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霸!伊拉克總統海珊寶有夠海霸。
伊拉克欠了科威特一百餘億美元,不但不付本息,而且出軍佔領科威特,宣佈科威特為伊拉克之一省。面對世界各地的指責及經濟制載,海珊悍然不懼,並且揚言要為對戰好好的教訓多國聯軍。如今,被海珊瞧為“不東不西”的美國總統布什已經下令攻擊,勝負已定,咱們估且靜觀其變。
事實上,海珊若和他的老祖宗“龍仙”一比,他可就要小巫見大巫,躲到茅坑,不敢見龍仙矣!龍仙?龍仙是何許人也?
南北宋年間,朝廷正被金兵修理得“滿頭包”,民不聊生之際,各地的“角頭大”紛紛應運而生。一向被視為中國奇山的黃山卻突然飄出一面旗幟,它就是“海霸莊”,莊主就是身世如謎的龍仙。
以他的姓名應該朝有水的地方去發展,他卻挑選這個以奇松異石聞名的黃山為地盤,而且開始打知名度。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這個海霸王卻從窩邊吃起,黃山的祥符寺被他列為第一個目標。寺中之的和尚們上自老住持,下至幼小的沙彌全部被他剝光趕下山,寺中的油香及值錢的物品立即全部被他沒收。接著,桃正庵的粗牙師太及幼齒尼姑們亦遭殃了!
她們遭的殃並不小,海霸王老少通吃,不但一一破了她們的貞操,而且還挑選六名上等女子解悶!
海霸王的這種令人髮指行為立即引起黃山各家寺、廟、道、觀、庵出家人的同仇敵愾,他們找上他啦!
那知,海霸王不但海霸無比,而且武功高強,那批人一找上他,立即好似肉包子打狗般完全被他擺平了!結果,他們光著屁股落荒而逃了。
不出半年,全黃山的香火全消,除了那六名尼姑之外,除了那六名尼姑之外,已經沒有一位出家人肯駐足或逗留啦!
相反的,久仰他海霸作風之道上兄弟先後前來投效,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已經擁有三百餘名手下啦!這還是他把握“寧缺勿濫”的原則淘汰了四千餘人所留下來的精英哩!因為,他不願意收留“米蟲”呀!
他的挑選條件委實簡單,任何人只要能招架隹他的一招,便可以下來,可是,半年下來,至少一千人被他一招劈下黃山。有不少人雖然接隹他的一招,可是,卻立即“吐檳榔汁”般的吐血而退,當然自動識趣的離去了。
海霸王“淨化”黃山之後,黃山山下的大戶人家先後被他率登門訪問,結果,美女及財物被帶上山了。不到三年的時間,整個黃山地區便成為海霸王的地盤,連雞公山上面的武當派也不敢吭聲了!
武當派身為名門正派,原本以除魔衛道自居,可是,經過“海霸王”率眾登山“拜訪”之後,他們不敢吭聲了!
經此一來,海霸王的聲勢更旺了!
此時,嶽武侯正好被奸臣秦檜連下十二道金旨害死,整個局勢更加混亂,人心更加動盪不安了。海霸王混水摸魚的大發“亂世財”,不到一年的時間便又吸收了將近四千名高手,他的“萬兒”已由海霸王改為“龍仙王”了。經此一來,他更海霸了!
今晚,龍仙王再度出擊了!目標是山水甲天下的桂林。
桂林地處廣西,原本是個百蟲蠻荒之地,一向是犯罪的官兒被下逐之地方,亦是世人心目中的恐怖地帶。可是,自從唐朝加以開發之後,桂林的原始清純風貌立即吸引川流不息的遊客前往報到。
在桂林東城郊,有一座“五嶺莊”,莊主那位曾經在十幾年前以一把青鋼劍於華山挫敗群雄的五嶺書生金鑫。
他甫獲神劍美譽之際,其妻卻因為緊張、興奮交集而在提早分娩一名女嬰時不幸因血崩而亡。金鑫便帶著一名娃娃返回桂林。從此,他閉門不出。
一年之後,那名女嬰一開始走穩步子,他便用特製一雙十斤重的鐵靴讓她穿上,而且,吩咐奶媽每天帶她去登山涉水。
每天,那女嬰帶著血淋淋的腳踝返家,可是,她從來不哭,儘管奶媽已經沾溼雙袖,她仍然擠不出一滴淚珠!哇操,她似乎認命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那雙鐵靴重量亦逐漸加重,而且每天固定的要出去登山涉水,即使遇上大風雨亦必須出去行軍,她越長大越標緻,活生生的成為他的妻子再世,於是,他削斷她的秀髮,並且不准她再梳理頭髮。
因此,年僅雙十的她原本該是一位錦衫綢裙的美人兒,卻變成一位獸衣皮褲,滿頭亂髮的不男不女角色。
這晚,夜黑風高,遠處的唧唧蟲鳴乍斷,在榻上歇息的金鑫卻悠然睜眼,而且迅速的側耳趴在地上。剎那間,他聽見一陣腳步聲,而且,他迅即辨出其中的腳步聲輕得好似雪花飄地,他神色微變的立即推門而出。
他一飄入愛女金若男的房中,立見她坐起身子。“鏘”“鏘”二聲,她的雙腳甫著地,他立即沉聲道:“他恨我嗎?”
