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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破陣子

    車子終於停了,百合感覺淫魔把她架在肩頭,飛步而走,她雖然看不見,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兩耳生風,彷如騰雲駕霧,的確是武林高手,心裏不知多麼後悔,後悔不該魯莽行事,更後悔離開了那個把她從原真手裏救下來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時,百合真是百感交雜,渴望他會突然出現,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臉人便是凌威,雖然是功虧一簣,還是説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負傷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他的平安。

    “師父,旅途辛苦了。”幾把聲音諂笑着説。

    “還可以,宮裏可有甚麼事?”淫魔把百合放下問道。

    “沒甚麼,只有十二花使的白蘭逃跑,擒回來後,讓她嚐了一頓夾棍,現在已經乖得多了。”一把聲音説。

    “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們出來侍候,再慢慢懲治她。”淫魔森然道。

    “師父,她便是長春谷的冷春嗎?長得真不賴!”一個徒弟色迷迷的説。

    “不是,她是夜鶯百合,自投羅網,是個白虎淫婦,我要她把兒子賠還我,你們可別亂動。”淫魔説。

    “甚麼白虎淫婦?”眾人奇怪地問。

    “你們看,她腹下無毛,是天生的淫婦,要是生下了兒子,必定能傳我的衣缽。”

    淫魔張開百合的粉腿笑道。

    雖然百合看不見,卻是害怕得“荷荷”亂叫,因為她知道自己最隱密神秘的私處,正在纖毫畢現地暴露在一羣野獸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淨是用手摸也有趣了。”

    幾把色迷迷的聲音七嘴八舌説。

    “你們給她洗個澡,儘管摸個痛快,倘若她不答應給我生孩子,那時才有你們的樂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樣子,一定想嚐嚐我們的陽物了。”眾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針來,讓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矇眼黑巾説。

    百合眼前一亮,看見身畔真的圍着三四個漢子,其中兩個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轉睛地落在裸體上,羞的她無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問你一趟,你練不練銷魂種陰法,還我孩子嗎?”淫魔解開百合的嘴巴問道。

    “不……嗚嗚……殺了我吧……怎樣我也不答應的!”百合放聲大哭道。

    “真的要吃罰酒麼?”淫魔獰笑着,捏指成劍,硬插入百合的陰户裏掏挖着説:“就由這裏開始吧!”

    百合已經習慣這樣的摧殘,也沒甚麼大不了,雖然這時身旁還有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平添幾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應給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難逃淫虐的蹂躪,但是怎樣也不能懷下淫魔的孽種,別説她知道就算是答應,還要受盡活罪,才有機會成孕。

    這時一個漢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長的金針回來,淫魔伸手接過,望着幾個弟子道:“你們都知道本門禁制武功,別出蹊徑,只是禁制內力,卻不會鎖閉陰關,讓我們可以施展采補之法,但是還有一種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奪陰法,能夠使陰關鬆軟,獲益更多,只是太過歹毒,還要使用這根散功金針,我才沒有傳下。”

    “如何歹毒呀?”一個弟子問道。

    “因為要用這根金針在迷情穴刺三針便成了。”淫魔陰惻惻地説。

    “甚麼是迷情穴?在哪裏?”“用其他金針不成麼?”眾人追問道。

    “這根金針鑄練時,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針刺的地方,便會變得特別敏感,才能使陰關鬆軟,普通的金針如何做得到。”淫魔詭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陰核那兒,在那裏連刺三針,可不知是甚麼滋味!”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百合駭的魂飛魄散,高聲慘叫道。

    “只要你答應練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這樣的苦頭了。”

    淫魔拿着金針,在百合的乳房比畫着説。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讓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張開她的騷逼!”淫魔冷哼着説。

    幾個漢子早已躍躍欲試,這時更是急不及待,數不清的怪手爭先恐後地朝着百合身上亂摸,擾攘了一會後,兩根指頭終於硬闖進肉唇中間,殘忍地張開了肉洞,其他的人雖然不得其門而入,卻還是忙碌地在嬌軀上肆虐,上下其手。

    “還很緊湊,好像處女一樣!”“有點濕了……妙呀!”“這肉粒便是銷魂蒂了,圓圓潤潤,真的不是凡品!”幾個惡漢怪叫連連,謔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聲震天,嬌啼不絕,但是最恐怖的還是看見淫魔握着金針,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賤呀?”淫魔輕撫着百合的大腿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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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關,哀哀求死,但是怎樣也不答應。

