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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半死刑

    若芷的手腳張開,縛在一根長竹上面,兩個力士握着長竹兩端,凌空提起,最隱蔽的身體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裏,她的身下放着一個盛滿了水的大木桶,裏邊卻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黃鱔,在水裏翻騰跳躍,四處亂竄。

    “我再問你一趟,究竟説是不説?”教主扯着若芷的秀髮問道。

    這時若芷但求速死,沒有做聲,強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頭臉唾了一口。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教主狼狽地抹去臉上唾液,怒喝道:“動手!”

    兩個力士答應一聲,慢慢放下長竹,若芷的身體也沉入水裏,待他們把長竹擱在桶沿時,若芷便只有頭臉露出水面了。

    赤條條地浸在水裏的滋味當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還可以運功抗拒,但是鱔魚圍繞在身畔遊弋,卻是恐怖異常。

    “黃鱔最愛鑽洞,很有趣的。”教主獰笑道。

    “……呀……不……放我……嗚嗚……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來有一尾鱔魚撞在她的腹下,雖然沒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卻也駭的她魂飛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要是闖了進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龍真人探進水裏,指頭擠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説。

    “不……嗚嗚……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涼水流入身體深處,使她不寒而慄。

    “你們好好的招呼她吧,沒有口供之前,可別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個澡,絳仙,你一起來侍候吧。”

    絳仙那會説不,隨着教主和兩個女婢離開了。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煥發,明豔照人,她懶洋洋的靠在貴妃牀上,讓絳仙和另外兩個婢女用柔軟的絲巾,抹去身上水漬,嬌媚的樣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領導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邊傳過來若芷的哀叫悲啼,愈來愈是淒厲駭人,夾雜着幾個男人的謔笑,讓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頭。

    絳仙有點心神不屬,不是因為關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聯絡,對付這個西天聖教。

    “你懂按摩嗎?”教主拉着絳仙的手問道。

    “婢子不懂。”絳仙慚愧似的説。

    “不懂便要學了,把衣服脱下,讓她們教你吧。”教主笑道。

    絳仙只好靦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兩個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條條的擁着絳仙,笑嘻嘻地説道:“你怎樣侍候男人,便怎樣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絳仙還沒有會過意來,兩婢已經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齊施,捉狹地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

    “來,快點親親這裏!”教主探手絳仙胸前,握着軟綿綿的乳房,揉捏玩弄説。

    絳仙可不是黃毛丫頭,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聲,裝模作樣地惺惺作態,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從命。

    這時兩婢也齊齊行動,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分工合作,熟練地手口並用,撫玩着教主的裸體。

    絳仙親吻着教主的乳房,發現肌膚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見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愛。

    教主享受之餘,雙手也不閒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亂摸,後來卻淨是把玩着絳仙的身體,因為她實在比兩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邊!”教主扯着絳仙的秀髮説。

    絳仙無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頭見那賁起的玉阜均勻地長着金黃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氣,便把粉臉湊了下去。

    “用舌頭……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嬌吟着叫。

    雖然絳仙還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之勞,但也深譜箇中奧妙,嘴巴圍着教主的牝户團團打轉,舌頭在肉洞裏進進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絕,浪叫連連。

    “很好……呀……再進去一點……!”教主使勁按着絳仙的頭臚叫:“拿相公來……快點……呀……不要停!”

    這時兩婢已經準備了偽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偽具在教主的陰户抽插起來,看她們熟練的樣子,便知道是習練有素了。

    “她招供沒有?”教主領着絳仙和兩個女婢回來了,她換過一襲湖水綠色的繡花衣裙,容光煥發,明豔照人。

    “還沒有,但是該撐不了多久了。”青龍真人説。

    若芷還是浸在水裏,頭臉滿布晶瑩的水點,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但是她的俏臉扭曲,咬牙切齒的樣子,便知道是多麼的難受了。

    “這法子雖然有趣,卻是太花時間了。”黃虎怪搖頭道。

    “讓我瞧瞧。”教主説。

    兩個力士於是架起長竹,把若芷從水裏提起來,只見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頭大小,青黃色的魚尾沒命地扭動,原來有一尾鱔魚已經鑽了進去,在肉洞裏肆虐。

    “只有這小東西麼?”教主失望地捏着魚尾把鱔魚抽出來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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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芷長噓一聲,縛在長竹的身體脱力似的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當然不會告訴教主,這尾小小的鱔魚,讓她吃了多大的苦頭,自從鱔魚闖進洞穴裏後,除了恐怖之外,還感覺好像給男人強姦似的,事實在水裏時已經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鱔魚抽出來,説不定還要再次出醜。

    “她的騷逼小了一點,大的恐怕進不去。”青龍真人淫笑道。

    “你説不説?”教主唬嚇着説:“要不要嘗一下大傢伙的滋味?”

