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玑低声道:“家祖姓徐,名叫基峰,幼逢异人空空上人授武,以天雷、飞电及寒霜剑法博得“三才书生”之美誉。
在家祖三十岁那年,参加华山论剑,技压群雄,不但又博得神剑之美誉,而且接掌了武林盟主之职位。
那年冬天,奶奶生下了家母,听说满月之时曾经连摆一个月之流水席,将那些登门道贺之人送走,一时盛况空前。
家祖终年到处排解武林纷争,家母之武功及文事,虽然全由奶奶筑基调教,十岁那年已博得“才女”之美誉。
就在那年中秋前夕,家祖带着一对男童返家,他们乃是娄家庄浩劫余生之堂兄弟娄耀南及娄振新。
家祖爱惜他们二人之良资美质,不但亲自替他们筑基,而且各传授“天雷剑法”及“飞电剑法”。
十年之后,他们二人已是家祖的得力左右手,十九岁的娄耀南为人随和,博得“仁心剑客”之美誉。
十八岁的娄振新个性刚直,嫉恶如仇,因此博得“铁面判官”之美誉,两人虽然个性回异,却同样敬爱着家母。
家母岂有不知道两位师弟的心意,可是,鱼与熊掌实在无法得兼,偏偏她也爱着他们,青春就耽搁下来了!
一直到三年后,遂由家祖吩咐娄耀南二人比武定亲,二人连比三天,结果娄振新三战全胜得到了家母。
不过,家祖为了弥补娄耀南,便极力的栽培他接任武林盟主,终于在翌年顺利的由娄耀南接任武林盟主。
他就任武林盟主半年之后,便与司徒世家的唯一掌珠司徒梅成亲,这下子,他的声势凌驾家祖了。
家祖目睹他的成就,便趁心的归隐,在我诞生之后,使与奶奶全心全意的培植我,俾便家父及家母行道江湖。
那知,数年后,家母及家父在贺兰山下遇见娄耀南,三人便在客栈中把酒欢叙,一个时辰之后,家母不胜酒力,先行回房休息。
家父与娄耀南饮到深夜,一时兴起打算夜游贺兰山,那知却在山腰遭到近百名黑衣蒙面人之袭击。
那些人的武功甚杂,激战半个时辰之后,家父便被冲散,而且遭到源源不绝的袭击,直到负伤突围,一直未再见到娄耀南的一面。
家母在翌日醒来一出房,立即看见娄耀南正在房中裹伤,她在获悉家父失踪之后,立即与他前往现场寻找。
经过三天动员二、三千人在方圆百里搜索之后,家母失望的返家!家祖却再履江湖搜寻家父了。
虽然那些黑衣蒙面人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不过,家祖仍然由现场的打斗痕迹,获悉那些人全是曾为恶被他训诫过之人。
他不由后悔昔年不该太心软,他在搜访半年余返家之后,立即与奶奶联手将我的任督两脉设法打通了。
家母便将悲伤之情绪转为全心全意的指导我文事武功,我也不负她的苦心努力的练至且有不俗的成就。
当家父悄然返家与家母会晤,获悉我的成就之后,立即以特殊药水在我的胸腹之间留下这些暗记。”
说至此,她停下喝了一口茶。
温旭立即问道:“哇操!恩师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章留下暗记呢?他可以直接告诉师母或绘图告知地点呀!”
“家父是在与家母密谈,怀疑可能是娄耀南在搞鬼,加上为了撮合我与你,所以才作了这个决定!”
说完,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温旭轻咳一声,道:“不错,恩师临终前曾吩咐我在找到你之后,先与你成亲,再助你复仇。”
瑶玑羞赧的道:“暗记之药水必须借助男人之分沁物,配合运功才会显出,请原谅我被逼无法为你守住清白身子。”
“我不会计较这些,不过,我想获悉你为何会担任这项工作?”
“唉!这是娄耀南的报复手法及称霸武林阴谋!”
“哇操!他已经是武林盟主了,干嘛还要称霸武林?”
“武林盟主只管辖白道,而且是一项清高工作,若能称霸武林,不但可统御绿林黑道,亦可名利双收。”
“哇操!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他能成功吗?”
