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得眼睛都打皱了,说:「客倌要什么,尽管吩咐。」
崔箫箫道:「一杯酒,杯子要细,酒要好,一碗茶,要上好的碧罗春。」
「要什么吃的?」
「要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是是是。」
言毕,老板退了开。
他看着这龙大炮有些奇怪!
可是,那锭银子并不怪,一下子工夫,老板已亲自用漆盘,衬着红布,送上一杯酒,一碗茶。
龙大炮端起酒闻了闻,微笑道:「嗯,这酒很醇。」
「头家!」老板正要退下,龙大炮叫住他,说:「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是本地的,小的大都认识。」
「不,是打这里路过的。」
「长得什么模样儿?」
「一个姑娘家,大约十七、八岁,模样很俏丽,眼睛大大的,嘴唇像锺楚红很性感。」
老板朝旁边的空桌指去,答说:「有,她刚走没一会儿,您早来一步就遇上了。」
「哇操,你知道她上那里去吗?」
「您是……」
「我是她相好的。」
「相好的?」老板打量龙大炮一眼,才笑着说:「她跟另外个男的去投店了。」
「哇操,什么店?」
「本镇的老字号「福来居」。」
栖鹤小筑。
位於巴东县的近郊。
这些天,里里外外,戒备森严,凡想入内的人,都必须经过严格盘查。
江湖中的人,都感到暗中有一场风暴。
没有人知道这场风暴,从那里刮起,刮到那里才会停止?
这时,银凤下了马车,并未经黑衣人盘查,蹦蹦跳跳进了重门。
她现在的神情,不像在胡府那么文静、哀凄,一脸忧愁哀伤面容,她玩弄着手中的锦囊,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
「副总管,属下回来了!」
她轻得像燕一般,飘身进了花厅,把刺骨的风雪关在门外。
花厅布置很华丽,家俱都是紫檀木枝做的,四周挂满名人的字画,既优雅又显高贵。
可是,和手中拿着紫铜火钳,拨弄火炉的「副总管」,就显得格格不入。
因为,他身着东瀛和服,面皮微青,青中透紫,雄眉怪眼,约四十岁左右,懒洋洋地靠在矮榻上,全身散发一股邪气!
「富子,你过来!」副总管开口道。
原来,她真的不是银凤,而是冒充的。
富子走上前去,大刺刺坐在榻旁。
看富子和他的关系,并不只是上级和下属。
副总管摸着她的秀发,暧昧道:「你出去这么久,我很担心,下次出去,多叫些人跟着,如果有躭搁,就先稍个讯儿回来,因为……」
富子嫣然一笑,说:「因为,胡府派人道来了,我不得不多兜几圈,再甩掉他们,以免留下任何後患。」
「干得好!哈哈——」
副总管大笑之後,又继续说:「难怪岛主常常夸我:「宫本手下无弱兵」,这次牛刀小试,果然没给岛主失望。」
富子欺身吻了他一下,柔声道:「那是你领导有方。」
宫本厚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胸上,感觉到富子的幅寿,高挺又丰满,实在跟叶子媚有拚,富子微微呻吟了声。
他的手已将富子身上的衣服,轻轻的解了下来。
富子并没有穿内衣,所以外衣一脱下後,羊脂玉般的胴体,就立刻暴露在宫本的眼前。
她一对乳房又圆又挺又大,深红色的乳椒,像含苞待放的红玫瑰,那么茁壮的挺着。
雪白圆润的小腹,细柔的腰肢,彷佛已看到它在扭动。
而最迷人的,还是小腹以下的部位!
只消看上一眼,宫本便觉得自己全身起火。
欲火迅速的蔓延全身。
富子整个身躯,已倒在宫本的身上。
搂着这么一个柔滑的胴体,宫本只觉得全身要炸开来一样。
此刻,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大事,双手拚命的将怀中的胴体搂紧。
接着下来的,宫本都会做了。
他自心底赞叹起来。
因为,这么柔滑的肌肤,无论他的手爱抚什么地方,都像一块美玉一样。
「富子,你真是水(美)啊!」
「真的?」
富子抬起晶莹眸子。
代替回答的,是宫本的吻。
喘息开始越来越浓浊了,而富子的呻吟,也越来越发淫荡。
「富子,我要进去了……」
说完,宫本伏在她身上,埋头苦干起来。
富子那粉藕般的手,紧紧抱住他,生怕宫本溜走似的。
宫本的呼吸声,富子的娇喘,是越来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
终於,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有顷………
宫本慵懒地问:「东西呢?」
富子睁开了眼睛,享受过被爱的感觉,越发显得娇媚。
「在这儿呢!」
说着,把锦囊放在宫本手中。
宫本撑身坐起,忙打开锦囊来看。
锦囊中有张折叠的宣纸,宫本取出展了开,只见纸上画着一幅地图。
这幅地图很怪,画出的地方竟未标出地点,只在左上角题了首诗:「大佛有灵气,九龙降此间,若问藏宝处,人说古洞天。」
宫本把诗念了一遍,大骂道:「八格野鹿,什么大佛、九龙?我怎么一点也看不懂呢?富子,这张地图会不会是假的?」
「这……」
被宫本一说,富子也迟疑起来。
「你为什么不回答?」
「应该不会!」
宫本追问:「那岛主要的「九龙珍珠冠」,到底藏在那里?」
富子恭敬低头答:「属下只知在藏宝图上,那里晓得这张地图会没地点?请副总管再宽限些时日,我一定会从银凤口中问出来的。」
宫本沉吟了下,道:「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
「嘀哒……」
一阵急剧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福来居的店小二,凭他的职业经验判断,一定是来住店的。
於是,他立刻迎了出来。
「客倌,里边请,小店有乾净的上房,丰盛的酒菜,只要你住下,一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龙大炮等人先後入内。
店小二问:「要几间上房啊?」
「暂不住店,找个人。」
闻言,店小二兴趣缺缺,懒洋洋问道:「找什么人?」
龙大炮说:「找个水查某,叫胡娇……」
话语未了,有人接口道:「这里没这个人,你趁早滚蛋吧!」
哇操!
