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霸!伊拉克总统海珊宝有够海霸。
伊拉克欠了科威特一百余亿美元,不但不付本息,而且出军占领科威特,宣布科威特为伊拉克之一省。面对世界各地的指责及经济制载,海珊悍然不惧,并且扬言要为对战好好的教训多国联军。如今,被海珊瞧为“不东不西”的美国总统布什已经下令攻击,胜负已定,咱们估且静观其变。
事实上,海珊若和他的老祖宗“龙仙”一比,他可就要小巫见大巫,躲到茅坑,不敢见龙仙矣!龙仙?龙仙是何许人也?
南北宋年间,朝廷正被金兵修理得“满头包”,民不聊生之际,各地的“角头大”纷纷应运而生。一向被视为中国奇山的黄山却突然飘出一面旗帜,它就是“海霸庄”,庄主就是身世如謎的龙仙。
以他的姓名应该朝有水的地方去发展,他却挑选这个以奇松异石闻名的黄山为地盘,而且开始打知名度。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这个海霸王却从窝边吃起,黄山的祥符寺被他列为第一个目标。寺中之的和尚们上自老住持,下至幼小的沙弥全部被他剥光赶下山,寺中的油香及值钱的物品立即全部被他没收。接着,桃正庵的粗牙师太及幼齿尼姑们亦遭殃了!
她们遭的殃并不小,海霸王老少通吃,不但一一破了她们的贞操,而且还挑选六名上等女子解闷!
海霸王的这种令人发指行为立即引起黄山各家寺、庙、道、观、庵出家人的同仇敌忾,他们找上他啦!
那知,海霸王不但海霸无比,而且武功高强,那批人一找上他,立即好似肉包子打狗般完全被他摆平了!结果,他们光着屁股落荒而逃了。
不出半年,全黄山的香火全消,除了那六名尼姑之外,除了那六名尼姑之外,已经没有一位出家人肯驻足或逗留啦!
相反的,久仰他海霸作风之道上兄弟先后前来投效,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已经拥有三百余名手下啦!这还是他把握“宁缺勿滥”的原则淘汰了四千余人所留下来的精英哩!因为,他不愿意收留“米虫”呀!
他的挑选条件委实简单,任何人只要能招架隹他的一招,便可以下来,可是,半年下来,至少一千人被他一招劈下黄山。有不少人虽然接隹他的一招,可是,却立即“吐槟榔汁”般的吐血而退,当然自动识趣的离去了。
海霸王“净化”黄山之后,黄山山下的大户人家先后被他率登门访问,结果,美女及财物被带上山了。不到三年的时间,整个黄山地区便成为海霸王的地盘,连鸡公山上面的武当派也不敢吭声了!
武当派身为名门正派,原本以除魔卫道自居,可是,经过“海霸王”率众登山“拜访”之后,他们不敢吭声了!
经此一来,海霸王的声势更旺了!
此时,岳武侯正好被奸臣秦桧连下十二道金旨害死,整个局势更加混乱,人心更加动荡不安了。海霸王混水摸鱼的大发“乱世财”,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又吸收了将近四千名高手,他的“万儿”已由海霸王改为“龙仙王”了。经此一来,他更海霸了!
今晚,龙仙王再度出击了!目标是山水甲天下的桂林。
桂林地处广西,原本是个百虫蛮荒之地,一向是犯罪的官儿被下逐之地方,亦是世人心目中的恐怖地带。可是,自从唐朝加以开发之后,桂林的原始清纯风貌立即吸引川流不息的游客前往报到。
在桂林东城郊,有一座“五岭庄”,庄主那位曾经在十几年前以一把青钢剑于华山挫败群雄的五岭书生金鑫。
他甫获神剑美誉之际,其妻却因为紧张、兴奋交集而在提早分娩一名女婴时不幸因血崩而亡。金鑫便带着一名娃娃返回桂林。从此,他闭门不出。
一年之后,那名女婴一开始走稳步子,他便用特制一双十斤重的铁靴让她穿上,而且,吩咐奶妈每天带她去登山涉水。
每天,那女婴带着血淋淋的脚踝返家,可是,她从来不哭,尽管奶妈已经沾湿双袖,她仍然挤不出一滴泪珠!哇操,她似乎认命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那双铁靴重量亦逐渐加重,而且每天固定的要出去登山涉水,即使遇上大风雨亦必须出去行军,她越长大越标致,活生生的成为他的妻子再世,于是,他削断她的秀发,并且不准她再梳理头发。
因此,年仅双十的她原本该是一位锦衫绸裙的美人儿,却变成一位兽衣皮裤,满头乱发的不男不女角色。
这晚,夜黑风高,远处的唧唧虫鸣乍断,在榻上歇息的金鑫却悠然睁眼,而且迅速的侧耳趴在地上。刹那间,他听见一阵脚步声,而且,他迅即辨出其中的脚步声轻得好似雪花飘地,他神色微变的立即推门而出。
他一飘入爱女金若男的房中,立见她坐起身子。“锵”“锵”二声,她的双脚甫着地,他立即沉声道:“他恨我吗?”
