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來到血紅洞前,卻發現洞石嚴重崩落,像發生過一場天災一般,他直覺認為玉帶蛟出事了。
大驚之餘,他立刻衝入洞中搜尋,果然不見玉帶蛟的蹤跡,只留下激烈打鬥的痕跡,幸好萬年蓮芝安然無事的在血池中漂浮著。
他衝至洞中,連忙對著四周曠野大呼玉帶蛟的名字,卻得不到回應。
當他正不知所措之際,突聞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隱約傳來陣陣嘶吼聲。
他毫不猶豫的立刻翻身躍下,藉著崖壁的草藤緩衝,他終於來到了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四周的崖壁上長滿了各種奇花異草,炙熱難耐的濃煙不斷的從石穴中湧出,味道奇臭難聞。
激怒的嘶吼聲再一次傳來,夾帶著土石崩陷的轟隆巨響,可見戰況之激烈兇猛。
他連忙順著聲音趕去,只見一隻龐大無比的毒蠍子,正和嬌小的玉帶蛟戰鬥著。
從玉帶蛟驚怒的嘶聲中,他知道它的戰況極為不利,他心中一急不顧一切的抓起石塊用力向毒蠍子擊去,“砰”的一聲,毒蠍子僅是痛叫一聲,便毫髮無損的將石塊彈開。
毒蠍子一見有人到來,怒吼一聲,突然一甩尾向宗童刺來。
宗童立即施展輕功閃過,改以掌勁兇猛無比的攻向它的眼珠。
因為他發現玉帶蛟只要攻擊它的眼珠子,它都會非常忌憚的閃避,其他的部位就毫不關心。
威力無比的掌勁源源不絕襲向毒蠍子,讓它不勝其擾。尤其被擊中後的痛楚,總會將它激怒的亂衝亂撞,一時間地動山搖好不嚇人。
眼看毒蠍子已陷於發狂狀態,宗童突然收掌長吸了口氣,最後雙掌合併全力擊出。
“轟隆!”一聲劇響。
原本衝向崖壁的毒蠍子受此一擊,龐大的身軀突然加速的衝入山壁之中。
接著一連串的山崩,在“轟隆!”暴響中,引發山石崩落,在驚天動地的山崩地裂中,將毒蠍子埋沒在其中了。
這場突來的天災,只嚇得宗童慌忙逃避不已。
許久,等土石穩定之後,宗童才回到現場查看,只見小山一般高的土石早把毒蠍子埋的不見蹤影。
“太可惜了,這麼大的毒蠍子一定有避毒的蠍珠才對,現在相心要取得可要費一番大工夫了。”
突聞懷裡“嘶!”的一聲,白光一閃,玉帶蛟已經沒入石堆中。
宗童見狀知道它要代為取得,不禁滿懷期待的看著土堆。
只見它進進出出不下十次,不久便咬出十二粒橙紅色的蠍珠。
宗童欣喜的把玩一陣才收入懷中。
多日不見再加上宗童的幫忙,終於消滅了數百年來的死對頭毒蠍子,玉帶蛟心中的感激真非筆墨所能形容,所以它像個小孩似的依偎在宗童懷中撒嬌不已。
宗童愛憐的輕撫它的頭,道:“你別忙著撒嬌了,我來找你是想問你可有什麼至陽至剛的藥物,以供我煉丹之用?”
玉帶蛟“嘶!”的一聲,突然射向一株長滿紅花的草藤上。
宗童仔細一看,不禁驚喜叫道:“原來是朝陽花,這真是太好了。”
他連忙小心的摘下幾朵收妥,看著高不可攀的崖壁,不禁發愁道:“現在該怎麼出去?”
玉帶蛟連叫兩聲便衝向石穴之中。
宗童一怔,連忙緊跟而去。
只見石穴中狹窄無比,又有濃濃的毒煙嗆人,讓他好不難受。
不久,難聞的濃煙雖然消失,卻來到一處佈滿毒蟻的山窟,看著為數眾多的毒蟻四處爬動,他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像掉了一地般,十分的不舒服。
所幸那些毒蟻似乎十分畏懼玉帶蛟,一見它到來立刻爭先恐後的逃回洞穴中,沒多久便逃得精光,一隻也不剩。
宗童只覺眼睛一亮,他驚喜的發現一追處山窟,竟是一座天然的礦穴,除了明顯可見的翡翠之外,遍地更是佈滿了金塊。
“哈哈,發財了!”
