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灵霜羞得尖叫,更把一双丰乳紧挤在雪槐胸膛上,求道:“好哥哥,饶了霜儿,要不过一会儿,过一会儿什么都给你。”说到这里,她身子却突地一僵,雪槐紧搂着她,自然感觉得到,忙扶了她脸过来道:“灵霜,怎么了?”
冷灵霜看着他眼睛,眼泪喷涌而出,哭道:“槐哥,我不要死,我真的盼望能和你相守百年千年,天天在闺房里和你说情话儿。”
雪槐明白了她的心思,紧搂着她,道:“进了这洞子就真的再没有办法出去吗?”说着转头看洞中情形。
洞子呈长条形,洞顶有宝珠,不显黑暗,巨大的洞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十余具风干的僵尸,或坐或卧,姿态各异,洞子中部,有一个数丈方圆的水池,水极清,显然出自地下的泉眼,但水并不溢出来,可能是另有暗洞出口。
见雪槐看洞中情形,冷灵霜坐正身子,却摇了摇头,道:“没有办法。”略整心神,道:“神魔谷有两大秘洞,一是神魔洞,一是化魔洞。神魔洞内藏魔门最高机密,除了天魔和左右执香使三大坛主拥有进洞的秘诀,其他任何人也进不去,魔门所有的秘密典籍和档案都藏在神魔洞里,所有的秘密决议也全在神魔洞商议达成并发出。化魔洞与神魔洞相同之外在于都受过万魔的誓咒,洞子本身拥有强大的魔力,不同之处则是化魔洞任何魔门中人都可进入,却再不能从原洞口出来,刚才你看到了,从里面再也看不到洞口,这是万魔誓咒的应力,没有人可以更改。”
“能进不能出,那这化魔洞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雪槐看向空荡荡的洞子,大是疑惑:“即是魔门两大秘洞之一,不可能全无用处啊?”
“化魔洞当然有用。”冷灵霜点头,道:“化魔洞和神魔洞其实是一个洞子,只是中间给石门隔开了。”说着冷灵霜指向洞子尽头,雪槐顺她指头看去,果见洞子尽端是一扇门的形状。
“在石门上,有一幅秘图,上面绘着的是我魔门的最高绝学天星遁魔大法。”说到这里冷灵霜一停,看向雪槐,道:“这就是化魔洞的功用了,凡我魔门弟子,只要有绝大的恒心智慧,在天魔缺位时,便可进入化魔洞,参悟石门上所绘的天星遁魔大法,一旦参透大法,便可推石门进入神魔洞,受万魔礼拜,成为新一代的天魔。”
“原来是这样。”雪槐看向那十余具干尸,道:“他们都是想参悟天星遁魔大法而进来的了。”
“是。”冷灵霜点头,道:“这些魔门前辈,无论魔功智慧恒心毅力,无不是侪辈翘楚,深具自信,必能悟透天星遁魔大法,所以才奋身进洞,却终是未能成功。”说到这里她站起身来,走到最近的一具干尸前,伏身下拜,道:“前辈虽不成功,但勇气可佳,为的更是我魔门的振兴,请受晚辈灵霜一拜。”
她一一拜过去,雪槐跟着走,到其中一具干尸前,却见地下写得有字,写道:“一年三个月后,所带干粮食尽,削左腿肉食之,一月后,左腿肉尽,乃削右腿肉食之,今日右腿肉亦尽多日矣,精气衰竭,再不能凝神思索,死期不远矣,死不可惧,只是不能参透大法,愧哉,悲哉,哀哉。”
雪槐骇然,看这人双腿,果是皮肉尽去,只余两根光骨头,又惊又叹,暗想:“竟削自己双腿之肉延续生命来参悟大法,这人心性之坚忍,实是不可思议。”冷灵霜自也看到了地下的字,更是感概。
冷灵霜一一拜毕,带雪槐到石门前,伏身一拜,站起来,看向石门,道:“这就是我魔门最高绝学天星遁魔大法了,近三千年来,还从未有一人悟透过,当年血魔闹得天翻地覆,其实也未能悟透天星遁魔大法,否则他就不必练血魔解而求与正教好手同归于尽了。”
“血魔也未能参透?”雪槐更是惊叹,看向石门,但见石门光滑如镜,色作淡青,门上有一些线条和一些黑点,不成任何形状,那种情形,打个比方,就好比一个顽童在一张纸上乱画了一气,最后还甩了满纸的墨点。
雪槐又惊又疑又是难以置信,看向冷灵霜,道:“就是这个?”
