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小兰实在不知道万一失去了小龙,那日子不知该如何度过?
她要得到小龙。
以小龙为人处事原则,只要自己变成他的人,他绝对不曾遗弃自己的,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和他长相厮守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小龙会不会鄙弃她!
她毫无怀疑到小龙还有其他的红粉知己!
只听她突然低哼一声,身子倏然倒进榻中,开始打滚呻吟着。
小龙正在发怔之际,陡见这种遽变,不假思索的掠至榻前,伸出双手抱起府小兰的胴体,急道:“哇噻!兰妹!你怎么啦?”
“心口……疼……腹疼……啊……哎哟……”
小龙一听之下,心头不由大震!
他吸了一口长气,正欲替她把脉,但府小兰却倏的挣脱,抱着腹部左右滚动,豆大的汗珠亦出现在她的额上。
虽在黑夜,以小龙的视力,仍然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那婀娜玲珑的胴体,可惜,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人体美”了!
他频频低呼“兰妹!兰妹!”心中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浑身也不由急出一身冷汗来了!
蓦地——府小兰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口中低呼道:“好冷!该冷……”
小龙弯下身子,道:“哇噻!兰妹!你忍着点,我去叫梅前辈来……”
府小兰一听,暗呼一声:“糟了!这下可要穿帮!”
於是,双手突然抓住小龙的双臂,猛地一扯!
事出突然,小龙一时失去重心,立即与她双双倒进榻中。
府小兰好似在寒冬抱到一床温暖的棉被一般,不但紧紧的搂,双足更是紧紧的缠住小龙的身子。
小龙对女人的胴体,已不太陌生了,这就像患有毒瘾的女人,只要一闻那味道,就开始会情不自禁。
他是又欣喜、又慌乱,双手开始在府小兰身上揉搓。
府小兰强忍着心中的兴奋,紧张的颤声道:“好冷!该冷……抱……我……快……快点……用力……抱紧我!”
说着,她自己使紧的搂着小龙。
小龙依言紧紧的搂着她那柔细的织腰,府小兰胸前那两粒高耸又富弹性的肉球,磨着,擦着,身子立刻觉得怪怪的。
因为,最要命的是,小龙胯下那活儿,竟被府小兰那片萋萋芳草的左右晃动,而兴起了一股奇异的酸痒及渴求!
小龙下衣并未除去,二人又末裸体相对,为什么会开始“来电”呢?
原来,小龙方才卸去衣衫之后,只剩下单薄的内衣,依他原来的计划,先调息个把时辰,就开始就寝了。
那知,突然会钻进一个美娇娘呢?
缘由前定,谁也闪躲不了!
府小兰此时已经“豁”出去了,箭已上弦,羞刀已难入鞘,如果今夜没有弄妥,明日也就只有“走人”一途了。
因此,她一方面咀中低呼:“好冷!该冷!”玉手已乘机解除了小龙的束腰带,使内裤下滑。
而且,下身却一直缠着小龙那根勃起的“活儿”,恨不得能将它塞入小猫咪咀里。
偏偏小龙已是“肉场”战将,对男女间之事,已经非常熟悉了,但他知道,自己“东西”虽然可以避免跑到别人家去“玩”,但这也是“剃头”(玩)的好机会。
所以,乾脆将机就计,将“活儿”放进“水田”了。
再加上府小兰“强迫中奖”,硬要“推销”自己,双方就水到渠成了。
只听到她“哎唷”叫了一声!
小龙急忙道:“兰妹,忍耐一下,哇噻!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哥!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谁知道第一次做就这么痛苦。”
“哇噻!儍妹妹,处女第一次做这种事,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玩,会更痛的。”
“那么,哥要轻点,别使我太痛苦啊!”
“哇噻!哥怎么忍心呢?”
小龙已感到“玉菰头”顶住一物,他在想大概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
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兰妹受长时间的煎熬,不如狠心作一次了结,於是,猛的一挺屁股,“长拖”直刺而入。
立即听到她“哎唷”叫了一声!
小龙急忙道:“兰妹,再忍耐一下……”
府小兰皱紧秀眉,点点头道:“哥,轻一点……我好痛……我……我怕受不了……啦……”
“哇噻!不会的,马上就痛快了!”
小龙不敢蠢动,不但停止不动,开始揉揑着“圣女峰”,咀也不停的舐吮着她的眉睫、眼帘、舌头。
半晌——府小兰肥臀扭动了一下,知道是时候了。
“兰妹妹,哇噻!还痛吗?”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龙哥哥……怎么办嘛……”
“哇噻!儍妹妹,这就是需要我的“肉棍儿”替你止痒嘛,哇噻!我的儍妹妹,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真坏死了!我又没有经验……你还羞我……死相……”
哇噻!死相就死相吧,打是亲,骂是爱,这时候来上一两句反而增加清趣!