深具靈性的玉帶蛟見狀,便知道小主人喜愛這些漂亮好看的“石頭”,立刻歡叫數聲。
宗童不敢相信的瞪著大眼,道:“你是說還有幾個地方比這裡的還要多。”
玉帶蛟連連點頭。
宗童驚喜叫道:“早知道你這麼多‘金’,我真該買一座像皇宮一樣大的地方來住才對。”
話雖這麼說,他也知道這是犯忌的行為,永遠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儘管如此,他已經感到心滿意足,認為此行收穫極豐。
不知經過多久,走過多少幽暗的狹壁,他終於來到一處隱密的江邊。
等他趕回惠陽城時,天色已經昏暗了,街道行人稀少,顯然午時已過。
可是他卻發現幾處巷道口依然人聲鼎沸,門口更有人把守,不問也知道是毒蛇幫所經營的賭場。
突見一個婦人哭泣著哀求一名中年大漢道:“劉大爺,請你寬宏大量再寬限幾天吧,我一定想辦法借錢來還你,求求你不要把我的女兒賣掉,她今年才剛滿十三歲而已,年紀還很小不懂事,她是沒辦法賺錢還你的!”
中年大漢冷笑道:“這點你放心好了,現在的麻瘋病又不是無藥可救,再無以前不玩十八歲以下少女的禁忌,你女兒長得很可愛,相信過不了多久,一定是春秋閣的名妓之一。
以後你們兩夫妻不必再辛苦撿破爛賺小錢了,光靠你女兒一人,就夠你們一輩子吃喝不盡了。““不,小茹還是個小孩子,你們怎麼可以將她賣入火坑,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天打雷劈嗎?”
中年大漢一腳將她踢開,破口大罵道:“你要怪就怪你那不成材的老公,欠了我們五十兩賭債不還,以為躲著就沒事了?你如果想要贖回你的女兒,就拿五十兩來還再說。”
“天呀。”
宗童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憤怒的放出玉帶蛟,叫道:“咬死這些畜牲。”
白光“閃,中年大漢和門口保鏢首當其衝,慘叫聲中立刻倒斃在一旁,嚇得婦人落荒而逃。
接著賭場內一陣騷動,驚叫慘叫亂成一團,沒多久便沉靜下來。
宗童立刻進去搜刮所有銀票,決心不讓這些不義之財落入貪官手裡,以免助紂為虐。
事情意外的順利,他可說不費吹灰之力便消除了一處罪惡之源,於是他便乘勝追擊,帶著玉帶蛟翻遍了整座縣城,凡是有人聚賭的地方,都由它負責咬人,然後由他出面善後。
一整夜下來,可謂成果豐碩,共計搜獲賭資將近十三萬兩,這還不包括那些沉重的金銀珠寶呢。
宗童正高興的搜刮最後一處賭場的銀票和借條,突聞門口傳來人聲。
“啟稟幫主,劉忠他們也是和其他堂口的人一樣,全都中毒死亡了。”
“進去搜。”
宗童連忙向玉帶蛟一使眼色,立見它一閃出門而去。
“咦!大家小心,好大一條毒蛇……哎唷……”
接著又是一陣驚呼和慘叫聲。
最後有人警覺事態不妙,大叫大家逃走,接著便聽見有人飛掠上屋頂的聲音。
可是玉帶蛟身形靈活,依然緊追不捨,直咬得他們叫苦連天,不久人便逃散了。
宗童得知罪魁禍首毒蛇幫幫主到來,早已在一旁監視戰況。
只見毒蛇幫幫主敏捷閃過玉帶蛟的攻擊,立刻轉身逃去,他連忙緊跟在後,不久便進入一間宅院。
“老爺,究竟出了什麼事?看你滿頭大汗的,而且城裡面還亂哄哄的,像是海盜攻進城裡來一樣。”
“唉,比海盜攻進來還要嚴重。”
“究竟怎麼回事?”
“本幫的所有堂口全被一條大毒蛇給毀了。”
“什麼?是什麼樣的毒蛇這麼厲害?”
“不知道,那畜牲全身雪白,攻擊快如閃電,如果不是我早有警覺的話,早就遭了蛇吻,如今已是死屍一個了。”
“會不會是‘蛇魔’在從中作梗?”
“很有可能。出事的堂口,全部遺失了龐大的賭資和欠條,分明是有人在趁火打劫。”
“這件事要不要立刻飛鴿傳書通知教主知道?”
“當然,如果真是蛇魔在搗蛋的話,或許教主會原諒我的失職之過,因為蛇魔絕不是我所能對付的,相信教主應該很明瞭才對。”
“那妾身立刻去辦。”
“你快去吧。”
宗童早由受傷的毒蛇幫幫眾口中得知,蛇魔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壞人,便不急於動手,存心讓她誤傳消息,促使兩虎相爭,他再來坐收漁人之利。
而且從兩人談話中得知,毒蛇幫主背後顯然另有主謀在控制,首惡不除的話,禍患永遠不絕。
“消息傳出去了?”
“嗯,而且妾身還加油添醋的誇大蛇魔的惡行惡狀,相信教主看了以後,絕不會再追究老爺的失職之過。”
“哈哈,好寶貝,快到床上來,讓我好好的答謝你一番。”
“哎呀,你輕一點嘛。人家的‘良田’還乾乾的,你這麼大力的弄,是不是存心整人家?