冷灵霜秀眉微凝,似乎也对看到的难以置信,却仍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魔门曾有两位前辈悟透大法,推开石门进入神魔洞而成为天魔,所以绝不会错。”
“真是这个?”雪槐瞪大眼睛,道:“但这都画的什么啊?”
“若任何人都能轻易看懂悟透,那就天魔满地跑了。”冷灵霜说着拉住了雪槐的手,道:“槐哥,不要看了,你甚至不是魔门中人,不可能悟得透的,我可不希望我们最后的时光是让你在这里发呆。”
雪槐尤不死心,摸摸石门,道:“你说这石门就是化魔洞惟一的出口,要不悟透大法推开石门成为天魔,要不死在这洞里。”
冷灵霜点头:“是。”
“这石门难道不可以劈开吗?或者钻一个洞出来?不行吗?”
“不可能的。”冷灵霜苦笑摇头:“这并不是普通的石门,它可能并不厚,但却受过万魔的诅咒,带有万魔誓咒的应力,你再有通天的神通,一人之力也绝强不过万魔的合力。”
“这么厉害。”雪槐轻叹,猛地运起剑眼,对着石门看过去,他有经验,对一些灵力特别强悍的地方,神剑剑眼从外面不能看进去,但从里面往外面看,却往往能看透。
然而这次他失望了,剑眼灵力发出,未能透过石门,而是给一股巨大而奇异的力量挡了回来。
冷灵霜察觉到了他灵力的波动,摇摇头,道:“槐哥,不要试了,不行的。”说着转头看向洞子中部的水池,忽地松开雪槐的手,象小姑娘一样雀跃着跑过去,在池边拉着裙子转了两个圈子,叫道:“这水真清啊,我要洗个澡。”说着竟伸手脱起衣服来。
雪槐忙垂下眼帘,冷灵霜却轻叫道:“槐哥。”
她这一声轻叫是如此的荡人心魄,雪槐心中一跳,抬眼看去,但见冷灵霜直视着他,双颊晕红,眼波如媚,双手却已脱了上衣,然后是抹胸,双乳直跳出来。雪槐已是第二次看她丰乳,却仍是呼吸一窒。冷灵霜的手毫不犹豫的伸下去,解开裙子,当淡黄的小裤落下,她绝美的身子便再无半丝遮掩,而在做着所有的这一切时,她一直在看着雪槐,那眼光是如此的深情,如此的火热。
雪槐已完全忘了呼吸,全身更象有火在烧。他看向冷灵霜眼睛,四道眼光有若实质,在无形的空气死命缠绕。
冷灵霜慢慢退入水池。水池并不深,刚及她的Rx房,雪乳在水波的荡动下,更显示出让人心动魂摇的诱惑力。
“槐哥,脱了衣服,到水里来。”冷灵霜的声音带着一种梦幻般的悠远,却又带着一种烈酒般的热力。
“来抱我,摸我,亲我,用你全部的爱和力量,来爱我。”
这是一种直透灵魂的呼唤,它如着了火的烈酒,点燃了雪槐的生命。他脱下衣服,一步步走过去,冷灵霜有一刹那的害羞,垂下眼帘,但随即便又抬了起来,她的眼光落在雪槐身体上,便如滚烫的火苗撩过。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雪槐躺在池边,整个身子,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冷灵霜伏在他胸膛上,大半个身子还泡在水里,偶然用脚打打水,清脆的水声便在洞子里久久回荡。
“槐哥,想什么呢?”冷灵霜抬头看雪槐,声音甜腻,象裹着一团蜜。
“什么也没想。”雪槐转眼看她。