“哇噻!你准备好了,哥哥来给你止痒了。”
小龙不敢太用力,一边开始轻抽慢插,一边闲情逸致的欣赏粉脸的表情。
双手不停的在雪白粉嫩的胴体上游走。
渐渐的,府小兰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惬意了。
寂静的黑夜之中,“滋滋”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久,加入了府小兰的喘息声。
又过了不久,府小兰开始呻吟了!
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田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格格!哥……我好舒服……哇……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小龙被她的热液烧烫得“玉菰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在怜香惜玉了。
挺起屁股大起大落冲刺,展开强棒攻势,棒棒奏功,频频安打,密集的火力直攻得府小兰抬架无力。
欲仙欲死,摇头晃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
“龙哥哥……好……好舒服……格格……我……奸痛快……喔……喔……”
小龙听得是血脤奋张,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起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形突出。
冲锋号奏起“达达里”的声音,展开肉搏了,长拖施展出刺花术!
“防左刺,刺!”
“防右刺,刺!”
“上击!”
“冲击!”
“砍劈!”
“格格!哥……我要死了……要被你整死了……我不……不行了……我又流了……龙哥哥……我……我……”
府小兰被这一阵猛烈攻势,杀得魂飞魄散,片甲不回,语不成声了。
小龙在她第四次启闸门,放水的几秒钟后,也将那滚烫的“豆浆”灌入她的花蕊,射得府小兰一抖一抖的,两人开始软化在这般激情的高潮中。
两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转过来。
小龙爬起身子,一见自己那“活儿”沾了一大堆红白之物,心知这又是一个少女为他献出了贞操。
府小兰一见他那“活儿”依然硬梆梆的高翘着,不由暗叹他的耐力悠久,怪不得婷婷姐说他不属於一个女人的。
“兰妹!你用心良苦,我知道,我会珍惜,我会像爱婷姐那样爱你们二人。”
“不!三人!”
“哇噻!构有谁?”
“阿娟妹妹!”
“哇噻!你都知道了。”
“哥,今后我们四人一体,谁也分不开……哥—你刚才弄得我好舒服好痛快,原来做这种事是如此美妙。”
“哇噻!真不害臊!”
小龙轻轻揑了她一下瑶鼻,府小兰羞得钻入他的怀里,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哇噻!兰妹,我是跟你讲笑,来一起来洗个澡,洗过后会舒服些,再睡一觉,明天我们还要处理天魔帮。”
“嗯!”
口口口口口口
寅初时分,小龙坐息一周天,只觉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下榻之后,悄悄来到婷婷姐姐房外。
凝神一听,只闻鼻息均匀,心知地必已入睡,便又悄悄来到院子,竟发现婷婷姐姐先他而来,呆坐在那里,不由吓了一跳。
小龙心头一阵歉然,忍不住拉起了苏婷婷的纤纤玉手,道:“哇噻!婷姐姐,难为你啦!你……”
苏婷婷温柔一笑,道:“我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咦!你看你,还和小涪子似的,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呢?……”
小龙在面对着苏婷婷,真如同小涪一般,嘟着咀,道:“哇噻!你们都作弄我?……”
苏婷婷嫣然一笑,爱怜的捂住了他的咀,柔声道:“弟弟,这你得原谅姐姐,我曾经对你说过,你一人肩挑石家数房,你的伯叔母势必为你每房娶一媳妇……”
“长者命,不可违,违者不孝,与其临渴掘井,不如末雨求缪,你先娶几位你自己喜欢的媳妇,亲长就无话可说了。”
“姐姐思之再三,要做你们石家的好媳妇,第一个条件就是不嫉,我本不是那种人,何况兰妹妹与阿娟都是对你心仪已久的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小龙在她的温柔中,渐渐的溶化了。
苏婷婷又道:“现在我正准传再替你物色一位,这样一来,你五叔已成亲,小梅已有身孕,其他四房就每房都有一房媳妇了!”
小龙急急道:“哇噻!姐!你不要再“鸡婆”了。”
苏婷婷咭咭一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你不是说有位唐慧珠姑娘吗?……”
小龙叹了一声,垂头不语。
苏婷婷与他并肩坐在一起,道:“这留着以后再说吧,人家一个姑娘家,让你在周身乱摸……”
小龙道:“哇噻!嫂溺援手,那是从权嘛!”
苏婷婷道:“好吧!就算如此,我们现在别为这件事争执,这还得靠缘份呢,回去补睡一下,养足精神,好应付锺山一战!”