這樣那是答謝人家的方式嘛。“
“好,是你要我輕一點的,等一下可不準叫我大力一點嘛。”
“你討厭啦。”
不久,房中便傳出靡靡之音。
宗童小心的侵入一看,只見毒蛇幫主正伏在一名妖豔女子身上翻雲覆雨。
宗童一聲冷笑,立刻制住兩人麻穴。
“你……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你們的教主是誰?”
“你怎麼……沒有什麼教主,我就是毒蛇幫的最高首領,你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不會讓你失望。”
宗童見他如此狡猾,知道不來個下馬威他是不肯乖乖就範的,便連點他的幾個穴道。
只見他臉色大變,神情痛苦不堪的冷汗直流。
“你說,你們是什麼教的?教主又是誰?”
妖豔女子見他年紀雖輕,手段卻極為毒辣,嚇得她臉色蒼白,道:“我們是百花神教的教徒,教主是誰我並不清楚,只知道省城的‘飄香劍客’姜少秋是我們的頂頭上司。”
“你們兩人在教中擔任何種職位?”
“我是香主,他是護法,這裡的一切事務都是由他在做主。”
毒蛇幫主這時候已經痛昏過去,宗童虛空解去他的禁制,再補上一掌,頓時將他的右臂擊碎。
毒蛇幫主慘叫而醒:“你……好狠。”
“廢話少說。我再問你一次,你們的教主究竟是誰?你只要乖乖招供,吾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哼!你這番話騙騙三歲孩童年也許可以,想騙我可沒這麼簡單,等你問出了答案,也就是你殺人滅口的時候,你想知道真象的話,何不隨我同赴陰曹地獄,再向閻羅王當面問個清楚?”
宗童見他悍不畏死的模樣,不禁怒道:“你當真不怕死?”
“要命一條,你儘管拿去,除此之外,你休想從我口中問出任何消息的。”
“你到死還不知懺悔,真是死不足惜。”
宗童眼看他臨死仍不知悔悟,不禁氣極地連下重手,毒蛇幫主頓時嚐到分筋錯骨的折磨。
眼看著毒蛇幫主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妖豔女子嚇得連忙求饒不已。
宗出裡暗恨他們以賭害人家破人亡,有心殺雞仿猴,追出主謀百花教主的下落,以便剷除元兇巨惡,消滅所有惡的亂源,使百姓免於再受迫害。
所以,他依然語氣森寒地問道:“教址在何方?”
妖豔女子哀泣道:“小女子身分低微,不知道……”
宗童見她一問三不知,便不再浪費時間迅速將她制死。
他更一不做二不休的制死毒蛇幫主,接著搜出一大堆銀票和欠條,正想離去之際,突見密櫃底下有一本帳冊,他取出一看。
只見裡面除了記載著資金的出入外,還包括汪大人收受賄賂的金額日期,他愈看愈是生氣,便決定改變原定計畫,舍呂府而轉往縣府衙門。
接連出了幾個重大命案,縣衙裡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大王子都驚動了,把汪大人罵的狗血淋頭。
汪大人幾乎把可以派上用場的人都派出去追查兇手,使得整座縣衙大堂像個空城般冷冷清清。
可是大王子的身邊卻多了廿幾個人在保護著,顯然突發的意外狀況,逼得他動用了隱藏的高手。
另外的原因則是,他已經獲得映雪郡主的報告,知道忠勇侯府的餘孽已經追到惠陽城,想伺機對他展開報復行動。
所以,當宗童侵入縣衙附近的鄰房時,立刻就被一名濃眉大漢發現。
宗童一見縣衙有高手護衛,不禁有些意外,連忙取巾矇住了臉孔,以免洩露了身分。
濃眉大漢冷哼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休問來歷,縣衙並沒有像你這種擁有高明身手的捕快,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大膽匪徒,竟敢不回答本座問話,來人呀,將他拿下。”
四周屋沿應聲飛出十幾名佩刀高手,喝聲中,行動敏捷的抽刀攻向宗童。
勁烈的氣旋洶湧,急旋而至的刀光令人喪膽。
宗童見對方刀陣兇猛,臉色乍變,身影突然幻沒。
“咦!人呢?”
