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霏霏,天下各田地似‘夜市’般天天皆出現不少的人,這些人包括農夫以及地主和他們的親朋好友。
因為,這些人去年買官地闢田,準備在今年大撈一番。
連日之下雨,使他們認為天降甘霖,今年必豐收。
所以,他們天天的巡田。
這些人之中,至少有八成人員借錢買地準備趁糧價高漲時大撈一票,所以,每人皆甚關心田地及耕種情形。
他們都送禮給農夫,企盼農夫多為他們賺些錢。
其他行業反而沒此盛況。
尤其銀莊更是冷清。
一向生意鼎盛之金陵銀莊此時也在喝西北風。
不久,二名大漢撐傘而入,便放傘於簷下。
他們入內一見沒有客人,便一起行向櫃前。
店員們不由心生警意。
因為,這二名大漢又高又壯又滿臉橫肉,他們不但各背一劍,更各拎一個包袱,他們好似要打劫銀莊哩!
立見右側之人把一張字條放上桌道:“他們有否在存錢?”
店員看了一眼,立即搖頭道:“沒有!”
“媽的!敷衍了事!”
立見此人一拔劍便插上桌面。
劍身一晃,店員們皆駭抖!
大漢沉聲道:“詳查!”
“是!”
立見掌櫃作揖陪笑道:“請息怒!”
“哼!速查此人有否在存錢!”
“是!是!”
他一轉身,立即道:“取存戶清冊!”
“是!”
不久,六名店員已入內各端出一大疊清冊。
掌櫃立即道:“姓戰的人不多,先查戰豪!”
“是!”
“小許!你查姓白的人,白蓮!”
“是!”
“小周!小林!拆名冊,幫忙查!”
“是!”
店員們便一起忙碌著。
掌櫃便陪笑道:“品茗吧!”
“免!”
大漢立即收劍歸鞘。
眾人不由鬆口氣。
一陣子之後,店員們皆搖頭。
掌櫃便與二位大漢取冊再查一遍。
良久之後,三人皆未見戰豪及白蓮之名。
右側大漢:“查存五百萬兩以上之人!”
掌櫃忙道:“恐有不便!”
大漢瞪了一眼,立即拔劍。
“請息怒!查!速查!”
“是!”
立見二名店員匆匆入內。
不久,二人已各取來一冊。
此二冊乃是‘大戶名冊’,只要存錢逾一百萬兩白銀,便可列入此冊,掌櫃便邀二位大漢一起翻查著。
良久之後,二名大漢無功而去。
此時,天下各銀莊亦各有二至三人在銀莊查此事。
二河銀莊內之二名大漢正在看戰豪存錢之日期及時間,然後,他們吩咐掌櫃另抄一份資料。
又過一陣子,他們已攜走此資料。
這全是中年人之指示,他要查出戰豪二人之去向。
他出這招,立即在雲、貴、兩廣、福建、江西、安徽及兩湖等地之銀莊先後查到石友財存一千萬兩白銀。
他們皆抄下石友財存錢之日期。
他們再趕向中年人回報。
此外,另有一批人也扛走存五百萬兩以上人員之資料。
中年人坐鎮金陵客棧候訊。
他便先獲悉戰豪在二河銀莊之存銀情況。
他由金額及日期研判這是戰豪在事發前之存錢。
他便保存資料。
接著,有人自湖北及安徽送來石友財之存錢資料。
中年人連看三件資料之後,立即冷哼!
他知道這些錢便是驪山莊中之錢。
他已確定戰豪串通白蓮殺人劫財。
他決定由存銀日期找出他們之去向。
於是,他耐心等候著。
終於,三百餘名大漢全部回報,中年人也看過石友財之存錢金額及日期,他發現最早的日期在雲南之南方。
於是,他率眾赴雲南南方。
這天上午,他更由雲南南方之銀莊確定此事。
於是,他率人天天追查著。
且說,戰豪二人匆匆離開杜家村之後,他們便沿山區日夜掠向南方,他們終於順利的返回洱海旁之屋中。
二人便先到泉旁沐浴。
不久,白蓮洗著二人之衣褲。
戰豪則提水入廚房燒開水。
他再到水邊射魚及殺魚。
然後,他返廚房煎房及蒸魚。
二人分工合作不到半個時辰,便共享鮮魚。
膳後,二人便返房整理寢具。
然後,二人上榻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又吃過魚便在屋外散步。
又一陣子之後,戰豪道:“練劍吧!”