“不恨!”
“你听我的话吗?”
“听!”
“走!”
刹那间,父女二人便掠出窗外。
他弯身端开一盆棠,顺手掀起铁板,立即指着黑幽幽的地道声道:“快走!一个月之后再返此地!”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本小册送入她的手中。
她将小册朝怀中一揣,道:“爹,你恨若男吗?”
“不恨。”
“好!一个月之后,若男回来见你。”
说着,立即跃入地道奔去。
金鑫又盖妥铁盖,又搬回海棠,立即掠入房中。
他摸着挂在壁上的青钢剑喃喃自语道:“心已枯,情未朽,唉!”
倏听院中传来一阵哈哈长笑,他立即执剑步出。
他刚走到厅门口,立见龙仙王狞笑道:“你就是五岭书生,神剑金鑫吗?”
“正是!”
“你不觉得你的耳朵太多吗?”
金鑫淡然一笑,道:“尊驾双耳比金某大何必此嫉妒呢?”
“哼!金鑫,你的姓名不该有此四金,更应在金下边加两个金(指鑫字)须知,金一入耳轻是失聪,重则丧命?”
“那是金某之私事,尊驾顶着寒风来此,难道就是来研究金某的耳朵吗?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哈哈!龙某今日特地来领教你的神剑?”
“姓龙的,你是狂人龙仙。”
“住口,普天之下敢评龙某之人皆已作古,你活得不耐烦啦!上!”立见挺立在他身后的六名大汉挥剑扑去。
金鑫轻哼一声,“呛!“一声,剑簧甫响,便见一片青光洒出,一名大汉闷哼一声,立即刹身后退。当他望见自己那只握剑右腕已经掉在地上,方觉得右手一阵剧疼,他杀猪般骇叫出声。龙仙王冷哼一声,笛子一滑,右掌便已经掐在大汉的后颈。
大汉刚呃一声,龙仙王的左掌已朝大汉的头顶一扣,接着接着好似在转“水龙头”般将左转一旋。“卡!”一声,大汉立即被“断头了。”
龙仙王尚末扔开尸体,便看见三名大汉已经被金鑫削去持剑之手,他不由喝道:“住手。”青光一闪,金鑫已经剑归鞘。
五名大汉正在庆幸捡回一命,却见金光一闪,龙仙王已经探肩取出那把重达五十斤的金剑。金光连闪之下,那五名大汉的吃饭家伙已经被“驱逐出境”的飞离而去,只剩下一具尸体分别跑了两三步,便倒地而亡。金鑫见对手如此的凶残,他不由手心一湿!
龙仙王斜挥金钢剑狞笑道:“姓金的,除了房中那女之外,此地只剩下咱俩人了,咱们好好玩玩吧!”
金鑫轻轻地握住剑把。乍觉掌心一湿,他不由暗道不妙!他沉哼一声,立即缓缓抽出青钢剑。剑诀一引,两人便似鸡般对峙着。
夜风呼啸连连,将两人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呼,两人却似石人般凝立溘,双眼只剩下一条线了,倏见龙仙王的右眼皮一颤,虎目突张,神光乍闪之下,金钢剑已幻也一篷金光了!他那硕伟身了似一座山般压向金鑫了!