濃眉大漢眼看他在刀下萎縮,卻找不到任何屍塊血跡,真有撞見鬼魅的恐懼感覺。
其中一名佩刀侍衛突然彎腰拾起一本冊子,道:“稟副座,此人留下一本冊子。”
濃眉大漢隨意翻了幾頁,不禁臉色大變,道:“走,回去見大王子。”
不久,他們回到衙門大堂呈上冊子,並將事情經過詳稟一遍。
大王子一面翻覽,一面聽他們報告,終於忍不住怒吼道:“汪大人,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將冊子丟給汪大人。
汪大人連忙拾起一看,接著臉色大變的叩頭求饒,道:“下官知罪,請大王子恕罪。”
“來人呀,拖出去斬了。”
汪大人嚇得全身一癱,立刻被佩刀侍衛拖出去殺頭。
大王子見他已死,仍餘怒未竭,道:“該死的東西,竟敢勾結地方惡霸殘害百姓。”
濃眉大漢道:“啟稟大王子,當務之急應該緝捕毒蛇幫餘眾,並且查封其財產以補償受害人損失。”
“不錯,羅副統領儘快處理此事,並且回報皇上,請皇上另派官吏接任惠陽縣令一職。”
“卑職遵命。”
鄰房的宗童看到這裡,才緩緩退走。
※※※※※※※※※
春秋閣。
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進後院,掌櫃呂添壽連忙上前恭謹的迎接,只見一名妖豔女子滿臉冷肅的下車,直接進了右廂房內。
“呂香主,毒蛇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會一夕之間遭人毀屍滅門,現在連財產也被官方沒收。”
呂添壽神情惶恐道:“啟稟宋護法,這件事情屬下確是不清楚。不過設在對街的堂口出事時,屬下曾前往查探,親眼看見一條大白蛇行兇,攻擊時快如閃電中者必亡。等衙門裡的捕快趕到,清理現場才知道遺失了大批賭資,屬下當夜便飛鴿回報教主事件經過了。”
“這件事教主並不怪你,只是想確定是否如焦護法所猜測的,果真是蛇魔東方仇所為?”
“很有可能,而且近年來江湖久無蛇魔行蹤,傳說他被神秘幫派吸收,很可能是想染指毒蛇幫這塊地盤才下的毒手。”
“你的看法和馬壇主相同,他們近日內將率人抵達,你儘快設法從旁協助,以便早日收回地盤,免得橫生不必要事端。”
“屬下遵命。”
“有關雲姬的來歷可查清楚了。”
“還不是很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屬於有組織的一員。因為從曾經捉到和她接觸的人抵死不招的狠角色來看,她的身分絕不是簡單人物。”
“會不會對我們有影響?”
“目前還看不出來。”
“如今她已是大王子的寵妾,對我們的威脅俱增,你必須小心提防,以免壞了這片多年辛苦經營的基業。”
“是。”
門口突然跑來一名龜奴,道:“啟稟掌櫃的,大少爺在桂花廳等你。”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龜奴應聲而去。
呂添壽望著她道:“護法是否要……”
“不錯,教主得知你有可能成為呂家的女婿,才特地派我來協助你,等一下你就將我介紹給他認識,說我是前來投靠你的遠房表妹吧。”
“是。”
兩人立刻到桂花廳會見呂柏松。
呂柏松一兒妖豔動人的宋護法,一雙賊眼立刻緊盯著她的豐胸,神色間極為輕薄無禮。
“啟稟大少爺,這位是奴才的遠房表妹,剛來投靠奴才的。”
呂柏松一怔道:“咦!她不是……對不起,你說她叫什麼?”
“宋美玉見過呂少爺。”
哮聲哮氣的她立刻一福為禮。
呂柏松連忙親熱的將她扶起,道:“免禮,宋姑娘既是添壽的表妹,我們便不是外人,不知你今後有何打算?”
“小女子父母雙亡,如今只有表哥一個親人可以投靠而已,那能做什麼打算?”
“既然如此,宋姑娘何不隨我回府安頓,畢竟這裡並不是像姑娘這種冰清玉潔的良家婦女所能來的地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宋美玉心中暗喜,卻欲擒故縱的猶豫著。
呂柏松連忙向呂添壽暗使眼色。
呂添壽出會不知他心裡打什麼鬼主意,連忙勸道:“既然大少爺如此好意安排,表妹還是答應吧。”
宋美玉故做惶恐道:“表哥,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太打擾人家了?”
“你放心,大少爺是個年輕有為的君子,你大可放心隨他回去,等我有空的時候,會再去看你的。”
“好吧。”
呂柏松見她答應,神情非常高興,心中對呂添壽為他美言的作法,更是感激萬分。
只見他親熱的拍著呂添壽的肩臂,道:“添壽既是宋姑娘的表哥,今晚何不過府來一起為宋姑娘洗塵,我也會邀小妹過來和大家認識,正好拉近彼此之間的‘感情’,添壽可別錯過了好機會喔。”
呂添壽料不到事情如此順利,連忙點頭答應。
於是呂柏松便帶著宋美玉返回呂府。
呂員外正在大廳和幾名好友商討事情,一見兒子帶著一名美女回來,連忙問道:“松柏,你帶這位姑娘是……”
呂柏松一見父親在家,心中暗叫不妙,想要退走已來不及,只好強笑道:“她是添壽的表妹宋美玉姑娘,遠道而來投奔表兄的,孩兒覺得春秋閣不是理想住處,所以才邀宋姑娘回來安頓!”
呂員外色迷迷的眼睛緊盯著她那噴火的美妙身材,道:“好呀,你就將她帶到芙蓉院安頓好了。”
呂柏松臉色一變,他知道芙蓉院是呂員外準備納第六妾用的地方,心中不禁叫糟,連忙道:“孩兒的鳳凰院多的是空房,讓她住那裡就行了吧。”
“少羅嗦,你是咱們呂家的獨子,將來還要繼承整個龐大家業,對象也一定要有門當戶對的條件才行,你想討媳婦的話,改天我再請媒婆幫你找一個。”
一旁的焦員外笑道:“呂兄想找媳婦的話,眼前就有一個理想對象,何必找媒婆捨近求遠?”