“不!我想先說件事!”
“說吧!”
他便牽她入廳就座。
不久,白蓮便道出自己成為‘高級妓女’之經過,她邊說邊溢淚,她充滿著憤怒以及不甘心。
戰豪抱她坐上大腿道:“日子總要過,忘了此事吧!”
“我汙了你!”
“黑白講!你永遠是我的阿蓮!”
說著,他已吻著她。
她為之又喜又放心。
因為,她一直擔心他會甩掉她呀!
不久,她已邊吻邊脫去衣裙。
他便邊吻邊行向房中。
二人一上榻,便匆匆剝光全身。
“好豪哥!你救了我!”
說著,她已上馬‘旋乾轉坤’。
他輕捏雙峰頂之花生米道:“此言何意?”
“你方才若稍不悅,我必會自殺!”
“好恐怖喔!傻阿蓮!”
他下由含著一峰吸吮著。
“喔!好豪哥!”
她受用的頂挺不已!
此榻立即吱呀抗議著。
二人卻置之不理的暢玩著。
男歡女愛,熱情纏綿!
你儂我儂,生死與共。
良久,良久之後,他暢抖著!
她趁隙旋臀廝磨著。
“喔……好……阿蓮……”
甘泉立噴。
“喔……好豪哥!”
二人滿足的摟著。
二人又喘又吻著。
“阿蓮,你方才沒采功呀?”
“嗯!”
“你的耐力夠強!”
“人家已通玄關嘛!”
“有理!”
二人便纏綿溫存著。
良久之後,二人才入眠。
經此一來,白蓮日夜放心的練劍。
戰豪便天天客串家庭主夫。
他們多以魚為食。
他每隔一段時日,才下山買回雞及其他之食物。
他們不定期的快活。
他皆讓她採功以加強她的功力。
這天上午,戰豪正在水邊殺魚,倏見遠方掠來二人,他心生警覺的繼續殺魚,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他悄悄的凝功默聽著。
不久,那二人一見有人在殺魚,立即掠來。
不久,他們看見山上之屋,立即止步注視著。
二人又低語不久,立即離去。
又過不久,戰豪便見他們消失於遠方。
他一見此二人如此行,便生戒心。
於是,他攜魚及工具返家。
他便先到房內告訴白蓮。
二人便商量著。
然後,二人炊魚而食。
膳後,二人便到山頂散步及遙觀遠方。
一陣子之後,他們才返屋。
白蓮便先入房行功。
戰豪便在廳內行功。
他們便小心戒備著。
翌日上午,中年人率三百餘人在遠處出現,戰豪便發現他們,於是,他入房喚醒白蓮,二人立即站在窗內。
又過一陣子,立見中年人已率眾掠上山。
戰豪二人立即出屋。
中年人乍見他們,立即目射怒光。
白蓮一見那批人之掠縱身法,他立見其中三十人與婦人所授之輕功相同,她便低聲道:“正是他們!”
“你先開罵,我趁隙宰人!”
“好!”
白蓮立即摘下頭巾及面具。
她一現原貌,中年人便停在十丈外道:“賤人!汝再逃呀!”
“人面禽獸!汝控制女子榨財,卑鄙!下流!無恥!”
她一口氣罵一大串髒話。
中年人怒道:“夠啦!交出存單,賜汝全屍!”
“做夢!我能宰賤婦,必可宰汝!”
“不見棺材不掉淚,哼!哼!”
立見八人撲來。
白蓮二人便轉身掠去。
中年人喝道:“追!”
眾人立即騰掠追來。
戰豪倏地止步,便旋身劈出雙掌。
轟聲如雷!
血肉紛飛!
先撲近之八人立即血肉紛飛。
隨後之二十人便吐血飛出。
其餘之人不由駭避屍體。
戰豪一出手,便劈個不已!
他更疾閃猛追著。
轟聲便與慘叫聲交響著。
屍體紛飛!