小龙无可奈何的走了。
口口口口口口
锺山,为大茅山脉之支阜,散布南京镇江间。
周围六十里,高约千寻。
锺山又称蒋山,因东汉抹陵尉蒋子文在此死难而得名。
锺山一名紫金山,其名来源,相传为梁元帝渡江时,风水师爷望蒋山覆以紫云,遂名焉。
实际上,锺山的地质有紫色的页岩,远望为紫红色,朝夕辉映,发射金光,风水际会,引紫云为祥瑞。
九月九日,又称重九,节号“天中”,据传此日元景帝登高避灾,故后人於此日携酒煮鳌,登高一叙。
诗人墨客於此日,更是邀友琢磨,留下佳作。
锺山,原本是诗人最好去处,但今年今夕,却被武林中人占用了。
小龙到达时,尚是卯时末,找到了开善寺附近,已过了辰时,天都大亮了。
但见一片竹林旁的平坦石坪上,已有数十人伫立等候,这一次邀斗,是由天魔帮发起,武林中人对天魔帮十分熟悉,但他的对手——“丑小子”石小龙就很陌生了。
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人,居然散天魔帖,因此,惊动了许多武林中人。
这块平坦石坪不下数十丈方圆,山南有梁高僧宝志的墓塔,令人怀古幽思。
场惯有些座位,先到的人有茶点招待,小龙发现五大门派都有门人在座,但个个一脸忧色。
这些人当中,小龙没有一个认识的,不过,他发现一个奇特事,说是招待人员都是茅山派弟子。
如今他也证实了茅山派果然依附了天魔帮。
辰末己初,小径那边急急传来了乐声,不久,只见一行乐师吹吹打打,引导约二十余人向这边走来。
为首二人年纪都不到三十,较大者走路还歪歪斜斜的,小龙很熟稔,正是现任天魔帮帮主宫不忘,另一位生了个元宝头的丑汉,该是他弟弟宫不屈了。
这二人之后,是一些衣着华丽的丑人。
最后,是一群美艳少女,抬着两乘软轿冉冉跟着。
到了石坪上,为首的丑人也就是宫不忘,他当众宣布了约斗小龙的真相。
然后宣布比斗内容,第一场是聆听一阕“天魔曲”,第二场是“天魔阵”,第三场是“桃花舞春风”,只要石小龙能连胜三场,以往过节一笔勾销,天魔帮从此绝迹江湖。
大会开始,天魔帮走出十位少女,各抱乐器,盘膝坐在一角。
小龙知道自己再不走出来是不行了,但是,他也没办法解释,说他在媚药下力御二女脱阴致死,会有谁信呢?
谣言止於智者,武林中人“胜者王,败者贼”,只要赢这一仗,再解释就简单了。
第一场开始,十名少女,垂首瞑目,手指拂弦。
初弹时,琴声不高,忽地渐渐扬起,彷佛是一物抛出,在空中飞舞回绕似的,琴音委婉曲折,却不带一丝难涩。
小龙见这些少女,年纪轻轻,琴音能有如此造诣,也不禁暗暗点头。
琴音一变,尽是凄楚之昔,入耳但觉,如杜鹃啼血,断雁西风,令人情不自禁,悲从中来,泫然欲泣。
小龙心下一惊,暗忖天魔帮的确不简单,这琴音尤为古怪,我可不能大意,着了他的道儿。
心念一动,连忙端坐静默,收慑心神,仔细来听这琴音,分辨来源。
听了一会,琴昔中的凄侧缠绵,不变更深。
小龙聆听之下,蓦然间找到了线索,想起这曲调,竟是失传已久的“河满子”。
河满子本名“河满”,乃是人名,昔年因事,犯罪当死,临死时献上这支曲调,进供廷听。
皇帝听了,心中惘然动容,旁听者无不悲伤下泪,咸叹为百年难得一听的佳作。
河满献曲,原想以此赎死,不料结果未获如愿,仍在斧钹之下丧生。
因为这曲调悲凉凄婉,感人至深,当时流传广远,有诗道:“一声河满子,双泪落卿前”,此曲的价值,由此町见。
河满子一曲的唱法早已失传,小龙博览群籍,过目不忘,对於诗书昔律,医卜星相,无一不精。
此曲有三个起落高低,非极有训练的歌手不能唱出,非极高明的琴手不能弹奏,曲高和寡,少人领会,这便是河满一曲失传的原因了。
小龙在王陋的遗物中,看到收集的典籍中,有这么一曲词调,现在凝神听这些女子的弹奏,但觉她们的琴音,确实已入化境。
他偶一顾盼,发现在场的群豪,已是如醉如痴,附近的树枝上,竟停着有好些鸟儿在默默伫听,一动也不动,宛如是泥塑木雕的一般。