“不恨!”
“你聽我的話嗎?”
“聽!”
“走!”
剎那間,父女二人便掠出窗外。
他彎身端開一盆棠,順手掀起鐵板,立即指著黑幽幽的地道聲道:“快走!一個月之後再返此地!”說著,立即自懷中取出一本小冊送入她的手中。
她將小冊朝懷中一揣,道:“爹,你恨若男嗎?”
“不恨。”
“好!一個月之後,若男回來見你。”
說著,立即躍入地道奔去。
金鑫又蓋妥鐵蓋,又搬回海棠,立即掠入房中。
他摸著掛在壁上的青鋼劍喃喃自語道:“心已枯,情未朽,唉!”
倏聽院中傳來一陣哈哈長笑,他立即執劍步出。
他剛走到廳門口,立見龍仙王獰笑道:“你就是五嶺書生,神劍金鑫嗎?”
“正是!”
“你不覺得你的耳朵太多嗎?”
金鑫淡然一笑,道:“尊駕雙耳比金某大何必此嫉妒呢?”
“哼!金鑫,你的姓名不該有此四金,更應在金下邊加兩個金(指鑫字)須知,金一入耳輕是失聰,重則喪命?”
“那是金某之私事,尊駕頂著寒風來此,難道就是來研究金某的耳朵嗎?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哈哈!龍某今日特地來領教你的神劍?”
“姓龍的,你是狂人龍仙。”
“住口,普天之下敢評龍某之人皆已作古,你活得不耐煩啦!上!”立見挺立在他身後的六名大漢揮劍撲去。
金鑫輕哼一聲,“嗆!“一聲,劍簧甫響,便見一片青光灑出,一名大漢悶哼一聲,立即剎身後退。當他望見自己那隻握劍右腕已經掉在地上,方覺得右手一陣劇疼,他殺豬般駭叫出聲。龍仙王冷哼一聲,笛子一滑,右掌便已經掐在大漢的後頸。
大漢剛呃一聲,龍仙王的左掌已朝大漢的頭頂一扣,接著接著好似在轉“水龍頭”般將左轉一旋。“卡!”一聲,大漢立即被“斷頭了。”
龍仙王尚末扔開屍體,便看見三名大漢已經被金鑫削去持劍之手,他不由喝道:“住手。”青光一閃,金鑫已經劍歸鞘。
五名大漢正在慶幸撿回一命,卻見金光一閃,龍仙王已經探肩取出那把重達五十斤的金劍。金光連閃之下,那五名大漢的吃飯家伙已經被“驅逐出境”的飛離而去,只剩下一具屍體分別跑了兩三步,便倒地而亡。金鑫見對手如此的兇殘,他不由手心一溼!
龍仙王斜揮金鋼劍獰笑道:“姓金的,除了房中那女之外,此地只剩下咱倆人了,咱們好好玩玩吧!”
金鑫輕輕地握住劍把。乍覺掌心一溼,他不由暗道不妙!他沉哼一聲,立即緩緩抽出青鋼劍。劍訣一引,兩人便似雞般對峙著。
夜風呼嘯連連,將兩人的衣衫吹得獵獵作呼,兩人卻似石人般凝立溘,雙眼只剩下一條線了,倏見龍仙王的右眼皮一顫,虎目突張,神光乍閃之下,金鋼劍已幻也一篷金光了!他那碩偉身了似一座山般壓向金鑫了!
