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一聲,岑梅玉又吻了一下,只聽她格格笑道:“好人兒,你陪我玩一玩,我替你消去牢獄之災,如何?”
說完,解開了小流浪的啞穴。
小流浪早已決心轟死她,因此,立即笑道:“哇操!你此話當真?”
“格格,只要我在公堂上為你作證,盧敬神豈能奈何你?”
“哇操!好!咱們一言為定,解開我的穴道吧!”
“你不會反悔,對我不利吧?”
“哇操!三八恰查某,想爽又怕死,散夥吧!”
“不……不!好人兒,你別生氣!”
說著,一掌拍開了小流浪的穴道。
小流浪的全身氣血一通,立即朝窗戶射去。
岑梅玉以為他開溜,立即喝道:“你……”
哪知,就在此時,窗外傳出羅雪柔的驚呼聲。
小流浪早已發現窗外有人,只見他“砰!”的一聲,推開窗戶之後,迅即朝那人點了一指,同時疾撲過去。
羅雪柔悶哼一聲,立即摔倒在地。
岑梅玉一見小流浪挾回之人,竟是自己的勁敵羅雪柔,不由一怔!羅雪柔哼一聲,瞪著她不語!
小流浪將她置於地上,笑道:“哇操!這個恰查某竟想免費看戲哩!”
岑梅玉腦筋電轉,立即有了主意,只見她走到羅雪柔的面前,笑道:“大姐,你的消息可真靈哩!”
說完,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羅雪柔叱道:“岑梅玉,你要幹什麼?”
“格格,大姐,有福同享,大家一起來嘛!”
說著,早已替她脫光了。
小流浪一瞄那位女人,只見她除有一身的細皮嫩肉以外,不但容貌較好,而且身材也甚為美妙,勉強可以打個七十分。
“岑梅玉,你休胡說,我才不似你這麼下賤哩!”
“格格,大姐,我出身於青樓,你出身於妓院,誰也別笑誰,待會兒你如果沒有浪起來,小妹再向你賠不是。”
說完,朝榻上行去。
小流浪淡淡的一笑,也上了榻。
“格格,好人兒,你先休息一下,待會兒可能還要麻煩你‘招呼’大姐哩!”
說完,一把抱住了小流浪。
小流浪索性“來而不往非禮也”,大肆“轟炸”
起來。
盞茶時間過後,她終於悠悠的昏迷了。
小流浪見狀,長吁一口氣,躍下榻。
只見他右手一揮,解開了羅雪柔的穴道之後,含笑不語,暗忖:“哇操!我倒要看看這個‘恰查某’色’不‘色’?”
哪知,羅雪柔身子一躍,立即喘吁吁的貼了過來。
只見她將雙手圈在小流浪的雙肩,雙足一圈,鉤在小流浪的臀部,貼上去了。
幹得死去活來時,她卻被那突然襲來的疼痛將神智清醒數分。
她正要滑下小流浪的身子之際,卻聽小流浪笑道:“哇操!好一招‘猴母上樹’,好好的表現一下吧!”
她不由一陣羞臊。
小流浪哈哈——笑,雙手一伸,分別在她的酥胸及臀部遊竄著。
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顫慄。
“哇操!很爽吧!”
她羞得不好意思應聲。
小流浪“哈哈”一笑,摟著她走向榻前。
她閉著雙目任他擺佈。
小流浪的殺戒一開,立即到處亂殺。
羅雪柔被殺得“哎唷……”叫個不停。
昏迷中的岑梅玉“唔!”的長嘆一聲,立即被那蕩叫聲以及那晃動不已的床榻吵醒過來。
她正在爽歪了!她一見到羅雪柔的爽歪歪的情景,立即閉上雙目思忖如何把她拖下水。
小流浪一口氣轟了百餘下之後,羅雪柔已經毫無招架之力了,她那“哎唷”聲音也越來越低沉了。
被“冷凍”甚久的她,乍遇到體力充沛的小流浪,,她當然只有走上“投降”之途了。
小流浪毫不憐惜的繼續轟著。
一直到聽了岑梅玉出聲道:“好人兒,別太猛了,會出人命的!”
“哇操!我還沒爽呀!”
“這……好人兒,她甚有用途,你……忍著點吧!”