他心想:哇噻!这些少女的琴音,竟能使雀鸟感应,若是毁了她们,实在是於心不忍。
蓦地——琴晋一变,慢慢低沉,渐渐细得连听都听不真切。
小龙不敢出声,屏息细听,只觉急急有一缕乐音发生,彷佛是自那极深的泥土中钻了出来似的,陡地高扬抛起,如一缕烟火升空。
转瞬间琴音又变,委婉回绕,彷佛如一片出岫之云,在万山峯壑中飘荡,稍顿,琴音又凝成一点,渐往下落,如前次一样,没入地中。
等了一会,又复钻出抛起,如此三起三落,小龙已可确定,这确是失传已久的名曲——河满子。
当河满第三起落时,曲调之中,哀伤之意发挥得淋漓尽致,听曲断肠,彷佛是叙述那壮士远征,埋首异乡,嫠妇孤儿,形影相守。
无定河边之首,就是春闺梦里之人。
又像是在敍述国破家亡,铁骑蹂躏,孤身亡命,天寒地冻,腹内苦饥,濒临绝境,呼天不应,椎胸泣血。
又彷佛在春日楼头,佳人凝眸,离人不归,那无尽的幽怨,缕缕如泣如诉。
苏婷婷、府小兰、阿娟三人,都是父母双亡,孑然一身,飘泊江湖,唯有匹马只剑相伴,此番触动愁肠,均悲不自胜,一包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小龙一瞧,觉得不能不反击了,若长久弹奏下去,自己虽无大碍,但苏婷婷等人,则会遭催人心肝的荼毒。
心念既动,撮唇一啸,“满江红”脱口而出,一声声雄浑,激昂的歌声,袅袅飘扬。
只听得“啪!啪!”数声,弦断琴声寂,这些弹琴少女本已心疲力竭,经激昂雄壮声音一震,一个个口吐鲜血倒在琴上。
看来,第一场天魔帮是全军覆没了。
倏地——天魔帮中霍然闪出八条黄色身影,只听得笑面跛丐疾呼:“天南八魔”。
天魔倏忽疾走,人影交错之际。阵形立变。
“震雷魔”隆鸣与“龚风魔”胡伦二人,手搭手腾空而起,一个抡左掌,一个抡右掌,夹击小龙。
而且双魔的脚心,尚在地下的“坤地魔”郭展及“艮山魔”高岩的掌心承托之下,二人出掌,无形中集合了四人的力量。
小龙宅心仁厚,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并末施展“丹心神功”,仅以“水波流”轻功在天魔阵中游走。
“离火魔”马林,“坎水魔”任癸,在跨步疾走,阵式变幻中,以单掌按住“坤地魇”郭展,“艮山魔”高岩的背心,以助其功力。
坤地、艮山二魔各以单掌托住震雷、巽风二魔,同时,藉水、火二魔的助力,各以单掌推出,仍是汇合四人功力。
“乾天魔”邝充,单掌握住桂魔一掌,去接应尾部的“兑泽魔”龙稳,单掌握住水魔一掌,接应阵首。
首尾在腰部汇合,双双攻向小龙,也是集四人功力。
在阵中疾行游走的小龙似末还手,八魔似是知道厉害,因此,阵式摧动得更快。
只见,八条黄色身影,疾如闪电,错综交叉,随看阵形流转,如狂飚亘浪的掌风,源源不断的拍出,形成一道无比强劲的铜墙铁壁。
在阳光下,只见一条白练,绕着一团黄影打转,倒也好看!
但是,天下群雄可没有闲情逸致来欣赏这奇景,一些正义之士,一个个心中盘算,如何打破这魔阵?以杀之天魔帮的狂气,不要让他小瞧了中原武林!
时间一久,小龙已感不耐了,觉得这批人实在不知好歹,忍见白影一闪,一声惊呼,一条人影破空飞出……八魔一见,齐运双掌,以十六掌封住阵势,十六掌齐向小龙跃起的身影击来—八人八掌,齐齐合击,有多大威力?谁都无法估计!
只见飚飚掌风,排山倒海似的向小龙压下。
小龙艺高瞻大,迎面震来的享风,被他一式“浩天掌”挡住,但下半身可就眼看被强大的掌风击中!
就这样,小龙若被掌风击中,双腿也得全废……说时迟,那时快,小龙的蛟尾鞭已经出手了。
在八魔之首,邝充心里认为,八人合力一掌,威不可挡,还不是立刻把小龙震飞!
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邝充突然发觉八人联手,威力无俦的一掌击出,竟软绵绵的毫无着力之处,尤其在小龙晃动身形,发动阵式之际,竟感到有一股巨大无匹的吸力,使自己脚步身不由己的向冲出去!