“胜算很大,因为,他的伪君子功夫太高明了,暂时别谈这个吧!家父之毒伤经过家祖及奶奶诊治一周失败之后,立即悄然离去。
家父离去之第三天上午,家祖、奶奶、家母及我密谈之后,居然发现全部中了一种慢性毒物,侍女春香却已经失踪。
我们正欲运功逼毒,娄耀南却带着春香前来“请安”,家祖三人终于明白春香是他派来卧底的人。
娄耀南当场劈死春香灭口,然后,以两位老人家的安危逼迫家母带我跟他离去,另方面却以家母和我之安危,威胁两位老人家苟活及守密。
这是一种很残酷的报复行为,因为,他一直误会家祖偏心,在昔年授技之时,故意以威力较弱的天雷剑法传他。”
“哇操!自己不成材,还怪别人偏心,王八蛋!”
“我们母女跟他返家之后,表面上倍受礼遇,暗中却被严密的监视着,为了复仇,我们只好苟活下去。
可是,在五年前的一个风雨之夜,娄耀南强行奸污家母,不但逼家母悬梁自尽,奶奶亦在月余后忧郁而亡。
家祖在伤心逾恒之际,不但被娄耀南毁去武功,而且关在隐密之处,对外则宣称他因为伤心过度逝去。”
说至此,不由自主的又掉下泪来。
“师姐,别难过!”
“谢谢!我为了复仇,更为了寻找你,便答应了这项工作,想不到苍天垂怜,果真让我遇上了你,可惜…”
“师姐,别想那么多,我不会计较那些的,报仇要紧。出气宫这些人是何来历?艳红明明是个过气的女人呀!”
“错了!艳红是娄耀南的黑市夫人,这些少女全是“飘香门”之高手,那些男人则是“黑虎门”的高手。”
“哇操!原来如此,不对呀!她们不怕被人识出身份吗?”
“有圣手仙翁亲自易容,谁瞧得出破绽呢?”
“哇操!圣手仙翁不是挺正派的吗?怎会与他狼狈为奸呢?”
“哼!正派?他过得了美女及金钱关吗?”
“那…你有没有易容?”
“没有!他是故意要羞辱娄、徐二家的!”
“该死的王八蛋,我一定要揭发他的伪善面具!”
“别急,小不忍则乱大谋!”
“师姐,我只修练五成寺中各派之绝学,至于真正的精华在方才由你的暗记中悟出,不过,尚须入寺苦练哩!”
“寺中真的另有精招吗?”
“不错!恩师虽然由于身负毒伤,没有进去瞧过那些招式,不过,他已经悟出进去之法,那就在你的身上。”
“唉!家父真是用心良苦呀!对了!你的任督两脉通了没有?”
“没有!不过,我的“象牛神功”已有八成的火候!”
“啊!你竟然练成西域绝学“象牛神功”呀!”
“不错!这就是我一直自我克制不敢近女色之因!”
“难为你了!听说艳红逗不了你哩!”
“不错!我是仗着神功及复仇意志克制下来的。”
“师弟,她原本要我探你的底,午膳之时却突然宣布提擢你出任总管,必然另有阴谋,你可要多加的小心。”
“我知道,反正此时距离端午节尚有一段时期,我倒要看她要搞什么花样。师姐,你来这么久,没关系吧!”
“没关系,是她吩咐我来探你的底,我会设词应付的!”
“师姐,小弟佩服你那忍辱负重的精神,不过,多珍重,好吗?”
说着,右掌轻轻的按在她的左掌上面。
瑶玑倏地全身一颤,美目盯着温旭缓缓的起身。
温旭柔情万千的瞧着她,亦缓缓起身。
两个身子缓缓的贴近了。
终于,两人紧紧的互搂着。
瑶玑将樱唇一凑,轻轻的在他的双唇吻了一下。
他的全身一震,倏地贪婪的吸吮她的樱唇。
两人就这样自动自发热情的搂吻着。
好半晌之后,瑶玑的双脚突然朝榻上行去,温旭立即松唇歉然道:“师姐,对不起,在我的“象牛神功”末练至十成之前,我不宜破身。”
瑶玑羞赧的点点头,立即退开整理衫裙。
温旭轻柔的替她整理稍见纷乱的秀发,同时柔声道:“师姐,你真美,尤其这对凤眼更是美得令人心颤!”
“这回没骗我吧!”
“咳!句句出自肺腑!”
“五成寺之绝学的确不同凡响,居然能克制飘香门之音功及媚功。”
“哇操!你那套音功是飘香门之绝学呀?”
“不错!艳红是飘香门之副门主,我和瑶璇皆被迫练过音功及媚功,你…你自己可要随时当心些!”
“谢谢!瑶璇五人是何来历?”
“不知道,我们六人不准私下交谈。”
“哇操!这个飘香门挺厉害的哩!知道门主是谁吗?”