敢叫龙大炮滚蛋,这个人胆子不小!
龙大炮循声坚过去,只见胡搅脸罩寒霜,由客栈内走出来。
「哇操,是你!」他吃了一惊。
胡娇无故的失踪,原来是他搞的鬼,龙大炮不由鸟火!
胡搅不客气道:「既然知道是我,就夹着你的尾巴快滚!」
崔箫箫按捺不住,怒说:「滚你的蛋,这店又不是你开的,你以为你是谁呀?」
胡搅笑道:「的确!店不是我开的,可是我已经包下了!」
店小二一听大乐,欣然说:「客倌,你还没给订银呢!」
说时,他搓了搓双手。
龙大炮掏出银子,十两一锭的,抢先放在店小二手中。
「这……」
店小二望着他们二人,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胡搅厉声:「还给他,这店我先包了!」
「嘻嘻,客倌,歹势(不好意思丫…:」
店小二挤出笑容,将银子捧到龙大炮面前,表示要退还的意思。
龙大炮一屁股坐下,态度强硬道:「哇操,你有没有搞错,订银是少爷我先付的,该走的人是他,你却来对我歹势,是不是皮痒痒了?」
店小二心头一凛,转首对胡搅苦笑说:「客倌,你就让他住下吧!反正小店这么大,你们兄妹俩住不完的,何必为赌气,花那么多冤枉钱呢?」
胡搅昂道:「本少爷高兴,你管得着吗?」
「这……」
双方互不相让,店小二更加为难。
这会见的龙大炮,是吃了秤铭铁了心,非见胡娇一面不可!
当下,他对崔箫箫、孟南说:「走,咱们进去休困(休息)!」
崔箫箫应声:「哦!」
龙大炮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往内要走。
胡搅忙提身一挡,警告说:「小子,你不要厕所跳高,太过份(粪)了!」
「哇操!」龙大炮反唇相讥:「这几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可恶!」
胡搅怒不可遏,挥拳攻去!
龙大炮举臂一挡,两人大打出手!
刹那间,拳脚齐飞,你来我往,战况好不热闹。
可是,那店小二吓坏了。
这两人像是铜浇、铁铸的一般,只要碰到他们的桌椅,没有一张完整的。
「哎唷,两位大爷,小的求求你们,手下留情,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乒乒乓乓……」
胡搅和龙大炮听而不闻,继续打,没有停手的迹象。
店小二急坏了,曲膝跪地哀求道:「两位大爷,小的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不要砸了,再砸,小的要上吊啦,我……
我给你们磕头。」
语毕,他真的磕起响头。
胡搅边打边说:「小二,你免烦老(别担心),打坏的东西,他会照价赔你的!」
「操你妈的球,是你先动手,凭什么让少爷我来赔?」
「你不赔,我再打!」
「哇操,打就打,怕你个鸟?」
两个人越打越凶,客栈内的桌椅,很少能够幸免於难。
「妈呀!我求求你们,小祖宗,你们这样打,阮头家回来,我就要呷自己了。」
闹了半天,胡娇闻声出来。
「阿娇!」
崔箫箫眼尖,第一个叫道。
胡娇惊喜交集,喊道:「吹箫,烂男……」
一见他们,胡娇兴奋无比,想必龙大炮也来了,想到龙大炮,心头升起一股甜意。
胡娇目光电扫,搜寻龙大炮下落。
只见那个和二哥打斗的人,便是她的如意情人龙大炮。
「别打了,别打了……」
当下,她快步奔上前去,挡在胡搅和龙大炮中间,奋力分开了两人。
店小二哭丧道:「姑奶奶,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嘛?」
「阿娇,我找得你好苦哟,你老哥还不让我见你,太不够意思了!」
龙大炮一见胡娇,肺腑之言尽吐。
「哥,你……」
胡娇欲抱怨,但胡搅怕两人旧情复燃,一把抓住她手腕,气呼呼道:「别理他,妹子,我们走!」
胡娇挣脱他手,说:「等等,我跟他说两句话。」
「跟这种淫虫,有什么好说的?」
「哥……」
店小二不识趣,又凑上前问:「那小的损失……」
胡搅愤怒道:「事情都由他引起,你找这小子好了!」
此语一出,惹恼了胡娇,光火说:「哥,你太不讲理了!」
「我那里不讲理?你说!」
胡娇一一数落道:「第一,我跟大炮龙四处在找爹,是在尽孝道,你也不徵询我的意见,就强行将我带回家。
第二,你跟人家起冲突,不论谁对?谁错?两个人都有责任,你凭什么一毛都不赔?是不是太过鸭霸(霸道)?」
「我……」
胡搅面红耳赤,一时答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好理由?」