“焦兄是說……”
“何兄的二千金麗玲小姐乖巧懂事,正好匹配松柏賢侄,多年世交結為親家,關係豈不是更加密切?”
呂員外驚喜道:“何兄真有此出息?”
何員外笑道:“不錯,放眼整個惠陽城就數你我財力相當,一旦鹽王和糧王結為親家,實力將大為倍增,今年的賽珍大會,江朝威就休想獨佔鱉頭了!”
呂員外欣然同意道:“太好了,咱們就此一言為定。”
焦員外和楊員外連忙道賀不已。
呂員外哈哈大笑,道:“柏松,你還不快來拜見準岳父大人。”
事已至此,呂柏松只好悲喜交集的叩拜。
何員外欣然將他扶起,道:“賢婿請起。”
呂員外笑道:“太好了,你就快娶到一個美嬌娘了,還不快將宋姑娘帶至芙蓉院安頓。”
呂柏松無奈的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呂員外又是一陣開心的大笑,也不知是為娶媳婦而高興,還是為了得到美女做妾而興奮不已。
何員外見他如此高興,也感到無比欣慰,道:“有關小弟計畫調漲物價一事,呂兄以為如何?”
“小弟完全同意,只要咱們四家聯合一氣,整個廣東省都將受到咱們的控制,憑江朝威那老鬼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不錯,四川一帶的米糧大部分已被小弟蒐購完畢,這兩年來未下過半點雨,正是咱們大撈一筆的最佳時機。”
“說的好,祝我們財源滾滾來,大發利市。”
“對,大家發財。”
四人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
松園。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宗大千看著紅霞滿天的美色,突然搖頭嘆息著。
蕭子云一怔道:“童兄何故嘆息?”
“唉,有幾個窮苦人家的病患久末再來複診。我覺得奇怪,一問之下才知道,連年的乾旱使農作物欠收,他們已經三餐不繼,不好意思再賒欠我的藥錢,所以才沒來複診。這樣惡]性循環下去,他們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說的也是,現在物價紉漲了近五成,再如此下去的話,恐怕會引起民亂也說不定。”
“是呀,聽說偏僻地方已經有易子而食的傳聞,我們這裡的災情雖然沒到那種嚴重地步,可是常此以往也不是辦法。”
蕭芷君難過的道:“難道官方都不管嗎?”
“有什麼用?官方的救濟像牛步一樣緩不濟急,加上盜匪劫糧和貪官汙吏的苛扣賑銀,使得災情並無明顯改善。”
宗童恨聲道:“說來說去,都要怪這些奸商趁火打劫哄抬物價,才會使災情擴展如此迅速。”
“這是人性醜惡的一面,他們本來就是在商言商的現實生意人,我們又怎麼能柯求他們。”
“爹雖然儘可能的僱用窮苦人家到藥鋪幫忙,畢竟一人之力有限,無法兼顧大多數的窮苦百姓。依孩兒淺見,我們不如自己來經商,便可以藉機平抑物價。”
“你開什麼玩笑?我如果棄醫行商的話,誰來照顧這些窮苦病患?城裡的那些大夫有誰肯讓人賒欠的?”
“孩兒明白,所以想請岳父大人出面經營。”
蕭子云一怔道:“我?這怎麼可以?我除了教書之外,對經商可說一竅不通。”
“這有什麼關係,我們只是要平抑物價而已,並非為了謀利,就算把本錢賠光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幫助到窮苦的百姓就好。”
“可是光靠我一個門外漢如何成事?”
“這一點岳父請放心。所謂寒門出孝子,我相信窮苦子弟也會有經商這方面的人才,只不過欠缺本錢以致無法發揮罷了。”
“好吧。我答應你出面經商。只是虎兒近日將赴京城趕考,到時候就沒有人幫他處理雜務了。”
“哎呀,這種小事讓阿忠和阿國兩人去辦就行了,他們不但動作勤快而且處事機靈,絕對不會讓虎哥為食宿這點小事操心,爹只管放心好了。”
宗大千點頭道:“這話倒是不假,藥鋪裡面的大大小小事情繁多,他們兩人都能駕輕就熟的安排妥當,相當於我的左右手一般,讓我減去不少的麻煩。”
“好吧,從明日起我便全心全力籌備經商事宜,並公開徵招經商人才以便踏出成功的第一步!”