    “……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進去,我倒不信弄不進去!”教主殘忍地説。

    青龍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黃鱔,捏着魚頭,朝着微微張開的肉唇裏塞進去,可是魚頭濕滑,又左搖右擺地掙扎,而肉縫狹小,儘管弄的他滿頭大汗,卻也不能弄進去,饒是如此,已經使若芷悲啼不絕,苦不堪言。

    “教主,還是換個法子吧。”黃虎怪笑道。

    “用甚麼法子?”教主問。

    “大家辛苦了一天,讓我們和她樂一下吧。”黃虎怪淫笑道。

    “也罷,可是不是讓她過癮,而是讓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個黃毛丫頭,如何受得了我們幾個呀!”黃虎怪陰險地説。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若芷知道難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罵外,還能做甚麼呢?

    “倘若你招供,我們便讓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黃虎怪桀桀怪笑道。

    “別多話了,放下她吧!”青龍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褲子,着兩個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寶似的朝天高舉,跨了上去,握着陽物在肉縫磨弄着説:“你要快活還是吃苦呀?”

    “不!”火燙的龜頭碰在嬌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厲叫一聲,淚下如雨。

    青龍真人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陽物如狼似虎的盡根刺了進去,接着便瘋狂似的衝刺起來。

    可憐若芷只是個初經人事的懷春少女,已經在鱔盤裏受盡摧殘,下體創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龍真人粗暴的衝刺,火棒似的陽物,下下使力,記記盡根,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飛魄散,完全透不過氣來。

    “你們也別閒着,一起上吧,讓這賤人多吃點苦頭,看她説不説!”教主不滿意似的説。

    黃虎怪等人自然不會客氣,一窩蜂的圍了過去,數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體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殘,黃虎怪更把陽物抽出來,在她的頭臉撩撥,使她哭聲震天,哀號不絕。

    絳仙將人比己,也是觸目驚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過,供出柳香君為凌威撲殺時,可要讓凌威及早知道,以作準備。

    青龍真人瘋狂的抽插了數十下,丹田裏湧起的快感,使他龜頭髮麻,一時按捺不住,嚎叫幾聲,便一泄如注。

    “行了嗎?起來吧,輪到我了!”黃虎怪興奮地叫。

    青龍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幾聲,才抽身而出,黃虎怪卻已急不及待,振手推開了青龍真人,便騰身而上。

    絳仙是和幾個被擄回來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這一晚,青龍真人和黃虎怪可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寢,因為他們的獸慾,已經在若芷身上發泄殆盡,所以少有地讓她們安安樂樂的就寢。

    其他的女孩子已經沉沉睡去,可是絳仙還是輾轉反側,無法入寐,不是因為想起慘受蹂躪的若芷,雖然這個女孩子也讓她佩服。

    若芷結果沒有招供,在幾個壯健如牛的男人輪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暈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興時,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絳仙奉命給她清潔,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創甚深。

    絳仙可不懼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慮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來會合,還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備,思量間,突然聽到凌威傳音入密的聲音,芳心竊喜,趕忙起牀。

    “西天聖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樣?可有甚麼奇功秘藝,青龍黃虎又如何?”凌威聽完絳仙的報告後,問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淺,青龍黃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經為我所算,損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現在可不是我的敵手。”絳仙答道:“還有那四個轎伕和兩個女婢,轎伕的功力不錯,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卻是稀鬆平常,可以不理。

    是了,妙玉還沒有到嗎?”

