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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奼女情

    睡夢中,凌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裏光滑的裸體蠕動了一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牀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心這個神秘女郎會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會,凌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牀沿,看見凌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一紅,別過了身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嗎?”凌威伸了一個懶腰説。

    “我可不像你這麼懶。”女郎頑皮地説。

    “你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你治一下?”凌威捉狹地説。

    “你……你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牀,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麼?”

    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你治病,怎麼説欺負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你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麼?”凌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你!”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裏説。

    “不,不許看!”女郎掙扎着叫。

    “我甚麼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纖腰,抬起粉腿説。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掙扎,結果還是任由凌威擺佈,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豔的白絲騎馬汗巾。

    “你……你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説。

    “我那裏捨得弄痛你呢?”凌威動手解開汗巾説。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着潔淨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户白裏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着昨夜激戰的痕跡,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氣,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着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氣,笑道:“陰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你還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凌威笑嘻嘻道,心裏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扎着爬起來,抗聲道。

    “為甚麼這樣浪費?”凌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着臉説。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説道:“……要不是補天功,我……我才不……”

    “甚麼補天功?”凌威好奇地問。

    “你是甚麼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嗎?”凌威詭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裏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説,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麼補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壓去不成麼?”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一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嘆了一口氣,失望似的説:“你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説。

    “李偉……凌威!”女郎思索了一會,忽然臉露驚容説:“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凌威點頭道:“你呢,你是甚麼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長春谷是甚麼地方,你也是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你……你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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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謀,只是沒有説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谷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出谷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凌威搔着頭説。

    “練功不淨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説。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谷的,全是一個異人的婢僕,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甚麼武功?”凌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説只有異人一脈,才能助我們化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渺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一死了。”凌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只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説。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你留意的。”凌威説:“這一趟遊採為你設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説:“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甚麼人?”

    “那兩個女孩子?”凌威摸不着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你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

    冷春咬着朱唇説。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頭麼?”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帶説。

    “也有幾個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許你這樣胡鬧麼?”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頭麼?”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凌威答。

    “聽説她長的很漂亮,你沒有碰過她麼?”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説。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你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你了。”凌威謔笑道。

    “你……你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凌威涎着臉説。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你了。”凌威跳了起來,唬嚇着説。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説。

    “為甚麼?”凌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游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凌威皺着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希冀説道。

    “也罷,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凌威嘆氣道。

    “謝謝你。”冷春感激地説,只道凌威存心相讓,那裏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謝,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陽物,套弄着説。

    “你……你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來後,便任你欺負人家便是。”

    到了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龍游幫盜寶。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靈瓏浮凸的胴體,使凌威血往上湧,忍不住探手在豐滿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討厭,你整天毛手毛腳,還摸不夠麼?”冷春嬌嗔道。

    “誰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臉説。

    “人家那説不要,回來後,你喜歡怎樣也隨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説。

    “那便快點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兩人輕功高明,又是識途老馬,無驚無險地便潛進了遊採的居處,豈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寶庫便響起陣陣清脆的鈴聲,接着遊採領着幾個心腹匆匆而至,從寶庫裏架出一個黑衣蒙臉人,原來有人闖了進去,中伏被擒。

    遊採揭下了蒙臉人的臉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來是她!”

    “她是長春公主冷春麼?長的真漂亮!”一個手下讚歎着説。

    “不,她是夜鶯百合,據説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遊採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臉蛋摸了一把道:“你們快點弄好機關,記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説不定還有人來,要是能夠擒下長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遊採吩咐了幾句,便帶着百合離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莊,把百合交給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盜寶的良機。

    眾漢待遊採離開後,開始收拾,口裏猶繼續談論百合,語多猥瑣,慢慢涉及長春谷和冷春,而且愈來愈是不堪入耳,氣得冷春嬌軀發抖,終於按捺不住,嬌叱一聲,竟然提劍硬闖。

    凌威看見眾漢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戰局後,便展開身法,直撲遊採的居室,果然在枕頭裏找到了一枚七星環。

    再回到寶庫時冷春已經制服了眾漢,在寶庫裏找到了一個木盒,盒裏竟然也有一枚指環,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魯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遊採可不會放過你的。”凌威埋怨着説。

    “如果不是乘虛而入,待他們重新設下機關,只怕很難得手哩。”冷春歡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環,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們先去看看再説吧。”