“哇操!你來接棒吧!”
她嚇得雙手連搖,道:“不行啦!我已經被殺得全身發軟了,我真的不行啦!”
“哇操!是你自己惹我的,我不管!”
說著,放開羅雪柔,迅速撲了上去。
岑梅玉駭得叫道:“好人兒,求求你饒了我吧!”
小流浪壓在她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再度轟下去,突聽耳邊傳來傅嬌嬌的傳音道:“浪弟,放了她吧!”
小流浪暗叫聲:“哇操!慘啦!”
全身的慾火立即一消。
他迅速的爬起身,匆匆的穿著衣服。
羅雪柔誤以為小流浪體恤她,媚聲道:“好人兒,你放心吧!盧敬神絕對動不了你的一分汗毛的。”
小流浪哼了一聲,逕自離去。
岑梅玉以為他尚在生自己的氣,立起身子,自櫃中找出一瓶藥,倒出——粒黑色藥丸,迅速的塞入羅雪柔的口中。
只見她一邊穿衣,一邊喃喃自語道:“羅雪柔,誰教你惹上我的‘迷魂丹’一入腹,你這輩子得乖乖聽姑奶奶的指揮啦!”
說完,陰陰直笑!小流浪一掠出窗外,立見傅嬌嬌俏立在一簇花旁,他正欲開口,立聽她傳音道:“浪弟,先離開此地再說吧!”
小流浪一見她轉身,立即也跟了過去。
二人一走上大道,小流浪忙道:“哇操!嬌姐,我……”
傅嬌嬌含笑道:“浪弟,我因為你出來太久,剛走出大廳叫你之際,卻見你被她挾走,因此,暗中跟到此地,浪弟,此事不能怪你,不過,下回你最好別對別的女人如此心軟,我看燕妹的神色有點不對勁哩!”
“哇操!都是岑梅玉這個三八恰查某惹的禍!”
“格格,浪弟,別緊張,我會代你求情的。”
小流浪尷尬的輕咳一聲,立即加快腳步馳去。
哪知,他們二人一回到客廳,立見桌上留有一張紙條,小流浪立即暗呼不妙,取過一瞧,不由神色大變。
只見字條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字跡:“浪弟,嬌姐,小妹去找爹之下落,後會有期,飛燕留!”
“哇操!她果真走了,怎麼辦?”
傅嬌嬌忙道:“浪弟,別慌,以她的武功足以自保,咱們先把此地之事解決了,再到中原去找她!”
“哇操!嬌妹,咱們先去廢了盧敬神那批人的武功……咦?又有人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立即朝廳外掠去!兩人剛在院中站定,立聽一聲“刷!”,一條黑影自牆外掠了進來,來人目光一落在小流浪二人的身上,不由輕“噫”一聲!小流浪一見來人年逾三旬,不但相貌俊逸,而且滿臉正氣,心中霍地一動,立即朗聲道:“哇操!閣下莫非就是石兄?”
來人正是衡陽府總捕頭石邦智,只見他雙手一拱,朗聲道:“不錯,在下正是石邦智,浪兄果然名不虛傳!”
小流浪心知他寅夜來此,必與石飛燕有關,立即含笑拱手道:“石兄夜深露重,咱們入內談吧!”
說完,伸手肅客。
三人入廳,互相介紹後,小流浪問道:“哇操!石兄,你深夜來此,莫非是受了燕妹之託?”
“哈哈!浪兄真是神機妙算,不錯,燕妹約在一個時辰以前去找我,她託我幫你對付盧敬神,我專來了解一下情形!”
“哇操!燕妹目前是否尚在石兄之處?”
“她已走了!”
“哇操!走了!這……”
“浪兄,你別急,以燕妹的武功,足以自保的!”
“哇操!傅老鬼及鐵老鬼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詭計多端,燕妹獨自一人萬一遇上他們,豈不是太險了!”
傅嬌嬌忙勸道:“浪弟,事已至此,慌亂無益,咱們找石兄商量妥當,早點解決此地之事,以便去找燕妹!”
小流浪一想有理,不由俊顏一紅。
石邦智一見小流浪的人品及他如此的關心石飛燕,心中也暗暗欣慰不已,立即含笑說道:“浪兄,可否先把盧敬神之事提一提?”
