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神色一变,右手食中二指一并,左掌五指虚扣置于胸前,沉声道:“艳红,你识得此招吗?”
艳红冷哼一声,凝功蓄势以待。
“哼!谅你们七人也不知道此招叫做“指天问地”,乃是我揉合“穿心指”及“百步神拳”而成之一记傲世绝招!”
“傲世?哼!你能运起多少的功力?”
“不错!我已经只能运起四、五成的功力而已,不过,已经可以要你的命了!”
艳红神色一变沉声道:“咱们可以妥协一下吗?”
“说!”
“你跟我一年,届时,我替你解毒!”
“行,我也不怕你届时反悔!”
艳红立即转身自柜中取出一个褐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灰色药丸道:“此药可抑制“冰蝉鹤顶散”一个月。”说着,立即弹给他。
温旭接住药丸,立即悻然离去。他回房之后,将药丸抛在盥洗室地上,以水化散,伸入排水管之后,冷笑道:“艳红,我就让你空欢喜一场吧!”
弄妥之后,他干脆换上睡袍倒头就睡!
那知,半个时辰之后,突见两道倩影推门而入,他刚坐起身子,立即发现她们是瑶春及瑶雨。
只见瑶春点燃四周壁角油灯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宽衣解带,不久,两具雪白的胴体立即使房中一亮。
“是艳红吩咐你们来的吗?”
二女轻轻颔首,默默的凝立着。
“你们要做什么?”
瑶春含笑道:“伴君一宿。”
“你们二人一起来吗?”
“任君选择!”
“好,你留下吧!”
瑶春立即含笑走过来。
瑶雨立即低头着衣。
温旭将睡袍及内裤一脱,搂着瑶春躺入榻中,道句:“睡吧!”立即闭上双眼。
瑶春将双乳朝他的胸膛一贴,右腿朝他的腿上一搁,两片茂密的“黑森林”立即也紧贴在一起。
瑶雨见状,立即熄去油灯,带上房门离去。
房中立即一片宁静。
盏茶时间之后,房中多了温旭那轻匀的鼾声了,瑶春不敢相信的睁大凤眼默默的瞧着他。
可是,经过半个时辰之后,她证实他果真入眠了,她不由忖道:“他莫非不能人道?可是,也不该如此沉稳呀?”
这一夜,她就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直到小碧轻灵的提着热水入房,她才悚然惊醒,双目一睁,却见温旭尚在熟睡哩!
她立即闭眼默忖道:“他会是个什么人物呢?”
半个时辰之后,温旭全身一颤,醒了过来,她立即睁眼道句:“我服了你啦!”说着,立即下榻着衣。
温旭淡淡一笑,目送她离去之后,方始下榻穿衣漱洗。
他踏入餐厅,一见诸女已经相继离去,他默默的入座,端起碗筷,仍然不疾不徐的用膳。
膳毕之后,他直接回房,房门一关,自书柜中取出一本千家诗,倚在桌旁悠悠哉哉的阅读着。
好半晌之后,突听房门“毕剥”一响,他起身启门,立即发现瑶玑端着一个银盘含笑站在门口。
他佯作不悦的问道:“有事吗?”
“陪你品茗聊天,如何?”
“对不起,我正在著书。”
“如果说是红姐吩咐的呢?”
“进来吧!”
瑶玑入房之后,边斟茶边道:“瑶春哭了,你知道吗?”
“爱说笑,我又没有非礼她,她干嘛要哭?”
“她就是因为如此才哭的!”
“莫名其妙!”
“你呀!够狠、够怪!”
“哼!和艳红一比,小巫见大巫啦!”
“红姐也是爱才呀!”
“爱才,棺材的材呀!”
“讨厌,一大清早,干嘛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呢?”
“哼!我生平最恨的事,就是被人“摆道”,想不到仍然栽了,你说,我能不怪,我能不狠吗?”
“喝口茶消消气吧!”
她在端茶之际,却飞快的在桌上以指书道:“你有否中毒?”
温旭轻轻摇头,道:“对不起,我没有喝早茶的习惯!”
瑶玑心中一宽,道:“赏个脸嘛!”
“对不起,没这个心情!”
“你怕茶中有毒?”
“不是,我已经中了“冰蝉鹤顶散”,你岂会画蛇添足!”
“咯咯!不一定喔!说不定茶中有媚药哩!”
温旭心领意会的点点头,道:“你若无他事,我要看书了!”
“请!我陪你看书吧!”