鮮血紛紛灌溉坡地。
中年人一見不妙,便轉身掠向山下。
白蓮在老公一出手,便轉身跟去。
她匆匆拾起一劍,便掠向右下方。
她因而在山下攔住中年人。
中年人匆匆出劍,她便疾砍著。
中年人乍見她如此強,不由先採守勢。
倏聽慘叫聲,二具屍體已經飛來。
中年人為之大駭!
他便咬牙疾攻。
劍光疾閃,白蓮卻咬牙全力砍掃著。
中年人一見此狀,不由更急。
砰砰二聲,那二具屍體一落地,便又傳來慘叫聲。
三具屍體便掉入水中。
中年人不由駭得臉色蒼白。
白蓮卻繼續砍掃著。
她恨透此人,便全力砍掃著。
不久,她的劍尖倏現寒光,寒光便不停的出現,中年人之劍當場被寒光掃斷。
中年人不由駭退!
戰豪見狀,立即射出指力。
叭聲之中,中年人之右脅乍疼,身子便一歪。
白蓮立即一劍砍來。
中年人不由絕望的啊叫一聲。
戰豪忙道:“吸!”
白蓮乍醒,立即煞劍。
砰聲之中,中年人立倒。
白蓮一上前,便踢上他的右脅。
戰豪一上前,便制昏他。
中年人正欲自盡,已經來不及。
戰豪立道:“吸吧!”
說著,他已轉身掠上山。
他便劈殺沿途之傷者。
白蓮則挾中年人掠向山上。
她一返房,便剝光中年人。
不久,她便上馬吸乾他。
她乍覺小腹一脹,不由大喜!
她立即下馬行功。
戰豪宰傷兵之後,便先搜屍上之財物。
然後,他取鋤挖坑埋屍。
他忙了一個多時辰才大功告成。
他因而獲得一批財物。
他入房看白蓮已在行功,便挾出中年人及衣物。
不久,他另挖一坑再搜財物。
他立即發現一盒銀票及一包碎銀。
他再由行李中發現他存錢之資料。
他恍悟這批人為何會找到此地。
於是,他收下財物再埋屍。
他研判已宰光這批人,不過,他無法確定這批人是否還有幫手,他更不知中年人有否通知幫手。
於是,他先收妥財物再行功。
黃昏時分,他才收功到水邊射魚及殺魚。
然後,他返廚房炊魚。
魚香乍飄,白蓮已收功出房。
她欣然先到泉旁沐浴。
然後,她一絲不掛的步入廚房。
戰豪見狀,便摟道:“又有進展吧?”
“大有進展,我已可透氣射勁!”
“可喜可賀!”
“全是你的功勞,有賞!”
她立即送上一吻。
他便邊吻邊撫胴體。
“格格!癢死啦!幹嘛如此亢奮呢?”
“沾你的喜氣呀!”
“今下夜再陪你,如何?”
“謝啦!”
不久,二人便取用鮮魚。
“阿蓮,這批人還有沒有同伴?”
“不詳!我根本不知有這批人呀!”
“這批人既高強又詭異,不能不防!”
白蓮道:“設法宰光他們吧!”
“返家守株待兔,如何?”
白蓮點頭道:“好點子!”
二人立即同意此策。
戰豪道:“你已可獨當一面,有信心些!”
“好!我今天砍了那傢伙之劍,我已增信心!”
“太好啦!”
又過一陣子,二人便出屋散步。
然後,二人返房行功。
當天晚上,白蓮在屋後一練劍,劍尖便射出寒光,戰豪含笑忖道:“行啦!我們已可出去闖啦!”
