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白水約定借路攻襲飛魚寨的日子,凌威調兵遣將,著丁武領著白水寨虛張聲勢,假作攻擊,卻令丁佩丁文領著連天寨眾人埋伏在後,伏擊英華寨,卻要悅子監視如花,自己居中策應,目的是殲滅英華寨的主力,至於飛魚寨,卻是當作誘餌,因為飛魚實力不強,除了魚飛還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擊,白水連天聯手,飛魚根本不是敵手。
戰果正如凌威所料,華波以為混水摸魚,卻為丁文大敗,混亂中,魚飛被殺,丁武攻破飛魚寨,大獲全勝,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綺雲母子而已。
經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聲威大震,但是使人有興趣的,卻是隱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臉目,而丁氏兄妹卻奉他為首,倍添幾分神秘,也讓人議論紛紛。
凌威卻不是特別興奮,因為他只是關心如花的行動,如花沒有參與攻襲飛魚,悅子也沒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屬。
待了兩天,悅子終於回來了,華波大敗後,如花知道不妙,離寨而去,悅子追躡在後,發覺如花在西集和一個叫做妙香的女子見面,妙香原來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負責發展玄陰教在明湖的勢力,妙香聞訊後,便用信鴿向教主陰後報吞,還立即安排偵查白水連天的動靜。
“她……她找了和組!”悅子緊張地說。
“甚麼?”凌威叫道。
“是和子親自接洽,她雖然蒙著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悅子咬牙切齒道。
“好極了,難得她自投羅網,這一趟可有趣極了。”凌威拍手笑道。
凌威武功高強,清楚天照教的技倆,悅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無防備下,如何能夠逃脫,才潛入寨裡,便束手就擒了。
“賤人,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悅子脫下臉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說。
“是你!”和子驚叫一聲,粉臉煞白,知道難逃一死了。
“不錯,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麼苦麼?”悅子憤恨地說。
“你……你要怎樣?”和子顫著聲說。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讓你嚐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釘把生魂釘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條條的和五毒埋在土裡,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
悅子獰笑道。
“不……不要……嗚嗚……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蠍、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處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會沉淪地獄,永遠受苦。
“倘若你把指揮和組的暗號說出來,便饒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獄裡受罪了。”
凌威笑道,鑑於情報的重要,有心讓悅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組為他所用,而悅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說出暗號,和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驚地叫:“這是叛教大罪,要是長老知道,便要讓五毒練魂,永不昭生的。”
“不錯,但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呢?”悅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說出來,便要立即嘗一下五毒練魂的滋味了。”
“你……你這個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還不是給你逼出來的嗎?”悅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腳叫:“要不是你,我怎會受了這許多活罪!”
“我……我不說……嗚嗚……殺了我吧!”和子歇思底裡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經預備好了,剝光了她放進去,看她能熬多久!”悅子渴望地說。
“剝光了她是對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讓我廢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氣,看她有多倔強吧。”凌威淫笑道。
“讓奴婢動手便成了,點破氣門穴,她便使不出內力了。”悅子說。
“除了氣門,點穿蓄精穴也是一樣的。”凌威吃吃笑道,他這樣說,便是不想洩露採補的秘密。
“蓄精穴在騷逼裡,主人是想……。”悅子掩著嘴笑道。
“不錯,讓她嘗一下我的陽物,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陽物!”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悅子嫉妒似的說。
“我的陽物能讓你快樂,便可以讓她吃苦。”凌威在悅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忘記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麼有趣嗎?”