说着,立即自柜中取书倚在榻旁阅读。
温旭刚低头阅书,耳边已经传来瑶玑的传音道:“艳红已接获八卦门高手将于今天午后抵达洛扬之消息。”
温旭立即轻轻的点点头。
她又传音道:“艳红已向黑虎门征调二百名高手,将于三日内抵达,另有近百名飘香门高手亦于明午抵达。”
温旭又轻轻颔首。
“听说飘香门门主亦会同时抵达,你可要小心些!”
温旭立即又轻轻颔首。
“你服下那粒解药啦?”
温旭轻轻的摇摇头。
“那就好,那粒解药乃是以毒攻毒之毒药,少服为妙,你可要小心艳红会以媚药暗算你!”
温旭立即传音道:“象牛神功可以避毒及驱毒。”
“那就好,看书吧!”
温旭立即全神投入诗词之中。
晌午之际,瑶玑突然道句:“用膳吧!”立即将书归柜离去。
温旭走入餐厅入座之后,立听艳红含笑道:“总管,你昨晚没有主持“蛋花美人”,本宫足足的短收八千多两银子哩!”
“我今晚会去主持。”
“谢啦!开动!”
膳毕之后,温旭立即回房运功,功行一周天,他确定没有中毒之后,立即取书躺在榻上阅读。
好半晌之后,双眼一眯,立即入睡。
他醒来之后,一见已经是申初,不由暗自苦笑道:“哇操!再这样生活下去,我非变成一头肥猪不可。”
他下榻漱洗之后,立即在房中信手随意的练起武功跃动着。
倏听房门“毕剥”一响,他收招掠去启门之后,立见小碧脆声道:“总管,红姐请你到楼下大厅一趟。”
他立即默默的下楼!
只见艳红独自站在厅口,他走到厅口,立即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音,他便默默的站在一旁。
却听艳红沉声道:“八卦门的人来了!”
温旭冷冷的道:“那又怎么样?”
“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必须善后!”
“哼!我还不是为了揭发金毛鼠那块包银子之铅块,才会惹出这场麻烦,你也不能够坐视!”
“我会见机行事!”
就在二人说话之间,大门口已经停了十六匹神骏大马,右侧八匹青马上坐着八名佩剑的青衣大汉。
左侧八匹红马上则坐着八名背插柳叶刀的红衣少女。
那十六人勒缰之后,立见八名青衣大汉抬着一顶华丽大轿来到大门前,轿前跟着一位手扶轿杠的老者。
老者身材瘦小,一身青衣,生得秃眉勾鼻,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一望而知是个厉害人物。
他手持一杆三尺余长的金烟袋,烟锅大逾鹅蛋,在阳光映照下,金华闪闪,显然是他的随身兵器。
立听艳红低声道:“他叫金永川,外号金烟老人,以点穴见长,目前是八卦门的总护法,你去见见他吧!”
温旭立即大步行去。
他走到大门口,立见金毛鼠自轿后探头道:“金老前辈,就是这个小子行凶的,您老人家可别轻饶他!”
酝旭立即淡然道:“不错!在下正是温旭,轿子可以放下来了吧?不怕把这八人压垮呀?”
轿中立即传出一声冷喝道:“下轿!”
八名大汉立即平稳的卸肩放轿。
金永川立即转身哈腰掀开轿前之绒帘。
一位肥头大耳、虎目浓眉、狮子鼻、厚嘴唇、大腹便便的三旬青年,立即大摇大摆的走出轿来。
那袭银缎英雄衫紧紧的裹着他的身体,浑身的肥肉,几乎要由内衣爆出来,温旭立即冷冷的一笑!
肥胖青年神色一寒,冷冷的道:“你就是温旭吗?”
““叶司(是的)”!”
“是你伤了涂天勇,又毁了高段吗?”
“叶司!”
“你知道他们是八卦门的人吗?”
“现在才知道!”
“大胆,还不跪下认错求饶!”
“对不起,在下没这个习惯!”
金永川冷哼一声,道:“小子,令师何人?”
“恕难奉告,少攀亲搭故,有话直说!”
“够狂,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是谁都一样,有屁快放!”
金永川暴吼一声臭小子,脚踏中央,扬起烟杆疾敲向温旭的胸前六大穴道,果然不愧为金烟老人。
温旭倏地身子连晃,避过那一招,倏又回到原位。
金永川立即收招愕然道:“小子,你怎会这招“八卦游身”?”
“你不妨去问问齐英翔!”