    淫魔揮退了幾個弟子,扶着百合的陰户,金針抵在嬌嫩無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幾下,看見百合仍然是視死如歸的樣子,冷哼一聲,便刺了下去。

    “喔……哎喲……痛死我了……痛呀……!”百合驚天動地地慘叫連聲,嬌軀狂顫,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讓她歇兩個時辰,便可以洗澡,給她裏裏外外洗擦乾淨,但是不能向她採補,以免損耗元陰,誤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縛着百合的繩索已經解開,下體的痛楚也過去了,可是新的苦難,卻還是剛剛開始。

    幾個惡漢把百合手腳張開,大字似的鎖在一個木架上,接着便給她淨身,幾雙大手輪番撫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膚,無所不至。

    百合俏臉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戲侮,既沒有哭泣,也沒有哀叫討饒,當一個惡漢蹲在她的身前,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指頭圍着牝户團團打轉時,也只緊咬着櫻唇,彷佛完全沒有了感覺。

    “還痛嗎?”大漢的指頭撩撥着紅彤彤的陰肉説。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頭如何會凸起來,還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説她是癢的利害才對。”一個大漢扭捏着百合的奶頭説。

    “咦,怎麼淫核好似大了一點?”身下的大漢興奮地窺看着,指頭慢慢探進紅撲撲的玉道里。

    “是嗎?讓我瞧瞧。”另一個大漢趕來湊興説。

    “你們別弄壞她的騷穴呀,要不然師父會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漢吃吃怪笑,低頭吮吸着那漲卜卜的乳頭説。

    百合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已經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讓這些野獸的變態心理得到滿足,但是當那個大漢的指頭碰觸着受創不久的肉粒時,上面傳來一陣難言的酥麻,還是禁不住低哼一聲。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漢興奮地搔弄着説。

    “……”百合差點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強受着那惱人的指頭時,股肉卻又給人張開,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一個壯漢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這裏小得很,一定沒有男人用過了。”那壯漢的指頭在細小的菊花洞撩撥着説。

    “不……不要……你幹甚麼?”百合按捺不住,扭動着身體,閃躲着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還沒有洗乾淨,讓我幫你吧!”壯漢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頭,硬插入菊花洞裏説。

    “不要……哎喲……痛呀……!”百合痛的珠淚直冒,纖腰急往前挺,意圖脱身,如此一來,卻讓前邊的指頭完全進入體裏。

    “你們看,她自動把騷穴送上來,我一定弄得她很過癮了!”前邊的大漢哈哈大笑,指頭更是起勁地扣挖着。

    “別動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淨了。”身後的大漢扶着百合的腰肢,指頭繼續無情地蜿蜒而進。

    “住手……嗚嗚……為甚麼這樣?……天呀……救救我……嗚嗚……放過我吧!”

    百合放聲大哭地叫,可是怎樣也不能使那幾個惡漢住手。

    “鬧夠了沒有,還愁沒有樂子嗎?”一個大漢制止道:“快點抹乾她的身子吧。”

    幾個惡漢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漬,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慾,待他們滿意地住手時,百合好像曾經給人輪姦一樣。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只有兩張長長的板牀,七八個漂亮的女子在牀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憐的衣服,有兩個還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無毛,看來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牀上,雖然沒有衣服,卻是圍着抹身用的布巾,總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幾天來的第一次,身上的創痛亦大致平復,但是武功受制,內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離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來,解下身上的布巾,眾女正在大為奇怪,卻看見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淚下牀。

    “你想幹甚麼呀?”一女上前攔阻道。

    “別理我,我……我不願做人了。”百合流着淚説。

    “不,死不得!”“別尋死呀。”“你死了不打緊,但是會連累我們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眾女聞言粉臉變色,竟然齊齊攔阻着百合説。

    “為甚麼不讓我死!”百合泣叫道,她這時武功全失,身上又沒有氣力,終於讓眾女半拉半拖的按回牀上。

    原來這是淫魔定下來的規矩,一人尋死,無論是否成功,也要全體受罰,死不了的,便罰得輕一點,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尋死,雖然死不了,我們每人還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卻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簡直痛死人了。”“而且還不許叫苦叫痛,要是叫一聲,便多打一鞭,你怎樣也想不到是苦的多麼利害的。”眾女圍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齊聲勸説。