小流浪擇要的把雙親無疾而終,自己經不住盧敬神派人暗中扮鬼驚嚇,離家出走,以及此次在“通泰賭坊”和盧家之事說了一遍。
石邦智沉思片刻之後,道:“盧敬神魚肉城民之事,我已時有所聞,可是,他一直隱在幕後,又做得很小心,因此一直奈何不了他,好在閻知縣雖然袒護他,府城大人卻甚為清廉,我馬上回府向大人報告,必要時我會請大人出面處理此事的!”
“多謝石兄的幫忙!”
“哪裡!事實上,我也是在幫自己的忙,因為只要盧敬神一除去,地方上馬上可以清靜多了,我也省了不少的事,我走了”
“石兄,我送你!”
翌日一大早,小流浪剛調息完畢在院中徘徊之除,突聽後院傳來一聲細響,他心中一動,立即掠出過去。
卻見岑梅玉匆匆的擲過一個包袱,一言不發的迅即離去。
小流浪接過包袱,不由一怔,瞧她神秘兮兮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朝包袱瞧了一眼之後,迅即走人房內。
傅嬌嬌正在梳理頭髮,乍見小流浪拿著一個包袱走了進來,立即問道:“浪弟,一大早的,是誰送來了這個包袱?”
“岑梅玉。”
“是她?”
她立即湊身一瞧。
包袱一打開,只見裡面除了有六本帳冊以外,另有一本小記事本,小流浪匆匆瞧了那記事本一陣子,不由大喜。
“哇操!嬌姐,你看,爹和娘果然死在盧敬神的手中,哇操!果然點了死穴,哇操!縣府那個仵作實在該死!”
兩人立即翻閱著那本小冊子。
盞茶時間過後,兩人已經翻遍那本小冊子,只見小流浪喊聲:“哇操!”
將那本小冊子隨意一擲,立即緊緊的摟著她。
傅嬌嬌雙目柔情似水盯著小流浪道:“浪弟,恭喜你!”
小流浪親了她一口之後,道:“哇操!想不到岑梅玉這個‘三八恰查某’如此的‘上路’!”
“格格,浪弟,這全是你這門‘大鋼炮’的功勞呀!”
小流浪尷尬的笑了一笑,問道:“哇操!嬌姐,咱們如何利用這些證據?”
“格格,很簡單,換個包裝,帶去公堂,時機一成熟就亮出來!”
“哇操!到時候,盧敬神只有傻眼的份了,哇操!真棒!”
說著,頭一低,深深的吻著她。
傅嬌嬌亦熱烈的回吻著。
兩隻手臂蛇纏著小流浪的背部。
廳中立即靜了下來。
不,喘息聲亢斥在廳內了。
突聽門口傳來一陣怒喝:“姓盧的小子,大爺走了,這筆帳留待日後見面之時再算吧!”
說完,傳來“轟!”的一聲。小流浪“哇操!”叫了一聲,立身疾射而去。
他一見右側圍牆被劈成一個小圓洞,怒吼一聲,足下加勁,立即朝那十二名疾奔而去的大漢追去。
那些大漢被小流浪制了一天一夜的穴道,人人餵了一個晚上的蚊子,在穴道不解自開之後,立即低聲商量。
於是由其中一人開腔大罵,另外十一人使出吃奶的力氣,聯手擊破一處圍牆,稍洩心頭之氣,立即奔去。
哪知,只聽“刷!”一聲過後,小流浪已攔住他們的去路!他們十二人驚呼一聲之後,立即掉頭逃去。
小流浪不疾不徐的跟在後頭,冷冷的道:“哇操!牛就是牛,牽到母騾棚也是牛,你們實在有夠可惡!”
說完,雙手連揮!“砰砰……”聲響過後,那些人立即摔倒在那個破牆附近。
“哇操!你們好好的跪在此地懺悔吧!”
說著,雙手連揮,身子連閃,盞茶時間過後,那二十名大漢皆低頭長跪在地,狀似面壁悔過。
小流浪拍拍雙手,哈哈笑道:“哇操!你們乖乖的在此地懺悔吧,這個洞什麼時候補好,你們就什麼時候起來吧!”