“但是會累倒你的。”悅子心神一蕩說。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廢掉她的武功後,再讓她嘗一下那些用來折騰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麼叫淫刑?”悅子奇怪地問。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證苦得她死去活來,卻不會弄傷她的身體,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興奮地說。
“嗚嗚……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沒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會死很多次的!”悅子怨恨地說。
雖然和子的麻穴已經解開,她還是仰臥床上不能動彈,因為四肢都給繩索縛的結實,雙手吊在頭上也還罷了,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潛縱隱身衣已經脫了下來,除了鬆脫了的淺黃色騎馬絲巾掩蓋著羞人的私處外,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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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這個賤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陽物吧。”悅子扯開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
“不……嗚嗚……不要看……嗚嗚……!”和子害怕地叫,雖然她是天照國人,把男女關係看得很隨便,但是當著凌威這個陌生男人,讓悅子檢視身體最隱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覺,何況心裡知道悅子一定會讓她吃苦的。
“賤人,忘記了嗎,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讓人輪著來看我的尿逼麼?我一定投桃報李,找多些人來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悅子悲憤地說。
“不要……嗚嗚……我說……你放我走,我便把暗號說出來!”和子大叫道。
“別做夢了,怎樣我也不會放你走的,而且……”悅子冷笑一聲,兩隻青蔥玉指硬擠入和子腹下的肉縫裡,使勁左右張開說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嗚嗚……!”和子號哭著叫。
“悅子,不要弄壞她的話兒,那可沒有趣了。”凌威皺著眉說。
“弄不壞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悅子把指頭抽出來說。
“仇自然要報,可不用弄傷她的身體的。”凌威笑著脫下褲子說:“難道這根陽物比不上你的兩根指頭麼?”
“怎麼比不上!”悅子歡呼一聲,拉著怒目猙獰的肉棒說:“主人,快點操爛她的浪逼吧!”
“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進去?”凌威在和子牝戶撫弄著說。
“掙爆她的浪逼也沒甚麼了不起,難道要讓她過癮麼?”悅子笑道。
“不……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來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與幾個男人共赴巫山,享受雲雨的樂趣,可是看見凌威那巨人似的陽物,卻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聲叫好了!”悅子厲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陽物抵著裂開的肉縫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火棒似的陽物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和子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還要利害。
“主人,插爆這賤人吧,別放過她!”悅子喘著氣叫。
凌威怎會有憐憫之心,兇悍的陽物硬闖那緊湊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身體深處挺進,去到盡頭的時候,還發狂似的把剩餘的肉棒奮力刺了進去,好像要洞穿那嬌柔的身體。
和子的哀號悲叫,使悅子說不出的痛快,積壓多時的怨氣,也輕鬆了許多,但是看見凌威雄糾糾地在和子身上衝刺,卻又感覺渾身燠熱,忍不住寬衣解帶,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對女人用強,在這方面是蠻有經驗了,他的陽物雖然進急退銳,但是引退時,才抽出了一點點,便立即揮軍再進,與此同時,也運起九陽邪功,熱辣辣的陽物好像燒紅的火棒,灼的和子渾身發軟,氣息啾啾,不用多久,狹窄的空間裡,便變得溼潤得多,凌威也更是進退自如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減弱了不少,凌威的偉岸,已經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痛楚,相反來說,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漲滿,還使她生出難以形容的暢快和滿足,子宮深處湧起陣陣美妙無比的酥麻,隨著凌威的衝刺,一浪接一浪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
在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下,和子長號幾聲,便洩了身子,凌威乘機把龜頭抵著精關,運功強吸,隨著元陰一洩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內功,也在極樂中毀掉了。
“真是便宜了這賤人!”悅子看見和子螓首亂搖,然後嚶嚀一聲,便沒有了聲色,只道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忍不住悻聲罵道。
“我已經戳穿了她的蓄精逼,從此不能提聚內力,和廢人一樣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繼續審問吧。”悅子焦急地說。
“不用忙,現在先讓我餵飽你這個浪蹄子,才慢慢問吧。”凌威探手在悅子身上亂摸說。
“你不會放過她吧?”悅子緊張地問。
“當然不會,問出了口供後,只要別傷她的性命,你要怎樣報復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醒來的時候,手腳的繩索已經解開,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急忙坐起來,檢視一下身體,發覺除了下體火辣辣的,便沒有其他損傷,才舒了一口氣,遊目四顧,看見房間中間放著刑床似的木臺,和牆壁掛著的皮鞭繩索,不禁生出觸目驚心的感覺,暗念要設法逃走,一定要吃盡苦頭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卻是肉身裸葬,可是悅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難逃劫數,想起地獄裡種種恐怖的傳說,便禁不住牙關打戰。