    “尋死不成的,卻是更慘。”最先攔着百合的女孩子説。

    “難道還有比死更慘的麼?”百合悲憤道。

    那女子嘆了一口氣,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見峯巒上有兩個細小的毛球,看見百合莫名其妙,便説:“這是主人親手掛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還可,一看便粉臉變色,原來毛球是穿着金針,金針卻穿過女郎的奶頭,再屈成金環,使毛球掛在胸前,尖利的細毛壓在紅棗似的乳頭上,她曾經吃過金針刺體的苦頭,自然知道是多麼的痛楚了。

    “這裏還有一個。”女郎毫無顧忌地解開騎馬汗巾,露出了光禿禿的陰户,中間的裂縫竟然掛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裏能活下去?”百合顫聲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掛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許是我們前世作孳,今世要在這裏受苦。”女郎悽然道:“而且惡人有惡報,他們會有報應的。”

    “對呀,前些時他的獨子給夜鶯百合誅殺,已經絕後了。”另一個女郎插口説。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淚説。

    眾女聞言,有人禁不住失聲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儘管百合認了命,卻也是鐵了心,怎樣也不會給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樣的苦頭,她也不會答應,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邊的毛球,是把金針穿過一片陰唇,痛的她死去活來,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間,春花的奶頭陰户,日夜讓毛球折磨,實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問已經吃盡苦頭,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殘生。

    從春花口裏,她知道身在雲嶺的一個神秘山谷裏,是淫魔的洞府,兇邪兩魔也經常出現,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嶺,好像沒有出入的通路,前幾天有一個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到了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結果還是束手就擒。

    這裏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個,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擄劫回來,以供淫樂使喚,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淫魔和眾弟子修習邪功,日夜淫樂,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惡毒殘忍,使百合不寒而慄,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線生機,一來谷里防衞並不嚴密,只要恢復武功,定有機會逃走,二來是淫魔貪新厭舊,初來步到,自是飽受摧殘,但是玩厭後,便棄如敝屣,使她死念大減。

    到了晚上,百合又給帶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兩根綵帶,上下掩蓋着重要的部位,上邊還好,綵帶橫綁在胸前,包裹着豐滿的肉球;下身的綵帶卻是綁在腰間,兩端垂在腹前,縱然靜立不動,亦是春色無邊,要是開步走動,便完全不能蔽體。

    淫魔和幾個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樣打扮的豔女相陪,只是身上的綵帶已經鬆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從春花那裏探聽了這許多事,現在可想通了沒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懷裏説。

    百合默然不語,暗念定然有人監視,淫魔才能對自己的舉動了如指掌。

    “還沒有決定麼?也罷,今兒且讓你瞧場好戲,你便可以早點下決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蘭那賤人帶上來。”

    白蘭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綵帶纏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囁嚅説道:“婢子見過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裏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蘭彷佛大難臨頭道。

    “現在才説不敢,不遲了點麼?”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經領罰了。”白蘭害怕地説。

    “領罰?領了甚麼罰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頓夾棍。”白蘭粉臉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夾棍可不算甚麼懲罰。”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説。

    “主人,婢子真的知錯了,求你饒婢子一趟吧。”白蘭悚悚打顫説。

    “饒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聽話了。”淫魔詭笑道。

    “婢子一定聽話的,你儘管吩咐好了。”白蘭彷佛發現一線生機,勉強裝出笑臉説。

    “我要你當一隻淫賤的母狗,做得到嗎?”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蘭手腳着地,搖頭扭臀,汪汪的叫了幾聲道。

    “學母狗般爬到桌上,讓我們看看你有多賤。”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説道,眾弟子自然也跟着起鬨。

    白蘭豈敢不從,趕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蘭胸前的綵帶,拴着粉頸,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幾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眾人怪叫連聲,謔笑不已。

    “師父,這母狗可沒有尾巴的。”一個弟子笑道。

    “對,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蘭的股間撫玩着説:“毛茸茸的,為甚麼不颳去?”