說完,大步朝院內行去。
一個時辰之後,小流浪吃過早點,瞧著桌上的包袱,對龍老二笑道:“哇操!大叔,待會兒打過官司,我們二人即將離此,有關收回盧敬神歸還財產及救濟貧人之事,就請你多費點神啦!”
說完,深深的朝龍老二一揖作禮。
龍老二閃開身子,道:“公子,你別折煞我了,你放心,在你離去之時,我一定會把府中整理得雪亮,等你們回來成親哩!”
小流浪聞言,不由哈哈大笑!傅嬌嬌又羞又喜,立即低下頭。
陡聽小流浪笑聲一頓,道:“哇操!怎麼有馬蹄聲音呢?難道那幾個狗腿子的派頭如此之大?”
傅嬌嬌雙手各提著一個包袱,脆聲道:“浪弟,錯不了啦!咱們自動到官門去報到吧!”
小流浪朝龍老二微微一笑,道:“大叔,麻煩你啦!”
說完,大步朝外行去。
他們二人一踏出大廳,立見那十二名家丁分別站在大廳口,小流浪心中一陣激動,立即上前一一與他們握手道別。
陡聽門口傳來了陣馬嘶聲,接著是一聲朗喝:“盧奇在不在?”
小流浪應聲:“在!”
仍然與下人們握著手。
“盧奇,還不快點出來!”
小流浪不慌不忙的與最後一名家丁握完手,朝眾人揮了揮手,朗聲道:“哇操!各位多珍重啦!”
“少爺,少奶奶,多珍重!”
小流浪嘆口氣,朝正在低頭擦淚的傅嬌嬌柔聲道:“嬌姐,咱們走吧!若讓那些差爺等死了,咱們可要罪差一等哩!”
說完,逕自朝大門行去。
龍老二及那十二名家丁站在門口默默的瞧著大門口的情景。
只見小流浪朝那六名端坐在健騎上,一身官服,佩戴鮮明的差爺問道:“哇操!在下正是盧奇,請問是誰在叫我?”
只見那位居中的中年大漢,朗聲道:“是我!”
“哇操!請恕在下眼拙,你是誰?”
另一名大漢喝道:“大膽小流浪,見了周捕頭,還不跪下!”
“哇操!我可沒有犯罪,幹嘛要跪下!”
周捕頭朗聲道:“嘿嘿,盧奇,你可真會裝蒜呀!”
“哇操!裝蒜?我又不是山東老鄉喜歡吃蒜!大人,你還是直接了當的說出來吧,免得小民浪費腦細胞哩!”
周捕頭聞言,神色立變,只見他指著長跪在地上的那十二名大漢,喝道:“盧奇,那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流浪忙應道:“哇操!我也不知道呀!我本來想去報案,又怕你們尚未‘上班’,所以才遲遲未去報案!”
周捕頭叱道:“胡說,他們明明是在昨天就被你制在此地的!”
“哇操!周大人,你的消息挺靈通的,不錯,他們昨天來此滋事,被我罰站了一個晚上,哪知今早卻突然來一套推倒院牆的把戲,方才我還問他們是不是知道悔過,跪在此地表示歉意,哪知,他們卻不願意理我,請大人問問他們吧!”
“哼!你以為我無法令他們開口嗎?”
話未說完,周捕頭已飄降在一名大漢的身邊,只見他雙手連揮,在那名大漢的胸前衣背後各拍三掌。
倏聽那名大漢“呃!”了一聲,周捕頭不由神色一喜!哪那知那名大漢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雖然在哈哈大笑,雙膝卻仍然長跪在地,明眼人一瞧,即知周捕頭不但沒有救他,反而坑了他。
周捕頭不由臉色一紅!他沉思一會兒之後,暗動功力,走到另外一名大漢的身前,緩緩的朝那名大漢的“膻中穴”一拍,立又聽到“呃”的一聲!接著,仍然是一陣哈哈大笑聲!周捕頭不由怔住了!小流浪暗笑道:“哇操!你這個仗勢欺人的狗官,你那幾手下三濫的功夫竟想解得了本公了的點穴手法,鐵樹開花,八十老孃一胎生三胞胎啦!”