金鑫沉喝一声“来得好!”身子带着一团青光疾迎而去。
“锵……”连响,好似近百名铁匠一起在打铁哩。
一篷篷的剑花好似咱们地中秋节夜引燃“仙女棒”般绽放着令人耀眼、兴奋,却又胆心会被烫到的光芒。两人擦身而过,迅即转身对立。
“嘿嘿!果真不愧为神剑!”
“狂人,瞧瞧你的右袖吧!”
龙仙王一低头,立即发现右袖已经多了一个小圆洞,这圆洞若出现在他的心口或眉心,他稳“嗝屁!”他当场神色一变!
他不经易的轻摸一下带在右手中指的那枚大戒指。
那枚戒指上方嵌有一个姆指粗圆的白球,若依照咱们目前的“克拉”数来估算,他分明是一大富翁。
金鑫却悚容沉声道:“艳阳珠?”
“嘿嘿!有见识,杀!”
金剑一挥,戒指上面的白球迅即被功力迸激出灼人的白光,白光一映到金剑上面,迅即金光大盛。
金鑫迅即觉得双眼一花。他则咪眼掠退,龙仙王已经似秋风扫落叶般不已!
终于,在一声“锵”脆响之后,金鑫的青钢剑已经被削断,他的右臂更是齐肩而断了哩!
“嘿嘿!姓金的你方才削断本王四将之右臂,本王已经连本带利的替他们挣回头脸了!”说着,他立即将剑归鞘大步入厅中。
“你要干什么?”
“本王每战胜一名对手,便需庆贺一番,宝贝,出来吧!”
“住口,你以卑鄙手段取胜,光荣吗?”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是要留下来看戏?还是要含羞自尽,或者一走了之,苟延残喘呢?”
“哼!天下没有打不败的人,你别得意太早!”
倏听院里传来奶妈的惊呼声及挣扎声,不久,便有一名大汉挟着奶妈掠到龙仙王的身前道:“王爷,丫头不见了!”
“搜!”
“是!”
龙仙王一扣住奶妈的右肩,立即疾撕她的衣襟。
“裂!……”连响及哭叫声中,奶妈已经被剥得光溜溜了!
金鑫喝声“住口!”右掌立即朝天灵盖一拍!
“叭!”一声,血光一现,他立即一晃。
不过,一股傲气仍使他挺立着。
龙仙王嘿嘿一笑,立即将奶妈朝金鑫的身前一抛。
奶妈刚起身跑到门,全身赤裸的龙仙王已经飘到她的身后,而且迅即扣住她的双肩“肩井穴。”奶妈不由惨叫出声。
奶妈哭叫不已了!
龙仙王嘿嘿连笑了!
金鑫的尸身一晃,双耳、双眼及口中立即鲜血疾溢,没多久,尸身向后仰,当场僵躺了!
龙仙王更得意了!
奶妈乍见金鑫的惨死模样,她立即将舌一伸,硬生生的咬去。“啊!呸!”一声,她嚼舌自尽了!
此时,在大门前方的叶林中正躲着两人,右侧之人满头散发,身上那件道袍又油又黑,不知已有几百年未洗。左侧那人身材修长,年纪似在十八、九岁之间,那身布衣长裤亦是黑得发光,分明也是长期未洗过。那头乱发不但黑密,而且多处纠结在一起,每人若似他们二人这般,“洗发精”工厂一定早就关门大吉了!
别看他如此遭遢,那个脸蛋儿却是顶呱呱,浓浓的剑眉配上圆黑的双眼,可见他的“智商”绝对不会低于一百三十。那笔直的鼻梁配上透红的双唇,证明他是一位意志坚定者。天气并不冷,他的双掌却交互伸入袖中,不知他是否“败肾。”
那名老道低声道:“情郎,你有何感想?”
“艳阳珠真可爱!”
“妈的!你不同情眼前这两人悲惨遭遇,竟在动那个破珠的脑筋,你究竟有没有一丝良心呀!”
“人已死,同情有何屁用?”
“这……”
“老牛鼻……”
“妈的!你对贫道放尊重些,贫道当年……”
“哇操!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这句‘妈的’已自贬身价了,除非你能改去这句口头禅,否则,本少爷永远唤老牛鼻子。”
“妈……算啦!咱俩来打个赌,如何?”
“打赌?”