乾元魔邝充大吃一惊,暗道一声“不好!”
刚要搭住震雷魔,以求变幻阵式,忽觉吸力更形加大,自己身形已突出阵外,同时另一股按挤力,从左右双方向自己周身压迫过来。
按挤力愈来愈大,而且身后自己阵内的力道,竟也似乎向自己撞来,他被左、右、后三股力量一撞,再也支持不住。
骤然闷哼一声,一付高大身躯,硬被摔出二丈开外!
邝充这一下子可乐了。
周身三百六七骨节尽散,体内五脏离位,落在二丈开外的地上,喷了一口鲜血,人也跟着昏死过去!
同时,天魔阵的尾部,兑泽魔龙渔,也与头部的乾元魔受了同一命运。
腰部的艮山魔高岩与水、火二魔被蛟尾鞭一卷,亦被排往阵外,不过,他们一发觉不对,立即顺劲腾身脱离,所以仅受了轻伤,而末丧命!
天魔阵头尾一破,队形立即大乱,而艮山、水、火、三魔又被蛟鞭击伤,算是全部瓦解了!
口口口口口口
这一场龙争虎斗,看起来惊险万分,在小龙本身来说,前后仅仅出了三招。
桃花三娘子末想到小龙有此身手,心头着实震动不已!
正在沉思是否应由自己来接下第三场,倏地,从人群中走出一人,道:“哇操!以多为胜,还使用车轮战,丢人也丢到你姥姥家了!”
宫不忘一看,这人竟是石辅基,立即想起了柳小倩,夺妻之恨,顿上心头,咬牙切齿的道:“石辅基!我不把你碎尸万段,难清心头恨!”
“哇操!七月半的鸭子,咀硬!”
宫不忘猛一挥手,说道:“宾字二号。”
天魔帮里走出一位长袍蒙面人,二人门户还未开好,就由分而合的缠斗起来。
场中府小兰低声对苏婷婷道:“婷姐,这人是茅山派的!”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他们的招式,要不是龙哥哥手下留情,他们掌门人逍遥真人早就报废了。”
石小龙回首微微一笑,道:“哇噻!兰妹可真是过目不忘,一下就认出来了。”
语声一顿,道:“哇噻!石辅基是我么叔,哇噻!想不到他竟赶来了,不知道么婶来了没有?”
就在这应对之间,他们已拆了二十招,石辅基一招“魁星踢斗”把皂袍人踢到座位去了。
宫不忘又呼叫了“宾字四号”,又一皂袍人走出来,才十九招,被一掌砸到场外去了。
这些挫败的人,都不许别人接近,就地打坐疗伤。
然后是五号,还没出十五招,就中了三拳,当场吐血。
三号末超过二十五招,当一号出场时,小龙猜想必是逍遥真人了,正准备替下,只听得石辅基喊道:“哇操!在一边看么叔大战群魔!”
逍遥真人不愧是一门之长,支持了四十招,被击中一掌。
小龙未等宫不忘派人接战,挺身而出道:“哇噻!宫不忘,别忘了你跟我约定三战定胜负的诺言,我已连胜二场,哇噻!下一场请派人!”
宫不忘道:“别天真了!凡是今日来此之人,休想离开锺山——”
此话一出,群情沸腾,眼看混战就要开始。
桃花三娘子知宫不忘口不择言,触犯众怒,忙挺身而出道:“石公子!第三场由妾身亲自接待。”
“哇噻!姑娘请!”
“公子请登“凤辇香车”。”
“哇噻!这算什么名堂?”
桃花三娘子格格一笑,道:“桃花舞春风!”
小龙心知绝对离不开那活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桃花三娘子走。
苏婷婷肃容道:“弟弟,记住我的话,如果一击不能得手,就破车而出,我们会接应你的。”
小龙道:“哇噻!婷姐接应么叔一下,他不会放手不战的!”
苏婷婷道:“如果你得了手,这儿的人我应付得了,如果你不得手,我们还是等在这儿跟你一起突围。”
小龙道:“哇噻!这真是一个魔教。”
阿娟适时道:“是的,但也怪不得她们,每个着修魔教法功的女人,都会有一股阴火焚烧,如果我没有遇到龙哥,今天可能比她们更无耻。”
小龙道:“哇噻!这么难缠?有没有办法改变她们一下呢?”
阿娟摇头道:“没有,她们是靠这门邪功奠的基,真要改变她们,除非像我一样得天独厚,和你朝夕相处,而且要同榻一段时期,因为,你本身似乎有一股特异的体质,会在无形中浇灭这股阴火……”
小龙心想:哇噻!这可能与体内的鲸珠有关!
