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凌威已經在南莊悄悄走了一遍,發現除了怪老頭外,只有幾個不懂武功的婢僕,但是地方寬敞,佈置華麗,很不簡單,正考慮如何追查下去時,卻聽得遠處傳來奔馬的聲音,隔了一會,果然有人馳馬而至,來人竟然是龍游幫的幫主遊採。
遊採恭敬地登門求見,怪老頭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廳接見。
“師叔,秋娘送來的女孩子還可以麼?”遊採諂笑着問,他是一個健碩的中年人,太陽穴高聳,內功也是不俗。
“還可以,可惜不是黃花閨女。”老頭不想再説,改變話題問道:“你乘夜而來,可是事情有了進展?”
“不錯,我發現了兩起可疑的女子,一撥是主僕三人,住在鴻賓樓,出手豪闊,主人是花信年華的美女,兩婢也長的漂亮,另一撥住在悦來棧,也是年青貌美,而且會武,曾經把幾個無賴漢打得頭破血流。”遊採答道。
“可有甚麼奇怪的地方?”老頭問道。
“那個單身女子,風騷冶蕩,淨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沒,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頗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遊採道。
“十二花使麼?你師父殺了兩個,有三個在我的手裏,她們的牀上功夫倒也不錯,這個水仙,聽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讓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頭笑道。
“她們在這裏麼?”遊採訝然道。
“不是,都囚在宮裏,甚麼時候你來,便讓她們侍候你好了。”老頭笑道。
“謝謝師叔。”遊采色然而喜,繼續説:“至於鴻賓樓的主婢,主人深居簡出,就算出現,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兩個婢女卻四出打探,難道是她們麼?”
“這倒像長春谷的行徑。”老頭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麼奇怪。”遊採一頭霧水道。
“長春谷陰盛陽衰,女孩子習練一種駐顏奇功,習成之後,青春常駐,但是練功時,陰火焚心,唯有亙相慰藉,平熄慾火。”老頭嘆氣道。
“難道她們不能和男人親近麼?”遊採訝然問道。
“可以,怎麼不可以,事實每隔一段時間,她們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體裏的陰火,那時元陰充盈,倘若懂得采補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為甚麼長春谷主不識抬舉?”遊採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麼?”遊採追問道。
“是邪魔那老兒説的,據説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顏奇功,因為練功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裏,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志在必得,聽到七星環出現,便一定會來的。”老頭説。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遊採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只要捉到一個,問出長春谷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春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了。”
老頭悻然道。
“為甚麼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遊採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邪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洞,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脱,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
老頭説。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遊採讚歎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來遊採定是兇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
“你那裏佈置好了沒有?”淫魔問道。
“早已佈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必定逃不了的。”遊採説:“但是城裏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裏,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的。”
遊採道。
“查出是甚麼人泄露七星環的秘密麼?”淫魔問道。
“是一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遊採餘恨未息似的説。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一下那妞兒,要是閤眼,無論是不是長春谷的門人,也要和她結一段霧水之緣。”淫魔怪笑道。
凌威雖志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鬧,因為遊採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外,心裏暗笑,要是遊採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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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半天,凌威開始不耐煩時,一羣捕快蜂湧而至,其中一人卻是淫魔,領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淫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着他們出來,還沒事人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凌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説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有一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淫魔激戰,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卻不是淫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淫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制住,帶進密室,以供淫樂。原真麻啞兩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牀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説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絲剝繭地把原真脱得一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淫魔俯身把頭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噁心。
淫魔也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會,原真按捺不住,陽物倏地彈出,淫魔大吃一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説話,一掌便把他震死。
這時凌威也無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裏,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凜,擔心行藏失密,為遊採發現,派人監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麼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裏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赤條條的豔屍,上面還掛着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醜態畢露,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淫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
凌威待了一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飢腸漉漉,更不耐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遊採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經裏有一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一些在囊中,練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裏,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迴心一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裏時,凌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傢俱外,便甚麼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裏的佈置已是煥然一新,簇新的傢俱富麗堂皇,妝台繡榻、錦被羅帳,一應俱全,還散發着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牀頭有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有幾套顏色鮮豔,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一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牀頭還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徑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麼製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甚麼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凌威決定藉着練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制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一個單身女子夤夜不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見遠處一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了得,一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牆而過,再隔一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凌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機會,嘆了一口氣,便上牀就寢,然而他哪裏睡得着,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一會,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裏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儘管已經熄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裏彷如白晝,繡榻有一個女郎玉體橫陳,她的腰間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裹着銀白色的抹胸,漲卜卜的肉球,隨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卧,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一處不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麼老天實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一團,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凌威也不是毛頭小夥子了,不用細説,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甚麼,頓時血脈沸騰,另一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彷佛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凌威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蝕骨。