金鑫沉喝一聲“來得好!”身子帶著一團青光疾迎而去。
“鏘……”連響,好似近百名鐵匠一起在打鐵哩。
一篷篷的劍花好似咱們地中秋節夜引燃“仙女棒”般綻放著令人耀眼、興奮,卻又膽心會被燙到的光芒。兩人擦身而過,迅即轉身對立。
“嘿嘿!果真不愧為神劍!”
“狂人,瞧瞧你的右袖吧!”
龍仙王一低頭,立即發現右袖已經多了一個小圓洞,這圓洞若出現在他的心口或眉心,他穩“嗝屁!”他當場神色一變!
他不經易的輕摸一下帶在右手中指的那枚大戒指。
那枚戒指上方嵌有一個姆指粗圓的白球,若依照咱們目前的“克拉”數來估算,他分明是一大富翁。
金鑫卻悚容沉聲道:“豔陽珠?”
“嘿嘿!有見識,殺!”
金劍一揮,戒指上面的白球迅即被功力迸激出灼人的白光,白光一映到金劍上面,迅即金光大盛。
金鑫迅即覺得雙眼一花。他則咪眼掠退,龍仙王已經似秋風掃落葉般不已!
終於,在一聲“鏘”脆響之後,金鑫的青鋼劍已經被削斷,他的右臂更是齊肩而斷了哩!
“嘿嘿!姓金的你方才削斷本王四將之右臂,本王已經連本帶利的替他們掙回頭臉了!”說著,他立即將劍歸鞘大步入廳中。
“你要幹什麼?”
“本王每戰勝一名對手,便需慶賀一番,寶貝,出來吧!”
“住口,你以卑鄙手段取勝,光榮嗎?”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是要留下來看戲?還是要含羞自盡,或者一走了之,苟延殘喘呢?”
“哼!天下沒有打不敗的人,你別得意太早!”
倏聽院裡傳來奶媽的驚呼聲及掙扎聲,不久,便有一名大漢挾著奶媽掠到龍仙王的身前道:“王爺,丫頭不見了!”
“搜!”
“是!”
龍仙王一扣住奶媽的右肩,立即疾撕她的衣襟。
“裂!……”連響及哭叫聲中,奶媽已經被剝得光溜溜了!
金鑫喝聲“住口!”右掌立即朝天靈蓋一拍!
“叭!”一聲,血光一現,他立即一晃。
不過,一股傲氣仍使他挺立著。
龍仙王嘿嘿一笑,立即將奶媽朝金鑫的身前一拋。
奶媽剛起身跑到門,全身赤裸的龍仙王已經飄到她的身後,而且迅即扣住她的雙肩“肩井穴。”奶媽不由慘叫出聲。
奶媽哭叫不已了!
龍仙王嘿嘿連笑了!
金鑫的屍身一晃,雙耳、雙眼及口中立即鮮血疾溢,沒多久,屍身向後仰,當場僵躺了!
龍仙王更得意了!
奶媽乍見金鑫的慘死模樣,她立即將舌一伸,硬生生的咬去。“啊!呸!”一聲,她嚼舌自盡了!
此時,在大門前方的葉林中正躲著兩人,右側之人滿頭散發,身上那件道袍又油又黑,不知已有幾百年未洗。左側那人身材修長,年紀似在十八、九歲之間,那身布衣長褲亦是黑得發光,分明也是長期未洗過。那頭亂髮不但黑密,而且多處糾結在一起,每人若似他們二人這般,“洗髮精”工廠一定早就關門大吉了!
別看他如此遭遢,那個臉蛋兒卻是頂呱呱,濃濃的劍眉配上圓黑的雙眼,可見他的“智商”絕對不會低於一百三十。那筆直的鼻樑配上透紅的雙唇,證明他是一位意志堅定者。天氣並不冷,他的雙掌卻交互伸入袖中,不知他是否“敗腎。”
那名老道低聲道:“情郎,你有何感想?”
“豔陽珠真可愛!”
“媽的!你不同情眼前這兩人悲慘遭遇,竟在動那個破珠的腦筋,你究竟有沒有一絲良心呀!”
“人已死,同情有何屁用?”
“這……”
“老牛鼻……”
“媽的!你對貧道放尊重些,貧道當年……”
“哇操!好漢不提當年勇,你這句‘媽的’已自貶身價了,除非你能改去這句口頭禪,否則,本少爺永遠喚老牛鼻子。”
“媽……算啦!咱倆來打個賭,如何?”