“不错!你猜那个小妞能否脱劫?”
“那个小妞?本少爷不打无把握的仗!”
“妈……可是因为这样,才有意思!你没有听见这海霸王方才吩咐手下去搜查那个小妞的下落吗?”
“嗯!果真有这么回事,你赌她逃得了?”
“当然罗!已经隔了如此久,尚无动静,她分明已经逃之夭夭了!”
“好!我赌她逃不掉!赌注是什么?”
老道朝怀中一摸,立即掏出一块掌心大小的小黑球道:“情郎,你不是一直垂涎贫道这个宝贝吗?”
“哇操?你居然把棺材本也拿出来啦!看来你势在必得哩!”
“当然,贫道跟了你三年,也捐出了!”
“哇操!别往脸上贴金啦!你不是捐出,你是打赌输掉的啦。”
“咳!咳!无论如何,贫道只剩下这个宝贝能够引起你的异趣了,‘阿沙利(干脆)’些,赌不赌?”
“你仍然要我做你的传人?”
“不错!赌不赌?”
“哇操!你的武功招式已快被我淘光了,我若拜你为师,划不来哩!”
“小子,你若没这宝贝,休想成正果!”
“这……待我盘算一下吧!”
“快啦!狂人快完事啦!”
“不错,龙仙王的疾顶猛已经忽顿忽冲,而且鼻息粗浊了。”
“老牛鼻子,你休不趁机宰掉他?”
“贫道不愿污手,你去吧!”
“本少爷没兴趣!”
“妈的!你究竟赌不赌?”
“成交啦!”
“走!”老道的话音方落,身子已经向左方飘出十余丈,青年望了龙仙王指上的艳阳珠一眼立即跟去。瞧他一掠间远达七、八丈,分明也有几把刷子哩!
两人沿着树林疾掠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便听见了一阵衣袂破空声及霍霍剑风声,两人便放缓速度掠去。不久,只见金若男光着脚丫子在叶林中忽上忽下的纵跃着,她那灵活的身法根本不亚于顶尖好手。不过,她的招式可就烂透了,只见她每扑向一名大汉,便粗鲁的挥动那只铁靴胡砸一通,根本没啥招式。
“老牛鼻子,她逃得了吗?”
“小子,你瞧瞧地上的那几具尸体,剩下来的这六人迟早刀会步后尘啦!”
“咱们走着瞧吧!你不准暗中搞鬼喔!”
“贫道是那种人吗?”
倏听一名大汉惨叫一声,捂着胯下踉跄后退。
老道愉快的低声道:“好一式‘铁蹄烽火’!”
“哇操。你别臭盖啦!这招叫做歪打正着啦!”
“管她是歪打正打,毕竟又少一人!你瞧她这招‘白鹤冲天’至少掠出八丈高,丝毫不亚于你哩!”
“你少臭屁啦!你瞧瞧她笨拙的抱住树干的情形,挺得了多久呢?”
却见金若男身子一弹,立即弹到四丈远处的一株树上。
她正欲继续弹去,那五名大汉已经取出暗器疾射而去。
只见她的足尖朝枝间一弹,身子立即向上飞出树干,那暗器便力竭的掉头向下坠去。老道笑得双眼发眯了。
那五人交身子一分,立即向四周包抄而去。
倏见金若男向下一扑,立即挥靴胡砸,身子变迅疾跳闪着。
老道笑得双臂连挥,频频低叫:“再向前些!唉!可惜!可惜!”
青年却含笑不语。
没多久,那名大汉的右胁被铁靴砸,他刚叫出声,另外一只儿靴已经砸中他的脸部了。血光一溅,那张脸儿立即变成被踩过的西红柿。大汉刚退下,另外四人便齐攻而至。
金若男立即又向上弹去。
老道不由兴奋地低叫声道:“好一招‘打带跑’加油!”
“老牛鼻子,你输了!狂人来啦!”
老道向右一瞧,不由神色一变。
他顺手朝枯枝一抓,立听青年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老道立即抓发摇头不已。
只听龙仙王喝道:“饭桶!”立即扑来。
金若男贴在八九丈高的树干叱道:“你是谁?”
“龙仙王。”
“住口!胡扯些什么?家父呢?”