於是,忙道:“那只有下杀手了,留下这一群妖魔流毒人间,不知要毒害多少人呢?”
阿娟道:“除去了桃花三娘子,其他就不足为虑了,你小心点去吧!”
口口口口口口
小龙登上了凤辇王车,但见桃花三娘子躺在一张湘妃榻上,身子只盖了一重轻纱,曲线毕露,风情万千。
湘妃榻的四周,都是装着铜镜的屏风,每一面镜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海面镜中的影子都是十分撩人的媚态。
哇噻!此情此景若是男人不动心,除非是天阉。
桃花三娘子娇媚地一笑,眼光扫视了一遍,似乎十分满意,招招手道:“既来之,则安之。”
小龙没有吭声,目光灼灼的盯在地身上,桃花三娘子撩开轻纱,还把双腿故意张开一点,她隐秘之处,肉色呈桃红,竟像处子一般。
小龙虽是定力深,也不禁难以抑制。
桃花三娘子笑道:“你看够了没有?”
“哇噻!这就叫气“桃花舞春风”呀?”
桃花三娘子格格一笑,道:“难道不是吗?我叫桃花三娘子,与你春风一度,还有什么名字更恰当呢?”
“哇噻!强词夺理!”
“就算是吧!为什么不上来试试?”
小龙扑了上去,正预备“抬鞍上马”将桃花三娘子按倒杨上,好好冲击一番。
讵料,桃花三娘子已经迫不及待,捷足先登了。
只见她先一伸腿,跨在她的两股之间,腾身高举玉臂,那含满津液的骚幽,对准了“独眼观天”的蛇头。
右手中食二指夹着它的七寸,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玉门儿。
光将呆头呆脑的独眼蛇接进门后,只见地柳腰儿一摆,前后摆动了几下,玉臀往下一沉。
只听得“咕唧”一声,巳将一根六七寸长的独眼大头,连根坐进了她的玉门儿。
同时嘴里发出“晤……”
似既感满足又快感的一声叫后,竟然伏身撑榻,面对着小龙,玉臀儿前进后退起来。
小龙见桃花三琅子的这番动作,脑海中忽然闪电般的触想到“素女经”上的一篇。
“男正仰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要内徐徐,微人便上,才授勿深,如小儿含乳……”
默念到这里,遂轻轻退出一部份汤货,退回素女经上所说的:“使女触接,务令持久,女快男退,冷观结聚!”
小龙默念之后,想起了内中要决:要如老僧入定一般,闭目养神,心如止水,平心静气,无身无我,一动不动,让她自己去自得其乐。
果然,桃花三娘子一上来就开始猛攻,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摆动不停,只见她紧摇着玉臀,款摆着柳腰,两座“圣母峯”摇摆不定。
在她心里,以为一只雏儿,还不是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然后吸尽他的元汤,提早结束这场战斗。
谁知一阵疾攻下来,非但不能如愿,反而弄得自己喘气如牛。
桃花三娘子冷哼一声,道:“你真是一块奇材,老娘倒要斗斗你!”
内在的吸力突然加强了,一头青丝已经摇乱了,配合着她如狼似虎的动作,简直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
就如那风车打转,上面摇头晃脑,张口结舌,篷头散发,像是舞狮一样,不停的摇摆着。
全身没有半点娇艳之态,完全成了一头饥饿的雌虎。
在这些动作之中,并不能得到她所想要的刺激,这种煎熬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桃花三娘子开始后退了。
她这是以退为进的战略,待小龙不注意的时候,便猛地往下一坐,使他的关棍儿强而有力的砸在花蕊上。
顶得一阵颤抖,打了一个哆嗉,发出一声满足又快活“啊”了一声。
可是,小龙此刻必须立即往后猛退,退到只剩下一点儿在骚幽里面。
到了无可再退的时候,就猛的往上一顶,接着,又退了回来,尽量保持着那“微入便止”的状态。
这一阵缠斗,饶是桃花三娘子在肉场上能够呼风唤雨,也被挑逗得骚痒不已!
