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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人肉燭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少現身人前,都是羞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抬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抱入懷裡,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佈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裡不悅,探手把她抱入懷裡,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你心裡不快活麼?要不要讓我給你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麼?”凌威罵道。

    “是……是。”花鳳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隻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了。”

    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只要別弄傷她便成了。”凌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頭似的,便甚麼用也沒有了。”凌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要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裡滴血,卻也不敢違抗,只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麼?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了,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凌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臺,比我的勞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訴你,從她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裡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甚麼大不了的。”凌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麼?”凌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裡還有選擇,趕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你過來幹麼?”陶方捉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案上,抽泣著說: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乾淨上邊的花露,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嘆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過了幾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大會,使他們的獸慾得到盡情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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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儘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凌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姦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賦過人的凌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使他啟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他淫樂採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採補的好對象,陶方哪裡知道凌威是別有用心,大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凌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鑣。

    已經是傍晚了,凌威遊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煙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裡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制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採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喘。

    “你想怎樣?”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裡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裡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王道。

    “抓甚麼藥?”凌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裡面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凌威說。

    “可解百毒?”凌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八十七頁看看吧。”

    凌威趕忙翻看,只見上面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註明無藥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採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毒,便慾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採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第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採陰神功可是採補的法子麼?”凌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什子呀!”凌威獰笑一聲,揚手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凌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裡,頭臉蒙上黑巾,別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面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面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布成圓陣,圍著一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面三人停下來,後面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你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你平時尚算恭順,學習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你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你還不心足麼?”領頭的黑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邊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沉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斗篷,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首而立。

    “登臺。”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饒了你。可是以前從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你可有甚麼願望未了的。”大長老嘆氣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你,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會給你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似的說。

    “神臺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你也別指望有外人經過,大神饒不饒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的使者出現時,只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你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你,那時才給你成人也未遲。”大長老嘆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臺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佛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悽豔誘惑,使人血脈沸騰。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裡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驅走心裡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凌威不敢魯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頭,心裡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只有從悅子口裡才能找到答案,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儘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裡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悅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麼?”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蒙臉黑巾,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你來這裡幹甚麼?”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豔,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而慄,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裡芬芳撲鼻的液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甚麼?”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的。”

    和子冷冷地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嗚嗚……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悅子淒涼地叫道。

    “這都是你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你卻是置諸不理,好了,這便是你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你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只要我得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歇思底裡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說。

    “不……你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子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你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對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還會記得你麼?”

    “你……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號哭著叫。

    “你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裡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你回來,在下邊你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

    “不……不要……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麼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你的浪逼擦多一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牝戶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凌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凌威駭了一跳,只見一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臺,他不敢怠慢,揚手一指,凌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你……你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你。”凌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能活動,歇也不歇,便掙扎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凌威的手說。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一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裡襲擊。

    悅子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強,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凌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凌威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鬆了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凌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痴纏地緊靠著凌威的身體,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凌威也很衝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郁,香氣襲人,使他的慾火更熾,恨不得立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一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凌威心中一動,抱著悅子便闖門而進,裡面沒有人,還很清潔,屋裡擺放著藥罐和製藥的工具,使凌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凌威鬆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裡的陳設說。

    悅子喘了一口氣,便“撲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爺,小女子有幸蒙你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你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開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你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給你做一點事,聊報萬一吧。”

    “起來再說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你不會後悔嗎?”凌威沉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聽從……”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凌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沉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你們的事再說吧。”凌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凌威的堅持下,悅子只好抹去淚水,坐在凌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一個詭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為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一技之長,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僱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裡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是年輕的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麼一回事?”凌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子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茫。

    悅子粉臉一紅,輕輕挪動身體,讓凌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道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事,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裡的惡鬼喜歡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滿臉希冀的說:“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你的。”

    “當然成了,你這麼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捨得讓你在地獄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一聲,捧著凌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凌威何曾嘗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凌威腹(此處缺2頁)

    不知如何,心中一軟,才沒有使她多吃苦頭,話雖如此,凌威淫興正濃,哪管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裡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只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兇威,把獸慾盡情發洩,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只是子宮裡也湧起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凌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完全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來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裡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肢八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凌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凌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衝擊下,如雪消融,心裡大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採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里傳出的抽搐。

    隔了一會,凌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闢的處女地縱橫馳騁,發洩體內的慾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迭起,得嘗性愛的樂趣。

    “主人,你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甚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一次已經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凌威很是滿意。

    “主人,你真好。”悅子感激道。

    “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甚麼時候婢子不聽話,你儘管打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對付你的族人,你怎麼辦?”凌威問道。

    “你……你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凌威心裡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裡卻想這個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僕,倒也大佳,可是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凌威這麼多鬼心眼,只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一枝之寄,心裡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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