他便返房歇息。
白蓮卻亢喜的練半個多時辰之後才歇息。
翌日一大早,二人便攜行李沿山掠去。
他們迅疾的由山區掠上終南山。
午前時分,他們已進入驪山那座莊院。
立見雜草紛生,二人立知罕有人進出此莊。
二人一入房,立見衣物紛亂,箱櫃皆開。
二人知道中年人率人搜過此地,二人便直接入內室。
不久,二人已在溫泉池旁剝光全身。
二人便泡入溫泉中。
二人各坐上一個凹石,便張開四肢享受著。
良久之後,二人一離池,便到鄰池以清水衝身。
然後,二人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便易容拎包袱下山。
二人一見沒人再入莊,便取消守株待兔之策。
二人決定入城多觀察幾天。
對任何人而言,長安這個京城是迷人之處,對白蓮而言,卻是厭惡之處,因為,她難忘在此賣身。
二人便沿途注意路人。
入城之後,二人便沿街而行。
他們幾乎沿大街小巷走著。
午前時分,二人才入酒樓用膳。
膳後,二人便又出去逛街。
黃昏時分,二人仍無收穫,便住入富貴樓。
他們一入上房,便吩咐小二準備浴具及晚膳。
又過一陣子,二人便先沐浴。
浴後,戰豪召小二送入晚膳,二人便先關妥門窗。
白蓮一恢復女裝,便先鬆口氣。
不久,二人欣然用膳。
膳後,二人便行功歇息。
翌日起,二人便天天在城內外逛著。
二人便天天在不同的地方膳宿。
一晃之間又過一個月,二人仍無所獲。
於是,二人決定‘夜巡’。
這夜,二人用過膳,便出去逛街,京城之夜景甚美,來往的人車並未比白日遜色。
二人又逛良久,終於看到一處夜市,立見各種攤販林立,走唱耍技賣藥之人也不少,看熱鬧的人更多。
二人便沿途逛著。
倏聽前方傳來喝殺聲,二人一見前方圍著不少的人,而且劍風呼呼,二人不由好奇的走近人群外圍。
人高馬大的戰豪立即看見二位女子揮劍攻守著,場中有二根竹竿,竿上各系著一塊長白布。
布上各寫著俊秀的斗大黑字。
“雪中送炭”
“義助饑民”
倏見右女連刺三劍,劍尖已剌近左女之心口,四周之人乍驚呼,左女已經彎腿仰身避過此劍。
卻見她一劍反刺左女之腹。
左女一旋身,便化刺為砍的疾砍而下。
驚呼聲四起!
因為,左女這一砍,已砍近右女之腹,右女又剛仰身避劍,根本不可能避開此砍,眼看著便要肚開血現。
卻見右女踢起左腳,迅即踢上左女之腕。
左女手中之劍乍震,右女已旋腰滾落地面。
左女一收劍,立即後退。
右女立即翻身站起。
喝彩聲四起。
二女便向四周抱劍行禮。
喝彩聲又再響起。
不久,右女脆聲道:“陝北旱荒四年,農作物欠收成,饑民貧餓交加,已有五萬人以野菜及樹皮維生!”
左女接道:“雪中送炭,積個功德,請!”
說著,二女歸劍入鞘,便各持一盤行近人群。
當聲之中,一人已先捐一塊碎銀。
“謝謝大爺!功德無量!”
眾人紛紛慷慨丟出銅錢或碎銀。
戰豪取出一疊銀票,便把它們折成小方塊再彈過人群頭頂落入右女盤中,右女立即申謝。
白蓮立即如法炮製的把銀票彈入左女盤中。
二人一轉身,立即離去。
二人又逛一陣子才住入附近客棧。
不久,二人已行功歇息。
翌夜,二人又逛一個多時辰,便見二女又在募款。
二人便含笑看著二女以險招拆招。
又過一陣子,二女一收招,便又取盤募款。
不久,戰豪二人又各彈一疊銀票入盤。
立見右女道:“借道!謝謝!”
人群便紛紛讓道。
不久,右女一到戰豪二人身前,便行禮道:“小女子白如霜斗膽借問二位大善人尊姓大名?”
戰豪搖頭道:“無名氏!”
“這……”
戰豪又道:“及早救人吧!”
說著,他已把一盒放入盤中。
白如霜忙道:“大善人!請賜告尊姓!”
“無名氏!”
戰豪二人便轉身離去。
“謝謝二位大善人!”
一陣子之後,戰豪二人已住入另一客棧。
白蓮笑道:“你夠大方!”
“不義之財,留不得!”
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經此一來,戰豪已花掉中年人諸人之財物。
他已是大富,根本不在乎這一千餘萬兩銀票,白如霜二女在收攤後,便緊張的直接離城。
他們一到陝北,便入銀莊兌妥碎銀,再僱一車運送三大箱碎銀沿途的分送給飢貧之眾人。
她們便日夜在陝北各地忙著此事。
一個月餘之後,她們一完成此事,立即離去。
她們直接趕返京城,便沿街尋人。
這夜,她們在夜市遇見戰豪二人之後,白如霜立即行禮道:“眾饑民皆已沭恩,請大善人放心!”