    “是婢子不好,忘記了。”白蘭忍氣吞聲道。

    “讓我幫你吧,下次便不會忘記了。”淫魔獰笑道:“拿點蛇皮膠來,讓我教你們一個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陰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練探補的功夫,看見淫魔把蛇皮膠擦上白蘭的陰户,暗念蛇皮膠多半是用來脱毛的藥物。

    “主人,你……你幹甚麼?”白蘭惶恐地叫,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後,便把她腰間的綵帶撕開幾片,貼在牝户上。

    這時淫魔的弟子拿着一個塵拂回來,他笑嘻嘻道:“師父,用這個做尾巴最好了。”

    “不錯。”淫魔開心地接過,扶着白蘭的玉股,説:“別動,讓我給你裝上尾巴。”

    “主人,你……你輕一點!”白蘭顫着聲説,感覺淫魔的指頭在屁眼處撩撥着,便知道他的企圖了。

    “這兒陽物也容得下,還用怕這小小的柄子麼?”淫魔把塵拂在白蘭眼前展示着説。

    塵拂的柄子雖然只有指頭大小,卻有五六寸長,瞧的白蘭憂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強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點苦頭了。”淫魔望着百合説。

    “我看她的屁眼還沒有給男人弄過,甚麼時候給她嘗一下異味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聽話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説:“爬上去,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劇震,知道劫數難逃,卻還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語。

    “真是犯賤!”淫魔冷哼道,塵柄卻朝着白蘭的屁眼刺下。

    “哎喲……痛呀……!”白蘭厲叫一聲,向前撲倒,避了開去。

    “回來!”淫魔森然道。

    白蘭身子一震,遲疑地偷望一眼,看見淫魔臉色冷厲,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銀牙,懼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塵柄抵着白蘭的屁眼,冷冷的説:“自己弄進去。”

    白蘭可沒有選擇,含着淚慢慢往後退去,塵柄也無情地鑽進了屁眼,儘管她處處小心遷就,卻也痛的冷汗直冒,嬌哼不止,幾經辛苦,塵柄終於盡根闖進了狹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幾圈,讓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殘忍地説。

    白蘭不動還好,才動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眾弟子的逼迫下,還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兩圈,最後倒在淫魔腳下,嬌喘連連,再也走不動了。

    “臭母狗,你聽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話,我便讓這尾巴永遠插在你的屁眼裏。”

    淫魔唬嚇着説。

    “不……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白蘭嚎哭着叫。

    “還有……”淫魔蹲在白蘭身旁,在她的下體摸索着説:“別忘記刮光這兒呀。”

    白蘭正要答應,腹下突地傳來劇痛,原來淫魔撕下一塊用蛇皮膠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來。

    百合看見白蘭痛的哀號不已,淫魔卻繼續殘忍地把布片一塊一塊的撕下,駭的她牙關打戰,感同身受。

    “好了,現在輪到這個小淫婦了。”淫魔丟下了奄奄一息的白蘭,目注百合道:“你們可有甚麼提議?”

    “給她的屁眼開苞吧。”“我説輪着來操她便更有趣!”“還是用夾棍有趣一點。”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喚着説。

    “先縛起來,讓她‘淫雞獨立’吧。”淫魔冷笑道。

    眾漢早已蓄勢待發,聞言便把百合架起來,百合可沒有抗拒,事實也是無法抗拒,只能任人擺佈。

    “淫雞獨立”就是把百合的雙手吊在頭上,一條粉腿卻是凌空高舉,掛在頭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體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難受。

    百合不獨手上難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兩條粉腿被強行張開,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卻只有腳尖觸地,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別是給人輕碰着大腿根處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站了起來,拔出白蘭身後的塵拂,把塵柄在百合的下體撩撥着説:“美嗎?”

    百合抿着櫻唇,好像寧死不屈的樣子,事實卻是害怕的不得了,猶其是看見白蘭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觸目驚心。

    “這妮子真是倔強,看來要大費手腳了。”一個大漢咕噥道。

    “急甚麼,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尋點樂子。”淫魔狡笑道。

    “師父,快點開始吧。”眾弟子興奮地説。

    “她的騷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雞獨立’?”淫魔怪笑道:“把‘滿牀嬌’拿來,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利害!”

    眾人拍掌大笑,齊聲叫好,不一會,便有人捧來紅色錦盒,裏面盛着一管徑約盈寸,寸許長短的通心老竹,還有一根連着毛球的細長竹子,可不知是甚麼東西。

    “你們把竹筒塞入她的陰道里吧。”淫魔看見白蘭仍然軟倒在地上,眼珠一轉,抬腿踢了一腳,罵道:“賴在地上裝死麼?起來幹活了。”

    白蘭掙扎着爬起來,卻看見一個男弟子強行張開了百合的陰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擠進去,使人不忍卒睹。

    儘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百合還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這些天來,她已經習慣了任人粗暴地摧殘那嬌嫩的方寸之地,肉體的痛楚也沒甚麼了不起,最難受的還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張開了神秘的洞穴,幾個惡漢哄在一起,指指點點的評頭品足,卻使她生不如死。