    “她在外邊把風,進來時我不知道這兒有多少高手,所以沒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崑崙的錢若芷落在他們手裏嗎?”絳仙問道。

    “甚麼?如何會這樣的?”凌威訝然道,原來他也是剛剛來到玉門,在客店和妙玉會合後,一起前往山神廟,找到絳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隻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擱,立即趕來接應。

    絳仙於是縷述教主如何發現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縱,潛往崑崙,殺死錢崗,擄走若芷,和若芷怎樣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經過。

    “原來如此,西天聖教看來只剩下這幾個餘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淺,其他人可不足為患。”凌威思索道:“機不可失,這倒是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良機,待你除去青龍黃虎,便通知我動手對付教主。”

    “若芷呢?”絳仙問道。

    “只好讓她多待幾天了,看情形,教主不會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無情地説,為了達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你已經休息了一整天,也吃過飯,該想清楚了吧。”吃過晚飯後,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説話,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體縮作一團,逃避旁邊幾個惡漢色迷迷的目光。

    雖説沒有吃過甚麼苦頭,若芷卻也不好過,雙手整天吊在頭上,使她無法卧下,只能靠在牆邊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掛寸縷,縱然下體痛楚稍減,但是可怕的情景,還是歷歷在目。

    “看來又要辛苦我們了。”青龍真人嘆氣道。

    “未必,我有一個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來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腳給四馬攢蹄地反縛身後,凌空吊起,黃虎怪更是作孳,用繩索纏着若芷的粉頸,逼得她要仰起粉臉,才可以呼吸。

    這時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調教吊着若芷的繩索,使她的身體離開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會跌壞的,這方桌用來幹麼?”青龍真人奇怪地問道。

    “用來承着這東西嘛。”教主笑道,取過一根徑若寸許,長約盈尺,滿布尖利硬毛的偽具説。

    “好傢伙!”黃虎怪拍掌笑道。

    “還有這些。”教主取出一個小紙包説。

    “這是甚麼?”青龍真人問道。

    “是金雞散!”教主把紙包裏的藥粉染在偽具上説。

    “這可癢死她了!”眾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來,便永遠吊在這裏,還有這東西……嘿嘿,沒有人會受得了的!”

    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動着偽具説。

    恐怖的偽具,雖然使若芷觸目驚心,卻還是木然以對,慘遭輪暴後,她已是生無可戀,也不相信有甚麼苦刑能讓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聲,偽具移到若芷腹下,抵着微微張開的肉溝磨弄了幾下,接着手上使勁,“噗唧”一聲,碩長的毛棒便兇悍地排闥而入。

    “哎喲……不……!”若芷慘叫一聲,冷汗直冒,懸掛在空中的身體沒命地扭動着。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嬌笑,抽動着手裏的偽具説。

    “不……嗚嗚……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聲尖叫道,偽具雖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難受的還是那些硬毛,擦在嬌嫩的陰道里,可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訴我們,便不用吃這樣的苦了。”教主繼續抽動着説。

    “不……我不説……呀……殺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沒問題,慢慢想清楚,然後回答我吧。”教主讓偽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點點藏在兩片肉唇中間,乍看好像肉唇使偽具不會掉下來,但是儘管若芷苦的奮力擺動着身體,偽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絳仙卻是瞧的暗暗吃驚,原來教主漫不經心似的把偽具豎在方桌時,也沒有使力,偽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堅實的木頭裏,可見她的內力深厚,比青龍黃虎還要高明。

    “告訴你,你要是不説,這傢伙每天進去一點,完全進去後,我便會找很多強壯的男人,活活操爛你的浪逼!”教主獰笑道。

    “我打賭不到明天,她便會説話了。”青龍真人興致勃勃地説。

    “誰和你賭?”教主笑道:“你們別碰她,也不用給她吃飯,餓個兩三天也不會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這個也是一樣。”黃虎怪笑嘻嘻的拉着絳仙説。

    青龍黃虎可能死時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黃虎怪和絳仙春風一度後,竟然走火入魔,癱瘓牀上不言不動。

    青龍真人本來是在和一個擄回來的女孩子飲酒作樂的,酒興正濃時,絳仙摸了進來,也是他該死,在絳仙的誘惑下,色迷心竅,竟然不問黃虎怪為甚麼會放人,便和絳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顧和兩個力士淫樂,損失兩員大將,猶在夢中,待天明起牀,招呼兩個婢女侍候而無人答應時,才發覺不妥,趕忙外出查看,卻看見絳仙和一個年青漢子一起。

    “甚麼人?”教主沉聲問道。

    “在下快活門凌威!”凌威笑道。

    “人來!”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龍黃虎已經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會合,其他的小嘍羅也給我點了穴道,沒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樣?”教主寒着臉説。