戰豪笑道:“辛苦!”
“甘之如飴!”
“未遇劫吧?”
“託福!”
“饑民能撐多久?”
“這……小女子無法估算!”
“你們有空嗎?”
二女立即點頭。
戰豪遞出一盒道:“為了避免饑民養成依賴心理,請僱他們做工,以幫他們再撐一陣子吧!”
“這……怎可讓大善人再破財呢?”
“為善最樂,偏勞二位!”
“樂意效勞!”
白如霜行過禮,便接下那盒銀票。
戰豪二人便轉身離去。
左女低聲道:“姐,我們要再入陝北嗎?”
“是的!走吧!”
二女立即離去。
二女出城之後,便掠向遠方。
天亮之後,二女才入食堂用膳。
然後,二女又啟程。
途中,二女一清點銀票,不由大駭!
因為,盒中有三百張十萬兩銀票呀!
“姐,世上有如此大善人嗎?”
“罕見之至!”
“姐,他在打我們之主意嗎?”
“我們有四千餘萬兩身價嗎?”
“這……”
白如霜笑道:“我有個主意,陝北多礦,饑民之中,一定有人懂礦,我們如果採到礦,必可多助些人!”
“天呀!好點子,姐,你越像女諸葛啦!”
“格格!就此決定吧!”
“好呀!老天爺,幫幫我們吧!”
二女果真衝入礦業。
二女福至心靈的走入此行業,居然走出一片天。
原來,陝北地區多礦,不過,由於礦之收成遠不及糧價之波動驚人,所以,礦場主人多到四川買田地。
大批陝北人只能靠零工維生。
偏偏天下乾旱四年,糧價也漲四年,這數萬人在入不敷出之後,先改吃雜糧,再吃野菜及樹皮。
二女沿途找上饑民,便吩咐此事。
饑民們大喜之餘,便先帶她們到廢棄之礦場說明著。
二女詳詢之後,便吩咐他們準備復工。
二女便買下大批工具及預付每人一年的工資。
二女再請其中六人領導眾人。
二女便如法炮製的在陝北各地安排此事。
結果,二女只花二千一百餘萬兩,便使三萬餘人皆可以安家,他們不但天天努力工作,更主動找礦商洽售礦。
礦商一聽有此善人,也樂意協助。
二女安排妥此事,便沿途探視著。
二女因而看見賣礦之收入。
不過,二女也發現外地之貧困人員到礦場打零工。
二女經過這一陣子安排,已經稍懂礦業,她們便僱用外地人,再請老鳥向附近進行採礦,以擴大安排人員。
她們便利用賣礦之收入支付外地人工資及多項開支。
她們更把其餘之八百餘萬兩存入各礦場附近之銀莊,她們更取‘常善’化名存錢,以供眾人之急需。
饑民們便天天東挖西挖的對外採礦。
又過一個月餘,一批人竟在井蘭山北方挖到鐵礦。
他們驚喜的召集上萬人挖此礦。
他們集中火力挖此礦。
因為,世人多投資田地,農具需求甚旺,打造農具之主要原料便是鐵礦,鐵價幾乎是煤價之十倍。
所以,大家拼命的挖此礦。
礦商一獲訊,爭相訂購鐵。
不到半年,此礦已賺入六百餘萬兩白銀。
妙的是,此礦場乃是官地,官方不管此地,即使有人想介入,一見到如蟻的貧困之人,誰也不忍心如此做。
所以,常善名下之存款大增。
饑民在欣喜之餘,便繼續探礦。
因為,自四面八方湧來討生活之人已逾十萬人呀!