    “徒兒們,趁着這個機會,我要考驗一下你們耐戰的功夫,你們輪着用‘滿牀嬌’整治這小淫婦,這母狗也同時吃你們的陽物,在小淫婦泄身之前,那一個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許碰這個小淫婦。”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來,你們便可以在小淫婦身上作樂。”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嗎?”“聽説‘滿牀嬌’是淫婦的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個開始呀?”“要是這母狗吃不出來,可要受罰麼?”眾漢七嘴八舌的説。

    “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賴,你們儘可運功抗拒,卻不能閃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個也吃不出來,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虧一點,讓我先上吧。”一個大漢脱掉了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陽物,拿起連着毛球的細竹,説:“師父,是不是用這東西呀?”

    “不錯,這毛球才是滿牀嬌,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曬制練而成,擦在肌膚上,便會癢的不可開交,通心老竹是用來張開騷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説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漢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吃大爺的雞巴?”

    白蘭已是驚弓之鳥,害怕再受摧殘,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跪在大漢身下,把粉臉貼在他的腹下。

    “你們用碗留下她的陰精,我有用處。”淫魔説。

    “有甚麼用?”眾人奇怪地問。

    “用來練藥,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陰,一個不好便香銷玉殞,靈丹可以救命,對那些損傷太甚的女人,還可以補充失去的元陰,使她快點回復過來。”

    淫魔解釋道。

    這時握著“滿牀嬌”的惡漢已經開始動手了,竹棒張開的肉洞比畫一下,便朝着裏邊蜿蜒而進。

    “喔……!”毛球才碰觸着百合嬌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軀急顫,發出動人的嬌哼聲音。

    大漢讓竹棒去到盡頭,在洞穴深處轉動了幾下,便抽出來,檢視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騷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別弄錯了,那裏孩子也能跑出來,怎會只有五、六寸?”一個惡漢不以為然道。

    “當然是弄錯,她沒有多少男人,所以裏邊還很緊湊吧。”淫魔笑道。

    “對了,你還是快點動手吧,要是讓這母狗弄出來,便不能嚐鮮了。”眾漢起鬨地訕笑道。

    大漢心中一凜,不敢掉以輕心,立即運起淫功,壓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繼續肆虐,圍着百合的洞穴團團打轉,原來他在白蘭口舌的逗弄下,大漢體內的慾火沸騰,開始有失控的現像。

    雖然白蘭沒有嘗過“滿牀嬌”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見大漢只是輕輕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來,知道這淫器着實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戲弄,整治百合之餘,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手口並用,努力給那大漢作口舌之勞。

    百合可慘了,肉體的傷痛,還勉強可以忍受,而且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沒有那麼難受,但是毛球及體時,卻使她魂飛魄散,一陣説不出的麻癢,從心底湧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渾身彷如蟲行蟻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這‘滿牀嬌’真棒,才撩兩下,奶頭便凸出來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

    一個惡漢捏着百合發漲的乳頭玩弄着説。

    “這還用説嗎?普通的女孩子,讓滿牀嬌碰兩碰,便春情勃發,何況她散功時,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價響才怪。”淫魔詭笑道。

    “拿碗來,她的淫水流個不停,快要尿了!”折騰着百合的大漢怪叫道。

    白蘭有點難以置信,暗念毛球縱然難受,也不會這麼快,偷眼望去,只見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淚漣漣,還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心裏吃驚,急忙把那大漢的陽物含入口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還早哩。”淫魔不以為然道。

    “不……呀……癢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進去吧!”百合忘形地叫,雖然身子縛的結實,還是努力地扭動纖腰,迎向那大漢手中的竹棒。

    眾漢瞧得興奮,齊齊在旁推波助瀾,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腳,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摟着兩個豔女,飲酒作樂。

    那大漢只道百合隨時便出醜人前,竹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進進出出,由於裏邊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順利地直闖百合身體的深處,無情地在不見天日的洞穴裏肆虐,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連天。

    “……癢呀……啊……饒了我吧……嗚嗚……進去一點……呀……大力捅進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無論那大漢如何的努力,竹棒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撩撥逗弄,旁邊的幾個惡漢亦加入戰團,盡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卻總是差了一點點,怎樣也不能宣泄。