“不知道!”
“师姐,这房中有何机关呢?”
“四周墙角皆有出入口通往楼下,开关就是壁上那个烛架,只要轻拍一下,它会自动的启闭。”
“哇操!真是匠心独运呀!”
“你有没有发现这八栋楼房的格局有异呢?”
“有呀!我就是发现它们全按八卦格局而建,才好奇的来应征呀!”
“不错!平时这儿就是一个狂欢的出气宫,一有状况,马上可以启动阵式,届时自然可以拦阻外敌,屠杀内敌。”
“哇操!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阵式枢纽设在厨房吧!”
“不错!真高明,除此之外,每栋大楼另有封闭系统,开关就设在门口那盏灯,只要连拍三下,楼下即会被铁板关闭,楼上壁中亦会自动喷出迷雾,这些全是圣手仙翁的杰作,你不妨多留意!”
“哇操!有够厉害,他们果真要大干一票哩!”
“不错!她们打算在最短的时间内,捞最多的银子,届时自然会引人眼红,黑道高手自然会因觎觑财物美色而自投罗网了。”
“哇操!高明,我不会让她们如意的!”
“不!师弟,你要和她们同流合污,设法取得娄耀南的信任,进而设法让娄耀南露出马脚,身败名裂。”
“哇操!好点子,师姐,还是你比较高瞻远瞩!”
瑶玑嫣然一笑,起身道:“我该走了!”
温旭含笑起身道:“师姐,和你交谈,真是一件快事!”
瑶玑倏将樱唇在他的右颊亲了一下,然后,飘然离去。
温旭捂着被吻之处,痴了!
***
夜色再度笼罩大地,温旭陪着艳红站在坤大楼上窗旁,瞧着满院子之人群,倏听艳红脆声道:“小灵!”
一位红衣少女立即自远处行来。
“小灵,去吩咐她们启用艮大楼吧!”
红衣少女脆声应是,立即下楼行向兑大楼。
艳红脆声道:“总管,艮大楼的表演项目是“蛋花美人”,表演的内容是这样子!”说着,轻声的比手划脚解说一遍。
“哇操!好点子,一粒鸡蛋卖多少呀?”
“三粒卖五两银子,每人只准买三粒,等到掀起高潮之后,一粒至少值一百两银子,届时,我会吩咐她们运去第二批鸡蛋的。”
“哇操!高明,佩服!”
“我待会要去接待赖镇江四人,艮大楼就交给你主持啦!”
“没问题,我先去吆喝一下吧!”
说着,立即含笑下楼。
院中虽然人群拥挤,可是,那些客人皆认识这位“不惹事、不怕事”的温旭,因此皆自动让道。
温旭走到艮大楼前,站在筐前的那三名红衣少女,立即含笑脆声道:“总管好!”然后裣衽行礼。
温旭道句:“你们好,你们二人过来一下!”
站在甲区及乙区前面的那两位红衣少女立即含笑走到他的身前,温旭道声:“秀一段吧!”倏地扣住二女之纤腰。
二女不由“哎唷”一声。
楼前早就有人好奇的等着要了解艮大楼要表演什么?一听见二女之叫声,立即含笑走得更近了。
温旭低声道句:“逗逗那些猪哥!”立即振臂向上一抛。
二女会意的立即在夜空中尖声叫道:“救命呀!”
在她们四肢胡挥乱蹬之际,身子又向下坠落。
温旭先一抓再一震,“裂裂!”二声,二女的裙子被撕下一大块,露出半裸的粉腿又飞了上去。
四周的人群纷纷涌过来了!
温旭接连抓撕及震掌六次之后,二女的衣衫已经变成布条,那雪白的胴体立即隐约若现了。
艮大楼前面立即大爆满了。
温旭边继续将她们来回的上下震落着,同时扬声问道:“各位大爷,你们家中有母老虎吗?
你们曾经遇上敢怒不敢言之事吗?你们憋过气吗?你们想要出出气吗?你们机会来啦!
今晚有四十位俏姑娘任你们出气,想要出气的人,就赶快购票入楼,良机不多,请早点把握,谢啦!”
说着,立即将二女接入怀中。他朝二女的右颊各亲了一下,道:“下回还想不想三八?”
二女立即嗲呼道:“人家不敢啦!”
众人立即哄然一笑!
二女立即捂着胴体低头快步离去。
温旭回头一见已经另有二位红衣少女分别站在甲区乙区门口,他立即拱手道:“各位大爷,欢迎你们,请!”