胡搅板起脸孔说:「不管什么好理由,沙拉油。阿娇,你别见了龙大炮,便忘了临出门的时候,大伯是怎么说的?」
胡娇接口道:「出门凡是听你的!」
「这就对了!」胡搅傲然说:「现在,我不准你跟他作阵(在一起)。」
胡娇突然笑指店外道:「二哥,那里有堆狗屎,不知你有没有发现?」
「我在跟你说这,你少瞎扯蛋!」
「谁说那是瞎扯?如果你不讲道理,难道叫我吃狗屎,我也要听你的?」
「你……」
在旁的孟南,鼓掌笑道:「帅,这句话帅呆了,阿娇,我们支持你,继续戳他!」
胡搅瞪了孟南一眼,骂说:「叫我老妹戳我,你是不是共产党?」
孟南立即闭口,胡娇嬉皮笑脸道:「嘿嘿,又有什么不对了吗?」
胡搅没好气说:「你现在长大了,有幸子(男朋友)了,连哥的话也不听了。」
「人家在说城门楼,你别扯火车头好不好?」
「好!我不管你狗皮倒灶的事,以後你吃亏上当,不要来找我!」
胡搅怒不可遏说完之後,头也不回悻悻走了。
「喂,你不能一走了之,客倌……」小二在後面大叫。
胡娇截口道:「小二哥,不用再叫了,这里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来赔就是了!」
「你……」店小二狐疑不已。
胡娇不解释,掏了锭银子,扬手扔给店小二。
「够了吗?」
店小二张开手掌,低头凝神一看。
乖乖,十两吔!
把客栈所有桌椅板櫈全做新的,也只不过五、六两,这剩下来的银子,他就可以入自己口袋。
店小二忙笑着说:「够了,够了!」
这时,胡娇走上前问:「大炮龙,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龙大炮轻叹一声,神色怅然道:「唉,小儿没娘,说来话长啊!阿娇,你还记得林金枝吗?」
胡娇点点头说:「怎会不记得,就是那女奴嘛!怎么样?又被你泡上手啦?还是找到了藏宝图?和武林人士失踪有关吗?」
崔箫箫接口道:「人是泡上手啦,结果狗咬尿泡。」
「什么意思?」
「空欢喜一场。」
「怎么会这样呢?」
龙大炮据实回答:「原来,林金枝的父亲,盗取了宫中珍宝之後,就把它藏了起来,为了怕忘记,还画了一张地图,没想到会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这张藏宝图呢?竟被追随他多年的总管「齐子禄」盗走了……」
闻言,胡娇惊讶说:「齐子禄?」
孟南见她神色有异,忙问:「你认识这个人?」
「不错!」胡娇点头说了:「大概在几天前,有个自称齐子禄的老头,身负重伤,晕倒在我们家门外,为我二哥救醒,临终之前,他恳求我大伯,无论如何,将一锦囊交给他的女儿「银凤」……」
「那个锦囊呢?」
「被一个冒充银凤的人骗走了……」
「哇操,那安内(怎会这样)复杂!」
「那查某不但骗走了锦囊,连齐子禄的棺材也骗走了。」
崔箫箫恍然大悟道:「操,那我在路旁见到的棺材,必定是那骗子查某遗弃的。」
胡娇抢问:「你们看到齐子禄的灵柩了?」
「嗯,我叫烂男搞定它了。」龙大炮道。
胡娇如释重负说:「这样我们对银凤姑娘,也有个交代,如今就剩下那个锦囊了!」
龙大炮道:「哇操,这么说,大家在争夺的,还是那张藏宝图罗?」
胡娇眼珠一转,心中一动,问:「在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有!」龙大炮回忆说:「有个年约五十岁的老太婆,赶着一辆马车,行色匆匆向东北方而去。」
胡娇沉吟了一下,分析道:「老太婆居然能赶马车,真是黑矸子装豆油(酱油),没处看,我想她必然懂得武功,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它就是劫持银凤的人。」
由於马车坐得太久,银凤十分疲惫,不知不觉在云房中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也不晓得睡了多久……
突然觉得有一只手,由前襟伸入她衣内,开始抚摸银凤的酥胸。
同时,又感觉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
而且传来很强烈的酒味,大概这个人喝了很多酒。
「你是谁?……」
那人像狗熊一样,手臂上有很长的毛,银凤由睡梦中吓醒。
只见一个头顶无毛,满嘴落腮胡的大汉,酒气醺人在她脸前。
「免惊(不用伯),俺是顶顶大大有名的「霸王刀」秃龙!」
银凤一把推开大汉,迅速拉拢前襟。
「你,你想干什么?」
秃龙像一棵粗皮老松,动也不动站在床沿,看到就令人厌恶发毛!