    那大漢很是奇怪,別説百合飽受淫器的摧殘,就算是沒有,也早應該高潮迭起,尿個不亦樂乎,斷然不會如此,但他也着實着急,因為白蘭的口技了得,使他興奮莫名,澎湃的慾火開始失控,頓生挫敗的感覺,沮喪之餘,獸性勃發,竹棒奮力急刺,去到盡頭後,沒有停止,手上繼續使力,深陷在裏邊,跟着發狠地轉動起來。

    “再進去一點……呀……使勁呀……嗚嗚……操我……強姦我吧!”百合帶着哭音地尖叫,身體沒命地扭動着,然後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麻得不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着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漢也在這時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體裏,雙手使勁地接着白蘭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來他亦在同一時間,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泄在白蘭的嘴巴里。

    另一個惡漢卻取過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陰精,便從敞開的肉洞裏洶湧而出,落在碗裏。

    “師父,大師兄和她一起來,該怎麼算呀?”眾人訕笑着説。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載着百合陰精的漢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動的小腹説。

    “當然了,滿牀嬌是本門至寶,妙用無窮,本門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還要它才成。”淫魔説。

    “為甚麼?”眾人奇怪地問道。

    “滿牀嬌可以催發淫情,無論女的多麼疲累,用了滿牀嬌後也會淫興大發,成孕的機會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説道。

    “春藥不是一樣嗎?”一個弟子問道。

    “春藥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還會戕害元陰,更是得不償失。”淫魔説:

    “不過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風油和配方,要是她答應給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來試驗一下了。”

    “除了催情,還有其他妙用嗎?”大師兄從白蘭口裏抽出陽物説。

    “當然有啦,還可以用來破開陰關,泄盡她的元陰,只是事後她可慘了。”淫魔賣弄似的説。

    “如何破關呀?”“為甚麼會慘?”眾弟子追問道。

    “用滿牀嬌使她尿精,元陰也會隨着泄出,七七之數後,便可以洞開陰關,但是從此在牀第上便變得荏弱無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來。”

    淫魔答道。

    “用這東西使她泄身實在費勁,要是連續七七四十九次,豈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師兄皺着眉説。

    “這是你不懂其中訣竅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壓着她的淫核,滿牀嬌完全搔不着癢處,怎不白費氣力,其實她經過金針散功,桃花蛇血入體,身體已經特別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內外交煎,最多兩個時辰,便可以破開她的陰關,永遠在男人胯下稱臣。”

    “真的嗎?”眾人半信半疑道。

    “你們瞧仔細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頭闖進了肉洞,扶着竹筒往裏邊推進去説:“要深一點,不能壓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麼關係,夠淫便成了。”“剛才她叫得還不夠淫麼?”眾人訕笑着説。

    百合還是脱力似的喘個不停,除了下體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沒有其他的感覺,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進去,也沒有甚麼痛楚,但是當指頭在肉洞裏攪動,碰觸着敏感的肉粒時,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才得到松馳的神經,又開始緊張了。

    “小淫婦,再給你樂一趟好嗎?”淫魔的指頭在肉粒上點撥着説。

    百合絕望地閉上眼眼,辛酸的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這個噩夢能夠儘快過去。

    “這個淫洞最是老實,喜不喜歡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聲,接過滿牀嬌,毛球抵在百合張開的肉洞磨弄着説:“要不是曾用金針給她散功,單是這幾下,便可以讓她淫水長流了。”

    “那該怎麼辦?”眾弟子追問道。

    “進去一點,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進了肉洞,壓在發情的肉粒上轉動着説。

    “喔……不……!”百合體裏又再湧起惱人的麻癢,難受的她嬌哼起來。

    “倘若淨是在這裏流連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勁全榨出來,直至忍受不了時,才會爆發,就像剛才那樣。”淫魔繼續轉動着手中的竹棒説。

    “那不是很費功夫麼?”大師兄不解地問。

    “要快也不難,只要讓滿牀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盡頭時,卻抵着花芯磨幾下,沒有女人能夠受得了,縱然已經蛇血入體,多弄幾次便成了。”

    淫魔抽插着竹棒説。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儘管百合口裏説不,卻不住擺動纖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來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聲,嬌軀奮力地掙扎了一陣,然後頹然軟倒,嬌喘不已,原來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這樣夠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讓徒弟盛接着從牝户裏流出來的陰精説。

    “快,尿的真快!”眾弟子讚歎道。

    “倘若要施展采補之術,要在她尿精時,乘着陰關洞開進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陰。這樣反覆施為,便可以採盡元陰了。”淫魔指導説。