傅嬌嬌卻裝出駭怕的模樣問道:“浪弟,他們是不是瘋了?怎麼笑得那麼難聽,而且一直笑個不停呢?”
“哇操!嬌姐,你別怕,那是周大人正在修理他們!”
“原來如此,周大人好利害喔!”
“哇操!如果不利害,怎麼夠資格當捕頭呢?捕者,抓也,頭者,頭目也,只要捕頭一出動,必定擒賊先擒王的!”
說完,朝周捕頭拱手一揖。
站在遠處圍觀的十餘名城民,聞言之後,鼓掌喝彩道:“周捕頭,真是要得的不愧有‘湖廣第一名捕’之譽!”
周捕頭窘得臉孔通紅,怔立不語!那對雙目卻狠瞪著小流浪。
另外五名捕快見狀,翻身下馬之後,迅即將小流浪二人圍在中間,“鏘鏘”聲中,大刀鐵鏈已經取在手中。
小流浪叫道:“哇操!你們想幹嘛?”
“大膽盧奇,恃技搶財傷人,還不認罪!”
“哇操!還有沒有其他的罪名?”
“有!妨礙公務!”
“還有沒有?”
“嘿嘿,就這三樣,已經足夠砍頭,株連九族了!”
小流浪默默的瞧了那位捕快一眼之後,突然喝道:“黑白講!”
那名捕快只覺心口一震,雙耳生鳴,眼前一黑,“砰!”的一聲,一個倒栽蔥,立即摔倒在地,手中長刀也掉落在地。
其餘四人情不自禁的後退三大步。
圍觀之人狀,不由暗駭不已!周捕頭見狀,心知眼前這位少年的一身武功已經到達傳聞中“以氣傷人”的境界,心中不由駭顫不已!
小流浪朝他瞄了一眼,道:“哇操!周捕頭,我真的犯了那三條罪嗎?”
“這……我不大清楚!”
小流浪哈哈一笑,朝剛剛爬起身子的那名捕快道:“哇操!老兄,你們捕頭都不清楚,你以後最好不要客串‘發言人’!”
那名捕快當眾挨訓,卻低著頭不敢吭聲。
小流浪瞧了那兩名已經笑得喉嚨沙啞的大漢一眼,右手拿指連彈二人,立即止住了二人的笑聲。
只見他們恍若生了一場大病般垂首喘息不已!周捕頭見狀,雙腳一軟,差點駭昏了!“哇操!周捕頭,咱們走吧!”
“去,去那兒?”
“縣衙。”
說完,牽著傅嬌嬌,使出輕功身法,自人群中疾馳而去。
周捕頭見狀,默默的躍上健騎,率眾馳去。
當他們六人馳到縣衙門口之際,卻見小流浪和石邦智在歡敘。
周捕頭慌忙躍下健騎,上前行禮。
石邦智淡淡一笑,道:“周捕頭,別多禮,去請大人準備升堂吧!”
“是!”
石邦智一見他們六人入內之後,瞄了門口的那二十餘名“敬神武館”之人一眼,右手一伸將小流浪夫妻迎入衙中。
小流浪一踏人公堂,立即看見盧敬神、盧偉、盧雄、岑梅玉及三名“通泰賭坊”的掌莊大漢站在右側。
盧敬神一見到小流浪,嘴角立即浮現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小流浪微微一笑,又朝和自己兌換小匯票的“四通銀樓”那位老者瞄了一眼,立即和傅嬌嬌站到左側。
石邦智人衙之後,即逕朝後院行去。
盞茶時間過後,一陣沉鼓響起,一位一身官服的肥胖五旬中年人和一位臉色陰沉,師爺打扮的中年人走向臺上長案。
兩邊衙役鬨然喝道:“威……武……”
盧敬神諸人聞聲立即低頭跪伏在地。
小流浪瞄了傅嬌嬌一眼,亦長跪在地。
驚堂木“砰”一聲脆響之後,只聽縣太爺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曲,一併道來!”
盧敬神立即上身一挺,朗聲道:“啟稟大人,小民盧敬神被不肖侄兒盧奇搶去巨銀,請大人作主!”
“哼!竟有此事,詳情道來!”