「嘿嘿——」
秃龙摸着自己光头,色眼淫笑道:「俺好久没尝粉味儿了,今个天气不赖,想跟你哈比哈比(快乐)!」
银凤边缩身,边问:「什么是「哈比」呀?」
「儍B,就是打洞嘛!」
「打什么洞?」
银凤是个小家碧玉,那里听过这种江湖话,因此,就好像老古板鸭子听雷。
秃龙不耐烦说:「妈的,说你傻你还真傻,俺不解释了,等会儿做了,不用俺解释,你也曾明白的,哈哈——」
银凤以为自己说她什么都不知道,秃龙便会善罢千休。
岂料,秃龙不但不回去,还脱下了衣裤,朝她逼了过来。
「不,你不要过来!」
满脸惊悸的银凤,全身开始发抖,同时拉紧前襟,身子慢慢向後退。
她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形,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只有拉一局嗓门高声叫:「救命啊,救命啊——」
秃龙嘿嘿笑道:「别浪费气力了,这间破道观很偏僻,没有人会来的,你就留点力气,待会儿用吧!」
闻言,银凤跪着恳求说:「这位好汉,求求你放过我吧……」
「嘿嘿,你放一百个心,俺会很温柔的,你就听俺的没有错。」
银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这么受辱。
所以,一直保持要逃走的态度。
秃龙已经等不及了,欺身抓住她的手臂,就想用力拉向自己。
「不,不要这样……」
银凤巧妙的扭动身体,躲避秃龙的拥抱。
秃龙立刻伸出巨大的手掌,抓住银凤的领口,就用力向两边拉扯。
银凤的身体失去平衡,仰卧在床铺上,双手不停的抗拒挣扎。
力大如牛的秃龙,趁机拉开她的领口,现出美丽丰满的乳房,而且粉红色的乳头随着颤抖。
「操,太棒了!」
秃龙突出的丑陋喉结,随着向下移动。
「不,不要……」
银凤拚命的挡开想抓住乳房的巨大双手。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想逃走,裙摆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伹这时候的她已顾不得那许多了。
可是,对大块头的秃龙,要抓住逃走的银凤,是易如反掌的事。
只是伸出长臂就抓到她的肩头,这样控制住银凤的举动後,另一只手像蛇一样的,缠绕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你逃不掉的,哈哈——」
秃龙欲火高升,呼吸已相当急促。
而且,攫住乳房的手,银凤觉得有圆锹那样大。
虽说形势此人弱,银凤仍不屈服,忙用膝盖项秃龙的下腹部。
秃龙虽然不胖,伹他腹部的肌肉,像钢铁一样坚硬,所以没有丝毫作用。
这时候,她完全被秃龙搂在怀里,粉颈感到粘粘的舌头在爬动。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银凤以为这样恳求,多少会有点效果。
可是,秃龙不为所动,原来搂住腰的手,更大胆伸入双腿间。
哇操!
这个地方怎么能摸?
银凤想去阻止秃龙的手,可是一个小女子,那里敌的过这种大男人的力量。
她的禁地,已被秃龙控制在手里。
粗大的手指,开始不老实。
「不要,快放开我……」
银凤不顾一切的大叫,用尽全力挣扎。
「笃笃笃!」
就在既刺激又美妙之际,房门突然响了起来。
「大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
闻声,秃龙停止动作,不悦道:「他娘的,你家里死人了?」
只听外面回答:「不是的,大当家的,外面杀进来一票人,指名要找银凤。」
「俺正在哈比,这种鸡巴毛的小事,叫老二去对付他!」
「卖屎啊!大当家的,二当家抵挡不住了。」
「他奶奶个熊,你叫他多撑一下,说俺哈比完就去。」
「哎……」
秃龙发现有异,舍去银凤,立刻穿起了内裤。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只见龙大炮等人拥入。
「奶奶个熊,你们是谁?敢破坏俺的好事?」
胡娇惊叫:「齐姑娘!」
银凤拉上交裳,伤心低泣起来。
「喂,俺问你们话,你们都臭耳人(聋子)?」
「我是龙大炮。」
秃龙微惊,试探问:「侠圣山庄的少庄主?」
龙大炮一笑,道:「只此一冢,别无分号。」
「你们想干啥?」
「很简单,带银凤姑娘走。」
秃龙一听,不由破口大骂:「你他奶奶个熊,她的洞俺都还没打,你就想带人走,俺看你是在作自日梦!」
「人我是要定了,你不答应也卖屎!」
「我操你个奶奶!」
秃龙人长得高,行动也快,就像一阵旋风卷过来!
