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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姹女情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

    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征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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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

    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阳物,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后,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采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后,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后,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于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后,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

    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着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后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后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

    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阳物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踢。

    “踢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阳物,那却是苦多乐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

    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阳物,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干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于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后,才自行运气调息。

    冷春终于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阳物,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于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

    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垫着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干净阳物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后,才可以洗干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

    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