    “沒甚麼,只是想西天聖教歸順快活門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説!”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揮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備,不敢輕忽,立即緊守門户,不求有功,先求無過,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數,才作反擊。

    數十招過後,凌威暗裏慶幸戰略正確,原來教主不獨內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變,要不是凌威的九陽神功已經練至第七層,早已落敗了。

    教主初時可沒有把凌威奕在眼內,只道三招兩式便可以把他解決,豈料凌威愈戰愈勇,她使出全力,還不能動他分毫,接着聽得凌威長嘯一聲,反攻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絀,進退失據。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饒你不死的!”凌威雖然開始控制戰局,但是一時三刻也無法擊敗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勢,削弱她的鬥志。

    “是嗎?”教主格格嬌笑,突然攻勢一變,掌勢變得兇險凌厲,有攻無守,好像要和凌威同歸於盡似的。

    凌威自然不會和她換命,豈料一個分神,教主卻倏地凌空而起,往後急退,原來她只是以進為退,謀求脱身而已。

    “凌威,暫時讓你活多一陣子,我會回來的。”半空中傳來教主的叫聲,轉眼間,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點懊悔貪圖她的美色,沒有痛下殺手,以致留下後患。

    “這女人真是利害,看來那個聖主可不好惹。”絳仙凜然道。

    “甚麼聖主?”凌威訝然道。

    “她曾經説過還有一個聖主,不知是甚麼人,但是你還是要小心才是。”絳仙有點擔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説。

    若芷已經死了,她滿口鮮紅,原來是咬斷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來常人不易咬斷舌頭,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無可戀,吃苦不過,才斷然自戕。

    偽具還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穢漬斑斑,身下還有一灘水漬,看來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氣得凌威頓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凌威咬牙切齒道。

    絳仙也有點內疚,殺了青龍黃虎後,該有時間救下若芷的,她卻忙着沐浴更衣,忘記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儘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聖教,和絳仙合藉雙修後,凌威更一舉練成九陽神功的第七層,以內力來説,媲美當年縱橫江湖的九陽神君,絳仙的奼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轉,實力大增,但是凌威還是有點悶悶不樂。

    絳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責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獻媚。

    回到九陽神宮後,眾女殷殷垂詢近況,不知如何説到黑寡婦,絳仙提到西天聖教教主透露南宮世家卜居黃山鷹愁峽,凌威惡念頓生,竟然派絳仙前往鷹愁峽擒下南宮世家滿門老幼,留書黑寡婦,要她一月之內,逼她前來回春谷就死。

    “黑寡婦真的來了!”妙玉興沖沖的向凌威報告道。

    “準備好了麼?”凌威問道。

    “準備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宮世家一門老幼後,料到黑寡婦定會屈服,已經有所安排,預備盡情發泄心裏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讓外人知道九陽神宮的秘密,於是經過秘道從神宮前往長春谷,在那裏終於見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婦。

    “凌威,要打要殺衝着我便是,欺負那些老弱孤兒,算甚麼英雄好漢?”黑寡婦憤慨地説,她還是一身黑衣,臉掛黑紗,雖然看不見臉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聲音發抖,讓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動。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是不是英雄好漢,又有甚麼關係?”凌威冷笑道:

    “你們武林七派號稱是武林的名門正派,但是幾次設伏,以眾凌寡,暗箭傷人,難道又是英雄好漢嗎?”

    “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黑寡婦罵道。

    “武林敗類?”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許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門在這裏召開武林大會,武林人士將會公舉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會是武林敗類呀!”

    “你……!”黑寡婦氣得説不出話來,喘了一口氣,才頓足叫道:“凌威,我已經來了,你還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來的。”凌威詭笑道。

    “我現在自投羅網了,難道你還不滿意?”黑寡婦顫聲叫道。

    “把臉紗解下來。”凌威寒聲道。

    黑寡婦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壞的打算,也沒有猶疑,抬手扯下蒙臉絲帕,露出了蒼白的粉臉。

    “果然是你。”凌威滿意地説:“聽説你的閨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夫亡故,已經有三年沒碰過男人了,是嗎?”