众人立即争先恐后的涌上前来。
“哈哈!别急,位子多得很哩!”
众人脸色一红,果真乖乖的排队了!
温旭见状,立即步入门内。
楼中的设备太多数和巽、离二处一样,只是中央多了四十个半尺径圆半尺高的木台,在每个台前尺余外摆着近百箩筐鸡蛋。
“哇操!每三个鸡蛋卖五两银子,这儿至少两三万个鸡蛋,光是它们就值四、五万两银子,哇操!捞得真凶哩!”
他边走向现场,沿途边朝已经入座的客人及那些担任接待工作的红衣少女含笑点头,然后坐在甲区正中央位上。
他朝那四十个依圆形排列的矮木台瞧了一阵子,心中暗暗构思片刻,然后,重又起身朝楼外走了出去。
楼中已近六成座,楼外丙区前面仍然大排长龙,他立即上前协助收银子及送出木牌的工作。
不久,甲区票已经售光,那位红衣少女立即亦上前协助售票。
人多好干活,不到盏茶时间丙区票已经售光,温旭欢然朝那三十余名向隅者道:“对不起,各位大爷若不打算坐乙区,就到另外两处大楼去捧场吧!”
那三十余人毫不犹豫的立即涌向乙区,片刻之后,已经入楼了。
温旭瞧了剩下来的三十余个乙区木牌一眼,含笑朝甲丙区少女道:“你们回去吩咐她们准备表演吧!”
那两名少女立即含笑抬着银子离去。
站在乙区前那位少女立即脆声道:“总管,你真是经商奇才,方才露了那一手,就有这么好的票房哩!”
“哈哈!好玩嘛!你叫什么名字?”
“小雨!”
“小雨!好诗意的名字,自己取的吗?”
“红姐取的,此地每位姐妹的名字皆是她取的!”
“哇操!红姐实在不简单,若换成我要取过二、三百个名字,一定早就头昏昏、脑沌沌,大喊救命啦!”
“咯咯!总管,你真风趣!”
“好玩嘛!愁眉苦脸也是过一天,嘻嘻哈哈也是过一天,何必虐待自己呢?”
“咯咯!你真是乐天派!”
温旭抬头望着夜空繁星道:“天!它是虚无缥渺的,一切还是操在自我,可别仰赖天会保佑你!”
小雨不由一怔!
“我前年曾在天桥遇上一位相士,他说我天生大富大贵,为何要故意衣衫褴褛,当时令我要动手扁他哩!”
“啊!后来呢?”
“他和我打赌我在一月之内必有横财,我就和他一口气相处了三十天,结果呢?”
“怎样?”
“他因为铁口直断的告诉一位魁梧大汉说对方有血光之厄,结果险些被对方揍扁,结果还是靠我替他解了围。结果那人被我揍得掉牙流鼻血,应了血光之厄逃去,那位相士突然哈哈一笑,取出十两银子交给我哩!”
“咯咯!那就是你的横财,他算得挺准哩!”
“哈哈!那叫做死要面子啦!”
“咯咯…真有意思!”
倏听远处一阵骚动,只见四十位少女半裸胴体排成两列行来,在离、巽大楼前排队的客人们立即双眼猛吃“冰淇淋”。
温旭不由含笑不语。
那四十名少女落落大方的朝那些客人挥挥手,故意加大腰臀之“摆幅”及双峰之“震幅”!
哇操!立即有百余名客人“投奔自由”冲到乙区门前争相抢票,可惜,僧多粥少,向隅之人只好在旁吃“冰淇淋”了。
那四十名少女走到温旭的面前排成四列,齐声道:“总管好!”
“哈哈!好!你们好,待会要委屈你们啦!”
“理该如此!”
温旭含笑点点头,立即入内。
他上台之后,四周看台灯火倏熄,尽留灯光照在那四十个矮台及那近百筐鸡蛋,他立即先拱手朝四周行礼。
客人们也礼貌的报以掌声。
“谢谢!“蛋花美人”首次上场,就有此种爆满盛况,在下代表本宫所有人员先向各位大爷致谢!”
说着,又恭敬的行过礼。
现场立即扬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时间宝贵,现在就请美人儿与各位大爷见面吧!”
入口处立即一亮!
一阵娇脆的“各位大爷好!”喊声之后,四十名少女排成两列,鱼贯入门,边走边挥臂向客人们致意。
现场立即掌声连连,喝采震天了!