龙大炮来不及分辨,秃龙已到身前,两只钵大的拳头,如狂风暴雨,一出手就是十多招龙大炮也不是省油的灯,可惜对方攻势太疾,他还没有出手的机会。
「大吔!加油啊!」
秃龙伤不了龙大炮,见他半天不还手,好奇问:「你在想啥?」
「想要你趴下!」
「操!」
龙大炮乘机反击,他双掌翻飞,好似八臂哪咤一般,逼在秃龙的四周。
如果不是秃龙身子壮,拳上的功夫够,已经早败在他的掌下。
两人交手四、五十招,都是越杀越勇。
秃龙边打边说:「姓龙的,这房里太小了,施展不开来,你如果有种,咱们到外面再战!」
龙大炮一笑,答道:「到那里你都输定了!」
他收势让秃龙出去。
秃龙纵出屋後,走了十几步,出奇不意,返身攻击龙大炮,来势如同奔雷!
龙大炮战过这一阵,知道秃笼是条莽汉,不可用力取,双脚微点,人已闪出五、六步外,却害得秃龙打了一个空。
「操!」
秃龙一击不中,更加怒恼,好似下山猛虎,狂啸一声,破观震动,扑向了龙大炮!
他像一头狂狮,一只猛虎,连龙大炮微微一惊,暗赞其勇猛。
孟南见状,喊道:「大吔,动家私(武器)!」
龙大炮全不理会,仍然以空手抵挡,那才不会受人耻笑。
「操操操!」
龙大炮移身闪了过,秃龙又抡拳追击,就像似中了邪一般。
钵大的拳头逼近,龙大炮侧身一翻,避开来拳跳到老远。
秃龙老打不中,给气得抓腮跺足,恨不得活吞他下肚。
「嘿嘿,别歇着,再过来呀!」
秃龙两手握拳,一记「双龙出海」,夹着虎虎风声打来!
龙大炮知道厉害,根本不硬挡,等他的双拳一到,身子疾溜,闪至一旁,把左脚尖悄悄伸出来,将秃龙的脚一勾。
「哇——操你奶奶的熊!」
秃龙两拳落空,身子已踉舱向前冲,再经他的脚一勾,顿时失去重心。
「噗通!」的声响。
秃龙的身子太重,把砖砌的花栏压塌了。
崔箫箫拍手大笑道:「哈哈——臭贼钻耗子洞,钻得连石壁也塌了!」
「姓龙的小子,俺今天要把你打得稀巴烂!」
骂毕,秃龙想撑身爬起,背后却遭一脚踩趴下。
龙大炮对孟南等人,笑道:「给你猜个脑筋急转弯,龙大炮和秃龙打,谁会赢?」
孟南和崔箫箫异口同声说:「当然是龙大炮罗!」
「为什么?」
「因为龙大炮有大炮,秃龙什么都没有嘛!」
「答对了!」
说着,龙大炮在秃龙光头上,「劈啪」用力拍了两下!
「哎哟!」秃龙痛叫。
「没毛虫,你省省吧!别在我这真龙面前,丢人现眼了;说,是什么人叫你来的?」
「没人叫俺来!」
「哟荷,你还死鸭子嘴硬;烂男,你准备准备,来帮这没毛虫打洞!」
孟南高声应道:「是,大吔!」
闻言,秃龙吓得大叫:「不要啊,俺有痔疮,你们千万打不得!」
「那你说是不说?」
「说,俺怎么敢不说呢?」秃龙屈服道:「是有个叫」「宫本」的东瀛人,出了一万两黄金,寻找那张藏宝图……」
「东瀛人!他在什么地方?」
「巴东的栖鹤小筑。」
龙大炮听了,立刻对胡娇等人说:「咱们走!」
旨讫,他们匆匆离去。
「大吔,现在上那里去?」
龙大炮立刻分配任务:「阿娇,我们分两路行事,为了齐姑娘的安全,你先护送她回你家,烂男和吹箫呢?跟我赶往栖鹤小筑,杀宫本个措手不及!」
他们离开破观不久,富子率人前来,欲找秃龙言商大计,怎料他狼狈不堪,得知是龙大炮所为,心头不由一凛!