倏听肥胖青年吼道:“大胆,你竟敢直呼家父之名…”
“哈哈!很好,我听见这声“家父”,表示齐英翔尚活在人间,他“命门穴”右下方之爪伤痊愈了没有?”
肥胖青年啊了一声,全身不由一颤!
金永川忙问道:“你为何知道此事?”
“齐英翔没有告诉你,他为何会在桃花娘娘的裙下幸逃一命哩?”
肥胖青年忙道声:“参见恩公!”说着,立即下跪!
其余的二十五名男女立即也跪在一旁!
金毛鼠更是脸色惨白的,全身颤抖的跪在一旁。
温旭冷哼一声,走到轿前,掀开绒帘一瞧,道句:“挺豪华的嘛!我来坐看看!”说着,立即坐了进去。
齐天强忙起身喝道:“萧德,你们八人死了吗?还不赶快替恩公抬轿!”说着,立即上前扶住轿杠。
那八名大汉忙起身欲抬轿!
温旭不疾不徐的道:“诺!诺!齐天强、金毛鼠,你们二人抬前面,金永川,你找一人抬后面,咱们绕行城内一周吧!”
齐天强应声是,立即指挥八名大汉卸去扛具,双眼朝金毛鼠一瞪,与金永川和一名大汉扛起华轿。
“齐天强,我的时间很宝贵,你叫金毛鼠好生带路,务必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将我送回此地!”
“是!没问题!”
“轿内太闷,把四周绒帘掀起吧!”
四名大汉立即上前掀开绒帘。
“出发吧!”
“是!”
那十六匹健骑立即在前开道,齐天强四人健步如飞的紧跟而去。
沿途之中,有不少“观光客”在闪躲之余,好奇的一瞧轿中人居然是温旭时,不由低声议论著不已!
入城之后,城民一见金毛鼠居然满身大汗的快步扛轿而去,在惊奇之余,人人争相走告并探听原因。
温旭坐在软绵绵的绒垫上,拿起暖壶,一见壶中盛着蔘茶,立即不客气的边欣赏沿途风光边饮用着。
时值黄昏,洛阳街道中人马络绎不绝,幸有十六匹健骑先行吆喝,方始方便齐天强四人健步如飞的扛轿。
这一来,立即轰动洛阳城了!
“八卦门”的少门主齐天强及总护法金永川替“出气宫”总管温旭扛轿的消息迅速的传遍洛阳城了。
一个时辰之后,华轿重回到出气宫大门口了!
金毛鼠将轿一放,立即摇摇晃晃!
温旭下轿,道句:“代我向令尊问安!”立即入门而去。
齐天强恨恨的瞪了金毛鼠一眼,立即上轿。
不久,原班人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温旭走入院中,立即被一阵敬佩的目光迎接,他含笑朝那些行注目礼的客人挥挥手,立即步向坤大楼。
他刚走近大门口,立见艳红迎出来道:“总管,赖大爷四人风闻你的伟大事迹,恭候多时矣!”
温旭淡然一笑,入厅之后,果然着见那四个“超级冤大头”与瑶玑四女成双成对的自椅上起身相迎!
他含笑道句:“不敢当,请坐!”立即入座。
艳红回座之后,含笑道:“总管,方才是怎么回事呢?”
“很简单,八卦门门主曾经中了桃花娘娘之计,在负伤垂危之际,被我救了一命而已啦!”
艳红立即脆声接道:“金毛鼠曾以一块包银之银块欲看白戏,被总管识破之后,隔夜又在银子外表涂毒,准备陷害温总管。
结果仍被温总管识破奸计,进而将计就计教训他们一顿,那知,金毛鼠又把高馆主搬来!
那知,高馆主仍然落败,愤而向师门求救,打算挣回颜面,那知,却仍然灰头土脸的败兴而归。”
范永保哈哈一笑,道:“温总管,我以茶代酒敬你!”
“谢啦!不敢当!”
赖镇江三人立即先后各敬温旭。
只听范永保道:“金毛鼠这家伙一向在洛阳地面作威作福、敲诈勒索、鱼肉城民,经过此番教训,定会安份多啦!”
姚隆顺含笑道:“是呀!这全是温总管的功劳呀!赖兄、范兄、郑兄,咱们如何答谢温总管呢?”
温旭忙摇头道:“不敢当,诸位大爷花钱来此地找乐子,本宫理该保持此地的安宁及舒适气氛。”
赖镇江含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四人所经营之店面甚多,每人每月至少要付一千两银子的保护费哩!”
“哇操!金毛鼠好大的胃口,简直就是金毛虎哩!”