那半裸的胴体使人养眼。
那醉人的媚笑使人神魂颠倒。
四十名少女分别站上一个矮台之后,面朝外,左手叉腰,右手捂发,右脚斜踏前半步,展露出撩人的姿态。
掌声及喝采声又持续一阵子之后,才结束。
温旭含笑道:“各位大爷,她们四十名就是你们的出气筒,那位大爷想要出气,就可以用鸡蛋来砸她们。
任何一位美人儿,任何部位皆可以砸,她们绝对不会闪躲,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每人只能砸三粒鸡蛋,售价五两银子。
不过,为了避免混乱,先由甲区的大爷们出气,乙区、丙区再依序上阵,各位大爷有没有意见?”
“通过!”
“快开始啦!”
“对啦!紧啦!”
温旭一见那八十四名担任接待的红衣少女已经各持一筐行到蛋旁,立即含笑道:“谢啦!马上可以开场啦!”
八十四名少女将箩筐摆成一个圆圈,又将那近百筐鸡蛋摆在空筐旁,然后挂着微笑站在筐旁。
“哈哈!甲区的大爷们,上场一显身手啦!”
立即有十八名中年人笑嘻嘻的上场,只见他们爱炫的各取出一张银票道:“免找啦!”
立即接过三个鸡蛋。
一位锦袍中年人首先发难,“波!”一声,俏立在他身前一丈外的那位少女的肚脐立即“中弹”。
蛋花及蛋黄立即四溅!
那名少女立即嗲呼道:“哎唷!漏胎啦!”
众人立即哄然大笑。
于是,立即有更多坐在甲区的客人们上场购蛋“出气”啦!
少女们的嗲呼声音及客人们的哈哈笑声,立即将现场的气氛转热,每位客人皆磨拳擦掌,准备砸鸡蛋了!
半个时辰之后,甲乙区之客人们皆上阵“出气”了。
四十名少女亦全身变成蛋花汤了。
遮住双峰的那件白色小肚兜,不但被砸得湿透,而且有些已经下滑露出半个乳房,更加“养眼”了。
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亵裤更是湿得将那些茂密的“黑森林”露了出来,引得客人们前仆后继猛砸不已了!
丙区的客人们自动自发的在每个走道中排队,上场之后,不客气的朝双峰及桃源洞猛砸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四十名少女的双乳全裸了。
那些亵裤在少女们暗自运劲之下,亦先后滑到膝上,现场的客人们如痴如醉的狂喊不已了!
“砸!砸烂呀!”
“砸!砸肿呀!”
“妈的!那个妞的右乳太小啦!砸肿它呀!”
“哈…”
又过了半个时辰,每人终于皆掷过了,温旭上台哈哈一笑,道:“精彩、够精彩,现在咱们来进行第二场出气吧!仍由甲区的大爷们先上场,而且每人也只准买三粒鸡蛋,价格仍然是五两银子,不过,咱们来个趣味竞赛吧!姑娘们,换手!”
那四十名浑身蛋花、蛋黄的少女立即走向蛋筐。
另外四十名少女立即迅速的脱光身子。
现场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那四十名少女上台之后,立即张腿露出那个殷红的桃源胜地。
温旭哈哈一笑,道:“各位大爷们,只更你们能够将一粒鸡蛋完整的掷入姑娘们的“桃源胜地”,她今晚就是你的啦!此外,若能将鸡蛋完整的掷在她们的任何一座乳峰上面,她们今晚亦任凭大爷们摆布。现场立即有人叫道:“不行啦!太难啦!”
“是呀!洞那么小,怎么掷得进去呢?”
“是呀!何况还要鸡蛋不破,太难啦!”
“还有,鸡蛋那么滑,怎么可能停在乳上呢?”
抗议之声立即此起彼落着。
温旭哈哈一笑道:“好!我来试试看,如果真的窒碍难行,咱们再来研究另外一个点子吧!”
说着,立即含笑走到筐旁。
只见他拿起一粒鸡蛋,蹲下来瞄准一下,轻轻的一掷,“波!”一声,那粒鸡蛋立即卡在“桃源洞口”中。
那少女立即嗲呼道:“好爽喔!”
现场立即哄然一笑。
掌声当然也响起来了!
温旭微微一笑,道:“美人儿,把鸡蛋还我吧!”
少女咯咯一笑,腹部一动,“咻!”一声,那粒鸡蛋完整无缺的飞离“桃源洞口”,立即有人叫道:“哇!好厉害呀!”
温旭接住蛋,哈哈笑道:“会咬人,对不对?”
