二女便向四周抱劍行禮。

    喝彩聲又再響起。

    不久,右女脆聲道:“陝北旱荒四年,農作物欠收成,饑民貧餓交加,已有五萬人以野菜及樹皮維生!”

    左女接道:“雪中送炭,積個功德,請!”

    説着,二女歸劍入鞘,便各持一盤行近人羣。

    當聲之中,一人已先捐一塊碎銀。

    “謝謝大爺!功德無量!”

    眾人紛紛慷慨丟出銅錢或碎銀。

    戰豪取出一疊銀票,便把它們折成小方塊再彈過人羣頭頂落入右女盤中,右女立即申謝。

    白蓮立即如法炮製的把銀票彈入左女盤中。

    二人一轉身,立即離去。

    二人又逛一陣子才住入附近客棧。

    不久,二人已行功歇息。

    翌夜,二人又逛一個多時辰,便見二女又在募款。

    二人便含笑看着二女以險招拆招。

    又過一陣子,二女一收招,便又取盤募款。

    不久,戰豪二人又各彈一疊銀票入盤。

    立見右女道:“借道!謝謝!”

    人羣便紛紛讓道。

    不久,右女一到戰豪二人身前,便行禮道:“小女子白如霜斗膽借問二位大善人尊姓大名?”

    戰豪搖頭道:“無名氏!”

    “這……”

    戰豪又道:“及早救人吧!”

    説着,他已把一盒放入盤中。

    白如霜忙道:“大善人!請賜告尊姓!”

    “無名氏!”

    戰豪二人便轉身離去。

    “謝謝二位大善人!”

    一陣子之後,戰豪二人已住入另一客棧。

    白蓮笑道:“你夠大方!”

    “不義之財,留不得!”

    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經此一來,戰豪已花掉中年人諸人之財物。

    他已是大富,根本不在乎這一千餘萬兩銀票,白如霜二女在收攤後,便緊張的直接離城。

    他們一到陝北,便入銀莊兑妥碎銀,再僱一車運送三大箱碎銀沿途的分送給飢貧之眾人。

    她們便日夜在陝北各地忙着此事。

    一個月餘之後,她們一完成此事,立即離去。

    她們直接趕返京城,便沿街尋人。

    這夜,她們在夜市遇見戰豪二人之後,白如霜立即行禮道:“眾饑民皆已沭恩,請大善人放心!”

    戰豪笑道:“辛苦!”

    “甘之如飴!”

    “未遇劫吧?”

    “託福!”

    “饑民能撐多久?”

    “這……小女子無法估算!”

    “你們有空嗎?”

    二女立即點頭。

    戰豪遞出一盒道:“為了避免饑民養成依賴心理,請僱他們做工,以幫他們再撐一陣子吧!”

    “這……怎可讓大善人再破財呢?”

    “為善最樂,偏勞二位!”

    “樂意效勞!”

    白如霜行過禮,便接下那盒銀票。

    戰豪二人便轉身離去。

    左女低聲道:“姐,我們要再入陝北嗎?”

    “是的!走吧!”

    二女立即離去。

    二女出城之後,便掠向遠方。

    天亮之後,二女才入食堂用膳。

    然後,二女又啓程。

    途中,二女一清點銀票,不由大駭!

    因為,盒中有三百張十萬兩銀票呀!

    “姐,世上有如此大善人嗎?”

    “罕見之至!”

    “姐,他在打我們之主意嗎?”

    “我們有四千餘萬兩身價嗎?”

    “這……”

    白如霜笑道:“我有個主意,陝北多礦,饑民之中,一定有人懂礦,我們如果採到礦,必可多助些人!”

    “天呀!好點子,姐,你越像女諸葛啦!”

    “格格!就此決定吧!”

    “好呀!老天爺,幫幫我們吧!”

    二女果真衝入礦業。

    二女福至心靈的走入此行業,居然走出一片天。

    原來,陝北地區多礦,不過,由於礦之收成遠不及糧價之波動驚人,所以,礦場主人多到四川買田地。

    大批陝北人只能靠零工維生。

    偏偏天下乾旱四年,糧價也漲四年,這數萬人在入不敷出之後,先改吃雜糧,再吃野菜及樹皮。

    二女沿途找上饑民,便吩咐此事。

    饑民們大喜之餘,便先帶她們到廢棄之礦場説明着。

    二女詳詢之後,便吩咐他們準備復工。

    二女便買下大批工具及預付每人一年的工資。

    二女再請其中六人領導眾人。

    二女便如法炮製的在陝北各地安排此事。

    結果,二女只花二千一百餘萬兩,便使三萬餘人皆可以安家,他們不但天天努力工作,更主動找礦商洽售礦。

    礦商一聽有此善人,也樂意協助。

    二女安排妥此事,便沿途探視着。

    二女因而看見賣礦之收入。

    不過,二女也發現外地之貧困人員到礦場打零工。

    二女經過這一陣子安排,已經稍懂礦業,她們便僱用外地人,再請老鳥向附近進行採礦,以擴大安排人員。

    她們便利用賣礦之收入支付外地人工資及多項開支。

    她們更把其餘之八百餘萬兩存入各礦場附近之銀莊,她們更取‘常善’化名存錢,以供眾人之急需。

    饑民們便天天東挖西挖的對外採礦。

    又過一個月餘,一批人竟在井蘭山北方挖到鐵礦。

    他們驚喜的召集上萬人挖此礦。

    他們集中火力挖此礦。

    因為,世人多投資田地,農具需求甚旺,打造農具之主要原料便是鐵礦,鐵價幾乎是煤價之十倍。

    所以,大家拼命的挖此礦。

    礦商一獲訊,爭相訂購鐵。

    不到半年,此礦已賺入六百餘萬兩白銀。

    妙的是,此礦場乃是官地,官方不管此地,即使有人想介入,一見到如蟻的貧困之人,誰也不忍心如此做。

    所以,常善名下之存款大增。

    饑民在欣喜之餘,便繼續探礦。

    因為,自四面八方湧來討生活之人已逾十萬人呀!