范永保点头道:“是呀!高段上回受伤,我们四人还各缴了两千两银子,充当慰问金及医药费哩!”
“哇操!别再理他,他若敢再搞鬼,让我来治他。”
四人立即连声道谢不已!
突听艳红道:“难得各位如此愉快,我去吩咐厨房做些下酒菜。温总管,你就陪四位大爷多喝几杯吧!”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温旭立即含笑与范永保四人寒喧。
突然瑶玑道:“温总管,你一向喜欢诗词,姚大爷府中珍藏不少的佳作,你有空可以去拜访一下呀!”
姚隆顺忙道:“想不到温总管居然允文允武,寒舍大门永远为你大开矣!”
“哇操!谢啦!有空定当前往拜访!”
范永保忙道:“不公平,我们三家也该去走走吧!”
“应该、应该!一定会去的!”
姚隆顺含笑道:“三位兄长,明天由小弟作东,你们三位作陪,温总管肯赏脸否?”
“好吧!”
“哈哈!太好了,寒舍必将蓬毕生辉矣!”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之后,艳红已经带着两位红衣少女入厅,众人立即移到瑶玑的房中品酒欢叙。
酒一入腹,温旭立觉一阵燥热,他淡淡的一瞥艳红,立即下令事先运妥之真气将酒逼向右足“涌泉穴”。
果然不错!不到盏茶时间,范永保四人已由品酒逐渐的变成拚酒了,瑶玑四人亦春意盎然了。
温旭故意佯装醉态,面对范永保四人之敬酒,不但杯到酒干,而且还不停的回敬他们四人哩!贾又过了盏茶时间,范永保四人各搂着一女调笑了!
艳红道句:“春宵一刻值千金,门前清吧!”立即干杯起身。
范永保四人哈哈一笑,干杯之后,各搂一女回房“单兵攻击”了。
温旭离房之后,立听艳红嗲声道:“总管,到我的房中坐会吧!”
“节目快开始了吧!”
“只坐一会儿,不碍事啦!咱们即使不去,那些丫头也会照顾啦!走吧!”说着,立即强拉他行向自己的房间。
入房之后,只见她将酥胸一贴,就欲揽臂搂他。
温旭挣身后退三步,佯问道:“你…你要干啥?”
“咯咯!她们八人目前在干啥?咱们就干啥?”说着,十指一阵忙碌,立即将外衫予以“驱逐出境”了。
哇操!未见肚兜及亵裤,全身雪白似绵羊,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性感十足的胴体,好似一个熟透的水蜜桃!
哇操!有够大胆!
哇操!有够浪!
温旭一皱眉头,道:“我没兴趣!”
艳红怔了一怔,朝他的胯下一瞧,由于他身穿儒衫,一时瞧不出他的胯下是否已经搭起“帐蓬”?
“你…不感兴趣?”
“不错!”
她朝自己的双乳一托,问道:“我不够美吗?”
“够美!”
她将双腿一张,轻揉“桃源洞口”,问道:“它不迷人吗?”
“方寸之地,无底洞、白骨窟、够迷人!”
“那你为何没兴趣?”
“不来电!”
“我不相信,把衣衫脱掉!”
温旭冷哼一声,掀起下摆,褪去内裤,露出那个“有气无力”的“话儿”,道:“你该死心了吧?”
艳红神色大变,尖声道:“滚!快滚!”
温旭冷哼一声,穿上内裤,昂头离去。
回房之后,他将靴袜脱掉抛入桶中泡水,略为冲洗双脚之后,立即上榻匆匆的令真气“跑步”一周!
正常!完全正常!
他吁口气,换上靴袜之后,立即行向楼下。
院中除了担任巡查工作的“黑虎门”高手之外,共有三批少女着装站在巽、离、艮大楼的大门外。
他默默的走入艮大楼,刚一上台,立即受到热烈的欢迎,掌声及喝采声立即使他的脸上绽放笑容。
温旭朝四周行过礼,道:“谢啦!各位大爷想必在黄昏时目睹在下坐着八卦门之华轿游街之情景!
那正是我的出气方式,因为,金毛鼠太不上路了。如今已是事过境迁,在下不愿意多提,期待今后没有这类不爽的事情发生。
有劳各位大爷久候,现在节目即将开始。今晚仍是分作两个阶段,先让“上面”出气,再让“下面”出气,请多捧场!”
众人立即哄然大笑!