现场立即又哄然大笑。
温旭走到另外一位少女的身前,顺手一掷,哇操!那粒鸡蛋居然倒立在那位少女的右乳头上面。
现扬立即有人大声叫好。
温旭含笑道:“各位大爷们,你们当然也可以继续的砸,不过,若想与佳人共渡良宵,不妨参加竞赛。如果竞赛失败,请各位多少自动缴纳罚款,因为这四十个迷人的桃源胜地,应该买些药来擦擦吧!”
众人在哄然大笑之余,连道应该不已!
“哈哈!多谢各位的捧场,请!”
温旭回座之后,甲区的大爷们立即先上前购蛋,展开“百步穿扬”“据掠佳人”之行动!
盏茶时间之后,一位少女悄悄的吸气,“叭!”一声,一粒鸡蛋居然卡在她的“桃源洞口”了!
那位客人乐得双臂高举扬挥不已!
其余之人立即热情的鼓掌喝采着。
那位少女取下鸡蛋,拿起衣衫跟着那位客人离去了。
立即有一名少女上前递补空缺。
经过这项鼓励,众人信心大增,纷纷上前试手气了!
那些少女们必早有默契,大约每隔盏茶时间,立即有客人“中奖”,欢天喜地的搂着佳人离去,逗得众人疯狂的尝试了。
可是,毕竟“杠龟”的多,“中奖”的少,筐中的鸡蛋越来越少了,银票及银子却相对的越来越多了。
不过,他们屡败屡战,兴致勃勃的继续抛掷着。
子夜时分,二十名少女持着十筐鸡蛋进来了,她们一见只剩下二十三名少女,立即自动的脱光身子上台递补。
现场更加的疯狂了!
一直又过了两个时辰,那些少女终于完全被“带出场”了,那三十名“黑虎门”大汉,立即入内恭送客人们离场了。
当客人们离去之后,那三十名大汉刚欲抬走那些银子,倏听温旭道:“等一下,先把此地清扫一下吧!”
一名大汉立即应道:“对不起,我们一夜未眠,来帮忙运银子,已经够意思,别想我们再扫地!”
温旭冷哼一声,抓起三块银子疾射而去。
那名大汉不屑的挥掌一劈。
“砰砰砰!”三声,那三块银子当场被震偏,不过,它们倏地向外一旋,疾快的又飞向那位大汉的身后。
那名大汉神色大变,慌忙闪身劈掌。
那三块银子越震越快,终于击中了那位大汉的眉心,当他惨叫倒地气绝之后,其余之二十九人立即低下头。
温旭冷冰冰的道:“我是总管,我有权指使你们。你们、你们认命吧!还不快去取打扫用具来清扫现场。”
那二十九八立即低头离去。
不久,他们果真拿着扫帚、畚箕、拖把、清水进来了。
艳红也来了!
温旭淡然道:“红姐,你来问罪啦?”
“咯咯!非也,你做得很好!”
说着,自筐中挑出六张银票塞入他的手中,脆声道:“天快亮了,好好的回去补补眠,别再动怒啦!”
温旭哈哈一笑,得意的离去。
***
一连半个月,巽、离、艮三栋大楼,每晚皆大爆满,甚至有人打老远的自开封慕名来“出气”哩!
哇操!太顺利了!
艳红的声名大躁了。
出气宫的声誉自关洛道上向四周迅速的扩散了!
艳红摆在洛阳地面上六家银楼之“存款数字”直线上升了!
温旭吃红的银子亦高达一万余两银子,他将它们放入洛阳银楼中,每晚坐镇“蛋花美人”现场,制造气氛。
这一晚仍是大爆满,姑娘们在逗尽客人们的胃口之后,先后各陪一名客人离去之后,二十名大汉手持打扫工具进来了。
可是,丙区却有六十余名大汉端坐不动。
温旭早就发现他们了,可是,他不动声色的坐着,直等到其余的客人离去之后,他方始起身走了过去。
那六十余名大汉倏地起身,一位魁梧大汉更沿着通道迎向温旭行来,温旭立即含笑迎了过去。
那名大汉在六尺外,自动停了下来。
温旭立即止步道:“我是出气宫总管温旭。”
对方立即宏声道:“我是奔雷手周健。”
“幸会,多谢捧场,有何指教?”
“有饭大家吃,周某及这班兄弟最近手头较紧,懂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懂吗?”
“温总管是不肯赏脸啦!”
“碍难从命!”
“温总管听过天风派吗?”
“喔!诸位原来是大凉山天风派的朋友呀?”
“不错!周某正是副帮主,周某的胃口并不大,只取走五十筐银子,如何?”