凌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見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闖進迷人的洞穴裏,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着長嘆一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會,戀戀不捨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羅巾,熟練地把牝户揩抹乾淨。
凌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着羅巾輕抹着中間的肉縫,更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只好硬壓下采花的衝動,悄然離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閤眼,午後才醒來,起牀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對面的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女郎起牀沒有還是已經外出,不知為甚麼,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天堡時,他忙着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凌威便想起遊採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黃櫻説了一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凌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歷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谷來的,記起淫魔的話,不禁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佈置。忙了一個下午,凌威已經佈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裏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凌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門主,婢子給你見禮。”
“甚麼丫頭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你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着黃櫻下拜説。
“是水仙嗎?起來説話,這樣算甚麼樣子。”凌威一手一個把兩女從地上拖起來説。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説。
“你門是葉宇的徒弟,甚麼時候當了我的丫頭?”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陰仙后也給你降服,我們不是你的丫頭是甚麼?”黃櫻幽怨地説。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裏我叫李偉,你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説話。”
凌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你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姊妹為兇魔所害,三個落在淫魔手裏,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遊採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麼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你們在這裏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是。”
凌威説。
“我們睡在哪裏?”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説。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詭笑道:“你喜歡睡哪裏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裏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懷裏説。
“美呀……好哥哥……你好勁呀……呀……大力一點……啊……來了……我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着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麼?”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仙的股縫磨擦着説,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牆角的銅鏡一眼,看見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有點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面銅鏡,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迭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裏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面小樓的神秘女郎,事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經對凌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一下……呀……黃櫻……輪到你了……讓我歇一下吧!”
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讓我吃了你吧!”黃櫻掙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陽物含入口裏。
凌威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泄,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裏卻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別,離去時,凌威看見對面小樓的窗户動了一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裏不禁暗笑。兩女去後,凌威取過布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啓人疑竇。
走了幾條街,凌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説百合在温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遊採的住處,看見防衞也鬆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長春谷,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裏犯疑,於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凌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注意,卻不明白為甚麼淫魔不怕長春谷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膳,便回家裏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着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説話。
“姑娘,你是甚麼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凌威全無顧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説。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説:
“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凌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鑽研,頗有心得,喬裝郎中,也是有心一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吧。”凌威笑道,心裏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凌威讚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凌威掩飾道,接着驚呼一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牀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閤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麼?”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凌威接着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麼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麼?”凌威嘆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説。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凌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説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甚麼,姑娘陰火鬱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麼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一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凌威説。
“想不到你一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誠服,點頭讚歎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麼?”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只能治標,治本不一定要吃藥,只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凌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夠找出病源麼?”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説。
“你要如何檢查?為甚麼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裏裏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麼?”