雖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沒有了潛縱隱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來,而且還有悅子這個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減,接著身子一顫,絕望地倒在地上,原來她發覺內力全失,不知甚麼時候,給人廢去了武功。
就在這時,凌威和悅子進來了。
“賤人,樂你也樂過了,現在應該把暗號說出來吧?”悅子冷笑道。
“我……我說出來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顫著聲說。
“這個時候,你還想討價麼?”悅子寒著聲說。
“不放我走,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倔強地說。
“你武功已失,能夠跑到那裡?”凌威笑道:“別說為了我的悅子,不能讓你走,就算她答應,你走了以後,甚麼暗號也沒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悅子聽得凌威說我的悅子,心裡甜蜜歡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懷裡說。
“那麼殺了我吧,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悲憤地叫,看見悅子和凌威纏綿的樣子,不知為甚麼倍是氣憤。
“就算殺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時你後悔也遲了。”悅子格格笑道。
“沒問題,我會讓你想清楚的。”凌威詭笑道:“悅子,動手吧。”
悅子冷哼一聲,從牆上取過繩索,便把和子縛起來,和子雖然沒命反抗,但是這時武功全失,使不出氣力,如何敵得過滿腔怨憤的悅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給繩索縛得結實。
“你幹甚麼……放開我……!”和子害怕地叫。
悅子縛的很刁鑽,繩索圍著酥胸縛了幾圈,上下交叉地擠壓著乳房,才把粉臂反縛在身後,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再把繩索腰帶似的縛著纖腰,然後在剩餘的繩索結了兩個粗大的繩結,從股間穿了過去,一個繩結抵著屁眼,另一個繩結卻壓著禁地,粗糙的繩索擦在嬌嫩的肌膚上,使和子又癢又痛。
“主人,是這樣嗎?”悅子手上使勁提起,繩索便緊緊地壓逼著和子的股縫,苦的她哀叫一聲,雙腿一軟,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從懷裡拿出一件東西,在和子眼前展示著說:“這奪魂棒可以幫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見凌威手裡拿著一根六七寸長的棒子,上面滿布尖利的細毛,很是駭人,暗裡思索那是甚麼東西時,凌威卻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撥起來。
“喔……不……不要!”和子閃躲著叫,利針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嬌軀上,可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有趣吧?待會還更有趣!”悅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張開。
“呀……不……求你不要……嗚嗚……呀……癢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來,原來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圍著牝戶徘徊不去。
凌威沒有理會和子的哭叫,毛棒撥草尋蛇,抵著粉紅色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手上使勁,毛棒便慢慢的闖進和子的牝戶裡。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身體拚命地扭動,左右閃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讓悅子使勁的制住,奪魂棒還是一寸一寸的排闥而入,直闖身體的深處。
“成了。”凌威的指頭捅進了張開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處說。
悅子吃吃嬌笑,抽起和子股間的繩索,讓繩結藏在兩片肉唇中間,再把繩頭穿過和子胸前的繩網,牢牢縛緊,繩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兩個繩結壓著前後兩個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體裡。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還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著說。
“嗚嗚……放開我……嗚嗚……殺了我吧……我……我不說!”和子涕淚交流,喘著氣叫。
“臭賤人,你鬥不過我家主人的!”悅子拍掌大笑道。
“別理她了,悅子,走吧,你也要出發了。”凌威笑道。
“主人,事情辦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還付了二千兩作酬金。”悅子解下蒙臉絲巾說,原來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裡散播假消息回來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滿意地說。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賤人。”悅子渴望地說。
“也好,應該差不多了,你先去換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救我……嗚嗚……我說了……放開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見凌威悅子出現,便放聲大哭叫道,她這時粉臉酡紅,渾身香汗淋漓,纖腰壓在地上亂扭,說不出的狼狽。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別忙著說呀。”悅子訕笑道。
“我說了……嗚嗚……暗號是……天神顯靈,悅子糟了!”和子哀叫著說。
“甚麼?”悅子粉臉變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腳說。
“真的……嗚嗚……我沒有騙你……解開我……癢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說,身體扭動的更是利害。
“諒她也不敢說謊的。”凌威笑道:“悅子,解開她吧。”
“便宜了這臭賤人!”悅子怒罵一聲,蹲在和子身畔,卻不是動手解開繩索,而是發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張開圓球似的股肉,看見壓在股縫的繩結已經有一小半擠進了屁眼,使勁的在繩結擠壓著說:“你要是說謊,我便用奪魂棒搗爛你的屎眼!”