“打賭?”
“不錯!你猜那個小妞能否脫劫?”
“那個小妞?本少爺不打無把握的仗!”
“媽……可是因為這樣,才有意思!你沒有聽見這海霸王方才吩咐手下去搜查那個小妞的下落嗎?”
“嗯!果真有這麼回事,你賭她逃得了?”
“當然羅!已經隔了如此久,尚無動靜,她分明已經逃之夭夭了!”
“好!我賭她逃不掉!賭注是什麼?”
老道朝懷中一摸,立即掏出一塊掌心大小的小黑球道:“情郎,你不是一直垂涎貧道這個寶貝嗎?”
“哇操?你居然把棺材本也拿出來啦!看來你勢在必得哩!”
“當然,貧道跟了你三年,也捐出了!”
“哇操!別往臉上貼金啦!你不是捐出,你是打賭輸掉的啦。”
“咳!咳!無論如何,貧道只剩下這個寶貝能夠引起你的異趣了,‘阿沙利(乾脆)’些,賭不賭?”
“你仍然要我做你的傳人?”
“不錯!賭不賭?”
“哇操!你的武功招式已快被我淘光了,我若拜你為師,划不來哩!”
“小子,你若沒這寶貝,休想成正果!”
“這……待我盤算一下吧!”
“快啦!狂人快完事啦!”
“不錯,龍仙王的疾頂猛已經忽頓忽衝,而且鼻息粗濁了。”
“老牛鼻子,你休不趁機宰掉他?”
“貧道不願汙手,你去吧!”
“本少爺沒興趣!”
“媽的!你究竟賭不賭?”
“成交啦!”
“走!”老道的話音方落,身子已經向左方飄出十餘丈,青年望了龍仙王指上的豔陽珠一眼立即跟去。瞧他一掠間遠達七、八丈,分明也有幾把刷子哩!
兩人沿著樹林疾掠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便聽見了一陣衣袂破空聲及霍霍劍風聲,兩人便放緩速度掠去。不久,只見金若男光著腳丫子在葉林中忽上忽下的縱躍著,她那靈活的身法根本不亞於頂尖好手。不過,她的招式可就爛透了,只見她每撲向一名大漢,便粗魯的揮動那隻鐵靴胡砸一通,根本沒啥招式。
“老牛鼻子,她逃得了嗎?”
“小子,你瞧瞧地上的那幾具屍體,剩下來的這六人遲早刀會步後塵啦!”
“咱們走著瞧吧!你不準暗中搞鬼喔!”
“貧道是那種人嗎?”
倏聽一名大漢慘叫一聲,捂著胯下踉蹌後退。
老道愉快的低聲道:“好一式‘鐵蹄烽火’!”
“哇操。你別臭蓋啦!這招叫做歪打正著啦!”
“管她是歪打正打,畢竟又少一人!你瞧她這招‘白鶴沖天’至少掠出八丈高,絲毫不亞於你哩!”
“你少臭屁啦!你瞧瞧她笨拙的抱住樹幹的情形,挺得了多久呢?”
卻見金若男身子一彈,立即彈到四丈遠處的一株樹上。
她正欲繼續彈去,那五名大漢已經取出暗器疾射而去。
只見她的足尖朝枝間一彈,身子立即向上飛出樹幹,那暗器便力竭的掉頭向下墜去。老道笑得雙眼發眯了。
那五人交身子一分,立即向四周包抄而去。
倏見金若男向下一撲,立即揮靴胡砸,身子變迅疾跳閃著。
老道笑得雙臂連揮,頻頻低叫:“再向前些!唉!可惜!可惜!”
青年卻含笑不語。
沒多久,那名大漢的右脅被鐵靴砸,他剛叫出聲,另外一隻兒靴已經砸中他的臉部了。血光一濺,那張臉兒立即變成被踩過的西紅柿。大漢剛退下,另外四人便齊攻而至。
金若男立即又向上彈去。
老道不由興奮地低叫聲道:“好一招‘打帶跑’加油!”
“老牛鼻子,你輸了!狂人來啦!”
老道向右一瞧,不由神色一變。
他順手朝枯枝一抓,立聽青年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老道立即抓發搖頭不已。
只聽龍仙王喝道:“飯桶!”立即撲來。
金若男貼在八九丈高的樹幹叱道:“你是誰?”