“嘿嘿!声音挺娇甜的嘛!有何必要扮成这付不男不女的模样呢?”
“住口!家父呢?”
“随本王返家一瞧明白吗?”
“呸!你凭啥称王?”
说着,立即向右侧那株树扑去。
龙仙王一见她在刹间便扑出二、三十丈,立即嘿嘿笑道:“够劲!够劲!玩起来一定够爽!嘿嘿!”他立即弹身掠去。
金若男见到龙仙王那迅疾身法,不由大骇!
她将铁靴朝他一掷,立即疾奔而去。
龙仙王闪过那双铁靴边追边笑道:“宝贝,随本王回黄山去享乐吧!本王保证疼你心头肉。”
“呸!不要脸!”
“嘿嘿!宝贝,别浪费力气吧,留着侍候本王吧!”
金若男见他越追越近,立即向前狂奔,那知,不到盏茶时间,立即发现前方是一处断崖。
龙仙王放缓步子狞笑道:“宝贝,你该死心了吧!”
“本姑娘与你拼啦!”
说着,突然纵身跃向崖处。
龙仙王喝声:“贱人!”立即扬手一劈。
“砰”一声,金若男的背,臀间已经挨了一掌,立即见她惨叫一声,带着鲜血朝岩下疾坠而去。龙仙王掠到崖旁瞧了一眼,立即嘿嘿连笑的转身掠去。
不久,老道和青年掠到崖旁,老道朝崖下一望,立即含笑道:“情郎,她终于逃掉了,是不是?”
“哇操!命都没了,能算逃掉吗?”
“这……人死见尸,下去瞧瞧!”
“哇操,要死你自己去死!此崖不知有多深,崖下不知有多少乱石或怪兽,本少爷还年轻哩!”
“你认输啦!”
“哇操!她的功夫本来就很差,又加上负伤,能活吗?”
“眼见为真,下去吧!”
“不干!”
“你认输吧!”
“哇操!老牛鼻子,你耍赖呀?”
“贫道有预感,那丫头没死!”
“哇操,你把预感也耍出来啦!她非嗝屁不可!”
“她没死!”
“这……好!天亮再下去瞧瞧吧!”
青年摇摇头,立即掠到一株树旁调息。老道探头凝听了一阵子,方始暗暗摇头到他处调息。
且说金若男负伤坠崖之后,她刚惨叫出声,便被下坠之力道所引起的乱流冲入口中,她咳了一声,立即喷血昏过去。
此时,崖下正有两条大蛇在交尾蠕动着。
它们各粗逾水桶,长逾十丈,值此秋冬之交,它们本该找个地方准备冬眠,可是,寿登百年的它们却在“加班”哩!
看官们听过“交尾”这两个字吧?蛇哥蛇姐正是利用交尾来快活及繁殖蛇子蛇孙,此时它们俩正值要紧关头哩!它们剧烈地蠕动着!硕长身子不知不觉地纠缠在一起顿时好似咱们“消防队员”在地面摆妥在大圆厚垫准备供高楼逃生人员使用哩!
金若男身子向下一坠,正好坠在这个肉垫上面。而且,无巧不巧的右脚先降落在雄蛇那个白乎乎,却有青色环纹之七寸所在,顿时雄蛇怪叫一声。金若男当场被叫醒了!