温旭在热烈的掌声中步出了大门。
姑娘们进去了。
温旭一见另外两地的少女们仍在门外,抬头一见艳红房中的灯光仍亮,他立即走向离大楼。
“你们为何不进去表演呢?”
“红姐未作开场白呀!”
“你们六人先上台去作热身运动,越骚越佳,我待会再入内开场白吧!”说完,立即行向巽大楼。
六名身穿黑色短装的少女立即欢呼冲入门去。
温旭走到巽大楼前面,问道:“今晚是什么剧?”
“双女争夫!”
“老套,换一下,来个“武松捉奸”,你演武松,你演西门庆,另找一人演潘金莲,然后如此如此!”
二女听得咯咯连笑,欣然离去。
温旭微微一笑,搂着站在门外的两名少女步入门内之后,立即扬声道:“各位大爷好,温旭向各位请安!”
众人立即以热烈的掌声欢迎!
温旭轻拍二女的酥肩,示意她们回去站岗之后,双臂高举边走上台边向四周之人含笑答谢不已!
上台之后,他又行过礼才朗声道:“多谢各位大爷的捧场、鼓励及支持,在下代表本宫全体工作人员向你们致谢!”
众人立即又报以热烈的掌声。
温旭正欲再度启口,突听甲区东面有人间道:“温总管,听说八卦门少门主及总护法,方才亲自替你抬轿,真的吗?”
温旭一见那人双眼神光熠熠,心知必是一位武功不弱之江湖人物,立即含笑点头道:
“不错!在下游城一周矣!”
“齐天强素有“铁弥勒”之称,一向宁折不屈,为何会区服于你呢?”
“知错能改,勇者之为也!”
“可否明示?”
“行!在下就占用各位大爷的一些时间吧!本城有一位外号金毛鼠的小混混,仗恃八卦门声威,想看白戏,被我训诫,便搬出八卦门的人了。”
“多谢相告!”
“不敢当,各位大爷,今晚的出气戏码为“武松捉奸”,咱们皆知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武松为兄捉奸之故事。为了增加情趣,本宫把剧本稍作更改,若有夸张失实之处,尚请各位大爷多加包含,谢啦!”
台下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温旭下台朝正面甲区那张空椅附近之客人含笑点点头,立即入座。
立听入口方向传来一阵清脆的歌声道:“孤夜无伴守灯下,清风迎面吹;十四五岁就出嫁,嫁个武大郎。谁知大郎是侏儒,人小货也小;难得死鬼已出去,且把情郎等。”
歌声至此,一位体态妖娆、脸蛋儿迷人的少女,穿着一件红肚兜及一条红亵裤,边摇扇边扭腰摆臀上台。
上台之后,她刚向四周行礼,立即引来一阵喝采声音,人人伸颈遥望,她那两座欲自肚兜中绷出来之丰乳。
这位幼齿仔长得甚为健美,不但高头大马,而且该凸就凸,该凹就凹,加上那身雪白的肌肤,实在有够迷人!
掌声歇后,她突然长叹一声,道:“奴家潘金莲,今年一十八,人家杨贵妃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奴家却憋了一肚子气!
奴家自十五岁那年奉媒灼之言,嫁给了武家大郎,原本以为大郎应该是个最伟大的情郎。
那知那个夭寿短命的刘媒婆,却找了一位矮侏儒给我当老公,偏偏死鬼人小色心却不小,没事就喜欢摸奶。
他呀!伸手加上垫脚尖,仍然摸不到奶,偏偏他又喜欢站在椅上。于是,奴家的这双腿就倒楣啦!”
说着,双腿平行分张,昂头挺胸蹲起马步来了!
只见她朝平直的大腿一拍,道:“那死鬼就是坐在奴家的腿上,然后十指在奴家的乳上胡摸乱摸着。”
说着,解下后颈肚兜系结,双掌在双乳“自摸”了!
客人们立即猛瞪眼吞口水下。
那少女自摸一阵子之后,道:“也真怪,他虽然胡摸乱捏,却比奴家自己摸还要过瘾,偏偏他目前又不在,奴家该怎么办呢?”
说着,立即饥渴的向台下张望着。
温旭立即朝右侧的那位中年人道:“这位大爷,你就大发慈悲上去替她杀杀痒,免得戏演不下去了!”
那人略一犹豫,立即含笑起身。
温旭立即起身道:“各位大爷,咱们给这位大爷一些掌声吧!”
台下立即哄然鼓掌着。
那位中年人上前之后,少女如获至宝的嗲声道:“这位大爷,您真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大好人呀!请!”