    “廢話別説了,你究竟想怎樣?”黑寡婦婉清厲聲叫道。

    “你幾次殺我不成,我也不會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懷好意地説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闖過九道情關,我不獨放人,還保證以後不碰他們。”

    “甚麼情關?”婉清聽得不真切,問道。

    “全名是風流色情淫蕩關,用來揭開你那虛偽的假臉目,讓我瞧清楚滿口仁義道德的名門正派,背後其實都是男盜女娼,過關時,你便知道詳情了,只要盡情發揮你的婊子本色,過關是輕而易舉的,最後一關,只要你這個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帶着其他人安全離去了。”凌威侃侃而談道。

    “你……你無恥!”婉清氣得渾身發抖,如墮冰窟,雖然她不惜犧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裏後必定難逃淫辱,卻想不到是這樣陰損,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氣。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應吧,但是從明天開始,每天我殺一個,最後那一天才殺掉你那三歲兒子,該有時間的。”凌威嘆了一口氣道。

    “你……你好狠!”婉清臉色數變,忽紅忽白,終於咬牙切齒地説:“好,我答應!”

    凌威哈哈大笑,雙掌亙擊,冷春便捧着一疊色彩鮮豔的衣服走了進來,放在婉清身前道:“你這身衣服如何見人?現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換過這些衣服後,走進那道門,便算是過了第一關了,但是隻有一柱香時間,超逾時間可不行的。”

    “我在裏邊等你,除了我,還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宮世家婊子的樣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領着冷春走進門裏。

    婉清滿腹悽酸地翻了翻冷春送來的衣服,看清楚後,頓時粉臉煞白,珠淚盈眸,原來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兩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輕柔單薄,縱是纏在身上也不能蔽體,而且時間緊逼,不容多想,難道脱掉衣服後,便赤條條的走進門裏?

    鑼聲一響,凌威目注門户,喝道:“時間夠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動的心情,裝作若無其事,木然地走進來,看見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圍着幾個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時,不禁暗罵無恥,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們更少時,卻是羞得抬不起頭來。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長臀肥,走路一搖三擺,活脱脱是個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這樣的衣服呀。”

    眾女七嘴八舌的訕笑着説。

    “我早知道難不倒她的,預備過第二關吧。”凌威笑道。

    “不,她過不了關。”説話的是絳仙。

    “絳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為甚麼過不了關?”百合奇怪道。

    “她不錯是有點小聰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絳仙笑道。

    眾女定睛細看,只見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縛在胸前,遮掩着豐滿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強覆蓋着羞人的牝户,雖然誘人的嬌軀,大半是袒裼裸裎,纖毫畢現,但是羞人的兩點,總算沒有暴露在明亮的燭光裏。

    “對了,她還穿着自己的繡鞋,沒有脱下來,那可錯了。”冷春拍掌笑道。

    “過不了關,有兩個後果,第一,你可以再嘗試,試多少次也沒關係,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試了。”凌威寒聲道:“第二,是要付出代價,每失敗一次,便要南宮世家的一條人命。”

    “不!這不成的!”婉清驚叫道:“你……沒有預先説明,這不可以的!”

    “有甚麼不可以,倘若你不高興,可以隨時離去的。”悦子罵道,她知道凌威幾次差點送命,可把黑寡婦恨之入骨。

    “你……你怎樣難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傷害他們。”婉清淚流滿臉道。

    “也罷,便饒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下一趟你再失敗,我便挑一個南宮世家的人出來替你受罪。”凌威貓兒戲鼠般説:“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還是黃花閨女,要是你再過不了關,我便當着你的面前毀掉她的童貞,算是你失敗的代價!”

    “你……!”婉清那有討價的餘地,唯有含淚答應。

    “該是過第二關了。”凌威道:“外邊是長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婦的風采,我着人帶你出去走走,無遇他們幹甚麼,你不許做聲,也不許反抗,走完這一趟,便算你過關了。”

    “還有,要是矇眼的布巾鬆脱,也算你闖關失敗,一樣要受罰的。”絳仙用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説。

    蒙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就算和亡夫歡好時,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將要這樣任人瀏覽,不禁羞憤欲絕,淚流滿臉了。

    “呀……你……你幹甚麼?”婉清突然驚叫起來,原來絳仙縛好了黑巾後,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還沒有出去,要是出到外邊你便過不了關了。”絳仙冷笑一聲,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過不了也沒甚麼大不了,可以再來的,小雯也可以變成一個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點咬破了朱唇,實在不敢想像出門後,還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而且這只是第二關,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難受。