    “也讓她樂死了。”大師兄笑道。

    “初時是很過癮的,但是連續尿身後,便會樂極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説。

    “師父,你可試過破開女人的陰關麼?”一個弟子好奇地問。

    “年青時試過一趟,當日有一個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開她的陰關,事後還把她賣入青樓,要她終生受罪,豈料幾個月後便死了。”淫魔回憶着説。

    “死了?是自殺麼?”弟子追問道。

    “不,是樂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説:“由於陰關洞開,她在牀第上難堪風浪,於是客似雲來,每天要侍候五六十個客人,終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給操死了。”

    “那也死得風流快活呀。”眾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試一下嗎?”淫魔望着百合説。

    百合沒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對視,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來她是沒有樂夠,還是讓我們和她樂個痛快吧!”眾弟子色迷迷的説。

    “也罷,待我先給她開山劈石,也好讓你們多一個孔洞作樂吧。”淫魔獰笑道:“你們用滿牀嬌逗她一下,把浪勁弄出來吧。”

    眾弟子鬨堂大笑,接過竹棒,圍着百合百般戲侮,淫魔卻走到白蘭身前,寒聲道:“臭母狗,起來給你家大爺含一下!”

    白蘭豈敢不從,忙亂地脱去淫魔的褲子,給他作口舌之勞,耳畔傳來百合淒涼哀叫的聲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蘭給他泄慾,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衝右突,讓津液沾滿了猙獰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滿牀嬌實在利害,雖然百合先後尿了兩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氾濫,涕淚漣漣,任她如何苦忍,還是耐不住苦苦求饒了。

    “小淫婦,要不要我的陽物給你煞一下癢呀?”淫魔在百合那紅撲撲的臉蛋擰了一把説。

    “不……呀……不要……嗚嗚……給我……癢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們讓開吧。”淫魔滿意地説。

    “師父,你不是……。”大師兄愕然道。

    “我有分數的。”淫魔揮退了眾弟子,從百合牝户裏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陽物便排闥而入,道:“小淫婦,美不美呀?”

    充實的感覺,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夠回答,卻又敵不過體裏的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卻是有心戲弄,抽插了幾下,便停了下來,説:“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讓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麼説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這許多侮辱摧殘後,心裏把這個惡魔恨得要命,何況她早已鐵了心,如何會答應。

    “這是你自己討來的!”淫魔冷笑着,退了開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撫摸着説:“你們用滿牀嬌招呼她的騷穴,我去給屁眼開苞,讓她嘗一下又痛又癢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卻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討饒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雙手扶着粉臀,使勁張開了渾圓柔膩的股肉,濕淋淋的陽物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問着説:“要不要嘗一下我的陽物呀?”

    “不……呀……不要……嗚嗚……你們住手!”百合淒涼地泣叫着,火燙的龜頭壓着後庭固然是心驚肉跳,但是滿牀嬌開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體,陽物卻在洞外竄擾,待滿牀嬌折騰的百合死去活來之際,才扶穩纖腰,奮力刺下。

    “哎喲……不……嗚嗚……痛……呀……癢……!”百合痛的俏臉扭曲,嬌軀狂顫,卻還壓不下身前的麻癢,使她彷如掉進地獄裏。

    淫魔低頭一看,只見陽物才進去了一點點,百合的肛門已經爆裂,流下汨汨鮮紅,但是他可真鐵石心腸,吸了一口氣,竟然殘忍地繼續排闥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嗚嗚……不要……呀!”百合厲叫幾聲,忽地螓首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百合終於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已經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間,躺在牀上,身前是春花和幾個難友,心中傷痛,禁不住淚如泉湧。

    “別難過了,只是後邊裂開了一點點,將養幾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淚水説。

    百合感激地點點頭,想爬起來,卻是渾身不聽使喚,下身更像火燒似的,知道受創甚深,淚水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撫慰,只好憐惜地輕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會,才有一個女郎低聲説道:“昨夜幸好你暈倒過去,淫魔興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們送你回來,其他的姊妹還沒有回來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你受了傷,通常會有幾天休息,安心養傷吧。”春花嘆氣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郎匆匆進來,説道:“百合醒來了沒有,主人要見她。”