说着,朝侧腿拍了一下!
那名中年人犹豫道:“我重达百余斤,不会压垮吧?”
“咯咯!不会啦!您瞧!”
说着,原式不动的在原地向四周蹦跃着。
那对颤动不已的乳房立即又赢得一阵掌声。
片刻之后,她停在中年人的面前嗲声道:“请!”
中年人上前跨腿一坐,立听她嗲声道:“没事吧?请把脚跟离地吧?”
中年人立即勾起双脚。
“咯咯!真妙!大爷,您这一压,奴家爽多了,摸吧!”
中年人轻咳一声,十爪立即扣上那雪白又弹力十足的双乳,立听她嗲声道:“嗯!好爽,揉!用力的揉!”
中年人果真不客气的捏揉着。
“捻!捻乳头,喔!好爽喔!”
嗲呼声中,她的双掌扶着中年人的腰、背,开始在台上四周来回的蹦跃着,这份耐力立即博得热烈的喝采声及掌声。
好半晌之后,她才停身道:“够啦!大爷,谢啦!”
说着,自动在他的右颊亲了一下。
中年人心儿一荡,起身之后,险些摔跤!
台下立即哄然一笑!
他窘迫的掏出一张银票放入她的手中,立即离去。
她嗲声道句:“谢谢大爷的赏赐!”突然叹了一声,手抚折扇道:“各位大爷,你们可知道这把折扇是奴家的命根子吗?奴家那死鬼老公,人长得小,那话儿更小,有时覆摸,还找不到哩!”
台下立即哄然大笑!
“俗语说:“聊胜于无”,它再小,总比没有还要好。可是,它只进入奴家这“桃源洞”巡视一次以后,就避不见面了!各位大爷,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他说奴家这“桃源洞”中长有牙齿,会咬人,所以才不敢再进去啦!”
台下立即爆出一阵掌声。
“奴家不服气,此刻想请一位大爷上台来鉴定一下!”
台下立即有百余人冲了过来。
僧多粥少,众人眼见一位坐在甲区的大爷已经占地利之便先行上台,只好带着苦笑回原位坐下了!
“这位大爷,谢谢你的捧场,现在请您替奴家褪去裤子吧!”
那中年人颇为识相,先行掏出一张银票“拜码头”之后,再兴奋的蹲在她的身前替她褪去那条红亵裤。
他刚起身,台下立即又响起一阵掌声。
只见少女的那片“黑森林”不但又黑又密,而且占地甚广,加上修剪成三角形,更加的令人撩思!
那片高鼓、雪白的桃源胜地更是令人心猿意马。
她将折扇交给他,嗲声道:“大爷,请您将它送入奴家的“桃源洞中”,不过,可别整个的送入,否则,奴家受不了哩!”
台下立即又哄然大笑!
她妩媚的一笑,倏地将双腿一张。
中年人身子一蹲,果真将折扇塞入寸深。
“再送深些吧!”
中年人立即又塞入寸深。
“再送深些吧!”
说着,按着他的手,一口气送深三寸余。
那把折扇立即只剩下五寸余在洞外。
台下立即又哄然喝采了!
片刻之后,只听她嗲声道:“大爷,请把折扇抽出去吧!”
中年人点点头,右手持扇柄,向外一抽!
哇操!有抽没有出!
他怔了一怔,加大力道再抽!
那知,仍是有抽没有出。
他不信邪的用力一抽,那知,仍是有抽没有出。
他怔了一怔,双手握着扇柄,身子一蹲,用力一抽,那知,只是将她的身子抽得一晃,那折扇仍然抽不出来。
他的双颊一红,右膝跪地,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抽,倏见她轻轻的一扭腰,“叭!”一声,折扇一断,他立即仰面摔倒!
台下立即哄然叫好不已!
中年人红羞脸起身,一见自己只拿了一半的折扇,另外的一半仍然留在“桃源洞”中,他不由道句:“好厉害!”
说着,立即又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她嗲声道过谢,身子倏地向后一仰,腹部一蠕,洞中的那截断扇立即向上喷起,台下立即疯狂叫好!
立见甲区中有人将银票抛上来搞赏了!
此例一开,四周立即有银票及银子抛上台了。
她连连嗲呼“谢谢”,接住那把折扇,送给那位中年人道:“大爷,请留作纪念品,谢谢你的帮忙及厚赐!”
中年人乐得呵呵连笑,又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才下台回座。
温旭等到“银弹攻势”结束后,上台行礼道:“各位大爷,你们既然上路,姑娘们一定更上路,请欣赏底下的精彩好戏吧!”
