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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小虎是過來人,先有雯雯,再來就是上官紫及其兩名侍女一一花葵、花英,爾後又有蘭小姬,可以稱得上‘剪綵’專家。

    一見如此,知道是時候了,手扶長矛,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插入。

    “啊!小虎弟弟!這麼大……有點痛……”蕭瓊華略感疼痛,反手握住長矛,嬌羞輕聲的說著。

    小虎立忙一個翻身,把她的嬌軀擺平,熾熱的‘好采頭’,抵住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緊吮香舌,兩手更不停地在玉峰頂大作文章。

    經過這樣不停的挑逗,直至她全身輕抖,桃源洞口更似黃河氾濫,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癢,嬌喘呼呼……

    “小虎弟弟……啊!你可以慢慢的……輕輕的弄……”

    辦這種事兒,女人似乎比男人早熟,而且比男人聰明得多,儘管蕭瓊華是初嘗禁果,但她卻懂得如何節制,如何疏導男人。

    說話間,她又把雙腿八字分開,挺起臀部,迎接‘前進高棉’的先頭部隊。

    小虎深得箇中奧秘,大屁股猛的往上一抬,使勁兒狠狠往下一壓……

    “啊……”

    就聽一聲嬌啼,蕭瓊華的身子猛的一顫,頭往上一抬,雙眉一皺,銀牙緊咬,一陣刺痛,連連狂喘,淚水業已奪眶而出。

    小虎知道這是女人破題兒第一遭,也是最痛苦的時候,便按兵不動,不再往前推進,再說他也不忍心使表姐痛苦。

    於是,手挾長矛,用‘好采頭’在桃源洞口徘徊,左手卻仍按在玉峰上,輕輕揉捻。

    “表姐……還痛嗎?哇操!是不是稍微好些了?”

    “小虎弟弟……就這樣慢慢抽動……我現在有點漲痛……但是裡面……”

    “哇操!是不是有點癢啊?”

    “嗯……貧嘴……”

    就這樣打情罵俏,盡情挑逗,增加了她的情慾,桃源溪春潮氾濫,同時雙腿亂動時而並縮,時而挺直,時而張開,真是無立腳之地。

    不一會,只見她頻頻挺起粉臂,迎合著‘好采頭’的輕送,這表示她淫興已達極點,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小虎見她這種浪狀,知道痛苦已經過去,樂事當頭,便將含在‘下水道’的‘好采頭’輕輕的頂進。

    蕭瓊華此時淫興狂動,大概已近頂點,猛地緊緊擁住小虎的脖子,下身連連挺迎。

    “小虎……我現在不痛了……裡面好難受……癢癢地……小虎弟弟……只管用力……插進去……”

    就當她咬緊牙關,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剎那時間,小虎猛吸一口氣,長矛一揮,屁股一沉,直搗出燕之地。

    ‘叱’的一聲,衝破了‘竹幕’,長矛全根盡沒,脹硬的‘好采頭’深抵‘瓶頸’。

    蕭瓊華這一下痛的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幾乎張口叫了出來,小虎連忙用嘴唇封住。

    想是痛極了。

    雙手不停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擺動。

    就這樣擁抱了幾分鐘,陣痛才稍微減低,小虎輕聲在她耳邊道:“表姐!哇操!忍耐點,這是避免不了的,剛破瓜都是這樣的,現在可好些了嗎?”

    “嗯!好一點啦!剛才實在痛死我了,我……嗯……裡面……怎麼會有酥麻又癢的感覺呢?”

    “哇操!我的好表姐,這又酥又麻又癢,表示慾火已動,要人給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幹嘛這麼大聲說出來,這,多難為情,你要……可要輕點兒……我怕……受不了!”

    小虎對這門功夫已深得其堂秘,於是把‘好采頭’慢慢抽出,又緩緩插下。

    這種細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慾升高的一種無上技術。

    這樣輕抽緩送約有十來分鐘之久,果然蕭瓊華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嬌喘微微,顯得淫快狂活,情不自禁搖動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時她苦盡甘來,春情盪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促使小虎慾火上升,緊緊抱著嬌軀,聳動著屁股。

    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一次比一次猛,猶同兩虎相鬥,一下此一下深,有如礦工採炭。

