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贱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
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
凌威笑道,鉴于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阳物,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阳物!”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阳物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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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阳物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阳物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干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甚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阳物,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阳物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阳物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阳物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阳物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阳物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甚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甚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甚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甚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甚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了!”和子哀叫着说。
“甚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
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甚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甚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
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
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甚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后再说吧。”陶方说。
“甚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后来为七大门派的掌门人联合派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脉,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甚么名门正派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甚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
“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派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后,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