“太好了,我也叫阿忠他們幫忙找人,相信過不了幾天,就可以找齊各行各業所需的人才。”
“可是資金方面沒問題嗎?當前的民生用品以米、鹽最貴,想要將本城的物價壓低五成的話,最少要投注三百萬兩的資金,再加上運輸等雜支,起碼也要四百萬兩左右,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賢婿你……”
這個數目只聽得宗大千等人變了臉色。
“放心好了,我發現了一處藏量極豐的寶藏,簡直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岳父儘管放心好了。”
“真的?你可別逞強,就算是做善事,也要量力而為才行。”
宗童立刻從懷裡取出一疊銀票給他,道:“這裡大概有五百萬兩銀票,岳父先拿去使用,如果還不夠的話,再向我拿沒有關係。”
這種大手筆的作法,頓時驚住了所有的人。
由於涉及百花神教的黑道幫派,所以毒蛇幫主的那些銀票,他雖然以宗仁的化名存入省城的朝威錢莊,仍然不敢輕易動用,深怕被循線查出底細。
所以,另將賭客遺留在賭場面額不一的銀票,在朝威錢莊換成五百張十萬兩的銀票以便使用。
他卻想不到這麼快便派上用場,而且是一次出清。
他心中非常明白,光靠這筆錢是不夠的,更何況他還相心擴大規模,連偏僻的窮苦百姓也要幫助,所需資金恐怕是這筆金額的十倍不止。
當然這是一個遠大的理相心,有天雷峰的金礦支援,他本可以安枕無憂的。
可是他不甘心讓不肖的錢莊扣斤減兩,決心自己成立錢莊,以便處理金礦的出路問題。
想要成立錢莊的話,不但要得到官方許可,還必須有一大筆正大光明的資金才行。
他已經詳細考慮過。最方便的作法,便是直接購入一家小有規模的錢莊,而眼前便有一個理想的目標。
那就是呂員外的呂氏錢莊。
想起貴得嚇人的米價,他便心中有氣。
上一次他本來要調查呂府監視松園的企圖,卻巧遇毒蛇幫作惡的事蹟,一時氣憤便大開殺戒消滅了毒蛇幫。
接著又花了幾天工夫,才將賭資和毒蛇幫的龐大銀票處理完畢。
如今又得知他們哄抬米價,便決定趁今夜烏雲遮月的好機會“登門拜訪”。
初更剛過。
宗童便已登堂入室。
只見大廳上歡聲不斷,除了四大首富全員到齊之外,就連雙方子女和呂添壽也在座。
“賢婿,你看小女麗玲如何?”
呂柏松見何麗玲雖無宋美玉的妖豔動人,卻也長得清秀可人,更何況老爸已經同意這門親事,他也不敢再反對,只好低頭接受事實。
呂員外哈哈大笑道:“何兄如此問法豈不多此一舉,他們年輕人臉皮嫩,就算滿心歡喜也不好意思明白表示出來的,一切有咱們家長說定就好。”
“說的也是,我真是老糊塗了。”
“何兄說笑了,如果何兄是老糊塗的話,如何在前年賺進一千多萬兩的銀子呢?”
“哈哈,還不是靠焦兄的幫忙,如果不是他的船隊鼎力協助,小弟的鹽也無法暢銷各地了。”
焦員外笑道:“小弟可不敢居功,如果不是靠大家幫忙賞口飯吃,那能有今天這番榮景。”
楊員外故作嘆息道:“說來說去,只有小弟的布莊賺的盡是蠅頭小利,實在無法和三位仁兄的大事業相比較。”
呂員外笑道:“楊兄太客氣了,誰不知道楊兄是個土財主,全城五分之一的土地盡歸楊兄所有,不像我們全把現銀投資在事業上,說起來,小弟的米行生意還要靠楊兄幫忙呢。”
“可是這兩年的乾旱卻讓小弟損失不少。”
“楊兄這麼說不是太見外嗎?誰不知道楊兄是靠地價增值致富的?現在整個惠陽城裡少說也有十條大街的店家,都屬楊兄所有,光是租金收入就夠讓人眼紅了。”
“哈哈,呂兄怎麼好洩露小弟的底呢?”
“這裡又無外人,楊兄何必太緊張,哈哈……”
他們一味自誇財由昌,卻聽得宋美玉一顆心狂跳不已。
就連呂添壽也是初次見識四人的財富如此驚人,賊眼不禁連轉不已。
不久,眾人紛紛酒足飯飽的離席,客人也各自告辭返家。
呂員外連忙支退下人,將狀似酒醉不醒的宋美玉扶入房內,猴急地剝光她的衣裳。
只見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毫不保留的玉體橫陳,只看得呂員外血脈賁張,魂飛天外。
呂員外慾焰高漲的匆匆寬衣,猴急地翻身上馬,開始逐鹿中原,直搗黃龍的衝鋒陷陣。
宗童看著這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把戲,對處於欲求無法滿足的他而言,簡直是煉獄般的折磨。
當他正待退走之際,突見她纖臂緊抱著呂員外,突然旋臀如飛的激情著。
呂員外頓覺快感連連的抽搐不已,口中更是頻頻叫好。
宗出裡大感意外的忖道:“這女子竟會陰功?看來她接近呂員外一定別有所圖。”
只見她忽然長吸口氣,圓臀搖旋著,立見呂員外哎叫求饒,不久便昏了過去。
“哼,真是沒有用的東西,才這麼一會兒就完事了。”
宋美玉不屑的嘲諷著,便赤裸著運功調息起來。
門外突然傳來夜鶯的叫聲,她立刻收功穿衣將門打開。
只見呂添壽進房之後,立刻恭身道:“酒席中護法暗示屬下前來會晤,不知有何差遣?”