“行!先问过我的这两根手指头吧!”
说着,右手食中二指朝前一戮,接着忽屈倏弹。
同健骇呼一声:“穿心指!”立即向右一闪。
倏觉心口一疼,他立即捂心道:“这是什么…功…夫…”
话未说完,立即向前一趴!
温旭向前一滑,扣住他的右肩,道:“弹指神功,闭目吧!”
周健呃了一声,立即偏头气绝!
其余的大汉齐声暴吼,疾扑而来。
那二十名“黑虎门”高手立即以手中之打扫工具代替兵刃疾迎而去,双方一言不发的立即展开拚斗。
六名大汉弯身自靴中抽出匕首,疾扑向温旭。
温旭抓起周健,以他的尸体当作铁棍,忽砸忽扫,逼得那六名大汉只有到处闪躲的份儿。
片刻之后,他悄悄一瞧“黑虎门”已经有三人倒地,对方亦有十余人倒地,立即暗暗喜道:“哇操!死得好,死得妙!”
可惜,没隔多久,艳红已经带着瑶玑六女疾闪而入,温旭心知不能再“摸鱼”了,立即手中一紧。
当场就有一名大汉被扫中胸口惨叫飞出去。
艳红七女加入战场之后,只见她们忽指忽掌,一阵疾抓猛劈之后,立即有三十余人惨叫倒地。
其余之二十余人见状,立即夺门欲逃。
艳红七人到处飞闪追杀,不出盏茶时间,立即全部摆平了!
温旭当然也将那六人送入黄泉道了。
艳红朝四周被砸毁的椅子瞧了一眼,冷哼一声之后,道句:“把现场处理一下!”立即与瑶玑六人走向箩筐。
温旭见状,立即也过去搬运银子。
等到一切弄妥之后,已是黎明,他回房漱洗之后,立即忖道:“哇操!艳红的武功实在“够呛”,我不能不防哩!”
他调息一阵子之后,走入餐厅,一见只有艳红七女及二十余名少女在场,他心知其余诸女尚在酣睡,立即默默的入座。
艳红匆匆的用完膳,立即离去。
不久,瑶玑诸人亦先后离去,温旭不疾不徐的用完膳之后,直接下楼走向厨房打算拿工具修椅子。
却听小碧在身后唤道:“总管,红姐有请!”
温旭点点头,立即跟着小碧行去。
他进入坤大楼厅中,立听坐在椅上的艳红沉声道:“坐!”
他坐下之后,小碧替他斟妥香茗,立即离去。
“总管,今晨之事幸有你赐援,否则伤亡更重,这张银票请你收下吧!”说着,立即取出一张银票放在几上。
温旭不客气的收妥银票道:“红姐,原来你的武功不赖嘛!”
艳红淡然一笑,道:“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哈哈!红姐太客气了!”
“总管,天风派必然不会干休,今后烦你多费心了!”
“理该如此!”
“总管,修理坏椅之事,我已吩咐人去城里找人及购椅,你别费心了,还是回去歇会儿吧!”
“红姐,你真能干,我回房啦!”
“我吩咐小碧替你松懈一下身心,你别拒绝!”
“这…何必呢?下不为例,如何?”
“行!快去吧!”
温旭回房之后,果然看见小碧浑身赤裸相迎,他苦笑一声,道:“小碧,偏劳你了!可别玩真的喔!”
说着,立即欲宽衣解带。
小碧脆声道:“让我来!”立即上前替他宽衣解带。
不久,温旭也被剥得清洁溜溜了,小碧脆声道句:“请!”立即牵着温旭朝盥洗室行去。
入室之后,只见青石地面已经铺着一条大毛巾,小碧杓起温水替温旭淋身,然后脆声道:“请趴下!”
说着,迳自杓水淋身。
温旭趴下之后,只见小碧已经拿起皂沫,由胸至下身不停的搓揉,直到搓满泡泡之后,才放下皂沫。
只见她趴在温旭的背上,轻柔的以双乳厮磨温旭的背部、腹部及“桃源胜地”亦在他的腰际及臀部厮磨着。
那种酥痒的感觉不由使温旭苦笑道:“小碧,这名堂叫啥玩意儿?”
“如切如搓,如琢如磨着。”
说着,身子逐渐的下滑!
当她的“桃源洞口”滑到他的左脚踝之后,居然将洞口一张,贴着那圆踝轻顶缓挺,轻旋缓扭起来。
“哇操!小心!我有“香港脚”哩!”
“骗人!”