她那小溪已渍泄出银灰色的“废水”,径草丛中经过“弹丸”之地,往两股过“窑洞”,流了一大片在床单上。
这一阵弄得地要死要活的,进退都不是味儿,疯狂的失了态,变了形,也失去了理智。她狂喊乱叫着。
“格格……你……真是……奇才……我……我受不了啦……你行……行行好……给我……几下狠……狠的吧……”
桃花三娘子浪着,浪着,竟然浪得呜咽泣不成声,变成了哭叫声。
小龙经不住桃花三娘子的哭叫声,浪叫的可怜相,知道她再也经不住这种挑逗了。
看地这份可怜的浪相,再也难以忍受下去,就搂住她的脖子,底下也用力顶紧了。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将桃花三娘子压在底下,来了个“素女经”的“龙翻”后半段,八浅二深,死往生返。
每逢小龙深插一下,桃花三娘子必定张嘴发出几声“啊!”,小龙实施“八浅”,桃花三娘子又改了“哼”声。
听起来便成了:“哼!哼!高!……啊……哼!哼!哼……啊……”
小龙施到“死往”的时候,下面用力顶紧了桃花三娘子的骚幽,玉菰头在里面抵着她的花蕊不住跳跃着。
抵得她躲避不开。
当桃花三娘子实施吸力,展开了“吸元锁阳”时,小龙又开始“生返”了。
那份受不了的模样,就像一块大石压住了一条蛇似的,歪着脖子摇头晃脑。
耸肩晃晃,玉臂扭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动,拚命地动,那股骚荡煎熬出来的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这一阵折磨,比“素女经”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不同的是前者使她饱得难过,后者又馋得难过。
素女经上的这篇,也算是折磨浪女人的法宝之一,详细解释起来是:“八浅”,是引起女人的性饥渴。
“二深”,是吃的东西虽然有,却不给它正常的吞食,猛的一顶,立郎抽回。
这就是“生往八浅”,到达了她“二深”刺激得过度,而“死返”又是闪电的一击,使她无法整个的领悟到那里应当如何?那里不应当如何?
全身上下就如百万只蚂蚁,顺着血管爬上爬下,一样的难过啊!
等到施到“死往”时,虽然感觉到得到满足,但又像吃东西一样,满满的塞了一大口,舌头不能翻转,牙齿咬不得的死胀感。
想吞又吞不下去,下不了咽喉,只急得伸腿,挺臀,扭腰的份。
但又被紧紧压住又动不得。
便只有晃肩、摇头、张嘴、瞪眼,咬紧了牙关,拼命的动着,想浪喊浪叫又开不了口,叫不出声。
这味道不是普通一般女人们能够接受的呀!
桃花三娘子虽然有得天独厚的“淫根”,也持有邪帮的“元牝神功”,但却难抵这番无情的折磨,到后来实在受不了时,只有眼珠儿往上翻呀翻。
小龙见差不多了,不愿再多耗时间,立即两手撑榻,减去了她的压力,再挺起腰来,抬起了臀。
猛起猛落,如狂风暴雨般,一股作气,“扑!扑!扑!”连接着给了地几下狠的。
地满足的发出了“啊……啊……嗯……嗯……格格……唔……唷……”
声音越来越低,由低入微,由微变无。
她成了仙!
变了佛!
腾了云!
驾了雾I飘呀飘,往上升去,越飞越高,无止无境的——飘——终於,一切静止下来了。
口口口口口口
桃花三娘子得到一阵喘息的机会,似感到对方的抗力已近“强弩之末”,放开北珠,正准备吸收元汤之时。
小龙看她太阳穴处已轻微的有点跳动,知道时机来了,猛的一松动,丹田一热,一股真气倏然涌去,散布在全身经脉的真气亦哄然响应。
全身穴道豁然贯穿,真气立郎在体内联连运行,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桃花三娘子突然感到冲力来得太强,连忙想推开身上的人,但小龙已经有了周全准备,双腿紧紧的勾住,双臂如铁嵌,紧紧的锁住了对方。
“穿心一镖”,终於击中了对方。
右掌一推“拍!”一声,桃花三娘子立郎被抛出车外。
她刚惨叫半声“拍!”一声,整个的身子立郎撞跌在地上,挣扎了几次,都未站起。
喷火的目光,也渐渐变成“死鱼白”,一代淫娃,天欲宫宫主,就这样离开了,结束了她的一生。
口口口口口口
小龙回到战场,天魔帮已死的死,伤的伤,生还者亦各个垂头丧气,就像静候秋决的神情。
但是,一场桂辣辣场面倏现在眼前。
只看见笑面跛丐笑面上颊,厉声道:“五柳道人,你……”
小龙急忙走了过去,每人见他无恙回来,立郎响起一阵欢呼,因为此次能扫平天魔帮,其居功至伟,故深获大家爱戴。
他趋步上前,平和的道:“道长何故动怒?区区愿闻其详。”
五柳道人一指苏婷婷扬声道:“这妖女自称是独芳客之徒,声言代师复仇,向五大门派公然挑战!”
“本来是名正言顺为江湖规矩侠客之事,但事实上有谁见过她的武功,替她证明呢?”