    凌威嘆氣道。

    兩人趕到了南莊,看見遊採還在和淫魔説話,百合卻已經吊起來,雙手高舉縛在頭上,螓首側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縱然不廢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該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開,那可安全一點呀。”遊採勸諫着説。

    “她的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敵手,怕甚麼?”淫魔不滿地説。

    “可是……”遊採猶豫不決道。

    “別多話了,拿解藥吧。”淫魔不耐煩道。

    遊採無奈把一個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兩個噴嚏,便悠然醒轉。

    “是……是你們!”百合看見淫魔和遊採站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不錯,臭賤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樣?”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樣?你殺了我的獨子,還問我想怎樣?”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難道不該死麼?”百合悲憤地叫。

    “我的兒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卻讓你暗算身亡,該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殺人償命,我賠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説。

    “説得好,你還我一個兒子便是。”淫魔詭笑道。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如何還你?”百合只道有一線生機,囁嚅道。

    “他死了,我還沒有死,甚麼時候你給我生了孩子,我便饒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無恥,我死也不會嫁你的!”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師叔,你喜歡便成了,那用她答應。”遊採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難,要生孩子卻不同了。”淫魔嘆氣道。

    “這有甚麼不同?”遊採奇怪地問。

    “普通人自然是一樣,我們修習採補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習練養種之法,然後利用藥物器具,使她變得淫蕩無比,然後早晚下種,才有種玉之望,當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個孩子,既然給她毀了,也應讓她補償吧。”

    淫魔解釋道:“倘若能夠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應的。”

    “不!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百合嘶叫着説。

    “我會讓你答應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來預備了幾種法子來招呼冷春的,現在先讓你嘗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強。”

    就在這時,一個遊採的手下匆匆趕到,報告冷春硬闖寶庫,打傷了幾個人,還奪去七星環,遊採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頓足不已,急命遊採回去察看,調兵遺將攔截,防她連夜逃走。

    遊採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聲罵道:“臭賤人,你遲不來,早不來,偏要今晚來,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環,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説。

    “你甚麼?”淫魔獰笑道:“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話,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嘗過我的陽物便成了!”淫魔逼近説。

    “別過來……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踢。

    “踢我?你還是省點氣力用來叫牀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蓮,用繩索縛着纖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掛在樑上,可是他還不滿足,把百合的另一條粉腿也吊了起來,整個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臉煞白,最苦的卻是粉腿左右張開,儘管衣服還在身上,但已經使她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難逃淫辱了。

    “其實,你答應與否也是一樣的,你要是答應,保證可以嚐盡男歡女愛的樂趣其樂無窮;要是不答應,也一樣要嘗一下我的大陽物,那卻是苦多樂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褲襠上撫玩着説。

    “不……嗚嗚……別碰我……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百合不顧手腳傳來的痛楚,沒命地扭擺着叫。

    “姦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麼是迷姦了,可知道還有逼奸、強姦、輪姦和羣奸麼?”淫魔扶着旦合的纖腰,手上使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裏邊杏黃色的抹胸,道:“你想試那一樣呀?”

    “不……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百合絕望地叫。

    “強姦和輪姦可不用説了,但是你可知道嗎,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除了浪逼外,還有嘴巴和屁眼,羣奸便是幾個男人一起在這些孔洞裏尋樂,你可要嘗一下麼?”

    淫魔口中説話,雙手卻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説:“除了男人的陽物,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種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加上春藥,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何況就算她答應,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這時淫魔已經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瑩雪白,誘惑動人的胴體,當他扯下白絲騎馬汗巾,看見牛山濯濯的牝户時,卻是禁不住歡呼一聲,捧着百合的粉臀,細細檢視起來。

    “放過我吧……嗚嗚……讓我死吧……嗚嗚……不要……!”百合悲哀的厲叫着,她感覺嬌嫩的肉唇給張開了,身體最隱閉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熱氣,隨着他的呼吸,噴在那方寸之地時,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東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頭,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嗚嗚……救命!嗚嗚……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腸寸斷地叫。

    “狗賊!”忽地有人嬌叱一聲,一個蒙臉女子制劍直刺淫魔,一個蒙臉男人也緊隨其後,原來冷春瞧的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以身犯險,凌威本來還沒決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現身,只好一拼了。