谷中一片黑暗,两条大蛇那白乎乎,蠕翻不已的身子及腥臭味道,触手湿滑之感顿时使她知道自己置身于蛇上。她自幼便在荒野奔跑,岂会没见过蛇,又岂会怕蛇!相反的,蛇儿该怕她哩。
因为,在奶妈的指点下,她经常捕捉蛇吸血止渴呢。
此时,她一见那两条破纪录的大蛇正在翻蠕不已,她立即忍住挨掌处及内腑的疼痛,打算先溜之大吉。那知,母蛇一见老公受害,尾部一掀,立即欲缠住她。
她虽然逃过一缠,却已经滑落在公蛇上面。
她一见蛇再度扬尾扫来,她立即向侧一滚,同时朝母蛇腹下那个青环纹翻滚而去。这是她长期与大蛇拼斗之心得,她连续翻滚盏茶时间之后,终于以十指捏住母蛇的青环纹了。大口一张,雪白的贝齿立即咬向青环纹,温甜的液汁迅即涌入她口中……她贪婪的吸吮着。
白蛇疼得怪叫胡翻乱滚着。公蛇立即遭殃的被扫得奄奄一息了。
蛇血一入腹,她立即觉得内腑的疼痛大减,于是,她紧贴着蛇腹任由它去翻乱,她却拼命的吸吮蛇血。翻滚之中,她的双脚不知不觉的沾上双蛇尾部所分泌出来的液体,专注于吸吮蛇血的她却浑然不知。
蛇性奇淫,它们快活之际所分泌出来的“货儿”更是精华,因此,不到一个时辰,她已觉得全身燥热。此时的母蛇已经奄奄一息,她以为是自己吸吮过多的蛇血,立即松口向四周瞧去。
不久,她由淙淙水声获知不远处便有溪水可以解热,于是,她欣喜的爬起身子奔去。没多久,她趴在溪边咕噜喝水了。那知,她虽然喝得肚子发胀,全身的燥热不但没稍退,相反的,她的神智亦更加的昏沉,她不由暗骇!
她便奔向蛇旁,打算瞧个明白。那知,经过这阵子奔跑,血流一加速,她奔近蛇尸附近,只觉双腿一软,她慌忙双膝一跪及以掌按住地面。头儿一阵晕眩,她险些趴倒。她仗着自幼锻炼得来的坚强意志硬住身子,可是,全身好似置身于火炉中,她立即咬牙望向四周,田野无人,她立即脱去衣衫及皮裤。
幽暗的谷中立即被她那健美白晰的胴体映得一亮。她刚觉得稍一舒畅,那知却在放下衫裤之际只沾了一些蛇的分泌物,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立即倒地。她开始被那股燥热之气煎熬了!
她虽然未经人道,也未听过及瞧过男女欢合之事,可是,年已双十的她,该发育的地方,已经全部发育了!只见她,瓜子脸,春山眉,俊鼻如雕,樱桃似火,一双凤目细而长,长睫毛,扁而翘,胸口鼓着两个大奶子,细腻滑润,白里泛红,红里套粉,柳腰儿,更显得娇慵婀娜。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她那双峰上的两颗有如葡萄的乳头,她那修长的玉腿,则没有一点斑痕,她那密密的草原,她那两股间的三角地带,她那若隐若现的肉缝,她那一条见底的细长深沟,她那一条流水的小溪,她的阴户,两片阴唇不时的抖动着,她的花心深处,该成熟之处,也全部成熟了。
此时的崖顶两条人影矫捷的向下掠来,他们正是老道和少年。
只见那少年的双手已经自双袖中抽出,它们居然白若“绞白簪”,而且纤细浑圆适中,真是上天的杰作。只见他在下掠之际,双掌不时的戮向坚硬的崖壁藉以缓和一坠之势,老道则不住的向斜下方挥掌顿住冲速。他望着少年的双掌轻易戮入崖壁的情形,不由忖道:“此子真是天材,功力居然进步如此的神速,太好啦!”
没多久,老道便在微曦中瞧见那两条大蛇,他吓得立即朝崖壁重重的一劈,身子亦藉向外弹去。少年见状,心知有异,立即向下望去,这一望,他不但瞧见那两条大蛇,而且也瞧见赤裸体的少女,他的心儿一阵猛跳,身体加速下坠。他急忙连翻三个斛斗化去冲力,并张臂跃落在一块石上。
老道此时也见少女的怪状,他立即皱眉望向四周。少年一见那少女尚在颤抖,他不由暗暗叫苦道:“哇操!她居然没有‘嗝屁’,我不是输定了吗?我……我要做他的传人吗?”
老道突然双眼一亮立即掠到母蛇破腹之处。
他不由恍然大悟道:“糟糕,她必是欲火及身啦!”
他稍一思忖,突然化忧为喜!
他不由呵呵一笑!
金若男身子一颤,那双火红的凤眼一张,立即扑向老道。
老道屈指一弹,左掌再一拂,立即将她轻轻的拂倒在一旁。
老道转身道:“情郎你瞧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
“你该明白你输了吧?”
“是-------是的!”
“呵呵!很好!行礼吧!”