    就這樣不停的拚命狂插,有時還將‘好采頭’拉至洞口邊緣,用肉稜子揉搓那豆豆,只插得蕭瓊華嬌喘連連,嬌聲輕叫。

    “小虎……弟弟……我好舒服啊……啊……真爽……有夠舒服……小虎弟弟……你真高杆……啊……幹得表姐太……太美了……”

    蕭瓊華的玉門,淫水洋溢,被‘好采頭’的肉稜衝括著,‘噗叱!噗叱!’奏出神女的音樂。

    小虎一看,表姐現今淫興正起,斯文的打法已不能滿足她,於是改變戰法,像那古代最勇敢、最兇猛的鬥士,拚命的發出無堅不摧的本領。

    開始瘋狂大進擊。

    每一抽送,蕭瓊華的口中便發出一種迷人的聲音。

    “嗯……嗯……嗯……”

    蕭瓊華只感自己花心深處,傳來陣陣快感。

    雖然仍有些微的疼痛,但快感的來臨已掩蓋了一切。

    為了享受這種從未有過的美好滋味,此時即使有更大的疼痛,相信她也會忍受下來。

    因為,從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

    她已從生澀中,已邁天熟練之境。從輕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賜給人類原始的歡樂,於是,他們開始盡情嬉戲。

    剎那之間,室內已響起陣陣喘息呻吟聲,夾雜男女交合的穢語春聲、狂野、放肆,愈演愈烈,盛況不下。

    一個是年輕力壯,肉場悍將,捨死忘生,疾動衝刺,跡近瘋狂。

    一個是婉轉承歡,漸入佳境,媚態橫生,抵死纏綿,龍魚曼行,鍥而不捨。

    顯然,兩人都已陷入狂風暴雨的境地。

    此刻的小虎,不再是溫柔體貼的男人了,他現在像只餓狼,完全失去了人性,不斷的抽插,大起大落,狂野盡情的對蕭瓊華施以蹂躪肆虐。

    花房的粉肉,又是翻出,又是擠入。

    被揮得發紅發燙,但紅得可愛,也熱燙得撩人。

    一股股的流泉,繼續不斷的湧著,已流溼了她臀下的被單。

    兩人的腹部,由於猛烈的抽送,發出‘啪啪’聲響。

    蕭瓊華的門戶大開,正方便小虎長軀直入,直搗黃龍,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得以發揮所長。

    他們原本就是一對未婚虺某,如今只是提升,從未婚進展到名符其實的夫婦,還有什麼好顧忌的?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盡情狂嬉,盡情享受著那青春的歡樂和美妙的人生吧!

    於是,蕭瓊華開始放蕩了,當小虎連續擊出十幾次‘安打’時,她心花兒朵朵開了,也不由哼出聲來。

    一陣嚷嚷,更助長了小虎的勇猛,毫不留情的衝刺,他要以勝利者的姿態讓對方舒服。

    驀地,蕭瓊華雙手緊緊的摟著小虎弟弟,在一陣顫抖中豎起了白旗。

    小虎感到‘好采頭’被一股熱流衝擊著,麻癢的,他是過來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原先緊抵花蕊,予她一次急旋,增加她洩後的快感。

    也不知為了什麼,突然緊急撤兵,將長矛全部撤離藩地。

    這一來,一股白色的液體,雜著鮮紅的血,便由花房流了出來。

    這時的蕭瓊華,正感到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由花房傳送到全身,整個身子就像飄浮在雲端,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她正享受著這種奇異快感之時,冷不防小虎撤離藩地,把長矛全部拔了出來。