“想不到惠陽城的四大首富如此富有,教主正需一筆錢來推廣教務,咱們正好趁他們酒醉不備之際,好好的搜刮他們一筆。”
‘太好了,屬下知道呂員外的銀票藏於何處。““哦,在那裡?”
呂添壽在書房撥弄一陣,立見掛畫後面出現一扇密洞,除了一盒珠寶玉佩之外,還有一疊銀票在內。
宋美玉數了一數,不禁眉開眼笑道:“這老鬼果然有銀,光是閒置家中的就有二百萬兩之多,存在錢莊裡面的就不知有多少了?”
“護法誤會了,這筆錢是用來支付米糧的尾款。”
“原來如此,這老鬼莫非想再哄抬米價。”
“是的,四大首富聯手壟斷,打算將物價再提高一倍。”
“這四個該死的老鬼盡賺這種黑心錢,我們正好黑吃黑坐享其成!”
“護法還是快點動手吧,等一下還有三家要拜訪,時間上恐怕不夠用。”
“好吧,這些銀票等回來再拿。”
他們立即施展輕功飛掠而去,宗童連忙小心的隨後跟蹤。
首先是焦員外的楓紅山莊,接著是楊員外的鹿山別府,最後輪到何員外的荷花山莊,他們都一一光顧,收穫極豐。
宋美玉興奮的叫道:“想不到這四個老鬼的財富如此驚人,這一票買賣就搜出了近六百萬兩的銀票,還有金珠翡翠更是難計其數,如此下來,我們豈不是發大財了?”
未得到回應,她一怔之下,一轉頭便見到呂添壽的色眼正盯著何員外身邊的赤裸美女。
“哼,這些老色鬼整天除了玩女人之外,就只會賺黑心錢,閻羅王真該將這種人捉去下地獄才對。”
呂添壽一驚而醒,見她一臉不悅的表情,尷尬一笑道:“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還是興趣突然來了,反正任務已經完成,護法可否先行,讓屬下……”
宋美玉冷哼一聲,一面向門外走去,一面道:“你要偷吃沒關係,可別留下痕跡自找麻煩。”
“屬下遵命,多謝護法成全。”
呂添壽欣喜的脫衣撲在美女身上,不久便傳出淫聲浪語。
宋美玉聽的難過異常,忍不住咒罵了幾句,便趕回呂府。
才剛踏進房門,卻見五名二十幾歲的妖豔少婦瞪著十隻大眼不言不語。
宋美玉大感意外道:“你們怎麼……”
大姨太冷笑道:“你總算回來了。”
“這裡是我的房間,我當然要回來。”
“虧你還有臉說這是你的家,你深更半夜跑出去做什麼?是不是去私會你的姘頭?”
“你別血口噴人,我只不過一時睡不著覺,才到花園裡去散散心罷了。”
三姨太冷哼道:“既然如此,老爺的藏寶庫為何是開著的?裡面的銀票也被人動過了,你又作何解釋?”
“這是……”
“怎麼樣?你是不是說不出話了?”
四姨太大叫道:“少跟她廢話。老爺怎麼叫都叫不醒,一定是被她用藥物迷昏了。”
“姊妹們,大家一起上,把這個害人精捉起來送官究辦。”
自從呂員外的元配過世之後,這五個女人為了希望扶正,平日總是勾心鬥角個不停,如今為了呂員外又納了新妾,立見難得的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宋美玉怒芒一閃,一飛身三拳兩腳就擺平了她們。
“哼,就憑你們這種貨色也想和我鬥,簡直是自找死路還差不多。”
五姨太年紀比她還輕,忍不住求饒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以後什麼事都聽你的,並且保證不洩露今夜所發生的事,只求你饒我一條小命。”
其他四女為了保住性命,也紛紛作出同樣的哀求。
宋美玉冷哼一聲,還來不及回應,忽然若有所覺的挪身反掌擊出。
宗童見她反應機靈,心中暗贊之餘,出手便不免遲疑一下,使她抓住機會連續反擊。
宗童怕驚動他人,立即當機立斷採取硬碰硬的強攻,藉著震開她的掌勁身形未穩之際,輕易的點中她的軟麻穴,讓她再也無法反抗。
“你……你是誰?”