    “花鳳,紅杏,你們帶她出去吧。”絳仙吩咐道。

    婉清感覺有人走了過來,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門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開始了。

    門外陰風陣陣,使沒有衣服蔽體的婉清通體生寒,身前身後,傳來很多呼吸的聲音,有些是渾濁急促,有些是細密綿長,還有不同的氣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羣男女之中,想到他們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體時,差點要轉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卻讓身旁的女人握緊,只能行屍走肉般隨着她們走路。

    走不了兩步,靈敏的觸覺告訴婉清,有一雙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費了多大的氣力才能止住閃躲的衝動,而且除了咬緊銀牙,等待那雙祿山之爪外,甚麼也幹不了。

    那雙手掌佈滿老繭,粗魯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幾下,才退了開去,但是更可怕的還在後頭,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間,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賁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數不清的手掌,有的纖巧柔軟,有的肥大壯碩,貪婪地摸索着婉清身體的每一個部份,使她終於忍不住發出陣陣淒涼的悶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這段恐怖的旅程的,當有人解開蒙眼的黑布後,她才發覺置身在一個密封的石室裏,身旁是一個秀麗的女孩子,她的手裏拿着扭成布索,本來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來不知甚麼時候,彩巾鬆脱下來,使她一絲不掛。

    “你在這裏歇一會,待會再帶你去見主人吧。”另外一個冶豔的女子冷冷的説。

    “我……我過關了吧?!”婉清泣不成聲地問道。

    “我們不知道,主人會告訴你的。”冶豔的女子説,她正是紅杏,這九道色情淫邪的難關,她可貢獻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麗的女子遞過彩巾説,她是花鳳,和南宮世家也有淵源,但是這時豈敢多話。

    婉清含淚接過,看見身上染着幾個烏黑色的指印,眼淚便如決堤似的滾滾而下,可是滿門老少,命懸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裏還有選擇。

    隔了一會,有一個美女走進來道:“可以帶她過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麼花樣,隨着紅杏花鳳走出石室,發現外邊是長長的甬道,不見天光,看來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彎,其中暗藏陣法,暗念傳聞長春谷機關重重,果然不虛,那裏知道剛才蒙着眼睛時,已經從秘道進入九陽神宮了。

    凌威在一間石室裏,裏邊除了一張青玉石牀外,便空無一物,悦子絳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現時,凌威笑嘻嘻道:“剛才他們沒有弄痛你吧?”

    “凌威,為甚麼不殺了我,難道殺了我還不能讓你消氣嗎?”婉清悲憤地叫道。

    “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殺了實在太浪費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讓南宮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兩難,不禁肝腸寸斷。

    “第二關算是過了,可要繼續嗎?”凌威調侃似的説。

    “説吧!”婉清悲憤地叫。

    “你認得這東西嗎?”凌威舉起一塊金鎖片説。

    “你……你沒有難為他吧?”婉清顫聲叫道,那金鎖片通常是供小兒配戴,凌威手裏的金鎖片,是婉清愛兒之物,她如何不認得。

    “他很好,我是借來一用吧。”凌威笑道:“這一關很簡單,一個男人會帶着金鎖片進來,你找出來交還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氣,暗念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詐吧。

    “但是有時間限制的。”凌威繼續説道:“倘若燭火通明,一柱香裏就要找到;要是滅去燭火,便可以有一頓飯的時間,那個男人任你擺佈,不會故意為難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無一物,那人無處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縱然看不見,單靠觸覺感覺,亦不會找不到這片熟悉的金鎖片,只防他使詐,於是説:“一頓飯時間吧。”

    “我們離開後,燭火便會熄滅,他會進來,躺在石牀上,鑼聲一響,你便可以開始,鑼聲再響時,卻是時間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離去時,也關上門,燭火一滅,石室立即變得伸手不見五指,接着婉清發覺有人推門而進,還自行躺在石牀上,他的氣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個男人。

    鑼聲響了,婉清才舉步,便知道不對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鎖片,只能用手碰觸,她雖然已為人婦,但是除了丈夫,還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要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躑躅不前了。

    “來呀,時間無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凜,知道不能耽擱,咬一咬牙,走到牀前,緩緩伸出玉手。