    雖然淫魔慾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強,在千鈞一髮之際,仍能及時避開要害,僅讓冷春劃破了肩頭,避開一輪急攻後,還認出冷春的身份。

    “原來是長春谷的美人兒,怎麼藏頭露尾呀?”淫魔涎着臉説。

    “不錯,你的姑奶奶來給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臉布帕,現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挺劍再刺罵道。

    “謀殺親夫麼?”淫魔手揮目送,震退冷春説。

    “我殺了你這個狗賊!”冷春怒喝一聲,正要揮劍再攻,卻讓凌威攔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聲喝道,發出一股強勁的掌風,直襲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閒,明攻實守,目的是纏住淫魔,讓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聲,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擊向凌威,存心一掌斃敵,再慢慢對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兇悍,掌風及體時才知道不妙,趕忙運功抗拒,“砰”然一聲,卻是連退了兩步,接着喉頭一甜,知道已經受了傷。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見凌威失利,頓時方寸大亂,急叫道:“大哥,你沒有事吧?”

    “我沒事,你先走!”凌威強行壓下翻騰的血氣,繼續揮掌進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聲,閃身避過,揚手便朝着冷春腳下擲出一團物體。

    儘管冷春及時避開,沒有讓暗器擊中,但是腳下隆然作響,暗器爆炸,地上湧起一朵紅雲,濃香撲鼻,知道不妙時已是頭昏腦脹,眼前一黑,便玉山頹倒。

    凌威大驚失色,知道大勢已去,不獨救不成百合,説不定還要賠下冷春,唯有閉住呼吸,使出一套詭異狠毒的斬脈截穴手,殺得淫魔左閃右避,汗流浹背,一個失機,卻讓凌威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氣得頓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緊閉,還是赤條條的掛在樑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獰笑一聲,決定把滿腔怨氣,在這個美女身上盡情發泄。

    凌威知道遊採正在派人四出攔截,倘若這個時候出城,必定會發生衝突,説不定還會招來淫魔,多生枝節,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處還沒有讓人發現,應該是安全的,於是抱着冷春回到暫居的小樓,喂她吃下一顆解毒丸,讓她在牀上躺下後,才自行運氣調息。

    冷春終於醒過來了,迷糊中,想起自己為淫魔暗算,心裏發毛,倏然坐起,發覺是躺在自己的繡榻,凌威盤膝坐在牀前調息,才鬆了一口氣。

    看見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卻是説不出的激動,知道是這個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捨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時必然比死還要難受。

    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幾,便惡名昭彰,還凝聚了一股不可輕侮的勢力,但是他也散發着一種使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見他,便怦然心動,不知為甚麼,願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陰火。

    想起那雄糾糾的陽物,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亂跳,渾身燠熱,彷佛陰火又再發作。

    這時凌威已經調息完畢,胸中的悶氣盡消,知道沒有大礙,暗念不該託大,沒有全力對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卻是事實,可要儘快增進功力,才有爭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實不差,雲嶺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獨力敵淫魔,還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應自豪,而且剛才療傷時,發覺功力又有進步,知道冷春的陰火對他也有裨益,可惜動不了她的元陰,不然進境更大。

    想到這裏,凌威睜開眼睛,便碰觸着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不起,累你受傷。”冷春垂着頭説。

    “你也太魯莽了,不獨救不出人,還差點吃了大虧。”凌威嘆了一口氣,站起來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救出百合,你不會惱我吧。”冷春眼圈一紅,抱着凌威的臂彎説。

    “看來她沒有生命之憂,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搖頭道。

    “可是她卻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惡毒,冷春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這也沒法子的,只能看她的運道如何了。”凌威聳聳肩説。他可沒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兒落入淫魔手裏,有點不值吧。

    “大哥,這枚七星環還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環交給凌威説。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環再説吧。”凌威確定是膺品後,也沒有説破,把指環塞入冷春手裏説。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動得説不出話來,縱身入懷,送上香噴噴的紅唇。

    凌威自然不會客氣,猿臂輕舒,抱緊暖洋洋的嬌軀,嘴巴印了下去,貪婪地吮吸着那熾熱濕潤的香唇。

    冷春熱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動和凌威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大哥,我們不理百合麼?”冷春內疚似的問道。

    “你説呢?”凌威輕撫着冷春的粉背説。

    “我不知道,淫魔這樣利害,我們可不是他的敵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慘了。”