「叮叮当当……」
忽然,前院传来一阵响声,一连数十下持续不绝。
这是栖鹤小筑的紧急信号,宫本大吃一惊!
原本在擦拭武士刀的他,霍然起身欲查看。
这时候,有名黑衣人奔入禀报:「禀副总管,外……外厅水火牢中,捉着两个奸细!」
宫本立刻问:「那里来的奸细,怎会被我们捉住?」
他一听有人刺探,心神陡的一震,又问:「来人是谁?你们可知道?」
黑衣人回答:「他自称「龙大炮」,现在陷入水火牢中。」
宫本失声叫道:「又是这个混小子,连连破坏岛主大计,上次贺新还栽在他手里,如今身陷在大牢之中,岛主痛恨至极,才派我出马收拾他,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果然,栖鹤小筑擒获的,正是龙大炮和孟南。
龙大炮、孟南和崔箫箫三人,马不停蹄赶到巴东,为防不测,将崔箫箫留在外面接应。
然後,自己和孟南两人,在途中买了一只小药箱,和一把串铃,化妆成游方道士及侍童,在栖鹤小筑外吆喝:「甘罗发早,子牙迟、彭祖,顾回寿不齐,范丹贫穷、石崇富,八字生来各有时,怕命卜卦,施药看病啊!」
孟南一面摇着串铃,一面说些不三不四江湖话。
龙大炮运用眼神向宅内窥探。
时近来时,宅外把守的黑衣人,吃过午饭,正感无聊之际,三五个人,凑在一起闲谈。
孟南声音洪亮,引起为首者「山田」的注意,他纵眼一看,只见一个游方道士,带着名侍童,站在门外一株白杨下。
峨冠博髯,身材修长,太阳穴高凸,双目炯炯有种,行家一看便知,此人大有来头!
巴东一带,素多土匪强盗,常常化妆成僧道,窥探大户虚实。
於是,山田连忙向同伴说:「你们看,外面那个道人,行踪很可疑,恐伯不是什么好人!」
三个黑衣人六只眼,不约而同望了出去。
果然,山田说得没错,他们看出道人眼神不正,侍童的药箱沉甸甸的,里面好像藏有兵器。
这里不是热闹的市井,怎么会有这两个人出现?
「这两个家伙,八成是来探路的,我们何不给他一点利害,叫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人!」
「石桥,不可这么做,那无异打草惊蛇,不如把这两人邀来,假说要卜卦,探探他们的口风!」
「山田老大说得对,我去叫他们进来!」
言讫,石桥自告奋勇奔出。
龙大炮等转身要走。
「道爷等一等!」
龙大炮闻声止步,石桥乘机望了一眼,只见他年约四旬,白面长髯,双眸闪闪如寒星。
「道爷,你可会卜卦算命?」
「嗯!」龙大炮头一点。
「我有位朋友想推算流年,卦资照给,请跟我进来吧!」
言讫,他转身往内走。
龙大炮、孟南互望一眼,有了默契,开步尾随而入。
他们跟着石桥进门,穿过大院,来到楼下外厅内。
此厅极大,石桥带入内後,山田命人送上香茗,龙大炮让孟南放下药箱,坐到画屏旁。
孟南手持白布招,侍立於一旁。
「道爷怎么称呼?」
「山人「青松子」,大爷尊姓高名?想要问些什么?」
山田含笑回答:「我叫「山田」,甲午年生,要问今年的运势。」
龙大炮掐着手指,喃喃低语了会儿,忽然双眸大张,道:「山田大爷属马,是东瀛人氏。」
山田闻言吃惊,说:「你如何知道?」
「山人自会推算,君子问祸不问福,你今年三十三岁,指背呈动,运势不可言吉,白虎凶星临门,恐有不安……」
龙大炮口若悬河,说得跟真的一样。
而生性急燥的山田,嫌他说得不着边际,狠踩身旁石桥—脚。
「哎哟喂呀!」
石桥抱着右脚大叫失声。
山田忙说:「道长,你有药箱,请帮我兄弟治治脚疾。」
说时,出其不意,要去掀那药箱盖。
谁知那龙大炮的手,此他更快,一把按住药箱,笑道:「出家人的物件,大爷请勿乱动!」
山田猛然起身,说:「药箱内藏着什么东西?为何不能看?识相的就快说出来!」
此言一落,不知那里冒出一票黑衣人,少说也有六、七个,把他俩围在厅中。
孟南有点慌,龙大炮昂然不惧,哂然一笑,把药箱抱在右胁下,朗声道:「各位大爷,山人是个游方道人,卖卜卖药,无非混口饭吃,难道这也算犯法吗?」
山田冷冷的笑说:「朋友,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药箱内分明藏了凶器,你既是一个出家人,带兵刃做什么?这里又不是大城市,你来这里卖卦卖药,更加不近人情。
为何窥探我们宅院?快说实话,否则你们休想活命!」
「哇操,我一个出家人,坐吃十八方饭,走这荒山野道,当然要有兵器防身,至於说我窥探做好细,更没证据,别忘了,是你叫我们来算命的,不是我们自个闯进来的。」
山田被他这两句抢白,不禁有些理短口窒,恼羞成怒,出其不意攻出了一拳!