    老天爺挺慈悲的,他們迅速標到三十六處新礦之後,他們便向地主買地或租地進行大力的開礦。

    他們因而取得大批煤礦。

    他們便買三千部車加速送煤到外地。

    他們更搭建簡易木房,供眾人遮風避雨。

    眾人因而不必住在窯洞中。

    二女因而一直留在陝北各礦場安排着。

    這年風調雨順,加上大批官地闢建為田,糧收多得打破空前紀錄,糧價好似溜滑梯般飛快的下跌。

    不過,地主們仍有不錯之利潤。

    世人卻可吃到便宜之糧。

    白家姐妹趁機買大批糧放在洞中,供眾人安心食用。

    不停的湧入之貧困人員使二女一直走不開,她們一邊派人搭屋安置他們,一邊僱用他們在礦場工作。

    她們更請眾人繼續採礦。

    她們已買一萬部馬車以增眾人之工作機會。

    她們已有近三千萬兩存銀,她們已敢放手一搏。

    終於,她們進入山西採礦及採礦。

    來自山西之貧困人員更賣力工作着。

    老天爺也大力賜助,使她們迅速探到礦。

    她們便大規模買地及建設着。

    這天上午,她們正在山西大同城北巡視礦場,倏見一對男女率二位少年掠來,她們驚喜的掠迎而去。

    “爹!娘!”

    “哈哈!想不到吾女會是女強人!”

    大笑之人叫白輝揚,他是山西杏花村人,他靠着祖傳之酒坊安穩度日,他不但有一妻,更有二對子女。

    白輝揚之妻叫洪如玉,她是個山東大妞,她藝出家學,她隨父出遊時會見白揚輝,雙方便一見鍾情。

    不出半年,二人便成親。

    洪如玉之父洪傳是山東有名的俠客,他樂善好施,他由二十歲掌家十年內,便因幫助別人而賣掉七成餘之財產。

    他的老爸急踩煞車,洪家才可温飽。

    白輝揚夫婦個性爽朗,他們一見二女已十八歲又有不俗的武功,所以,他們放心的讓二女四出雲遊以增廣見聞。

    那知,二女一別二年餘,竟無音訊。

    白輝揚夫婦便率二子出來尋人。

    不到半個月,他們便聽見晉北及陝北有二位年輕美女協助數十萬名貧民開礦,他們便沿途探聽而來。

    他們一見愛女果真在此,便欣然掠來。

    白家姐妹便向雙親行禮。

    白輝揚含笑道:“你們怎敢如此冒險?”

    白如霜道:“二位大善人支持女兒行善!”

    “二位大善人?”

    “是的!”

    她便略述經過。

    洪如玉訝道:“世上會有如此大善人!”

    白映雪道:“是呀!女兒還以為他們不懷好意,姐卻説女兒值不了四千餘萬兩,休自抬身價!”

    説着,她忍不住格格一笑。

    洪如玉變色道:“他們把四千餘萬兩交給你們!”

    “是呀!”

    她便略述經過。

    白輝揚變色道:“你們賣過藝?”

    二女立即低頭。

    洪如玉笑道:“別訓!好事呀!”

    白輝揚不由苦笑搖頭。

    洪如玉問道:“現況呢?”

    白如霜便道出礦場現況。

    洪如玉變色道:“你們已有三千餘萬兩存銀!”

    “是的!今後會加速存銀!”

    “真令人不敢相信!”

    白輝揚問道:“有多少人受惠?”

    “近五十萬人,若加上他們之親友,必逾二百萬人!”

    “哈哈!行!真行!”

    六人為之大喜!

    不久,白輝揚問道:“你們如何管理如此多人?”

    白如霜便詳述着。

    “哈哈!真行!吾不如也!”

    二女為之一喜!

    洪如玉問道:“那二位大善人不在此地嗎?”

    白如霜道:“他們在京城,他們不過問此事!”

    洪如玉納悶道:“他們如此信任你們?”

    “嗯!”

    “真令人不敢相信,四千餘萬兩哩!又不是四兩!”

    白輝揚問道:“他們是何來歷?”

    “女兒多次請教姓名,他們皆表示無名氏!”

    “罕見之至!”

    洪如玉道:“他們多大歲數啦?”

    “他們皆已中年!”

    “真難得!”

    白輝揚道:“我要見此人!”

    白如霜點頭道:“好!女兒也該見見他們!”

    於是,二人欣然掠返木屋內取出行李。

    不久,六人已欣然掠向遠方。

    又過一陣子,他們已搭三車馳去。

    白映雪與母同車,便沿途詳述着。

    自如霜與父同車,也沿途細述着。

    白輝揚夫婦不由對這二位大善人更好奇。

    他們迫不及待的要見此二人。

    所以,他們沿途未耽擱的趕向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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