“沒有……嗚嗚……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騙你!”和子淒涼地哭叫道。
悅子粗暴地翻轉了和子的身體,只見腹下的繩結卻是完全陷進兩片肉唇中間,不獨大腿根處油光緻緻,身下的地面更是溼了一片,不禁皺著眉說道:“怎麼溼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嗚嗚……求求你快點解開我吧……嗚嗚……苦呀!”和子咬牙切齒地叫。
“不是尿是甚麼?”悅子冷笑道。
“是浪水……嗚嗚……天呀……饒了我吧……癢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說。
“不要臉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個樣子,真是無恥!”悅子慢慢解開和子腰間的繩索說。
“告訴我,和組替玄陰教辦了甚麼事?其他的人在那裡,正在幹甚麼?”凌威問道。
“我說……我說,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嗚嗚……我實在受不了。”
和子顫著聲說。
看見凌威點頭後,悅子捏指成劍,探入溼淋淋的陰戶裡,扣挖了一會,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奪魂毛棒弄出來,毛棒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溼透了。
和子如釋重負似的舒了一口氣,含著淚說出和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卻是青城僱用了和組,四出訪尋他的下落。
“凌威嗎?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還擊敗青城三老。”悅子仰慕地說。
“也沒甚麼了不起,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全是浪得虛名之輩吧。”凌威笑道。
“我甚麼都說出來了,可以放過我吧。”和子喘著氣說。
“怎會放得這麼容易。”悅子急叫道:“主人,把這賤人去喂五毒,然後肉身裸葬,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不要……你殺了我也沒關係,別讓我喂五毒呀……嗚嗚……饒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別殺她,留下來還有用處。”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身體說:“這樣吧,悅子,讓她當你的丫頭,要是她聽話,便別難為她,要不然,你便儘管作賤她吧。”
“嗚嗚……我……我會聽話的……嗚嗚……!”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麼也答應了。
“算你這個賤人走運!”悅子悻聲道:“告訴你,我是主人的丫頭,你甚麼也不是,讓你活下來,是讓我作賤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氣吞聲道。
“還不過去向主人請安?”悅子領著和子進來了。
和子垂著頭,在凌威身前雙膝跪下,哽咽著說:“淫……淫賤蹄子向……向主人請安。”
“起來,起來,讓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為甚麼穿成這樣子?”
和子紅著臉爬起來,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卻沒有穿上褲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長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間雖然繫著紅色腰帶,可是衣服下襬卻是空蕩蕩的,瞧的凌威心浮氣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懷裡,掀開了衣服細看。
“主人,這樣的打扮好看嗎?”悅子笑嘻嘻地問。
“好看,這樣的尿布猶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點撥著說,那裡丁字形的繫著一根三指寬的紅色輕紗,大小僅能遮蓋著賁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更掩不住裡邊的無邊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對,這個淫賤的奴才,淫蕩無恥,隨便碰幾下,便淫水長流,淫布是用來接著騷穴裡的淫水的。”悅子解說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處玩弄著,接著奇怪地問道:“為甚麼把浪逼颳得光禿禿的?”