    “甚麼事?”春花吃驚地問。

    “兇邪兩魔來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説到甚麼指環,要問百合的話。”女郎答道。

    “甚麼指鑲?”春花奇怪地説,百知知道是説七星環,嘆了一口氣,掙扎着爬起來。

    春花關懷地扶着百合,讓其他的女郎幫忙在她的身上圍上彩巾,説:“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淚點點頭,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問話。

    兩個女郎扶着百合來到堂前,盈盈下拜,雖然百合滿心不願,然而腿上軟弱無力,下體更是疼痛不堪,無奈隨着她們跪下,倔強地昂首平視,表示心裏的憤慨。

    “她便是夜鶯百合嗎?倒也長的標緻。”坐在淫魔右邊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説,他濃眉大眼,正是兇名遠播的兇魔。

    “老大,要是你喜歡,儘管帶她回去樂幾天吧,待她答應給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就像你給我調教的兩個十二花使那樣才有趣,看來她可不是,還是免了。”兇魔搖頭道。

    “她不錯還很刁潑,但是鮮嫩得很,騷穴又窄又緊,我昨兒才給她的屁眼開苞,那幾個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嗎?讓我瞧瞧。”另一個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計的邪魔。

    “帶上來,讓兩位老爺瞧清楚。”淫魔説。

    百合沒有抗拒,因為明知抗拒也沒用,只是木然地任由兩個女郎解下圍身的布帕,赤條條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總是把她們颳得光禿禿的。”兇魔皺着眉説。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無關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懷裏,抄着腿彎,硬把粉腿張開,捧到兇魔身前,説:“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點,弄痛了她沒關係,但是別弄壞那東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嗎?”兇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輕輕撫摸,接着卻捏指成劍,硬擠進了微張的肉縫裏。

    百合木無表情,好像兇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更像完全沒有感覺,事實上不獨私處痛的難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還是在心裏,那份羞辱,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討饒,不是在這些日子裏習慣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沒用,徒使他們得到變態的滿足吧。

    “老三,你要驗一下嗎?”淫魔待兇魔抽出指頭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説。

    “哎喲,流血了,昨兒老二給你開苞時,痛麼?”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縫的傷口揩抹着説:“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環嗎?”

    百合當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咬牙不語,因為後悔已遲了。

    “告訴我,為甚麼要偷七星環呀?”邪魔的指頭陷進了屁眼問道。

    “……呀……不……嗚嗚……你們散播謠言,害得我……嗚嗚……四處給人追殺,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説,她本來沒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遲疑,邪魔的指頭便在那狹窄的洞穴裏亂挖,只好説話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臉人是誰呀?”邪魔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説。

    “可有騙我呀?”邪魔發狠地扣挖着説。

    “沒有哇……嗚嗚……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説,別的可以説,要她供認蒙臉人便是凌威可不成,雖然她和凌威沒説上十句話,相聚也只有幾個時辰,但是在這些苦難的日子裏,卻感覺世上只有凌威一個好男人。

    “那可識得冷春麼?”邪魔減輕指頭的壓力問道。

    “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百合喘着氣説。

    “看來那蒙臉人是和冷春一道,湊巧路過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卻是站也站不穩,倒在地上急喘着。

    “長春谷有這樣的高手,又機關重重,要奪回七星環可不容易。”邪魔皺着眉説。

    “我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兩枚七星環,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兇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當暫時放在她那裏便是。”淫魔罰誓似的説。

    “明天我要往百獸莊,回來時繞道走一趟長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闖進去。”邪魔説。

    “龔巨還沒有拿到百獸陣麼?”兇魔問道。

    “唉,不知為甚麼他完全沒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卻是有去無回,看來是出事了。”邪魔嘆氣道。

    “盈丹那妮子還有甚麼作為,不要杞人憂天了。”淫魔開解道。

    “你咱個兒去麼?”兇魔問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這妮子愈長愈漂亮,人又能幹,真不枉我們悉心教導。”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麼?”兇魔哂道。

    “牀上功夫羅,要不然怎會這樣逗人歡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臠,原來和你也有一手,最吃虧的倒是我了。”兇魔悻然道。

    “吃甚麼虧,待我們回來,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還是和你一起走,多個照應吧。”兇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樣子,難道我還會誑你嗎?”邪魔罵道。

    “我便留守魔宮,調教這個小淫婦吧。”淫魔搖頭道。

    “怎麼不是未來孩子的媽媽麼?”兇魔訕笑道。

    “她還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獰笑道。

    百合聽的三魔如此無恥,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心裏的憤恨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們手裏,更是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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