其实雪槐说的是假话,他在想,想怎么出去,在最亲密的状况下感受了冷灵霜的温柔娇羞火热,他更觉出冷灵霜的好,也生出了更多的怜爱,无论如何,他要带冷灵霜出去,不能让她生生困死在这化魔洞里。但怎么才能出去呢?另外的洞口肯定是没有的,雪槐甚至试过了水池下的泉眼,盼望能把泉眼弄大些后借水遁出去,谁知一试,竟也有魔咒的应力,别说人,剑眼都透不出去。没有路,只有悟透天星遁魔大法或凭实力破开魔咒的应力,前者雪槐没去想,他自认不是天才,又从没学过魔功,如此多的魔门高手都悟不透,他凭什么?只有从第二点上打主意。雪槐身上的东西不少,首先就是左臂上与生俱来的被封印封着的神秘大力,他常有感应,但实在是不知道怎样才能破开封印,将那受过战神与魔神双重祝福的神秘大力放出来。其次则是那三十六幅星图,星图亮起时,确实玄异惊人,可现在雪槐知道了,一定要在生死关头,左臂上被封着的神秘大力生出感应,才能唤来星图的力量。这两者,或可冲开魔咒,他都用不上,而余下的无论是七咒还是神剑灵力万屠玄功,实力都不够,想了一轮,真的是半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你这一问,我倒还真想起件事,我发现除了肖智,其他如杨九勾等人,对你好象都没什么敌意,甚至有一种向着你的感觉。”
“是。”冷灵霜轻轻叹了口气,道:“杨叔他们对我一直都挺好,如果不是我违犯了教规,肖智是动不了我的。”说到这里她略停一停,道:“自五百年前血魔战死,魔门元气大伤,从此分为两派,一派痛定思痛,决定再不与正教为敌,更不想那独尊天下的霸业,息隐田园,颐养天年,另一派则誓要报仇,苦练魔功,一心想要绝灭以五观三寺为首的正教,将我魔门发扬光大。”
“有这样的事?”雪槐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道:“我还一直以为,所有魔门中人都是躲在暗中,时刻在想着要死灰复燃,报复正教呢。”
“不是的。”冷灵霜摇头,道:“魔门中人也是人,也有人的情感,当看着自己的亲人永远离去,永不回来,那种锥心的痛苦,和他们所谓的正教中人,并无两样。”
“是。”雪槐点头轻叹:“失去亲人,对任何人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不论是正教中人,还是魔门中人。”
“多少年了啊,魔门和正教一直在斗,一直在流血,最亲最爱的人,看着的这一眼也许就是最后一眼,那种感觉那种痛,真的是没法形容。”冷灵霜眼中盈满泪水,哽咽道:“不是我们能忘掉仇恨,实在是我们死怕了啊。”雪槐轻拍她肩,心中也不自禁的生出感概,想:“魔门正教,数千年争斗,外人看到的是刀光血影,心里的痛,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啊,正教中人一般都是出家人,还好一点,魔门都是家族作战,父死子亡,那种痛,确是怎么也无法忘却,难怪一部份人会痛定思痛,忘记仇恨,谋求和平。”
“你这一门是想和的。”雪槐看向冷灵霜,道:“肖智那一门估计就是想战的。”
“是。”冷灵霜点头,道:“不仅是我,杨叔他们都是想和的,其实想和的占大多数,三十六枝魔门,大约有二十多枝想和,想战的不过十余枝。”
“想和的还占到了大多数?”雪槐惊呼:“我还以为你们是少数呢。”
“想不到是吧。”冷灵霜轻轻叹了口气,道:“不仅是想和的占了大多数,而且有些人还做得十分干脆,象我姑妈,根本就不会魔功,且嫁的也不是魔门中人,而是到端阳国做了王妃,然后我姐姐也学她的样,也是半点魔功不会,也嫁到了端阳国,做了太子妃,现在也是王妃了,任何人见了她相夫教子的样子,绝无法想象她会是出身魔门。”
“这样好啊。”雪槐轻轻击掌,道:“原来我还有个做王妃的姐姐,哪天带我去拜见啊。”
“现在知道了吧。”冷灵霜斜眼看着他,要笑不笑的道:“我娘家可是有人呢,若敢欺负我啊,哼哼。”
“不敢不敢。”雪槐立即装出害怕的样子,双手抱拳,连连作揖。