老天爺挺慈悲的,他們迅速標到三十六處新礦之後,他們便向地主買地或租地進行大力的開礦。
他們因而取得大批煤礦。
他們便買三千部車加速送煤到外地。
他們更搭建簡易木房,供眾人遮風避雨。
眾人因而不必住在窯洞中。
二女因而一直留在陝北各礦場安排著。
這年風調雨順,加上大批官地闢建為田,糧收多得打破空前紀錄,糧價好似溜滑梯般飛快的下跌。
不過,地主們仍有不錯之利潤。
世人卻可吃到便宜之糧。
白家姐妹趁機買大批糧放在洞中,供眾人安心食用。
不停的湧入之貧困人員使二女一直走不開,她們一邊派人搭屋安置他們,一邊僱用他們在礦場工作。
她們更請眾人繼續採礦。
她們已買一萬部馬車以增眾人之工作機會。
她們已有近三千萬兩存銀,她們已敢放手一搏。
終於,她們進入山西採礦及採礦。
來自山西之貧困人員更賣力工作著。
老天爺也大力賜助,使她們迅速探到礦。
她們便大規模買地及建設著。
這天上午,她們正在山西大同城北巡視礦場,倏見一對男女率二位少年掠來,她們驚喜的掠迎而去。
“爹!娘!”
“哈哈!想不到吾女會是女強人!”
大笑之人叫白輝揚,他是山西杏花村人,他靠著祖傳之酒坊安穩度日,他不但有一妻,更有二對子女。
白輝揚之妻叫洪如玉,她是個山東大妞,她藝出家學,她隨父出遊時會見白揚輝,雙方便一見鍾情。
不出半年,二人便成親。
洪如玉之父洪傳是山東有名的俠客,他樂善好施,他由二十歲掌家十年內,便因幫助別人而賣掉七成餘之財產。
他的老爸急踩煞車,洪家才可溫飽。
白輝揚夫婦個性爽朗,他們一見二女已十八歲又有不俗的武功,所以,他們放心的讓二女四出雲遊以增廣見聞。
那知,二女一別二年餘,竟無音訊。
白輝揚夫婦便率二子出來尋人。
不到半個月,他們便聽見晉北及陝北有二位年輕美女協助數十萬名貧民開礦,他們便沿途探聽而來。
他們一見愛女果真在此,便欣然掠來。
白家姐妹便向雙親行禮。
白輝揚含笑道:“你們怎敢如此冒險?”
白如霜道:“二位大善人支持女兒行善!”
“二位大善人?”
“是的!”
她便略述經過。
洪如玉訝道:“世上會有如此大善人!”
白映雪道:“是呀!女兒還以為他們不懷好意,姐卻說女兒值不了四千餘萬兩,休自抬身價!”
說著,她忍不住格格一笑。
洪如玉變色道:“他們把四千餘萬兩交給你們!”
“是呀!”
她便略述經過。
白輝揚變色道:“你們賣過藝?”
二女立即低頭。
洪如玉笑道:“別訓!好事呀!”
白輝揚不由苦笑搖頭。
洪如玉問道:“現況呢?”
白如霜便道出礦場現況。
洪如玉變色道:“你們已有三千餘萬兩存銀!”
“是的!今後會加速存銀!”
“真令人不敢相信!”
白輝揚問道:“有多少人受惠?”
“近五十萬人,若加上他們之親友,必逾二百萬人!”
“哈哈!行!真行!”
六人為之大喜!
不久,白輝揚問道:“你們如何管理如此多人?”
白如霜便詳述著。
“哈哈!真行!吾不如也!”
二女為之一喜!
洪如玉問道:“那二位大善人不在此地嗎?”
白如霜道:“他們在京城,他們不過問此事!”
洪如玉納悶道:“他們如此信任你們?”
“嗯!”
“真令人不敢相信,四千餘萬兩哩!又不是四兩!”
白輝揚問道:“他們是何來歷?”
“女兒多次請教姓名,他們皆表示無名氏!”
“罕見之至!”
洪如玉道:“他們多大歲數啦?”
“他們皆已中年!”
“真難得!”
白輝揚道:“我要見此人!”
白如霜點頭道:“好!女兒也該見見他們!”
於是,二人欣然掠返木屋內取出行李。
不久,六人已欣然掠向遠方。
又過一陣子,他們已搭三車馳去。
白映雪與母同車,便沿途詳述著。
自如霜與父同車,也沿途細述著。
白輝揚夫婦不由對這二位大善人更好奇。
他們迫不及待的要見此二人。
所以,他們沿途未耽擱的趕向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