说着,立即下台朝楼外行去。
现场立即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温旭走到门外,一见三位少女已经分别穿着阔少锦袍及黑衣劲服,他立即轻声道:“好好的干!尽量的捞吧!”
二女妩媚的一笑,假“西门庆”立即入楼了。
温旭走到离大楼,朝那六名身穿白色短打装的少女问道:“进行得如何?”
一位少女立即低声道:“高潮迭起!”
温旭含笑点点头,立即探头向内一瞧!
只见那六名少女亦裸着双乳,以上衣捂住脸部,一边到处奔跑,一边将那名“圣诞老人”熟练的传递着。
她们六人似蝴蝶般到处飞翔,随意的抛掷“圣诞老人”,却未见落失,这份功夫及迷人的乳房立即博得疯狂的喝采声。
温旭立即转身先向六位少女吩咐数句,然后步入楼中。
他上台之后,六名少女倏地自动停身,温旭脱去外袍,仅着中衣,含笑替六位少女一一拭着汗水。
片刻之后,他含笑朝四周行过礼道:“感谢各位大爷的捧场,紧张的“黑白抢”马上就要开始了…”
倏听乙区座位传来宏亮的声音道:“听说温总管武功高强,是否可以露一手让大伙儿开开眼界?”
众人立即哄然附和着。
“哈哈!不敢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在下不敢当,不过,既然有人提议,在下就勉力而为,请这位大爷出题吧!”
“好!接住!”
“咻!咻!咻!”三声,三锭银子成一线疾射而来,临近台面之际,后面那两锭银子倏地加速前进,成品字形飞向温旭的胸部之间。
远处立即有不少人喝道:“好一式“三阳开泰”!”
温旭哈哈一笑,道句:“谢啦!”双臂倏然背向身后。
“叭!叭!叭!”三声,那三锭银子结结实实的击在温旭的“擅中”“关元”及“气海”等三大重穴。
台下立即有人惊呼出声。
温旭却不疾不徐的取下三锭银子,道:“瞧仔细啦!”身子立即向上一拔,一口气射出十余丈。
接着,他将一锭银子朝右抛出五丈外,身子紧追而去,刚踏上那锭银子,立即又朝左方抛出一锭银子。
在弹射向左方之际,右手一招,立即将被踏得向下沉去的那锭银子吸入手中,这手绝活,立即引来一阵疯狂的喝采。
他利用那三锭银子在半空中到处的飞掠!
台下之客人纷纷自动起身仰头观看,一边鼓掌喝采,一边准备万一温旭不慎坠落下来,能够及早闪避!
那知,他们是杞人忧天啦!温旭在半空中腾掠盏茶时间之后,收回那三锭银子,轻飘飘的落回台上。
台下立即疯狂的喝采着。
连台上那七人亦拚命的鼓掌着。
倏听台下传来一声:“佩服!”一张银票立即射来。
温旭接住银票一瞧,立即喝道:“多谢这位大爷厚赐一千两银子!”
此例一开,输人不输阵,输阵歹看面,四周立即抛来银子及揉成一团的银票,尤其甲区之大爷们更是人人参与!
温旭频频含笑拱手,直到告一段落之后,朗声道:“在下这手薄技,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好戏在后头,请看!”
入口处立即传来一阵脆喝:“白队加油!”
六名袒胸露乳,仅穿白色短裤的少女笑嘻嘻的奔向台上,立即又引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及叫好声音。
台上之赏银已被那七人清理到角落间,那六名白裤上阵之后,其中一人上前抓起“圣诞老人”立即向一名白裤少女抛去。
那名少女喝声:“木兰飞弹发射!”“砰!”一声,双乳一顶,那名圣诞老人立即被顶向另外一名白裤少女。
仍是一声“木卫飞弹发射!”圣诞老人立即又被顶飞出去。
这手硬功夫,立即慑住现场的谙武客人,其余的寻常百姓瞧得目瞪口呆,掌声及喝采声完全消失了!
直到盏茶时间,六女收功俏立之后,现场才爆出疯狂的喝采声音,赏银又似雨点般的飞上台了!
十二位少女嗲声道谢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温旭含笑道:“今晚的节目改变已往的型态,不知各位大爷是否觉得满意呢?”
现场立即哄然应道:“满意!”
“哈哈!谢啦!现在就接着进行竞标活动,姑娘们,亮相啦!”