说着,身子一弹,好似棉花般盘坐在一块大石上。
少年苦笑一声,立即上前跪道:“弟子情郎叩见师父!”
说着,立即叩了三个响头。
他在微光之下,那些被他的额顶所叩碰到的石块立即化为石屑。
“呵呵,很好,起来吧!”
说着,突然起身脱下道袍。“老-------不,师父,你到底干什么?”
情郎望了金若男一眼,立即不语。
老道只穿着一条不知是白色还是黑色的及膝内裤跃在石前,立即迅速地将那件道袍里面倒翻而出。立见泛黑的内里上面居然画着九个像势各异的人像,而且每具人像右侧分别写着不少绳头小字。
“师父,它们是------”
“呵呵,你以为贫道已经被价钱淘空啦?瞧瞧它们吧!”
说着,立即将道袍朝地下一放及掠向金若男。
情朗上前一瞧,立即双眼一亮。
不久,他惊喜的指手画脚思忖了!
老道探过金若男的脉象,立即虚空朝她的腹部弹出数缕指风,暂时阻止那股原始欲焰继续蔓延下去。不久,他一见情郎已经沉醉在招式之中,他立即呵呵一笑!
“师父!”
“情郎,先办正事吧!”
“正事?啥正事?”
老道指着双蛇的分泌物,问道:“你知道这玩意儿吗?”
“不明白。”
“呵呵!你终于也有不明白之事了吗?别装啦,这两条蛇必然是在交尾之际,被她撞坏好事。她在撞此蛇之际,必然误沾双蛇的分泌物,所以才会触发欲火,你若不救她,她非死不可!”
“哇操,不行啦!”
“为什么?你真的是郎心如铁吧?”
“不是的!”
“她配不上你?”
“不是啦!你明知徒儿不能破去童身呀!否则,徒儿十余年的苦修要付之东流,请原谅徒儿吧!”
“呵呵!安啦!贫道自有解方!”
说着,立即自袋中取出那个小黑球抛给他。
“师父,它只能协助徒儿凝神定住加速练功而已呀!”
“呵呵!你瞧过那九排细字了吗?”
“瞧过了,似佛非佛,似道非道哩!”
“不错,它们来自天竺,你听过参‘欢喜禅’吗?”
“听过!师父它难道就是‘活佛心诀’?”
“高明!它正是一甲子以前,不知有多少人为争夺它而死的活佛心法,你现在还在担心会失去童身吗?”
“可是,徒儿从未修炼它,来得及派上用场吗?”
“来得及!她尚能撑一个时辰,坐吧!”
“是。”
“情郎你知道贫道的来历吗?”
“不知!”
“贫道来自天竺,因久仰中原武学之博大精深,曾奉大喇嘛之旨意暗中到中原来观察一番。那知,贫道则抵达中原之际,便发现有不少人在争夺这套心诀,贫道知天竺必有变故,便设法夺下它。贫道幸获心诀之后,立即赶回天竺,果然见大喇嘛及二喇嘛诸人居然被人挑拨火拼,结果同归于尽,导致心诀失去。贫道便在中原暗访昔年那位挑拨者,可惜至今一直无所进展,你今后可要替贫道执行此项工作。”
“是对方有何特征?”
“贫道只由宫中弟子的口中知道对方是位女子而已,不过,据贫道研判,她必然姿色不错又深谙媚术,否则勾引不了两位喇嘛。”
“她是何模样?”
“身材适中,或许经过易容,因为,她当初是混入香客行列中再藉机留在宫中,曾经与两位喇嘛相处一个月有余。”
“哇操,不好找哩,当今世上尚未听精谙媚术之女子呀,这套心诀不会是被她盗出来的呀?”
“正是她,不过,她则进入中原不久,便遭一位快活公子劫走心诀。可是,快活公子迅速丧命,导致线索中断。”
“快活公子?他的武功很高吗?”
“不高。不过,他长得俊,嘴儿又甜,甚易博得女人的欢心。贫道猜忖那女人必然不会甘心雌伏,她迟早会出来的。”
“她会不会嗝屁啦?”
“不会,不过她可能已年逾六旬,必然会另有传人,你要注意探听深谙媚术者,就可以循线追查。”
“事过境迁,查之何用呢?”