    那個男人原來是個大鬍子,尖利的鬍鬚刺得她的掌心發癢,待要縮手,玉掌卻着到一根暖烘烘軟綿綿的東西,原來那漢子竟然伸出了舌頭。

    “你幹甚麼?”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漢笑嘻嘻地説道:“舐一下吧,我可沒有動手,沒有破壞規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氣,這樣的規矩,加上一片漆黑,看來可以少吃點虧了,豈料摸索下去,卻發覺大漢沒有穿上衣服,健碩的胸膛滿布濃密的體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漢猥瑣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遊遍了他的胸前手臂,還是找不到金鎖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許使詐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漢嘆氣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發覺他緊握雙拳,心中一喜,於是動手扳開他的手指。

    大漢可沒有抗拒,只是趁機握着軟綿綿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發覺他的手掌空無一物,不禁氣得杏眼圓睜。

    “你摸過手了,可要給我捏一下腳了。”大漢訕笑似的説。

    婉清心中一動,趕忙移到他的腳下,但卻碰到光裸的腳掌,原來腳上沒有靴子,然後是兩條毛腿,膝蓋之上,才好像有點布帛,看來只是用皂布纏腰,連褲子也沒有,羞得婉清臉如火燒,暗唾不已。

    “再找呀,沒有多少時間的。”大漢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夠計算時間,雖然花去的時間不多,也是着急,於是細心地在頭臉胸膛手臂摸了一遍,還翻轉他的身體,在背後搜索,確定不在這些地方後,咬一咬牙,柔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漢呻吟似的説。

    婉清的指頭碰觸着纏腰皂布時,禁不住芳心劇跳,那裏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間摸了一遍,還是找不到金鎖片的縱影。

    “找不到也沒關係的,門主會讓你再試一趟的。”大漢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鎖片藏在使自己最難堪的地方,無奈強忍羞慚,提起抖顫的玉掌,朝着皂布覆蓋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別跑……再找呀……!”大漢忽地興奮地大叫。

    婉清也差點失聲叫了起來,她本道還有一段距離才到達大漢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兩端之際,玉掌卻突然碰着皂布,原來皂布已如帳篷般撐起來,在沒有準備下碰着那硬梆梆的東西,頓使她觸電似的縮掌不迭。

    時間無多了,無論婉清多麼難受,也不容耽擱,玉手再度探出,見顏握了下去。

    “對了……摸進去呀!”大漢叫道。

    婉清的心臟快要從口腔裏跳出來了,掌心傳來火燙的感覺灼得她渾身發軟,最氣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傢伙,搗蛋地在玉掌裏跳躍,使她羞憤墳胸,心煩意亂,無法探索金鎖片的下落。

    “就在裏邊呀,快點弄出來吧!”大漢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厲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扯下了大漢的皂布,運掌如飛,在醜態畢呈的下體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沒有金鎖片的影縱。

    “這樣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漢急喘着説。

    婉清想不到受了這許多羞辱,還是過不了這一關,羞憤欲絕之際,忽然記起大漢的陰囊好像有點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從勃起的陽物開始,慢慢往下摸去,圍着陰囊摸索着。

    “是這樣了……要是温柔一點便更好了……”大漢惡形惡相地説。

    婉清沒有理會,繼續摸索着,發現陰囊的底部縛着一根細線,沿線而下,終於在股縫中間,找到了連在線上的金鎖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時間,鑼聲一響,時間到了,但是可難不倒婉清,玉指輕輕一捏,捏斷了細線,把金鎖片拿到手裏。

    “黑寡婦婉清的手藝行嗎?”凌威推門而進,接着悦子等燃上燭火,石室裏再度亮如白晝了。

    “還可以。”大鬍子笑嘻嘻的爬下牀,圍上皂佈道。

    “她找到金鎖片,即是説你輸了,下一道色關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裏的金鎖片説。

    “門主,我……”大鬍子囁囁不知如何説話。

    “倘若她過不了下一關,你便給她的小婢開苞好了。”凌威笑道。

    “謝謝門主。”大鬍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過關?”凌威問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麼?好呀,你就放一個屁給我看看!”凌威謔笑道。

    “這是第四關嗎?”婉清顫聲説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無法説不的。

    “那有這麼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關是你把金鎖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過關,規矩和剛才一樣,我也不用滅燭,所以只有一柱香時間,鑼聲響時,我便回來尋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離開,不禁淚流滿臉,可不敢想像這一趟又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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