十二名少女将裤子一脱,立即摆出最撩人的姿态。
温旭走到一位乳房丰满的少女身边道:“若能在这两座“枕头上”贴睡片刻,一定快活似神仙,出价吧!”
“一千五百两银子!”
“二千两银子!”
“二千五百两银子!”
“…”
“二千五百两银子,一座乳房值一千二百五十两银子,有没有大爷再加价的?一…二…
三…成交啦!恭喜这位大爷!”
那名少女立即笑嘻嘻的下台而去。
温旭走到一位“黑森林”茂盛的少女身边,轻抚那片“草原”问道:“听说毛越多,浪起来越够劲,对不对?”
而台下立即哄然应“对!”
“好!就先让那位大爷快活吧!开始!”
“三千两银子!”
“三千一百两银子!”
“四千两银子!”
“…”
“各位,这片草原至少要培植十七、八年才能够长成这么可爱,这些心血难道只值四千两银子吗?”
台下立即爆出哄堂大笑!
立即有人大叫道:“五千两银子!”
“哈哈!有人出五千两银子啦!快接近成本边缘了,美人儿,露一手让大爷们瞧瞧是否只值五千两银子。”
说着,顺手抓起一锭银子。
少女会意的接过银子,立即朝桃源洞中一塞。
片刻之后,她拿出那锭银子交给温旭。
温旭朝银子一瞧,立见它的中央四周凹下分余,立即叫道:“好功夫!真是包你爽,这位大爷,你瞧瞧吧!”
说着,立即将银子抛给坐在甲区的一名青年。
那青年接住银子一瞧,立即叫道:“一万两银子!”
现场立即传出一片惊呼声音。
温旭哈哈笑道:“高明!真是慧眼识英雄,恭喜啦!”
那名少女立即上前收起银票,依偎在那青年的怀中离去。
温旭又朗声道:“本宫的姑娘们各各身怀绝技,这亦正是她们令人着迷之处,现在咱们继续来竞标吧!”
说着,右掌朝一名少女的腹部一托,将她平举过肩,轻拍圆臀道:“各位大爷,这对圆臀很适合施展“隔山取火”吧?”
台下立即又哄然大笑!
当场又有人喊道:“四干五百两银子!”
“五千两银子!”
“五千五百两银子!”
“六千两银子!”
“…”
“哈哈!美人儿,待会儿可要多摇几百下喔!”
说着,将她朝通道抛去。
少女来个“鹞子翻身”落地之后,上前收过银票立即与那人离去。
温旭接着针对每位少女的体态优点,一一拍卖下去,半个时辰之后,已经将其余的九人拍卖出去了。
总价是五万四千两银子哩!
“哈哈!还剩下六十位美人儿,各位大爷,你们只要常来捧场,就会发现本宫的少女是轮流上台表演的。也就是说她们六十人只是今晚休息,并不是她们较差,姑娘们,让各位大爷仔细的鉴定一下吧!”
那六十名少女立即挂着媚笑脱光身子。
立即有人叫道:“六千两,我要这个!”
温旭扬手制止道:“别急,僧多粥少,大家的机会皆平等,现在由她们六十人各自主持竞标吧!”
他的声音方歇,现场立即热闹纷纷!
六十名少女咯咯连笑,全身连颤,逗得那些客人跟自己的荷包过意不去,拚命的喊着、大声的叫着。
价码越标越高,加上居然有人捞过界竞标,搞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由一位老者以七千五百两带走一位少女。
其余的五十九名少女更是奇货可居了!
又经过半个时辰的竞标之后,底价八千五百两,顶价一万一千两,五十九名少女全部被带走了!
其余的客人虽然落空,不过,眼睛也吃够了“冰淇淋”,有些人甚至还偷偷的“揩油”
过,因此,人人皆笑嘻嘻的离去了。
不过,却有三十余名神凝气足,年纪不一的人朝温旭投以惋惜的跟光,然后才默默的离去哩!
温旭含笑站在台上,目送他们离去,心中却暗道:“妈的!我居然替艳红捞了六七十万两银子哩!”
他俟客人离去之后,在台上走了一圈,将三十余张高面额的银票没收之后,慢慢的穿上外衫。
不久,那二十名黑虎门高手入场打扫了!
温旭吩咐一人将台上的银子及银票扫入桶中,提着桶子朝外行去。
巽大楼及艮大楼仍然是掌声连连。
他朝夜空望了一眼,忖道:“快接近四月十五日了,我该设法暂时离开此地赴“五成寺”进修啦!”
他徐吁一口气,立即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