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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青梅始

    比記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玲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爛的褲襠裡,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絲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裡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迴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習“九陽採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採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是天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陽物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著手淫宣洩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裡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豔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里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須皮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了過去,可是她哪裡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姦?好,我便強姦你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哪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陽物,朝著牝戶兇悍的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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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陽物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

    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使勁的往裡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洩,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陽物也能夠朝著身體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裡每一寸空隙,都讓凌威的陽物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身體裡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陽物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陽物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子宮裡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洩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陽物暢快無比,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痠軟,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裡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洩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里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慾火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陽物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裡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他的身體,右腳閃電踢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洩憤。

    “……你……你為甚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呀!”

    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你。”凌威陰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做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裡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伙可弄得你過癮麼?”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姦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滿腔悽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姦下竟然丟精洩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回到屋裡,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貢的找到了一塊皂布,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麼?姦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你還有心麼?”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凌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扯到屋後,那裡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香蘭帶到那裡,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裡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麼?”凌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餵飽你這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女婿,強姦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彈。

    “你……你幹甚麼?”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間,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甚麼?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儘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蹟出現,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儘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揉捏著說:“待會你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甚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餵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甚麼時候我要幹,你便乖乖的把褲子脫下,讓我搗爛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裡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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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陽物繼續在檀口裡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凌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裡不說,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大陽物的。

    “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逼的淫水,也流到外邊,難道我看不見嗎?““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裡的蛇蟲鼠蟻最多,它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它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裡地叫起來,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我,喜歡我用大陽物操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溼的指頭在香蘭眼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裡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陽物,隨便摸幾下,你的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陽物已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陽物,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陽物,實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裡運起九陽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陽物變得灼熱無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陽物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里,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你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洩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洩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裡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裡的濁氣,宣洩剩餘的慾火。

    香蘭赤條條的伏在凌威的懷裡,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痠軟不堪,凌威發洩獸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悽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裡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他姦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裡,苦的香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洩幾次,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裡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洩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裡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慾得到充份的發洩。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心裡不禁慶幸習得九陽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洩。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幾個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裡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裡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樣子,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金坤在黃泉相見。

    凌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只是可惜少了洩慾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裡取了幾件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凌威遙見四條大漢,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盡顯驕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瀰漫著誘人的風情,凌威心裡奇怪,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你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你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甚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裡?”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餘凡可不能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你看過後,一去無蹤,你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麼?”

    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你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你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只要你過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製出背上長劍,便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卻是處處受制,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事,凌威看過丁為的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樑,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初時掉以輕心,豈料凌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餘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身免,凌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種地說,凌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心蕩漾。

    “容易極了,你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你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姦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櫻吃吃嬌笑,轉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趕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驚,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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