盧敬神咳了一聲,又道:“啟稟大人,大前天夜晚,盧奇趁督小犬夫妻睡眠之際,欲竊取財物,不慎被顧聞三人發現,盧奇自恃身有武技,竟然連傷數人,且將小犬重擊成傷,搶去鉅額銀票之後,逕至‘四通銀樓’兌換成數千張十兩銀票,企圖掩滅證據,目前人證物證皆已齊全,請大人處以極刑,以敬效尤!”
縣大人右手猛拍驚堂木,喝道:“盧奇,本官瞧你長得一表人才,想不到竟敢犯下此種滔天大罪,來人呀!”
“在!”
“拿下!”
“是!”
小流浪喝道:“且慢!”
那喝聲好似焦雷,立即震住那些衙役。
縣大人冷哼一聲,一拍驚堂木,喝道:“盧奇,你莫非想造返?”
“哇操!大人,你豈可聽那片面之詞!”
盧敬神喝道:“盧奇,證據齊全,豈容你狡辯!”
“哇操!住口,盧敬神,我在和大人說話,豈容你插嘴!”
盧敬神氣得身子一抖,喝道:“反啦!大人,你瞧這畜牲多囂張,豈可讓這種敗類再活下去!”
“拍!”
一聲,驚堂木再響。
縣大人喝道:“盧奇,你還有何狡辯?”
小流浪瞄了縣大人一眼,道:“哇操!大人,你休動怒,否則,你那氣喘、心疼及糖尿病會更嚴重。”
“咦?你怎麼知道本官有這種虛症狀?”
“哇操!在下曾學過歧黃之術,大人,你現在一定在冒虛汗,心跳如鼓,口乾如燥,雙手發顫,對不對?”
縣大人聞言,暗暗一想,果然有這種現象,不由神色大變,不但冷汗自額上進了出來,身子也顫抖著。
小流浪見狀心知自己的心理攻勢已經奏效,立即接道:“哇操!大人,你昨晚一定做了惡夢吧!唉,病人膏盲唉!”
縣大人聞言,身子一顫,靠在椅背上,張口直喘,說不出話來。
盧敬神見狀,冷哼一聲,立即自懷內掏出一個瓷瓶,雙手奉上道:“大人,小民這兒有提神益氣靈藥,請笑納!”
“敬神武館”名聞湖廣,不但以武功高強,而且以販賣療傷養身聖藥出名,因此周捕頭立即接過瓷瓶,退了下去。
小流浪卻朗聲道:“大人,急病豈可亂投醫……”
盧敬神立即喝道、“住口,本靈藥妙用無窮,無論多嚴重的症狀,保證可以藥到病除!”
“哇操!盧敬神,你這個蒙古大夫別黑百講,你敢保證大人能夠無事嗎?”
“我……”
縣大人見狀,瞧著手中那三粒藥丸,不敢吞下。
小流浪心中暗暗冷笑不已。
半晌之後,只聽盧敬神喝道:“大人,請安心服用,小民願負全責!”
縣大人又猶豫半刻,只見那位師爺附耳低言數句之後,他輕輕的頷頷首,立即將藥丸吞人腹中。
小流浪一聞到藥味,立覺果真是靈藥,他立即又道:“哇操!大人,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肚子熱乎乎的,四肢也開始暖和了?”
縣大人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大人,你現在是不是沒有尿意?”
他不由點了點頭。
小流浪卻神色一變,駭呼道:“哇操!大人,大事不妙!那三粒藥丸太補啦!你是不是又心跳加速了?手又抖了?”
縣大人聞言,由於心理作崇,情不自禁的緊張直髮抖了!小流浪心中暗笑,故意搖頭嘆了一聲氣。
縣大人立即神色大變。
不但氣喘病復發,汗水也直流了!盧敬神自己也怔住了!突聽一聲朗喝:“府城大人到!”
聲音一歇,只見石邦智跟在一名一身官府,相貌清癯中年人的背後,自右側拱門後面緩步行了出來。
縣大人見狀,忙起欲迎,卻見他身子一陣搖晃,石邦智足下一掠,扶住他左肩。
那位清癯中年人正是衡陽府知府大人高清風,只聽他朗聲道:“各位,請起,盧奇,你先上來診視閻大人之症狀。”
小流浪應聲:“是!”