“龍仙王。”
“住口!胡扯些什麼?家父呢?”
“嘿嘿!聲音挺嬌甜的嘛!有何必要扮成這付不男不女的模樣呢?”
“住口!家父呢?”
“隨本王返家一瞧明白嗎?”
“呸!你憑啥稱王?”
說著,立即向右側那株樹撲去。
龍仙王一見她在剎間便撲出二、三十丈,立即嘿嘿笑道:“夠勁!夠勁!玩起來一定夠爽!嘿嘿!”他立即彈身掠去。
金若男見到龍仙王那迅疾身法,不由大駭!
她將鐵靴朝他一擲,立即疾奔而去。
龍仙王閃過那雙鐵靴邊追邊笑道:“寶貝,隨本王回黃山去享樂吧!本王保證疼你心頭肉。”
“呸!不要臉!”
“嘿嘿!寶貝,別浪費力氣吧,留著侍候本王吧!”
金若男見他越追越近,立即向前狂奔,那知,不到盞茶時間,立即發現前方是一處斷崖。
龍仙王放緩步子獰笑道:“寶貝,你該死心了吧!”
“本姑娘與你拼啦!”
說著,突然縱身躍向崖處。
龍仙王喝聲:“賤人!”立即揚手一劈。
“砰”一聲,金若男的背,臀間已經捱了一掌,立即見她慘叫一聲,帶著鮮血朝巖下疾墜而去。龍仙王掠到崖旁瞧了一眼,立即嘿嘿連笑的轉身掠去。
不久,老道和青年掠到崖旁,老道朝崖下一望,立即含笑道:“情郎,她終於逃掉了,是不是?”
“哇操!命都沒了,能算逃掉嗎?”
“這……人死見屍,下去瞧瞧!”
“哇操,要死你自己去死!此崖不知有多深,崖下不知有多少亂石或怪獸,本少爺還年輕哩!”
“你認輸啦!”
“哇操!她的功夫本來就很差,又加上負傷,能活嗎?”
“眼見為真,下去吧!”
“不幹!”
“你認輸吧!”
“哇操!老牛鼻子,你耍賴呀?”
“貧道有預感,那丫頭沒死!”
“哇操,你把預感也耍出來啦!她非嗝屁不可!”
“她沒死!”
“這……好!天亮再下去瞧瞧吧!”
青年搖搖頭,立即掠到一株樹旁調息。老道探頭凝聽了一陣子,方始暗暗搖頭到他處調息。
且說金若男負傷墜崖之後,她剛慘叫出聲,便被下墜之力道所引起的亂流衝入口中,她咳了一聲,立即噴血昏過去。
此時,崖下正有兩條大蛇在交尾蠕動著。
它們各粗逾水桶,長逾十丈,值此秋冬之交,它們本該找個地方準備冬眠,可是,壽登百年的它們卻在“加班”哩!
看官們聽過“交尾”這兩個字吧?蛇哥蛇姐正是利用交尾來快活及繁殖蛇子蛇孫,此時它們倆正值要緊關頭哩!它們劇烈地蠕動著!碩長身子不知不覺地糾纏在一起頓時好似咱們“消防隊員”在地面擺妥在大圓厚墊準備供高樓逃生人員使用哩!
金若男身子向下一墜,正好墜在這個肉墊上面。而且,無巧不巧的右腳先降落在雄蛇那個白乎乎,卻有青色環紋之七寸所在,頓時雄蛇怪叫一聲。金若男當場被叫醒了!