    那花房頓時感到一片空虛和難耐,那極為美好的快感,猶如從雲端跌落至地面似的,頓時消失。

    這滋味可真難受。

    急忙睜開眼來,瞧見那長矛仍在高舉示威,看得又是心喜,又是害羞。

    她連忙閉上雙眸,粉臉上飛起紅潮。

    她的玉手卻趕緊去握那長矛,快速的抓住就往自己花房裡塞。

    因為,她不得不這樣做,這種半天吊的味道實在令她難受。

    此時,只有這麼一根硬硬熱熱的長矛,才可以使她那癢得要命的騷幽,能獲得較為舒服的解脫。

    當小虎長矛再度伸人花房後,她才眉頭舒展,輕輕的吐了一口長氣。

    原來,小虎如此做,是觀察蕭瓊華對性的反應,這一試,便也確定了對方所需要的程度。

    於是,發動了第二波攻擊,發了狂似的接連不斷急揮長棒,每棒皆是安打,每一打擊都登上本壘板。

    蕭瓊華的心花兒朵朵開了,那是謝了再開。

    她也開始反抗,就像一匹無鞍的野馬,狂抖猛掀,她要把身上的騎士,毫不留情的掀翻下來。

    頓飯光景。

    兩人終於從淋漓酣暢的高峰上,滑落下來。

    彼此仍牢牢緊抱著。

    不停的狂喘,放肆的狂擺嘶吼。

    眉梢眼角兒,那一股比酒更濃的春情,仍然散不掉,化不開……

    兩人大概是經過劇烈的運動後太疲倦了,就這樣赤身裸體,緊緊相擁,酣然入睡了。

    ※※※※※※

    三天,很快的就是三天過去了,這三天,他們雖然濃得化不開,但都適可而止,並未廢寢忘食的辦那件事。

    他們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研究劍法上。

    這三天,可能是因為身心能得到平衡,進展得特別快,小虎因心懸蘭小姬安危,便提議離開。

    蕭瓊華也知救人如救火,於是,低柔的道:“我們走吧!”

    說完,便立即去收拾二人的行囊。

    小虎一出屋門,立即看到了師母陳天麗留下的那灘鮮血,他臉上的興奮神色和笑意,立時消失了。

    他不自覺的抬頭看了一眼木樁牆,回頭望著蕭瓊華,說:“表姐,哇操!我們還是過去看一看師母的遺體,看看師妹是如何的安排,否則,小弟即使下山,內心也會不安!”

    蕭瓊華覺得這時的丁夢梅,神志也許已安定下來,是以,頷首說:“我們去是可以,但你必須在心理上,先有一個忍讓的準備,丁夢梅在乍失生母的心情下,仍有可能向你拚纏!”

    小虎黯然一嘆說:“哇操!小弟一定儘量忍耐,我真不知當時為何會用劍尖點在師母的喉嚨上的……”

    話未說完,蕭瓊華已正色寬慰說:“你也不必再為此事難過,即使你不用劍尖點她的咽喉,根據她事先早已寫妥了遺書來看,她仍會用別的方法死在你的劍下!”

    說罷,又關切的望著小虎,催促說:“那我們就快去吧,否則,天黑前到不了那家寄馬的樵戶家!”

    小虎再度嘆了口氣,展開輕功,逕向木樁牆前馳去。

    兩人到達近前,騰身飛上木樁牆,遊目一看,發現菜圃邊植滿了鮮花,菜圃內生滿了綠油油的蔬菜。

    再看竹林中的那兩座石屋,正中被‘拚命三郎’放火燒燬的那一間,已經重新換過了木樁屋頂和新蘆葦。

    那片天池,水波漣漪,蘆花如雪,隨風輕曳,幾隻水鳥,正在水面上飛捕小魚,不時發出吱唔輕啼。

    凝神一聽,發現竹林中的兩座石屋內,靜悄悄的竟沒有一絲動靜,這和他那夜看到的情形並沒有兩樣。

    一旁察看的蕭瓊華,也發覺情形有異,因而低聲說:“我們不可冒然過去,丁姑娘在悲痛過度後,也許睡著了,也許神志受到了重大打擊,呆呆的守著她母親的屍體!”

    小虎一聽,心如刀割,熱淚不由奪眶而出,他完全體會到丁夢梅這時的心情。

    於是,兩人飄身而下,輕靈的向石屋正面繞去。

    繞至正面一看,兩人不由同時一呆!

    只見正中石屋的木門上,竟加了一把鐵鎖,而廚房小屋的門也緊緊的關著。

    小虎看罷,不由迷惑的低聲說:“這就奇了,哇操!師妹這時會到那裡去了呢?”

    蕭瓊華卻揣測說:“如果不是抱著陳前輩的屍體下山,便是將陳前輩的屍體留在屋內,去到寺院內洽購棺木去了!”

    小虎立即堅定的說:“哇操!我們過去看看!”

    看字出口,早已飛身向前。

    蕭瓊華跟在他的身後,也向前奔去。

    不一會,兩人到達了屋前。

    蕭瓊華明知無人,但她仍輕聲的喊了聲‘丁姑娘’。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回聲。

    小虎不便向屋內察看,由蕭瓊華走到門縫和窗前向內察看。

    蕭瓊華看了一陣,不由揣測說:“丁姑娘可能將陳前輩的遺體抱下山去了!”