“不!这是贫道的心愿,你若查出,任凭你处理对方。”
“这……好吧!”
老道欣然一笑,立即指点心诀。
“条条道路通罗马”,情郎的底子原本深厚,此时再经过老道的指点,顿时悟出三、四成。
“情郎,开始调息吧!”
“是!不过,她……”
“暂时别管此事!”
“是!”
情郎立即盘膝依诀缓缓运功。
他的内力路子与“活佛心诀”有不少的差异,因此,他另外修练“活佛心诀”,不由暗暗的紧张。
倏觉一股和暧的气劲自背后“命门穴“涌入,知师父已经在助他输功导气,他立即放心的运行下去。没多久,他顺利的转了一个圈啦。
倏觉那股暧流转变成为澎湃的热流,他刚一诧,立听老道沉声道:“一心向天,五心归元。”他急忙运功应合。没多久,他汗出似雨了。
老道那似黑炭般的脸儿却迅速的消褪,豆大的汗更是涔涔滴浇,没多久,他的右掌有些颤抖了。
此时的情郎只沉全身好似灌足热气,他咬牙引导热气流来回的徘徊在任督两脉附近企图冲破他们。
倏见老道将左掌朝自己的“期门穴”一按,全身立即一震。他那张黑脸顿时变成灰脸。鲜血立即自他的嘴角溢出。
情郎身子连震两下,热流立即冲破两脉关卡,开始畅行无阻的在他的体中疾速流运着。老道却身子一偏,含笑地倒在右侧。
没多久,情郎气沉丹田,立即转身唤道:“师父,您……”
他一探老道的鼻息,立即身子一震,双眼一湿的跪在老道身前道:“师父,你叫徙儿如何报答你的宏恩呢?”说着,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好半响,倏听远处上空传来飞鸟吱喳声间,情郎悚然抬头一瞧,立即发现两只隼鹰正在追逐玩着。他嘘叫一声不好,立即起身边脱衣裤边打量四周。这一打量,他立即发现视野很远,他心知必是已贯穿生死玄关之故,于是,他又哀伤的望着老道的尸体。他叹了一声,立即掠向金若男。
那知此时正有一位绛衣少女及黄衣少女分别驭坐在一只隼鹰的背上,正好奇的瞧着隼鹰为何要掠入谷中。原来,那两只隼鹰已由灵敏的嗅觉闻到蛇味,它们正沿着味道飞来,准备要好好的加菜一番。不久,它们发现蛇尸,愉快的又唳叫一声。
此时的金若男正在剧颤,正处在将泄之际,情郎不愿意功亏一篑,立即忍住好奇心地催功。没多久,那两个少女瞧清楚谷中的一切,立听黄裳少女叱道:“师姐,你瞧见那个臭男人在做什么丑事吧?”
一声“该死!”叱喝之后,两粒金丸已经疾射向情郎的后脑及背心。
情郎右手一抬,那两粒金丸便已经落入他的掌中。
一声轻咦之后,二女从鹰上腾身掠下,四只纤掌不约而同的朝情郎的背部四大重穴劈来。情郎将左膝和左肘朝地上一顶,便原式不变的搂着金若男飞落在五丈余远的地面上。
那两位少女一落地,立即又联手掠来。
情郎立即喝道:“站住!”
二女只觉耳朵嗡嗡生响,立即骇然刹住身子。
“砰!”一声情郎却被金若男一掌拍中右胸,哇操,翰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便顺势倒翻而去。不由闷哼出声。
那两个少女叱声“色魔”,立即攻向情郎。
情郎正欲取衣,乍见二女扑来,立即挥掌喝道:“少管闲事!”
二女只觉掌力如山,立即向两侧掠去。
情郎抓起衣裤立即掠向一块大石,倏觉劲风逼顶,他抬头见是一只隼鹰张嘴疾扑而来,他立即喝声“蓄生”顺手挥出手掌。一声悲唳之后,隼鹰立即翻飞而去。另外一只隼鹰见状,凶性大发,就欲扑来。
倏听绛裳少女喝声:“大黑,快退!”隼鹰怒唳一声,不甘心的斜掠而去。
情郎趁机匆匆地穿上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