谷中一片黑暗,兩條大蛇那白乎乎,蠕翻不已的身子及腥臭味道,觸手溼滑之感頓時使她知道自己置身於蛇上。她自幼便在荒野奔跑,豈會沒見過蛇,又豈會怕蛇!相反的,蛇兒該怕她哩。
因為,在奶媽的指點下,她經常捕捉蛇吸血止渴呢。
此時,她一見那兩條破紀錄的大蛇正在翻蠕不已,她立即忍住挨掌處及內腑的疼痛,打算先溜之大吉。那知,母蛇一見老公受害,尾部一掀,立即欲纏住她。
她雖然逃過一纏,卻已經滑落在公蛇上面。
她一見蛇再度揚尾掃來,她立即向側一滾,同時朝母蛇腹下那個青環紋翻滾而去。這是她長期與大蛇拼鬥之心得,她連續翻滾盞茶時間之後,終於以十指捏住母蛇的青環紋了。大口一張,雪白的貝齒立即咬向青環紋,溫甜的液汁迅即湧入她口中……她貪婪的吸吮著。
白蛇疼得怪叫胡翻亂滾著。公蛇立即遭殃的被掃得奄奄一息了。
蛇血一入腹,她立即覺得內腑的疼痛大減,於是,她緊貼著蛇腹任由它去翻亂,她卻拼命的吸吮蛇血。翻滾之中,她的雙腳不知不覺的沾上雙蛇尾部所分泌出來的液體,專注於吸吮蛇血的她卻渾然不知。
蛇性奇淫,它們快活之際所分泌出來的“貨兒”更是精華,因此,不到一個時辰,她已覺得全身燥熱。此時的母蛇已經奄奄一息,她以為是自己吸吮過多的蛇血,立即鬆口向四周瞧去。
不久,她由淙淙水聲獲知不遠處便有溪水可以解熱,於是,她欣喜的爬起身子奔去。沒多久,她趴在溪邊咕嚕喝水了。那知,她雖然喝得肚子發脹,全身的燥熱不但沒稍退,相反的,她的神智亦更加的昏沉,她不由暗駭!
她便奔向蛇旁,打算瞧個明白。那知,經過這陣子奔跑,血流一加速,她奔近蛇屍附近,只覺雙腿一軟,她慌忙雙膝一跪及以掌按住地面。頭兒一陣暈眩,她險些趴倒。她仗著自幼鍛鍊得來的堅強意志硬住身子,可是,全身好似置身於火爐中,她立即咬牙望向四周,田野無人,她立即脫去衣衫及皮褲。
幽暗的谷中立即被她那健美白晰的胴體映得一亮。她剛覺得稍一舒暢,那知卻在放下衫褲之際只沾了一些蛇的分泌物,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立即倒地。她開始被那股燥熱之氣煎熬了!
她雖然未經人道,也未聽過及瞧過男女歡合之事,可是,年已雙十的她,該發育的地方,已經全部發育了!只見她,瓜子臉,春山眉,俊鼻如雕,櫻桃似火,一雙鳳目細而長,長睫毛,扁而翹,胸口鼓著兩個大奶子,細膩滑潤,白裡泛紅,紅裡套粉,柳腰兒,更顯得嬌慵婀娜。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她那雙峰上的兩顆有如葡萄的乳頭,她那修長的玉腿,則沒有一點斑痕,她那密密的草原,她那兩股間的三角地帶,她那若隱若現的肉縫,她那一條見底的細長深溝,她那一條流水的小溪,她的陰戶,兩片陰唇不時的抖動著,她的花心深處,該成熟之處,也全部成熟了。
此時的崖頂兩條人影矯捷的向下掠來,他們正是老道和少年。
只見那少年的雙手已經自雙袖中抽出,它們居然白若“絞白簪”,而且纖細渾圓適中,真是上天的傑作。只見他在下掠之際,雙掌不時的戮向堅硬的崖壁藉以緩和一墜之勢,老道則不住的向斜下方揮掌頓住衝速。他望著少年的雙掌輕易戮入崖壁的情形,不由忖道:“此子真是天材,功力居然進步如此的神速,太好啦!”
沒多久,老道便在微曦中瞧見那兩條大蛇,他嚇得立即朝崖壁重重的一劈,身子亦藉向外彈去。少年見狀,心知有異,立即向下望去,這一望,他不但瞧見那兩條大蛇,而且也瞧見赤裸體的少女,他的心兒一陣猛跳,身體加速下墜。他急忙連翻三個斛鬥化去衝力,並張臂躍落在一塊石上。
老道此時也見少女的怪狀,他立即皺眉望向四周。少年一見那少女尚在顫抖,他不由暗暗叫苦道:“哇操!她居然沒有‘嗝屁’,我不是輸定了嗎?我……我要做他的傳人嗎?”
老道突然雙眼一亮立即掠到母蛇破腹之處。
他不由恍然大悟道:“糟糕,她必是慾火及身啦!”
他稍一思忖,突然化憂為喜!
他不由呵呵一笑!
金若男身子一顫,那雙火紅的鳳眼一張,立即撲向老道。
老道屈指一彈,左掌再一拂,立即將她輕輕的拂倒在一旁。
老道轉身道:“情郎你瞧明白嗎?”
“我……我不明白!”
“你該明白你輸了吧?”