“是預備甚麼時候她放刁,便在上邊刺朵漂亮的花兒的。”悅子咬著牙說。
“你懂刺花麼?”凌威把指頭卻探進了輕紗裡,撩撥著嬌嫩的肉唇說。
“現在雖然不懂,可是多點練習便一定懂的。”悅子怨毒地說。
“不……嗚嗚……不要刺……我……我會聽話的!”和子恐怖地叫,她親眼看著悅子給人刺花的苦況,如何不懼。
“不懂便別刺花了,弄花了那話兒可不好看,隨便用繡花針刺幾下也是一樣的。”
凌威興奮地說。
“是,婢子明白了。”悅子挑戰似的望著和子說。
“這根腰帶好像長了一點,也是用來揩抹她的淫水嗎?”凌威用腰帶揩抹著指頭說。
“賤人,告訴主人那是用來幹甚麼的?”悅子叱喝著說。
“是……是預備奴才放刁時,用來縛奴才的。”和子含著淚說,她知道悅子滿腔憤恨,稍一不慎,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經著人打造一些金環,用來掛在她的頸項四肢,那便可以隨時把她像母狗般拴起來了。”悅子說。
“你真有心思,可有給這條母狗改個名字?”凌威開心地說。
“還沒有,請主人賜名吧。”悅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賤,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說。
“賤人,你聽見了沒有?”悅子喝道。
“我……淫奴聽見了。”和子滿腹辛酸答道。
“淫奴,從今以後,你可要發揮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
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說。
“為甚麼叫做花奴?”悅子不解地問。
“倘若她不淫,你的繡花針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麼?”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顫著聲說。
“悅子,你花點心思吧,還好這裡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沒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這樣淫賤的奴才,最適合是當婊子了。”悅子鄙夷地說。
“別弄壞她便是,弄壞了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聽得臉如金紙,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還要受多少活罪。
凌威計算日子,已經是和陶方約定會面的時間,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悅子,交待了要辦的事,便獨自赴約。
他們是約定在西集見臉,因為陶方從翻天堡回來,西集正好順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攬葉宇的進展外,也有心一會玄陰教的妙香,探索合藉雙修的秘密。
陶方沒有帶來好消息,儘管葉宇從黃櫻口裡,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陶方也是讚不絕口,但是他還是半信半疑,沒有答應加盟。
“他也沒有拒絕,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說玄陰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說吧。”陶方說。
“甚麼玄陰妖后?”凌威心中一動,追問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現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陽魔君,女的便是玄陰妖后,魔君好殺,武功深不可測,妖后淫蕩無比,人盡可夫,而且精擅採補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風后,便脫陽慘死,他們肆虐江湖,後來為七大門派的掌門人聯合派中十四高手伏擊,魔君殘殺多名高手後,墮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傷,全靠迷魂香帕突圍逃走,以後便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九陽魔君?”凌威心頭狂跳,暗念自己修習的九陽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脈,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魔君的傳人。
“不錯,他本應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殺成性,沒有心機,要不然,大可以一統武林,那容甚麼名門正派如此趾高氣揚。”陶方嘆氣道:“現在的玄陰妖后多半是第二代傳人,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傳人,要是他的傳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亂殺人,那麼黑白兩道都要遭劫,所以葉宇才心煩意亂吧。”
凌威也沒有說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連天和飛魚三寨,和玄陰教交手的事說出來。
“那麼不是和玄陰妖后對上了麼?”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這可沒甚麼大不了,我正想會一會這個妖后。”凌威笑道。
“門主,妖后當年縱橫江湖,她的傳人當不易與,何況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傳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憂心忡忡地說。
“江山代有人材出,還沒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誰手呢。”凌威滿懷信心道:
“明湖卅六寨一盤散沙,卻是建基立業的好地方,玄陰教在這裡興風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據點,我們要闖一番事業,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門主說得對,是屬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發道:“東湖以連天白水和英華三寨最強,門主收服了白水連天,其他各寨已不足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騰為首,屬下當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許可以從他開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說吧,暫時別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過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無謂招攬入門了。”凌威點頭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逕往黑豹寨,石豹見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發現他目光散亂,好像重傷初愈,而且滿懷心事,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為黑豹蛟騰為爭西湖的領導地位,多年來勢成水火,只是大家實力相若,誰也不敢輕啟戰端,豈料近日蛟騰卻主動尋釁,蛟騰寨主胡蛟還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戰,他們兩人本來功力悉敵,但是這時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減,自然不敢應戰。
追問下去,原來前些時石豹姘上了一個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陰教派來遊說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為首,沒有答應,如月暗施毒手,採陽補陰,待石豹發覺後,已是功力受損,他本來。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長,便給她逃走了。”石豹慚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裡麼?”陶方問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石豹氣憤道。
“別擔心,我代你出戰便是。”陶方自告奮勇道。
“除非能擊潰蛟騰,不然是沒有用的。”石豹嘆氣道。
凌威明白這一戰關係石豹的榮辱,倘若他要繼續在西湖爭雄,必需親自出戰胡蛟,但是這時功力受損,可不是胡蛟的敵手,要是避戰,從此更抬不起頭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會陷入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