龙大炮侧身让开,抬臂架住,喝道:「你敢动手!」
山田一拳打在他臂膊上,如击铁石,反而震得自己拳头生疼!
「好贼子,竟然还会武功,一定是奸细,大家将他们拿下!」
语落,黑衣人一窝蜂涌上。
龙大炮冷笑一声,道:「出家人以忍让为先,绝不跟你这些凡夫俗子呕气,改日再见了!」
他拉着孟南腾身一掠,疾如轻烟,越过厅中八仙桌,直向堂屋大门奔去。
黑衣人岂肯放过?
「贼子别走!」
石桥首先由袖底中,抖出一支铁尺,如飞扑上,直向龙大炮刺来!
龙大炮剑眉一轩,念句:「无量寿佛!」
待铁尺刺到,就用手中药箱一架,底下飞起一腿,踢中对方手腕!
铁尺飞出一丈多远,其他黑农人似狼奔来,一个个由背後抽出武士刀,陆续猛砍而至!
「大吔,接住!」
孟南由白布招後,撤出南天宝剑,迅速扔给了龙大炮。
龙大炮接住了宝剑後,大杀四方,左挡右架,凡是被击中者,不是剑被磕飞,就是虎口被震得发麻!
孟南还没动手,不过十余招而已,有四个人已吃了亏。
山田见无法生擒,由身旁黑衣人手中,抢过一把武士刀,大吼一声,使出全身之力砍至,龙大炮横剑往上架,两人大打出手。
刀来剑往,经过一阵激战,山田渐处下势。
石桥高声喊道:「贼道扎手,老大快退到墙旁!」
闻言,山田立时醒悟了,返身向旁边一跳,石桥已扳动墙上机关。
龙大炮乍感脚往下沉,马上觉得不对,高声骂道:「探你妈个球,要死也要找个垫被的!」
他猿臂轻舒,扯住山田的後领,两人同时坠下翻板。
而观战的孟南呢?
他比较机灵,一听有异,长身向外就跑,无奈翻板的面积太大,孟南动作虽快,两手只抓住了边缘。
「嗳哟,好佳在!」
这时,一双脚进入他的眼帘。
孟南勉强抬头一看,只见一名黑衣人走近。
「八格野鹿,你也滚下去吧!」
骂毕,提脚踩他的手。
「你妈个A,老子不用你赶,是自己跳下去的!」
孟南知道抵抗不了,乾脆双手一松,自己放手掉下坑里。
这翻板的机关,十分灵敏,是栖鹤小筑用来防卫的设备,宽有两丈四方,深约三丈,下面好像个大土牢,就在外厅正下方,可以放火、放烟和放水。
龙大炮和山田双双跌下,前者早有准备,两脚轻弹安然著地;后者是被拉下,所以他的背部先落地。
「哎—哟,我的背脊骨呀!」
山田跌得四脚朝天,活像个大元宝。
他咬牙忍痛爬起,龙大炮大喝一声:「你躺下吧!」
说时,左手骈起食、中二指闪电戮去,点中山田的「肩井穴」。
山田全身乏力,软瘫倒地。
「大吔……」
龙大炮循声望去,只见孟南站在土坑旁,不由怒道:「哇操,你在这儿到啥米老烈(凑什么热闹)?」
孟南尴尬笑道:「嘿嘿,这叫大吔中了机关,小的不敢不中。」
「颓就颓(笨),还强词夺理!」
骂完,他抬头仰望,见那翻板已经阖起,土牢之内,乌漆马黑的,在这种鬼地方,一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幸好擒住对方的头儿,必要时还可以威胁一番。
正在四处探望时,地牢项「嘎」的一声,立刻透入一线亮光,跟着现出几个人头,其中之一就是石桥。
石桥以为发动机关,可以把龙大炮、孟南生擒活捉,谁知山田也陷进去了,不由大出意料之外!
他又惊又怒,暂停发动水、火埋伏,打开通风天窗,探头望于,只见坑中有两条黑影,一个峨冠高髻,分明是青松子,另一个背着药箱,不用说是他的随从。
「奇怪,怎么没看见山田老大?」
石桥十分纳闷,一心要看清楚,山田是生还是死?
可是,地牢太深了,一时之间,也没法看清楚。
石桥想了个法子,取出一盏风灯,朝下面照了一照。
居高临下,果然看清楚了!