“是-------是的!”
“呵呵!很好!行禮吧!”
說著,身子一彈,好似棉花般盤坐在一塊大石上。
少年苦笑一聲,立即上前跪道:“弟子情郎叩見師父!”
說著,立即叩了三個響頭。
他在微光之下,那些被他的額頂所叩碰到的石塊立即化為石屑。
“呵呵,很好,起來吧!”
說著,突然起身脫下道袍。“老-------不,師父,你到底幹什麼?”
情郎望了金若男一眼,立即不語。
老道只穿著一條不知是白色還是黑色的及膝內褲躍在石前,立即迅速地將那件道袍裡面倒翻而出。立見泛黑的內裡上面居然畫著九個像勢各異的人像,而且每具人像右側分別寫著不少繩頭小字。
“師父,它們是------”
“呵呵,你以為貧道已經被價錢淘空啦?瞧瞧它們吧!”
說著,立即將道袍朝地下一放及掠向金若男。
情朗上前一瞧,立即雙眼一亮。
不久,他驚喜的指手畫腳思忖了!
老道探過金若男的脈象,立即虛空朝她的腹部彈出數縷指風,暫時阻止那股原始欲焰繼續蔓延下去。不久,他一見情郎已經沉醉在招式之中,他立即呵呵一笑!
“師父!”
“情郎,先辦正事吧!”
“正事?啥正事?”
老道指著雙蛇的分泌物,問道:“你知道這玩意兒嗎?”
“不明白。”
“呵呵!你終於也有不明白之事了嗎?別裝啦,這兩條蛇必然是在交尾之際,被她撞壞好事。她在撞此蛇之際,必然誤沾雙蛇的分泌物,所以才會觸發慾火,你若不救她,她非死不可!”
“哇操,不行啦!”
“為什麼?你真的是郎心如鐵吧?”
“不是的!”
“她配不上你?”
“不是啦!你明知徒兒不能破去童身呀!否則,徒兒十餘年的苦修要付之東流,請原諒徒兒吧!”
“呵呵!安啦!貧道自有解方!”
說著,立即自袋中取出那個小黑球拋給他。
“師父,它只能協助徒兒凝神定住加速練功而已呀!”
“呵呵!你瞧過那九排細字了嗎?”
“瞧過了,似佛非佛,似道非道哩!”
“不錯,它們來自天竺,你聽過參‘歡喜禪’嗎?”
“聽過!師父它難道就是‘活佛心訣’?”
“高明!它正是一甲子以前,不知有多少人為爭奪它而死的活佛心法,你現在還在擔心會失去童身嗎?”
“可是,徒兒從未修煉它,來得及派上用場嗎?”
“來得及!她尚能撐一個時辰,坐吧!”
“是。”
“情郎你知道貧道的來歷嗎?”
“不知!”
“貧道來自天竺,因久仰中原武學之博大精深,曾奉大喇嘛之旨意暗中到中原來觀察一番。那知,貧道則抵達中原之際,便發現有不少人在爭奪這套心訣,貧道知天竺必有變故,便設法奪下它。貧道幸獲心訣之後,立即趕回天竺,果然見大喇嘛及二喇嘛諸人居然被人挑撥火拼,結果同歸於盡,導致心訣失去。貧道便在中原暗訪昔年那位挑撥者,可惜至今一直無所進展,你今後可要替貧道執行此項工作。”
“是對方有何特徵?”
“貧道只由宮中弟子的口中知道對方是位女子而已,不過,據貧道研判,她必然姿色不錯又深諳媚術,否則勾引不了兩位喇嘛。”
“她是何模樣?”
“身材適中,或許經過易容,因為,她當初是混入香客行列中再藉機留在宮中,曾經與兩位喇嘛相處一個月有餘。”
“哇操,不好找哩,當今世上尚未聽精諳媚術之女子呀,這套心訣不會是被她盜出來的呀?”
“正是她,不過,她則進入中原不久,便遭一位快活公子劫走心訣。可是,快活公子迅速喪命,導致線索中斷。”
“快活公子?他的武功很高嗎?”
“不高。不過,他長得俊,嘴兒又甜,甚易博得女人的歡心。貧道猜忖那女人必然不會甘心雌伏,她遲早會出來的。”
“她會不會嗝屁啦?”
“不會,不過她可能已年逾六旬,必然會另有傳人,你要注意探聽深諳媚術者,就可以循線追查。”
“事過境遷,查之何用呢?”