宗童二話不說的迅速剝光她的衣服,一僕下體,“滋!”的脆響,“金箍棒”便進入“盤絲洞”中,大起大落的衝鋒陷陣起來。
她悶哼一聲,便不再言語的默默承受他的發洩。
他一面躍馬中原,雙手一面剝著大姨太她們的衣裙,沒多久工夫,五具細皮白肉的胴體立刻呈現眼前。
由於眾女畏懼於他的高強武功,便不敢做聲反抗任由他輕薄,更何況全身酥軟動彈不得,想要逃走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宋美玉只覺得全身舒暢,下體被伸縮自如的“金箍棒”轟炸的快感連連。
沒多久她便哎叫著任他宰割了。
宗童為了嘗試洩身的快感,便決定拿六女當試驗品,所以他一點也不敢運功調息,立刻抱著她的圓臀大開殺戒。
他又抽送了百來下,她終於四肢痠軟的一癱昏了過去。
宗童連忙將她放下,轉往大姨太身上發洩著。
當大船入港之時,大姨太只覺得下體脹得難受,身經百戰的她立知宗童的重兵器威力驚人,心中不禁暗自竊喜著。
宗童一面大開殺戒,雙手一面在她身上大作文章,內外交攻之下,大姨太便滿足的呻吟求饒了。
宗童不理會她的哀求,照例將她搞昏才轉往二姨太身上發洩著。
隆隆炮聲雖引人側目,但是巡更守衛以為是老爺服了大補丸所致,便不敢多加註意,畢竟新妾妖豔動人,自然要多多努力一番,以免良田荒蕪。
這一場大戰下來,宗童順利的過五關斬六將,把六女搞的全身酥軟嬌喘連連。
眼看五姨太被他宰的直翻白眼,出氣多入氣少的狼狽樣,知道今天又白費工夫了。
宗童輕嘆一聲便起身著裝準備離去。
“慢……請留……步。”
宋美玉嬌喘噓噓的拉著他的衣角。
“你想問我的來歷?”
“你既然……蒙面……自然不會……說的。”
“不錯,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拉住我?”
“我只想……另約後會……之期而已!”
“哼,你想報仇?”
“不,你誤會了……剛才那一刻……是我一生中……最舒爽美好的……時光……所以……”
“所以你想重溫舊情是嗎?你可真大膽,竟不怕她們向呂員外告密。”
“哼,諒她們也不敢。”
五姨太喘道:“我們……和她同……進退。”
二姨太也嬌喘道:“不錯……只要你肯……答應陪……我們,任何……條件都可以……談。”
宗童大感意外道:“你們怎麼……難道呂員外不能滿足你們?”
大姨太幽怨道:“那死鬼……天生好色……又是快槍……手……害我們……唉……”
“原來如此,難怪你們的芳徑依然如此之緊,想必呂員外喜歡拈花惹草,害你們良田荒蕪慾求不滿吧?”
四姨太嘆道:“是的……你能答應……我們嗎?”
“可是你們六個人還不是無法滿足我?”
宋美玉道:“這要怪你自己不好,誰叫你要事先調息運功,才使精關固若金湯!”
“你太小看我了,我並沒有運功調息。”
“什麼?你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宗童心中一動道:“你可知道有那位女子練有陽剛內功?你只要告訴我,我便答應你們的要求。”
“哈哈,你這句話足以證明你絕非武林中人,稍有江湖經驗的人都知道,當今朱家皇朝的子孫,所練的內功路子皆為陽剛一途。”
宗童驚喜道:“當真?”
“不錯,男的練‘烈陽神功’,所以‘火焰掌’威力無儔,中者非死即傷。女的練‘少陽神功’,對敵交手時,專以‘奔雷指’暗算偷襲,陰狠毒辣令人防不勝防。你如果要找這些皇親國戚報仇的話,千萬要小心他們的偷襲伎倆,最好有”金縷衣‘之類的護甲防身,否則儘可能別去惹他們。“宗童不禁想起鐵線蛇衣製成的兩件背心,正好可以用來防身,驚喜之餘便低頭吻了宋美玉,道:“謝謝你,我保證以後會抽空來陪你們。”
宋美玉不禁陶醉在他的溫情裡,就連宗童取走她劫來的銀票都不知道。
不久,大姨太忽覺身子能夠行動了,便互相扶持起身。
宋美玉忽然驚呼道:“咦!我的包裡呢?”
三姨太輕笑道:“被他取走了,連老爺密櫃裡面的銀票和珠寶也沒放過,難道你都沒發現?我還以為你被他迷的連珠寶錢財也可以不要了呢?”
“唉,這冤家真是叫人又愛又恨,就是不知道他的來歷,如果他不再來找我們,那才是比痛失金銀更令人受不了的事!”
“可不是?剛才那一下子我真以為上了天堂,那種感覺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他既然取走銀票,就表示他還會再來,只要我們儘量籌集私房錢給他,相信他一定捨不得離開我們,想多爽就可以有多爽了。”
“太好了,從今天起我們就努力賺更多的私房錢,反正老爺也不疼惜我們,我們又何必幫他省錢!”
“不錯,我們就這麼辦。”
宋美玉突然一泛臉道:“我醜話說在前頭,這件事情大家都有分,如果有誰敢洩露出去,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讓她死無對證。”
眾女臉色大變,連忙表白心跡支持到底。
“很好,以後你們都要乖乖聽我的話,否則下場也是隻有死路一條。”
眾女早已領教過她的厲害,立刻點頭答應。
一場女禍默默在呂府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