“哇操!厉害,每样器官都能派上用场哩!”
小碧边往上磨边嗲声道:“这就是人为万物之灵的道理嘛!”
“小碧,你学这名堂多久啦?”
“没有啦!只是方才经过红姐指点一下啦!”
“哇操!高明,居然能举一反三哩!”
“咯咯!不敢当,总管,请你转身吧!”
“行!不过,不准“短兵相接”喔!”
“咯咯!总管,你真怪,别人是花大把银子博取一夕之欢,你却不喜欢这一套,能不能赐知原因呢?”
“国情不同啦!”
说着,缓缓的仰躺着。
小碧一见到他那有气无力的“话儿”,不由一怔!
温旭微微一笑,不予置评!
片刻之后,小碧在温旭的胸腹间,洒些温水,然后趴身厮磨,不过,识趣的将“桃源洞口”与那“话儿”保持距离。
她厮磨盏茶时间之后,起身替温旭冲洗身子,又轻柔的擦干之后,方始拿起睡袍替他穿上。
温旭上榻不久,小碧已经穿上衣衫行来,只见她轻柔的坐在榻沿,纤掌立即在他的肩背来回的按摩着。
“喔!小碧,我不是在皇宫吧?”
“皇上也没有如此逍遥哩!”
“谢啦!我想困啦!”
小碧立即含笑离去。
温旭放松四肢,吁口气,双目闭上不久,立即呼呼入睡。
等他醒来之后,天色已近黄昏,他苦笑一声,匆匆的漱洗更衣之后,打开房门,却见诸女正好步向餐厅。
他跟入餐厅之后,没多久艳红已经入座,只见她朝他微微一笑,立即开始用膳,温旭立即也含笑动筷。
不久,艳红用妥膳,她含笑道句:“总管,膳毕到我的房中来一下!”立即离去,温旭点点头,继续不疾不徐的用膳。
膳毕之后,他来到艳红的房外,一见房门半掩,他轻咳一声,道句:“红姑,我来了…”立即推门而入。
艳红自桌上拿起一封信,含笑道:“瞧一瞧吧!”
温旭暗聚功力于双掌,启信一瞧,立见纸上写着:“相符!”二字,他不由怔道:“哇操!这是怎么回事?”
“这等示你的家世清白,懂吗?”
“哇操!你在替朝廷做事呀?”
“少胡扯,我才不愿做狗腿子哩!我是托人探听你的来历,如今已经确信没有问题,我可以放心的任用你了!”
“哇操!好呀!原来你一直不信任我呀!”
“不错!不过,那已经成为“过去式”,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推心置腹了。来,瞧瞧这份名册吧!”
“名册?是此地人之名册?”
“不错!你身为总管,岂可不了解属下的一切呢?”
“不!我觉得现在这样子很好,何况,我说不定会随时离去哩!”
“你舍得眼前这一切吗?”
“舍得,我原本只求糊口而已,如今已有一万多两的储蓄,我光是利息也吃不完,何必再奢求其他呢?”
“此地没有令你动心的女人吗?”
“没有!”
“真的吗?”
“真的!”
“瑶玑呢?”
“我崇尚完美,她已破身了!”
“真的吗?”
“千真万确!”
“瑶春及瑶雨的姿色亦是上品,至今仍是完璧,你若愿意,我将她们二人送给你,让你享尽齐人之福,如何?”
“谢啦!不来电!”
“我不信,你敢不敢和她们其中一人裸裎相搂共宿一宵?”
“红姐,何必如此呢?顺其自然吧!”
“不!我很赏识你的武功、机智及冷静,我一定要留下你。”
“红姐,你在逼我走吗?”
“不是,我诚心诚意的留你下来。”
“那就别逼我摊牌!”
“不!你今晚一定要说个明白。”
“对不起,恕难遵命!”
“你先运功看看!”
温旭暗将真气一运,却觉全身的真气畅行无阻,不过,他故意闷哼一声,双眼暴瞪着艳红。
“!总管,你已中了“冰蝉鹤顶散”慢性毒药咯咯,今生今世,除了听令以解药渡过残生之外,别无他途了!”
温旭霍地起身沉声道:“艳红,把解药交出来!”
“办不到!”
“那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倏见房门一开,瑶春及瑶雨已经肃然行入。
艳红沉声道:“总管,你敌得过我们三人之联手吗?”
“哼!拚一个够本,拚两个即赚啦!”
说着,全身骨头立即毕剥连响。
艳红神色一变,立即拍桌起身。
红影连闪,瑶玑四人已经闪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