“再说,孤芳客当年嗜杀成性,惨害同道中人,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我辈替天行道,也正是义不容辞。”
“如今此女一出,诸位竟皆不战而屈,不但有失武林人颜面,并且可以说,是替我辈侠义者丢尽了人。”
笑面跛丐、梅凌霜师徒,苏婷婷闻言都面显气愤之色,但被小龙暗拖眼色止住。
五柳道人语气一转,又道:“此女今日表现不错,力搏天魔教徒众,当真值得暍采,目下先抛开谁是谁非不说,各位可曾和地交过手,过过招吗?”
“何况,在江湖上,历代祖传一个规矩,所谓:“胜者为高,败者理屈”,在座者都未曾和地比划过一招,为什么就愿意俯首称臣,自认理屈呢?……”
苏婷婷再也忍耐不住,霍的挺身而出,正容厉声道:“依道长之意,是想和贱妾比划几手了?”
五柳道人双目一瞪,叱道:“正有此意!!”
苏婷婷望了小龙一眼,见他不表反对,立即上前一步,当着群豪高声说道:“道长如此见责,贱妾只好勉力周旋一番。”
说罢,目视五柳道人,说了声:“请”
五柳道人远在卅年前,就已成名江湖,功力自然是十分深厚,他往昔的确吃过孤芳客的苦头,知道孤芳客的掌法,有神鬼莫测之机。
故此,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盘,准备一上来就以功力制敌。
苏婷婷请他出手,正中下怀,袍袖一抖,猎猎风声忽作,那肥大的双袖,直似两块钢板压了过来。
苏婷婷静立在三尺之外,煞气凝於眉梢,蔚蓝的眸子里,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际一见他发出攻势,竟而不架不退,不避不让。
低叱一声,莲步一移,双掌上指下划,直取他两拳腕脉,正是独芳掌法中,“以毒攻毒”绝招!
五柳道人吓了一跳,心知若不撤招,对方虽然可能受剑,但自己的双腕,势必残废不可。
故而,不待苏婷婷双指划到,挫腕吞而再吐,由直崩变成了斜挡之势。
苏婷婷存心让在场群豪见识一下独芳掌法,故而并不硬接,娇躯一闪,掌影顿时如排山倒海一般,层层堆涌在五柳道人四周。
场中都是高手,自然看清她的招式。
但五柳道人身在局中,陷入掌山,任凭他功力再厚,却也不由应接不暇,有点手忙脚乱起来!
片刻间,一套掌法施完,掌影一收,问道:“贱妾的掌法,道长识得否?”
五柳道人恼羞戍怒,怒吼道:“妖女接我一掌!”
吼声未已,双掌运起十成功力,已平胸向外推去。
但见狂飚突起,呼啸乱响,在场诸人,都不由暗赞其功力浑厚。
那知苏婷婷秀眉一竖,双臂倏的在胸前划个半弧,紧接着掌心向外,忽的手推而出。
只是,却没有半点风嘶之声,气势上似乎弱了点。
但是,两掌一触,“砰”的一声闷响,突然风平劲消,而五柳道人,却因为吃不住反挫之力,“蹬蹬蹬”连退了三大步。
更惨的是,他那红润的脸上,却突然变成了煞白之色,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苏婷婷微微一哂,道:“承让……”
语毕,对在场群众作了一个罗汉揖道:“昔年家师与各门派过节,为徒者,自应讨还,唯外子仁心宅厚,谆谆告诫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以贱妾不为己甚,让昔年参与围殴者,自己闭门思过,广积善缘,谅家师九泉之下,亦能原谅贱妾此举!”
衡山派掌门人浮尘子,与其他各派取得默契,此际代表发言道:“夫人能善体天心,武林之福,贫道谨代表昔日肇事之各门派,向夫人致最深歉意……”
他话未完,五柳道人忍下自己伤势,一跺脚,恨声不已道:“青山不改,细水长流,五柳就此别过……”
说着,也不等别人对话,迳自抬手率同于飞父子,离开了锺山。
小龙知道五柳道人此去,日后还要报仇,但又不愿令别人难堪,而迳自道:“前辈不必过谦,哇噻!俗云:往者已矣,区区敢请前辈,谨往慎行,以为后人楷模!”
少林圣愚大师高喧佛号,朗声道:“施主处处留一退步,为他人谋,更难得为胜不傲,实为人中之龙,天下师了!”
小龙连忙逊谢,辞别群豪,带着苏婷婷、府小兰和阿娟回韵州故居。
其中以石辅基与柳小倩最为尴尬,若以师门来说,他们与府小兰该是师兄妹,如今因为小龙关系,平空升了一级,梅凌霜便降级了。
不过,笑面跛丐说的好:“江湖无老小,达者为先。”人只要活在快乐中,何必争这些世俗!