足下如行雲流水的上臺之後,右後食中二指搭上縣大人右腕,煞有其事的把起脈來。
縣大人坐在另外一張椅上,顫抖不已的瞧著小流浪。
半晌之後,只見小流浪輕咳一聲,道:“哇操!大人,你現在一定全身無力吧!”
“是……是的……”
“哇操!盧敬神,你真害人不淺。”
說完,右手連揮,在他的身上連拍著。
石邦智見狀,立知他在整縣大人,他立即笑著。
“哇操!大人,你馬上會覺得腹疼如絞,只要拉完體內之毒素之後,一定會比較舒服一些的小流浪說完,朝高大人一揖之後,又回到臺下。
他剛跪在原地,果見縣大人捂著肚子匆匆的退了下去。
高大人端坐在案後,喝道:“盧奇,你對於盧敬神的指控有何解釋?”
“啟稟大人,盧敬神完全在黑白講,小民在大前天夜晚到‘通泰賭坊’去擲‘輸爸啦’,那些銀票完全是贏來的!”
盧偉忙叱道:“胡說,你只贏了一萬多兩而已!”
“哇操!盧老闆,你難道忘了你不甘心輸錢,想要翻本,結果不但輸得更多,而且還氣得吐血昏倒嗎?”
盧偉氣得身子連抖,可是,他又不敢將岑梅玉與小流浪搞風流把戲那一幕說出來,因此,一時竟無言以對。
盧敬神忙道:“大人,請傳證人!”
高大人一頷首,立即先後問過那三名大漢。
只聽三人一口咬定小流浪是傷人搶錢,盧敬神不由陰陰一笑!
高大人又朝岑梅玉問道:“你是何人?”
“回大人的話,小女乃是盧偉之妻岑梅玉。”
“岑梅玉,事發之時,你是否在場?”
“回大人的話,小女子與拙夫在聞獲西廳中有人連贏上萬兩銀子之後,立即走到廳中與盧公子見面,拙夫自恃賭技高人一等,親自與盧公子對賭,結果輸了十餘萬兩銀子……”
她接著一一的將那疊銀票的張數及面額說了出來。
原來,她獻給小流浪的那些珠寶及銀票乃是她的私房錢,因此,她完全瞭若指掌,聽得小流浪暗暗叫爽不已。
盧敬神父子想不到岑梅玉竟會“吃裡扒外”,不由神色大變。
高大人沉聲道:“盧敬神,你有何補充之處?”
“大人,小媳……小媳方才所言完全是一派胡言!”
“四通爭樓”那位老者精明過人,一見情況對盧敬神不利,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張清單,送了上去。
高大人瞧了一眼,道:“岑梅玉,你再把銀票金額及張數說一遍。”
“是!”
她立即又說了一遍。
高大人神色一冷,道:“盧敬神,你有何話可說?”
說完,將那張清單交給石邦智傳遞到盧敬神的面前。
盧敬神一見,不由神色似土。
小流浪接道:“啟稟大人,小民尚有一物上呈人!”
說完,接過傅嬌嬌遞來的包袱,交給了石邦智。
盧敬神心中一緊,立即緊盯著那個包袱。
此時,縣大人剛好拉屎拉得全身發軟,勉強出來坐在椅上,他一見到盧敬神遞過來的求救眼色,神色不由一怔!高大人打開包袱,取過那本小冊子,瞧了數頁之後,神色立即一沉,他立即一邊翻閱小冊子,一邊瞧著那些帳冊。
盧敬神跪在地上,無法瞧見高大人竟在看些什麼,不過,他由大人的深沉神色,暗暗覺得不對勁了!縣大人也惴惴不安了!小流浪卻暗暗得意不已,同時提聚功力於雙掌,準備擒拿盧敬神諸人。
衙中立即一片寂靜。
靜得令人發慌!
靜得令盧敬神幾乎喘不過氣來!
半個時辰之後,只見高大人持起驚堂木,重重的在桌上一拍,喝道:“來人呀!把盧敬神父子及顧聞三人拿下!”
“是!”
盧敬神心知不妙,倏地朝外掠去。
衙役們立即一陣驚呼:“別逃!”
小流浪哈哈一笑,雙掌連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