冷灵霜咯咯娇笑,笑了一回,秀眉微凝,道:“以肖右使为首的十余枝却是铁心想报仇,但五大执事中,我们四个都不支持他,尤其我身为左使,天魔缺位,魔门便以我为最尊,说话最有份量,而我却是最坚决反战的一个,所以一直以来就是肖智的眼中钉肉中刺,平时他无奈我何,这次逮着这个机会,那还不拼命要置我于死地,其实我不夺神魔珠而救你的事,就是他最先揭露出来的,若是换了杨叔几个,知道了也不会声张。”
雪槐心中歉然,道:“都是为了我,否则你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槐哥,你为什么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冷灵霜看着雪槐,一脸激动,道:“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吗?”
雪槐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心中感动,却想逗她笑,眼珠子一转,道:“刚才太激动了,确实没怎么看明白,不过这次一定要细细的看清楚了。”说着伸手,冷灵霜尖叫一声,翻身便逃,白嫩的身子在清澈的水里就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雪槐大笑追去。
正如雪槐说的,第一次的激情过去,随后而来的便是细细的品味与享受,一次又一次,两人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爱,更尽情的感受对方的爱。
当再一次激情相拥,雪槐脑中突然电光一闪,对冷灵霜道:“我曾学过七个咒,其中有一个天地咒,心法自然,天地阴阳,可以融合阴阳二气,但我练的是纯阳的功夫,所以一直未试过,现在你是阴我是阳,倒不妨试一试。”
“你是说——?”冷灵霜一时还没明白,看着雪槐,道:“你的阳气从——那里——送入,和我的阴气——?”
“是。”雪槐点头,道:“我们一直只是身体相融,但如果真气相交,再给天地咒融合,一定会另有一种更加美妙的滋味。”
“啊呀。”冷灵霜羞叫:“亏你想得出来。”说是说,却并不拒绝,雪槐阳气送入,她运起阴气相接,两气混作一团,不过仍然阴是阴阳是阳,虽互相缠绕,却泾渭分明,雪槐察觉两气交而不融的情状,当下念动天地咒。
那天地咒果然神奇之极,咒一念动,阴阳两气霍地融为一体,化成一股巨大的气流,在雪槐与冷灵霜的身体内不停的流动,更带给两人一种不可想象的全新的感觉,那一瞬间,就仿佛整个人凌空飘了起来,说不出的畅美。
冷灵霜本来害羞闭着眼睛,这时也睁了开来,又惊又喜的看着雪槐道:“槐哥,阴阳二气真的融为一体了,真不可思议。”
雪槐微笑,道:“我说可以的,怎么样?感觉大不一样吧?”
冷灵霜含羞点头,细细感觉气柱的流动,咂舌道:“真想不到我两个的灵力合为一体会有这么强大,如果是我一个人练,再练一千年也一定练不出这么强大的灵力。”
“我也想不到。”雪槐点头,道:“以这样的力量,绝对可以挑战天下任何高手,上次一气尊者三拳打得我喷血,但若是现在碰上,我一定可以把他倒打一溜跟斗,只可惜他不在这里。”
冷灵霜大羞,嗔道:“你说什么呀,难道可以这个样子去和人打架吗?”
雪槐呵呵笑,脑中忽地一闪,道:“有了,动不了手,让我来试试剑眼看。”
“什么剑眼?”冷灵霜并不知道他可以运使剑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