    小虎‘噢’了一聲,似有所悟的急步走至廚房前。

    用手一推房門,門是掩著,裡面除了炊餐用具和鍋灶木柴外,並沒有其他物品。

    跟在身後的蕭瓊華,揣測說:“梵淨山以梵寺眾多聞名於世,山中必然也有幾處尼庵,丁姑娘也許前去求助熟識的尼姑協助料理喪事去了!”

    小虎一聽,深覺有理,不由懊惱的說:“哇操!小弟雖在此地學藝九月,但從來沒離開此地一步根本不知道那一座寺院是尼姑庵!”

    蕭瓊華只得寬慰說:“許察陳前輩遺體的事並不難,我想不會出了本山的尼姑庵,現在我們先下山,將來……”

    小虎立即接口道:“哇操!將來我一定要回來親祭師父和師母,還要在師父被害的崖邊立一座墓碑,志明他老人家被害的經過和‘拚命三郎’那賊的狠毒!”

    說罷,即和蕭瓊華,展開輕功,逕向山下馳去。

    這時,紅日已經偏西,再有一個多時辰,天便黑了,是以,小虎和蕭瓊華,盡展輕功飛馳而去。

    兩人趕至寄馬的樵戶處,天色已經暗下來。

    山中樵戶獵戶,大都日入而息,但他們為了等候小虎和蕭瓊華,這幾天,老樵夫和他的兩個兒子俱都輪流著更守候。

    小虎和蕭瓊華,道過了謝,取回了馬,又賞了老樵夫十兩銀子,才雙雙上馬,沿著崎嶇山道,慢慢的走下山來。

    到達山下,已是二更時分了,兩人決定即夜趕往松桃縣城,看看那面有沒有‘風神幫’的分舵,俾使將‘寶籙’的上半篇儘快轉給上官紫。

    天色微明,已到了松桃縣城,恰好剛剛啟開城門,小虎和蕭瓊華就隨在進城販賣的小販人等之後進入城內。

    城內早市尚未開始,除了客棧和賣早點的已經開門作生意外,其餘商店,大都尚未開市。

    小虎和蕭瓊華,先在城內選了一家潔靜客店,並要了一座偏靜獨院住下來。

    早餐過後,略事休息,先將上半篇‘金剛降魔寶籙’用皮套封起來,然後將院門帶好,逕自走了出來。

    到達店門口,即向一個招徠生意的店夥,和聲問:“哇操!請問貴城內可有‘風神幫’的朋友……?”

    店夥一聽‘風神幫’,未待小虎話完,立即滿面堆笑,恭聲說:“本城有他們的分舵,就在中央街口……”

    蕭瓊華一聽,突然想起臨別時皇甫慧和上官紫對她的叮囑,因而未待店夥話完,不由關切的問:“哇操!他們‘風神幫’的人,在此地與你們相處得如何?”

    店夥見問,立刻一豎大拇指,贊聲道:“好,本城自從‘風神幫’的爺兒們來了後,地痞流氓,劣紳豪霸,跑的跑,殺的殺,行為不檢的,自動斂跡,惡霸也不敢欺負小民了!”

    小虎聽得‘噢’了一聲,也不由關切的問:“哇操!不知此地負責的是那一位分舵主?”

    店夥立即興奮的說:“分舵主是我們本地鼎鼎大名的‘金鞭’李少堂李二爺,我們的李二爺不但武功高,對人也好,自從他老人家接掌了‘風神幫’後,真為我們松桃地方造福不少,那一個也得豎一豎大拇指頭!”

    蕭瓊華一聽各地英雄,不由想起了崆峒派,因而不解的問:“不知此地的‘風神幫’,和此地各道觀的老道,有沒有發生過爭執?”

    店夥一聽,立刻以不屑的神情口吻說:“老道?別提他們啦……”

    話未說完,不遠處突然響起一聲內力充沛的佛號:“無量壽佛!”

    小虎和蕭瓊華心中一動,不由循聲一看,兩人的眉頭都不由蹙在一起了!

    只見,數丈外的屋簷下,正向他們稽首立著一個頭挽道髻,身穿麻葛道袍,手持佛塵,背插灰絲穗長劍,斜披一個方便雲遊袋的老道,一望而知,不是中原各地的道士。

    尤其,葛衣道士,年約四十餘歲,修眉細目,五繒長鬚,飄然走來,愈襯得他一幅仙風道骨氣質。

    店夥一見葛衣老道走來,慌得趕緊對小虎低聲說:“爺,您可要小心,此地的老道可都不好惹!”