“不!這是貧道的心願,你若查出,任憑你處理對方。”
“這……好吧!”
老道欣然一笑,立即指點心訣。
“條條道路通羅馬”,情郎的底子原本深厚,此時再經過老道的指點,頓時悟出三、四成。
“情郎,開始調息吧!”
“是!不過,她……”
“暫時別管此事!”
“是!”
情郎立即盤膝依訣緩緩運功。
他的內力路子與“活佛心訣”有不少的差異,因此,他另外修練“活佛心訣”,不由暗暗的緊張。
倏覺一股和曖的氣勁自背後“命門穴“湧入,知師父已經在助他輸功導氣,他立即放心的運行下去。沒多久,他順利的轉了一個圈啦。
倏覺那股曖流轉變成為澎湃的熱流,他剛一詫,立聽老道沉聲道:“一心向天,五心歸元。”他急忙運功應合。沒多久,他汗出似雨了。
老道那似黑炭般的臉兒卻迅速的消褪,豆大的汗更是涔涔滴澆,沒多久,他的右掌有些顫抖了。
此時的情郎只沉全身好似灌足熱氣,他咬牙引導熱氣流來回的徘徊在任督兩脈附近企圖衝破他們。
倏見老道將左掌朝自己的“期門穴”一按,全身立即一震。他那張黑臉頓時變成灰臉。鮮血立即自他的嘴角溢出。
情郎身子連震兩下,熱流立即衝破兩脈關卡,開始暢行無阻的在他的體中疾速流運著。老道卻身子一偏,含笑地倒在右側。
沒多久,情郎氣沉丹田,立即轉身喚道:“師父,您……”
他一探老道的鼻息,立即身子一震,雙眼一溼的跪在老道身前道:“師父,你叫徙兒如何報答你的宏恩呢?”說著,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好半響,倏聽遠處上空傳來飛鳥吱喳聲間,情郎悚然抬頭一瞧,立即發現兩隻隼鷹正在追逐玩著。他噓叫一聲不好,立即起身邊脫衣褲邊打量四周。這一打量,他立即發現視野很遠,他心知必是已貫穿生死玄關之故,於是,他又哀傷的望著老道的屍體。他嘆了一聲,立即掠向金若男。
那知此時正有一位絳衣少女及黃衣少女分別馭坐在一隻隼鷹的背上,正好奇的瞧著隼鷹為何要掠入谷中。原來,那兩隻隼鷹已由靈敏的嗅覺聞到蛇味,它們正沿著味道飛來,準備要好好的加菜一番。不久,它們發現蛇屍,愉快的又唳叫一聲。
此時的金若男正在劇顫,正處在將洩之際,情郎不願意功虧一簣,立即忍住好奇心地催功。沒多久,那兩個少女瞧清楚谷中的一切,立聽黃裳少女叱道:“師姐,你瞧見那個臭男人在做什麼醜事吧?”
一聲“該死!”叱喝之後,兩粒金丸已經疾射向情郎的後腦及背心。
情郎右手一抬,那兩粒金丸便已經落入他的掌中。
一聲輕咦之後,二女從鷹上騰身掠下,四隻纖掌不約而同的朝情郎的背部四大重穴劈來。情郎將左膝和左肘朝地上一頂,便原式不變的摟著金若男飛落在五丈餘遠的地面上。
那兩位少女一落地,立即又聯手掠來。
情郎立即喝道:“站住!”
二女只覺耳朵嗡嗡生響,立即駭然剎住身子。
“砰!”一聲情郎卻被金若男一掌拍中右胸,哇操,翰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便順勢倒翻而去。不由悶哼出聲。
那兩個少女叱聲“色魔”,立即攻向情郎。
情郎正欲取衣,乍見二女撲來,立即揮掌喝道:“少管閒事!”
二女只覺掌力如山,立即向兩側掠去。
情郎抓起衣褲立即掠向一塊大石,倏覺勁風逼頂,他抬頭見是一隻隼鷹張嘴疾撲而來,他立即喝聲“蓄生”順手揮出手掌。一聲悲唳之後,隼鷹立即翻飛而去。另外一隻隼鷹見狀,兇性大發,就欲撲來。
倏聽絳裳少女喝聲:“大黑,快退!”隼鷹怒唳一聲,不甘心的斜掠而去。
情郎趁機匆匆地穿上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