山田躺在地上,神情痛苦,胸口不住起伏。
龙大炮面带冷笑,交手抱胸站在他身边,未容牢项石桥发话,他已昂首厉喝:
「大胆的狂徒,竟敢私设地牢,囚禁我们出家人,此事万一张扬出去,也不怕遭人非议?」
石桥冷「哼」一声,道:「你们放着清秋大路不走,前来窥探本宅,又预藏凶器,显然是存心不良,是什么人叫你们来的?
趁早说出实话,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立刻发动水火煤气,送你们去见阎王!」
龙大炮负隅叫道:「哇操,我们是游方道士,这也犯法了?今天虽然误陷牢笼,可是还有个垫被的………」
话语未了,狠踢了山田一脚。
「哎——哟!」山田痛叫。
龙大炮继续说:「你们要敢乱来,他第一个就倒霉!」
他们虽身陷龙潭,口风还是这么强硬,是石桥始料未及。
「贼道,你们是不是官府密探?」
龙大炮微笑说:「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石桥已经没有耐性,便道:「好!你不说实话,我也懒得再问,来呀………」
说时,孟南冷不防扬手,一柄飞刀射出!
「咻!」的破风之声。
天窗上面挂着铁网,细如鱼眼,暗器根本打不出去。
反过来说,外面也不能用镖、箭射地牢中人。
石桥怒火高涨,骂道:「贼道,你们死在眼前,居然还敢行凶,来呀!立刻发动埋伏,送贼道下地狱去!」
「不行啊!下面还有山田老大!」
黑衣人投鼠忌器,不敢马上起动开关。
斯时,地牢中的山田,发出低哑声:「石桥,我被他点中软麻穴,动弹不得,你们别管我了,先干掉他们再说!」
山田的意思足,揭开铁网,用暗器干掉他们。
殊不知针没有两头利,石桥等人若可以发暗器,龙大炮等难道不能回敬?
何况,地牢只有三丈深,稍微借点力,一定可以纵出去,那时岂不放虎出牢笼?
他们一急,更加没有主意。
过了半响後,石桥把心一横说:「放烟薰死他们!」
「是!」
黑衣人应毕,展开行动。
烟分为柴烟和煤烟两种,煤烟十分厉害,容易使人中毒而死。
因此,石桥吩咐手下,大量烧柴放烟。
果然不到片刻,柴烟自隔壁烟道内,滚滚涌入了地牢。
「咳咳——」
白烟弥漫,人一旦吸人肺内,便呛咳不止。
「烂男,快爬过来!」
一见柴烟灌入,龙大炮忙退至地牢一角。
孟南不晓得厉害,吸入几口,立刻咳了起来,再听到龙大炮叫声,捣着鼻子爬过去。
「大吔,这烟薰死人了,怎么办?」
龙大炮眼珠一转,说:「快找块布给我!」
「我拷,这个鬼地方,那裹来的布啊?」孟甫反问。
龙大炮生气道:「没有布,不会撕自己衣服?」
孟南举一反三说:「你妈个A,撕他的比撕我的好!」
登时,他爬上前去,也不经山田同意,动手撕起衣服,山田不能抗拒,只有大叫:「喂,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借块布我们用用!」
只听「咧」的一声,孟南撕掉他背後的衣服,爬回去交给龙大炮。
「大吔,布来了!」
「算你聪明!」
龙大炮接过布後,背过脸去,脱下了裤子,朝那块布撒了泡尿。
随之,他拧乾了布後,撕下一半,伸手递给孟南。
「大吔,好骚哦!这要冲啥米(干什么)?」
孟南皱着眉头,不敢去接。
龙大炮正经八百道:「你想要活命,就用这个捣住鼻子。」
「嗄!你有没有搞错?」
话语未了,龙大炮真的用那块布,掩住自己的鼻子。
「咳咳——」孟南又咳了起来。
最惨的是山田,他被薰得头晕眼花,眼泪、鼻涕不断流出来。
而龙大炮蹲坐角落,像戴着防毒面具似的,一点也不受烟子影响。
这下孟南相信了,连忙有样学样。
「欵,这招还真管用!」
山田薰得受不了,又高声喊道:「石桥……咳咳,我受不了了,你、你乾脆杀了我……
咳咳………」
石桥一见弄巧反拙,只得喝住同伴:「阿彬,先停一下子!」
「这贼道好厉害,连柴烟也薰不倒他们。」
黑衣人看了,既惊讶又佩服!
石桥眼露杀机,不服道:「我就不信他们是神仙,不会死,准备放煤气!」
「千万使不得啊!煤气一放,山田老大一定嗝屁。」
石桥急问:「那怎么办呀?」
他望着自己同伴。
沉默了一下,有人开口建议:「不如用水,说不定这—两个贼道,是旱鸭子,水一放他们就投降了。」
「好主意,阿彬,用水掣!」
「是!」
只听「辘辘」声响,放水机关立时发动。
地牢的墙壁上,大约一丈五尺处,出现了四个拳头大的洞口;刹那间,水像喷泉一般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