    一旁的蕭瓊華心中一動,立即望著店夥低聲說:“請你快去請你們的李二爺到此地來,就說有括蒼山來的兩位客人要他親來一趟……”

    店夥一聽,立即有些緊張的問:“爺和姑娘貴姓?”

    蕭瓊華立即催促說:“你就將我們兩人的衣著形容一下,他就知道了!”

    店夥恭聲應了一個是,又看了一眼小虎的衣著,逕向大街人群中急步走去。

    就在店夥急步離去的同時,那個葛衣老道已到了近前。

    葛衣老道先向小虎單掌合什,稽首宣了個佛號,說:“敢問小施主尊姓大名,仙鄉何處,可是一代大劍豪‘換心秀士’的高足?”

    小虎一聽,知道問題人物來了,趕緊拱手含笑說:“哇操!在下姓雷名小虎,世居皖北雷家堡……”

    雷家堡三字一出口,葛衣老道,再度稽首為禮說:“原來是雷少堡主,貧道‘清雲’失敬了!”

    小虎再度拱手還禮,謙和的說:“不敢,哇操!‘換心秀士’乃在下師伯,不知道長為何動問?”

    “清雲”道長一聽,卻迷惑的問:“少堡主身著銀衫,佩‘彩虹銀虹劍’,為何稱‘換心秀士’師伯?”

    小虎懶得多加解釋,只得含笑說:“因為師伯未收男徒,是由在下繼承他老人家的衣劍!”

    ‘清雲’道長聽得面色一變,不由刻意打量了小虎一眼:“少堡主,想必是盡得‘換心秀士’的繼承人武林的劍術,而自認遠勝令尊大人的擒龍手法?”

    小虎淡然一笑說:“哇操!話不是這樣說,各有所長,高與低之分界,全憑使用人的火候而論,在下所以佩劍,乃奉師門之命所為!”

    ‘清雲’道長聽罷,突然正色問:“少堡主著‘換心秀士’之衣,佩‘換心秀士’之劍,想必是‘換心秀士’的繼承人,那麼他昔年所未踐的約會……?”

    話未說完,小虎已淡淡一笑說:“哇操!想必你就是崑崙派‘玄清道長’之門下?”

    ‘清雲’見談到‘玄清仙長’立即稽首說:“玄清仙長乃貧道之掌門師尊!”

    小虎淡然一笑說:“哇操!請你回去轉告‘玄清’仙長,就說一年之內,在下定去崑崙代師伯踐約赴會!”

    ‘清雲’道長聽得一楞,不由驚異的問:“可是令師伯曾有交代?”

    小虎淡然一笑,不答反問:“哇操!道長東來中原,又是為了什麼?”

    ‘清雲’道長又是一楞,只得有些尷尬的說:“不錯,貧道確是奉掌門師尊之命,東來暗訪令師伯‘換心秀士’是否仍在人世……”

    小虎聽得心中一動,不由關切的問:“哇操!假設已經不在人世了呢?”

    ‘清雲’道長說:“師尊便要將掌門大位,傳給貧道的大師兄‘清風’接掌,踐約比劍之事自然作罷……”

    小虎卻肅容說:“哇操!不瞞道長說,在下師伯業已閉關靜修,不問世間之事,有關昔年未踐之約,除令師‘玄清仙長’外,在西域方面還有‘冰川女俠’……”

    話未說完,‘清雲’道長,已傲然一笑說:“這麼說來,令師伯業已指明要少堡主前去,代他赴約,貧道只好即日轉回崑崙,稟報師尊靜候少堡主光臨了!”

    說罷,不容小虎發話,單掌合什,微一稽首,轉身大步走去。

    恰在這時,不遠處已響起那位前去通信的店夥聲音:“爺,不要讓那位老道走,我們李二爺來了!”

    小虎和蕭瓊華一聽,循聲回頭,只見店夥急步在前,一個身材健壯,面白體胖的中年人,和另外兩名彪形大漢跟在身後。

    面白體胖的中年人,身著鵝黃勁裝,束黑絲英雄帶,背插一支瓦面金剛鞭,濃眉虎目,威風凜凜,緊緊跟在店夥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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