    冷春煩惱地説。

    “過兩天再説吧,暫時別想這些了。”凌威毛手毛腳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冷春軟在凌威懷裏説。

    “就好像我對你一樣,任人為所欲為!”凌威把冷春壓在身下,興奮地扯開衣服説。

    凌威説的不錯,百合正在任人魚肉。身體元寶似的鎖在快活牀上,雙手高舉過頭,粉腿左右張問,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腰下還墊着軟枕,牝户朝天聳起,裂開的肉縫裏不住湧出膠綢綢米漿似的精液。

    淫魔已經得到發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穢漬,但也不忘繼續手口並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體。

    百合別過慘白的俏臉,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淚,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訴説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淨陽物後,竟然把沾滿穢漬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裏。

    “……嗚嗚……為甚麼還要這樣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體的痛苦固然難過,但是心靈的羞辱更比死還要難受。

    “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孫不會跑出來,和你結合在一起,一個時辰過後,才可以洗乾淨,雖然機會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這樣麻煩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嗚嗚……放開我!”百合嘶叫着説,她可真害怕懷下淫魔的孳種。

    “這也不由你了,誰叫你殺了我的兒子。”淫魔冷哼着説。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説。

    “給我生孩子有甚麼不好,剛才不是很過癮嗎?只要你答應,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樂一次,何樂而不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嗚嗚……無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憤地罵道。

    “你真的要自討苦吃麼?”淫魔發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説。

    “我……我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齒地叫道。

    “老爺,遊幫主回來了,他有話和你説,是不是請他在花廳見面呀?”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説。

    “玉娟,帶他進來吧。”淫魔穿上褲子道。

    不一會,玉娟便領着遊採進來了,她的身上穿着紗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只有抹胸內褲,誘惑動人。

    “師叔,沒有打擾你吧?”遊採賊兮兮的望着快活牀上的百合道。

    “沒有,我已經完事了。”淫魔説:“七星環沒有給那賤人盜走吧?”

    “真假兩枚都不見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經派人四出攔截,但是她的武藝高強,我的手下可不是敵手,多半要我們出手才成。”遊採嘆氣道。

    “遲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搖頭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現的經過。

    “還有一個男人?他究竟是誰?”遊採吃驚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取勝。”淫魔沉重地説。

    “那怎麼辦?”遊採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環的下落。”

    淫魔説:“明天給我備車,我先回魔宮再與你師父和邪魔設計,她跑不了的。”

    “那麼她……?”遊採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説。

    “自然是一併帶走了,她鬥不過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興趣,待會可以在這裏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遊採不好意思地説。

    “有甚麼關係,回到宮裏,我也會給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獰笑道。

    “不,弟子還想盡最後努力,説不定可以攔下冷春的。”遊採説。

    “隨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遊採答道。

    “這個玉娟也很不錯,不過我不要了,你帶走吧。”淫魔説。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樓裏,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戲,夜夜春宵,縱情慾海,過了幾天,凌威探得淫魔帶同百合離去,他也和從明湖趕來相助的陶方和悦子會合,遊採的搜索也停止,便聳恿冷春返回長春谷。

    在這短短的幾天裏,冷春的一縷芳心,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不願分手,但是身懷七星環,流連在外總是不安,唯有叮囑後會之期,才依依不捨地獨自返回長春谷。

    雲嶺三魔的洞府在雲嶺,卻沒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頭後,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繼續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點,事實上就算沒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見路途的,因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車廂裏,完全不見天日,手腳緊縛,嘴巴更用布索縛的結實,除了吃飯的時候,便元寶似的躺在車裏,別説逃跑,叫喚呼救也是有心無力。

    百合本來想絕食而死的,但是淫魔發出一項有效的恫嚇,他説,要是百合繼續不吃東西,便把她赤條條的掛在路旁,就像對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樣,這還不算,他還要在給她擦滿了三度春風油,讓她醜態畢露,當着人前輾轉哀號,直至活活餓死為止,百合無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強進食。

    儘管是短短的幾天路程,百合也數不清讓淫魔姦污了多少次,到了後來,淚水好像已經流乾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裏的創傷,卻是與時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無盡的摧殘,而是毫無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發,無論心裏多麼痛恨淒涼,最後總是在淫麼的蹂躪下,高潮迭起,無恥地丟精泄身,使她開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説,天生淫賤,註定要沉淪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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