凌威詭笑道。
“甚麼?!”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凌威嘆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説。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凌威只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一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你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凌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一呆,心裏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谷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説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裏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凌威卻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卧,還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牀裏,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牀裏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凌威取過燭台,點起紅燭説。
“你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牀來,躺上了貴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是嬌豔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你還待甚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甚麼!”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説。
儘管女郎兇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的,大小彷如銅錢,奶頭豔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牀時,這裏痛不痛?”凌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會,便捏着峯巒的肉粒問道。
“一點點……呀……!”女郎呻吟着説。
“現在痛嗎?”凌威揉擰着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着朱唇説。
凌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遊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凌威温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着,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着説。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説。
凌威抬高粉臂,指頭搔弄着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儘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説話也沒有氣力。
凌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着自己的腿彎説:“扶穩了,沒有我的説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擺佈下,元寶似的仰卧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着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自容。
“怎麼濕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着説。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着粉腿説,接着腹下一涼,原來凌威已經把汗巾扯了下來。
凌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見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裏透紅的桃丘,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肉縫中間,一抹嫣紅,泛着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豔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説:“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鬱結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迭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你……你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泄,不應有這鬱結之像,要不是陰火作祟,那又是甚麼?”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説,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歷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説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説,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讓我瞧一瞧裏邊。”凌威的指頭撥弄着濕濡的陰唇説。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凌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擋。
“咦……是這裏了!”凌威興奮地怪叫着,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裏邊點撥着説:“你的淫核圓潤結實,碰一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裏了。”
“不要……呀……別碰那裏……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撥開了凌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裏掏挖着。
“讓我幫你吧!”凌威怪笑一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着長號一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户裏洶湧而出,原來銷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麼?”凌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里,輕輕撩撥着抖顫的肉壁説。
“……為……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説,可不明白為甚麼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發覺凌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你……你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凌威沉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女郎奮力推開了凌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凌威讓她哭了一會,才輕撫着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隻能暫時解除你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你修習的武功有關,你運功調息,讓我檢視你的經脈,且看有甚麼變化便成了。”凌威説,他除了存心一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秘密。
“你……你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你,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你有幾個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只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你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便欲救無從,只怕要把你活活癢死。”凌威冷冷的説。
“你……!”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一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懷裏,讓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你根治,也能讓你有一段好日子過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説:“你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裏害怕,怯生生地説:“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着那粒東西才可以!”凌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不會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凌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張得卜卜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裏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聲,扶着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陽物好過一點,女郎也軟綿綿的偎在他的懷裏,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麼?”凌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着説。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陰火多麼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還要吃更多苦哩!”
凌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着説。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鑽入地下,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只見有一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卜卜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裏,當凌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痠軟,熟悉的麻癢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説不出的難受。
“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呻吟着説。
“那是因為你的陰火沒處宣泄,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陰户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説。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着凌威的怪手説。
“彆着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説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纖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户説。
“輕一點……呀……!”女郎在凌威懷裏蠕動着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裏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頭是多了一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裏邊的緊湊和壓逼,温暖濕潤,柔嫩滑膩的陰肉,緊緊包裹着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裏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一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凌威的指頭更深入。
“快點運功!”凌威沉聲喝道,指頭挾着香豔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着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慾,凌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觀看,只道他們淫戲正濃,那裏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着催發情欲,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慾火煎熬,凌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裏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凌威皺着眉問道。
“……是……呀……大力一點……好難受呀!”女郎喘着氣叫。
“別説話,繼續運功!”凌威沉聲説。
女郎運功三週天后,凌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一想。”凌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儘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見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嘆氣道。
“你……你給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給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陽物,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户裏。
“哎喲……輕一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一聲,俏臉扭曲地叫,原來凌威使出九陽邪功,陽物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一口氣,陽物縮小了一點,才能夠排闥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温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裹着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凌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儘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着,她的腰力強勁,每一次跳動,都把凌威凌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陽物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喘息一聲,卻又再次彈起,使凌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着凌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十足。
雖然凌威用手支撐着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卻沒有迷失在慾海裏,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裏,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凌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凌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的負擔,但是凌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刺了進去,擁擊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凌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狠地纏着凌威的身體,然後長嘆一聲,便軟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嗎?”凌威輕吻着女郎的眼廉説,陽物卻力壓花芯,乘着陰關開放,運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纏綿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便閉上眼睛歇息。
凌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儘管溢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隻如九牛一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凌威的陽物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一聲,含羞道:
“你……你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凌威已經差不多采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裏再次氾濫着無卣春色。
説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彷如細水長流,任他採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凌威鍥而不捨的衝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一聲,便癱瘓在凌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採盡溢出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裏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説。
“討饒了麼?”凌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峯一口説。
“呀……你……哪個討饒……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你討饒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雖然慾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泄,但是仍然有點意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嘆。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凌威發泄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穫,遊是這個女郎泄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縱情肉慾,採陽補陰,女郎卻是藉着內功催發情欲,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一脈相承,不獨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緒紛呈,迷糊之中,擁着女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